第64章 憤怒的懲罰

指針的沙漏在萬人屏息間流走,七點整,音樂宛如插上翅膀的天使緩緩的流淌出來,舞臺被閃亮的燈光點亮了起來,萬衆矚目璀璨珠寶展在現場高呼聲拉開她萬衆期待的華麗序幕。

因爲夜宇環球的名氣,加上夜寒赫的個人魅力,雖然yearn從成立到現在僅僅只有五年的時間,可是就在這短短的五年裡,卻爬上了珠寶業界的翹楚地位,政商名流、影視紅星無一不專程趕來參加這場豪華的時尚饗宴。

光束在萬衆期待下,閃亮的投在整個舞臺上,亮如白晝,一個個高挑美麗的模特踩着高跟鞋盛裝打扮,帶着璀璨的珠寶,流光溢彩的踩着節拍步上舞臺,贏得了現場一陣高過一陣的歡呼聲。

她們都是圈內最頂尖的模特,也是時尚界最受人追捧的寵兒,擁有着高挑的身材,還有完美的臉蛋,個個都甜美的笑着,與珠寶的閃亮相媲美,現場的鎂光燈閃個不停,熠熠生輝的珠寶,佳麗們絕代風華的笑容,被定格在了無數的交卷上。

九點整,現場的氣氛被推到了最高點。

一束圓形純藍色燈光灑在圓形舞臺的中央,燈光一閃,一副海天相接的卷面在舞臺上放映,同時一抹淡藍色人影悄然出現在了舞臺的中央。

一剎那,萬衆唏噓,太震撼於眼前的畫面,夜寒赫的眸光卻是在這一瞬間鋒利起來……

許歡歡是趁着燈光暗調的瞬間,跑到了舞臺的中央,站穩在舞臺上的瞬間,燈光灑泄了下來,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卻故做鎮靜的站在那裡,星眸半掩,好似在眺望着臺下觀衆,可其實,因爲緊張,她的視線已經沒有焦距了了。qj5z。

她不習慣成爲萬衆矚目的焦點,感覺整個人都快別人盯着燒了起來了,額頭滲出薄汗,手心早已汗溼,嘴角的笑靨淺淺趨於僵硬,可是,她不想因爲自己而影響了整場展覽會,無論如何,她都要堅持下來,否則就會辜負所有人的努力,她不想讓大家的心血化爲泡影。

舞臺中央的立體環繞音響裡傳出主持人甜美的介紹詞:“女士們,先生們,現在大家看到的是我們這次珠寶展會的壓軸作品——希望之心,爲什麼我們將它取名爲希望之心呢?就是因爲鑲在這串珠寶上面的藍寶石就是遠近馳名的藍寶鑽——希望之心,相信大家都看過了《泰坦尼克號》,甚至很多人看完這部經典劇之後,都會感動得淚流滿面,如果你曾動容過jeck跟rose的感情,那麼你就會明白一個道理——真摯的愛情,不在乎長久,它一直都深埋在了心裡,生根發芽,直到最後,剩下的只是純淨,就如你給我一縷陽光,我就能感受到你所有的溫柔;你給我一滴眼淚,我就看到了你心中所有的感傷;如正水對魚說,我懂你,因爲你一直在我心裡,即使我死去,灰飛煙滅的那一瞬間,你依然在我心裡,因爲愛情就跟鑽石一樣的永恆……”

唯美的解說詞震撼着人心,敲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歡歡緊張的心情也緩緩緩和了,小心的踩着十二寸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向舞臺的前面,渾身散發着優雅純潔的氣質,笑容靦腆淺淡,古典清新,有些小雛菊似的羞澀,而她身邊的大屏幕上,是一副湛藍的天,深藍的海,海天相接處,她緩慢的走着,就像是一隻誤闖人間的小精靈,好奇又茫然的行走在海灘上,眺望着藍天處,一鳶尾花編制而成的花環,美輪美奐,惟妙惟肖。

臺下的人都看癡了,尤其的男人。

貴賓席座位上的夜寒赫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刀鋒般犀利的目光一直緊緊鎖定在許歡歡的身上,她略施粉黛,白皙修長宛如白色天鵝絨的脖頸上,那閃亮得震撼人心的希望之心折射着耀眼的光芒,與她身上淡藍色v型領口的晚禮服相稱映,白皙般細膩如瓷的肌膚在燈光下更勝如雪,而她整個人幾乎融入到了身後那一片藍天大海中,實在是美得砰然心動,更有着說不出的極致誘惑,不經意地一個擡眸就能勾魂攝魄,勾男人的魂,攝男人的魄,堪比妖精還要妖精。

“deal,,,,!”隱形耳機裡威廉溫柔鼓勵的話語,絲絲縷縷宛若春風吹拂入她的心田,歡歡一下子竟然不緊張了,笑容更加甜美了,表情也更加自然了。

直到——

她平靜的視線與貴賓席第一排的位置上那一道鋒利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她的心猛然一顫,腳底的高跟鞋險些一拐,那射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太過尖銳、太過熾熱、太過威懾,就好像是千萬支利劍齊齊向她射來,想將她臨時處死似的,她感覺整個人掉入了無底的深淵中,四周黑漆漆一片,散發出懾人的冷意,連呼吸都快窒息。

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裡,夜寒堅毅冷鋸緊繃的下巴透着一股冷凜,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一雙深眸漩渦不斷,恨不得將周遭的一切都吞噬掉,因爲他發現,全場的男人都如狼似虎的目光貪婪的盯在她的身上,恨不得上前將她吃掉。

他無法忍受那些男人對她的窺視,該死的女人,他才幾天沒找他,她就敢無視他的警告,出來招/蜂引/蝶,勾/引男人,賣/弄/風/騷。

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最後,隨着歡歡一個優雅的轉身,全場男人驚呼出聲,他理智的神經像是彎曲的鋼筋被折斷了,騰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着毀滅一切的怒火,大步向後臺走去……

歡歡一從展覽臺上下來,都還沒來得及回後臺,前方就氣勢沖沖的跑來了一個人,強勢的手腕有力的扣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她疼得直冒冷汗。

“啊……誰……”她條件反射的一回頭,就看到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意大利手工製作西裝包裹着的挺拔、偉岸身軀的夜寒赫,此刻他臉色陰沉得可怕,藍眸深邃,迸射出冷冽的寒刀,就連他冷傲堅毅的下巴都緊繃出一個冷冽的弧度……

歡歡的心猛的跳漏了一拍,燈光從他背後照射過來,這一刻,歡歡彷彿來自於地獄的撒旦,在他身上釋放出來強大的氣場和如北極般冷冽的氣息下,她瞳孔瞬間放大無數倍,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了:“你要幹什麼?!”

。歡歡發現,四周靜悄悄的,偌大的空間裡竟然只剩下他與她,纏繞在她鼻息間全部是屬於男人淡淡的琥珀香,像是一劑毒藥似的,侵蝕着她的呼吸,這讓她心更慌了。

夜寒赫將她的慌張一絲不落的納入了眼底,冷傲的脣角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冷眸輕輕的從她的臉色撇過,然後鎖定在她脖頸上的那串珠寶上面,伸手就要去碰:“漬漬……希望之心啊,傳說中的希望之心啊,還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光亮照人,價值不凡啊。”

“你要幹嘛?”歡歡的身子下意識的想要逃開,這是威廉行長的東西,她待會還要還給他。

“當然是來恭喜你了,這麼快就又找到了這麼一個身價千億的男人,我是來跟你分享這份喜悅的,怎麼你不開心?”夜寒赫看到她的閃爍,語言更冷冽,目光更鄙夷和輕視

“你……”她皺眉,他的語言跟表情像是一跟刺,狠狠的刺在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她鼻尖一酸,眼眶竟然溢出了水霧來。

“希望之心,由最初法國路易斯十四國王所擁有,經過一系列的兜兜轉轉,最後收藏在英國王室,而你此刻卻帶着它,別跟我說這鑽石是你大街上撿到的。”夜寒赫的手勁更大了,深眸裡波濤洶涌:“說,你是不是勾引了威廉王子,才讓他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拿出送給你哈?

歡歡眼眶中的水霧流轉成了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着,她的臉已經變成了蒼白色,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用力的想要甩開他禁錮她的大手:“放手啊。”

“放手?!”他脣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也更加殘忍了:“放手讓你去找你新的情夫是不是?許歡歡啊,我真是小看你的勾引男人的本事了,竟然比妓女還要厲害,怎麼這麼着急的想從情婦淪爲雞嗎?是因爲我沒給你錢,沒給你買車,買房,買鑽石,沒滿足你的大胃口,所以你就努力的爬上了人家王子的牀,你覺得他更能夠滿足你的貪慾?”

一句比一句的難聽,一句比一句的傷人,她的自尊被傷得千瘡百孔,歡歡以爲自己會像往常一樣忍不住揮手給他一巴掌,可是,這次,她卻很平靜,眼眶中打轉的眼淚也沒有掉下來,怒視着他,然後,她扯脣露出了一個笑容,苦澀的就像是吃了黃連一般。

那飽含着苦澀還有自嘲的笑容,像是一根冰錐一下子撞在他的胸口處,他有一瞬間覺得好痛,英挺的眉微微擰起,他有些惱羞成怒:“你笑什麼?”

“我在笑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夜寒赫啊,你堂堂夜宇環球的總裁,高高在上,是大衆女性的夢中情人,可是你竟連一個上妓院的嫖客都不如啊。”她迷人又閃爍的大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頓的把話說了出來:“對,我就是勾引了威廉,他可是王子啊,我勾引他,爬上他的牀,勾引得他神魂顛倒的,就連這麼寶貴的鑽石都送給我了,說不定將來還娶我當王妃呢?我揪着這麼的勢力,我就是這麼貪婪,沒辦法,誰讓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呢,誰給我的東西多,我就跟誰,你呢,堂堂一個總裁,你給過我什麼東西啊?你給過我一分半毛錢嗎?你啥都沒給,你這個情夫當得真夠失敗的,夜寒赫,我告訴你,我不要你了,你給我滾滾。”

說着說着,眼淚就嘩啦啦的掉了下來,聲音也陡然變大,她變得歇斯底里的大吼了起來,物極必反,被傷得過多,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放抗了,只能用這樣自賤自己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她自賤的方式一瞬間將夜很赫所有的理智都給吼散掉了,只聽見他腦袋轟的一聲,怒火如火山爆發般噴射了出來,以毀滅性的速度瞬間蔓延着,他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倏然的用力,歡歡一下子就皺緊了眉頭,她聽到自己的骨頭髮出了咯咯的聲音,然後,男人冷硬的嗓音連同他怒天的火氣從頭頂上落了下來:“王妃,你還真他媽的敢想,你連給王妃擦腳的資格都沒有,要錢是吧,我夜寒赫什麼都沒有,唯獨就剩下錢了,你想要多少,開個價,我買你一百年,直到你死爲止。”

他不能想象她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歡愉性感的呻吟,他不能忍受,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的大手摸過,她的身子只能是他的,別人連看都不許看,不然他就把他的眼珠挖出來。

“好,買我一次要一千億,你付啊,你付啊,你付啊……”她想瘋子似的,開始掙扎了起來,也不顧被他抓在手裡的手已經快斷了,她就是要掙扎,開始拳打腳踢了起來,十二寸的高跟鞋細根狠狠的踢在了夜寒赫的膝蓋上,發出響響的咯聲。

他臉色驀然變黑色再變青,忍住膝蓋處傳來的疼痛,伸手扣住她另外一隻手,推着,將她整個人壓在了牆壁上,怒極反笑,一字一頓的清晰吐了出來:“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因爲付不起,放過你嗎?你太天真了,我早就警告過你,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現在就讓你嚐嚐。”

說着,夜寒赫的眸瞬間發生了變化,如一個飢/渴到了極致的人一樣,全身充滿了侵/略和佔/有的力量。

他低頭充滿了怒意的吻住了她的脣,霸道的吸/允着她的舌頭,力氣之大,一下子血/腥味就在兩人的口齒中流竄着。

“唔……唔……”歡歡疼得眼淚一直流,身子想要掙扎,可是他的雙手緊緊的扣住她的雙手,他的大/腿擠入她的兩/腿間,讓她渾身不得動彈,此刻她就像是宛如刀俎上的魚//肉,失去了放抗的能力,只能任他宰割,只能被逼着承受他滔天的怒火。

即使如此,歡歡也不肯屈服,她做着最後的掙扎,這一刻,她想死去,也不想被他這樣侮辱後,再佔有。

不滿於脣齒的吸允,夜寒赫的脣開始轉移陣地,啃到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在她修長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紅色的印記。

“放開我,放開我,夜寒赫,我要殺了你?”歡歡的嘴巴得到釋放,變喊了起來,她不想這樣,尤其在這樣地方,外面人山人海,只是虛掩的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有人衝進來,他卻在裡面強迫她做這種事情,她真想殺了他,更想殺了自己,一死了之,可是她不能,她還沒找到女兒,寶寶還沒長大,她如何能甘心?

“那就一起死吧!”夜寒赫將她兩隻手攏在一起,騰出了一隻手出來,來到她的胸口處用力一扯,身上那件淡藍色的晚禮服的領口瞬間被撕成了兩半,因爲穿的是晚禮服,所以她只貼了胸貼,胸貼掉落了下來,她完美的乳胸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眸中。

他的眼眸瞬間被慾望染成了火紅色,所有的理智都蕩然無存,仇穆野的提醒更是早就忘得一乾二淨,這一刻,他只想與她共同把慾火燃燒殆盡。

低頭,他直接擒住她上下起伏的胸部,含住那鮮豔欲滴的紅梅,抵死的吸允着,力量之大,至使歡歡哇哇大叫起來,身體更是難受的扭動着,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的堅/硬抵住,她動一下,那個東西就堅/硬一分,好似會如此無限的/膨/脹下去。

“唔……”歡歡疼得小臉都皺成了一團,恨不得咬碎掉一口貝齒:“夜寒赫,你會下地獄的,你不得好死。”

他從她完美的乳/胸擡起頭來,薄/脣靠近她圓潤小巧的耳/垂,火熱的氣息帶着滾/燙的溫度燙/熨了她的肌/膚:“就算我下地獄,也要拉着你一起去,不管活着還是死了,你都擺脫不了我的女人這個命運。”

說完,他一口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另一隻大手狠狠的捏上她的的胸,使勁的搓/揉着,而另外一隻手從裙襬裡鑽進入,順着嫩滑的大腿緩緩上移,很快就來到她的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從內褲的邊緣探入,直接在她的檀/口攪/弄着,歡歡本能的加緊了雙腿,卻讓夜寒赫一聲悶哼,像是在火上澆上了一桶汽油,她的眼眸幾乎要被慾火給燃燒掉了,更用力的撕/啃/蹂/躪/着她胸前的柔/軟,恨不得將嬌/小的她揉入了肚子裡,大手卻忍不住了,他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用力托起歡歡的身體,讓她雙腳騰離地面,被夾在他身體與牆壁上,一手粗魯的扯下她的內/褲,然後快速的拉下自己的拉/鏈,將他早已經腫大到生疼的巨龍釋放出來,抵在她已經溼/潤透的桃/花/源處,雙手托起她的修長的雙腿圈上他精/壯的腰/肢,腰/勁一挺,他的巨/龍深深的埋入了她溫熱的體內。

身體被猛的衝進異物,歡歡尖叫了出來,這樣的姿勢讓他全根沒入,兩人的身體更是密不可分,連空氣都擠出來了……

“這樣就開始叫了?”夜寒赫的薄脣貼近她的臉頰,炙/熱的氣息將她籠罩:“才幾天沒調教你,似乎比以前更下//賤了!”

“痛……”歡歡雙手握緊,在他的背後捶打着,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他的那麼大,速度那麼快,陷得那麼深,推得那麼用力,她的緊/致/狹/小根本不能包容他的火/熱的巨/大。

“呵呵,當然你這麼小,這麼不行,咬我一個的就這麼吃力了,怎麼能夠同一時間咬那麼多男人的呢?”

說完,他更用力的向前撞去,盡情的發泄着他難以控制的野//性。

“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禽/獸,你沒有資格這麼對待我,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歡歡用盡全身的力氣,拳頭雨點般打在夜寒赫的肩頭上。

“我是禽//獸,你卻註定被禽/獸享有,一輩子也別想逃。”夜寒赫深海似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盯着她梨花帶雨的小臉,見到她緊緊閉着眼睛,粗野的命令着:“給我睜開眼睛!然道現在你在我身下叫着,心裡還想着別人嗎?”

他要讓她清楚的知道,在她身上奮力馳騁的男人是誰。

“……”歡歡咬緊着脣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閉着眼睛,更是不去理會她。

“給我睜開眼睛,看我是如何佔有你的。”對於許歡歡的不理會,他怒火更旺,掐着她的腰,再一次命令。

歡歡仍舊閉着眼睛,卻扯起了脣角諷笑了起來:“夜寒赫,我鄙視你,我看不起你,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是一隻禽獸,一隻該下地獄的禽/獸。”

“不是男人是吧,是禽/獸是吧?”夜寒赫陰陰的問着,突然身後勾起她一根長/腿將它掰着擱在了胸/膛口,雙手托住她的臀/部,狠狠的衝/撞進去,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用力:“我就讓你切身體會下被禽/獸上是什麼感受。”

歡歡幾乎要暈/厥,那猛/烈的/令她再也無法吃得消,難以忍受的睜開了眼睛,小手無力的垂在他寬厚的肩膀,白皙的幾乎與他深黑的西裝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在你身上馳騁的我是誰?!”夜寒赫突然擡高她,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就在她以爲他要放過她的時候,他卻是將她的身子掰過一百八十度,讓她面朝着牆壁,一條大腿勾住她的大腿成了v形,夜寒赫從伸手抱住她,大手各揉/搓着一顆豐/盈,然後,搖/杆一挺,從身後進入她的。

“唔……”歡歡無力的趴在了牆壁上,隨着他身體的律/動,她的身子也在搖搖晃晃,這樣的淫//蕩的姿/勢,就像一個低/賤的女/奴,承受着主人加註在她身上的一切:“不要……”

“既然不要爲什麼還要夾得我這麼緊?”他俯身,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聲音溫柔至極,吐出的話語低/賤無比,痛得她心底一陣收/縮,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身體上的疼得,還是……

“好痛……”

“你會痛?放心,你不會有我痛!”說完,他開始更加瘋狂的律/動了起來了,如一個驍/勇/豪/邁的武/士,舞動自己的利/器徵/服着那片屬於自己的土地。

歡歡額頭上的冷汗滴落了下來,畢竟她這種事情的經驗不多,哪裡能經得起男人這般折/騰,兩隻小手緊緊的抵在了牆壁上,疼痛夾雜着令她陌生的愉/悅不停的衝擊着五臟六腑,她只覺得身後的男人每一下都深深撞進她的心口,嫣/紅的雙脣,再也咬不緊了,微微張啓,斷斷續續吐出破/碎不穩的語調,很快,變成了低低的啜/泣,由體內泛過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重重疊疊,一波一波的隨着男人的每一次肆/狂的衝/刺,將她擲上了頂/端。

夜寒赫盯着歡歡的臉頰,她暈紅的小臉和無助彷徨的深情驀地觸動了他,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的攥住似的,心也跟着微微的扯痛,滿腔的怒火竟然神奇的化成了深深的動/情和憐/惜,他開始刻意放慢了動作大手也溫柔的揉/捏着她的豐/盈,性感的薄/脣微微一張,含住懷中女人精緻的小耳垂。

“嗯……”歡歡難以自/抑的輕輕呻/吟了一聲,隨即咬緊下脣不讓自己再失控下去,男人修長的手指卻伸過來,輕輕掰開她緊抿的脣瓣,粗/重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上,與剛纔譏諷的嗓音不同,粗/噶的嗓音透着令人誤覺的濃/情/蜜/意:“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出來,聽話。”

“不……”歡歡身體一抖,極力的掙扎了,可是體內卻泛起令她不安的炙/熱和空/虛,她伸手想去捶打這個瘋狂的男人。

卻不想,她才一動,夜寒赫卻更先一步,猛然的退了出來,再腰/杆一挺,加快速度,節奏和角度都掌控得讓她顫/抖不已,逼得她不得不溢出那讓男人熱/血/沸/騰的聲音。

破/碎的聲音高高低低的從歡歡微張的小口溢出來,換來的是男人精/壯的腰/肢更快速的律/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夜寒赫忽然瘋狂的吼着,高大的身體卻用力往前壓去,一股熱/流噴/涌而至:“一輩子都是我的。”

“啊……”一個急/促的長音從歡歡的喉嚨口衝出去,她整個人幾乎要癱/瘓成一團水,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着。

男人終於衝她的體內抽了出來,從褲/兜裡抽出潔白的手帕,優雅的擦拭着自己的利/劍,歡歡整個身體趴在牆壁上,慢慢的往下滑,直到整個人蹲在了牆壁的角落下,像一個破碎的瓷娃娃,雙/腿瑟瑟發抖,她艱難的將自己的內/褲穿了上來,裡面溼噠噠的一片,還有男人液/體那淫/靡的味道。

這一切都讓她窒息。

夜寒赫擦完自己的武器,優雅的拉上了拉/鏈,然後就將歡歡拉了站起來,伸手就要去幫她擦拭那片還充溢着他高貴雨/露的桃/花/源。

“啊……”歡歡的身子猛然的一顫,瞳孔瞬間放大,整個人宛若被雷擊中了一般,她尖叫一聲,雙手抵在他胸膛用力的將他推開,拖起了裙襬,整個人發瘋似的,朝着小門跑去。

她不要再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再待下去了,前面的大門外肯定來來往往的人,她哪有臉面從那裡出去,只能拼命的跑向了小門,拉開緊閉的門扉,她拼命的跑着。

“fack!”夜寒赫毫無準備的被她用力一推,險些摔到,整個人追了上去:“別跑。”

他長腿長腳的,歡歡又踩着高跟鞋拖着裙襬,很快就被他大手用力的扣住了。

“放開。”歡歡回過頭來嘶吼了一聲,情急之下,低頭就在他扣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狠狠的咬了下去,新傷加舊傷,夜寒赫脣角抖動了一下,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歡歡趁他皺眉的瞬間,雙手使勁的推在他的胸膛口,夜寒赫高大的身軀被推的退後的一步,大手要去抓她的胳膊被她及時的甩開,反而抓到她脖頸上的那串項鍊上面的那顆希望之心。

啪啦——

希望之心從項鍊上掉了下來,滾落在了地板上,向前滾去。

這個時候,電梯的門自動開了,希望之心滾了進去。

歡歡彎腰就要去撿,一直追着那鑽石,也跟着進了電梯,夜寒赫晚來了一步,電梯已經關啓,緩緩的向上升去。

“fack!”夜寒赫氣得五臟六腑都氣了泡泡了,看着電梯上面閃動的數字,一拳狠狠的捶在了電梯門上,電梯門竟然晃動了一下,上面閃爍的紅色數字竟然熄滅了。

然後,夜寒赫明顯的聽到一聲驚慌聲從電梯裡面傳來,他整個心都跳出來了。

電梯中

希望之心滾落在了角落了,歡歡追着它,剛要彎腰去撿起來,這個時候,電梯裡的燈光突然耀眼的閃爍了起來,每閃一下,就好像是閃電擊穿在她的身上,隨着轟的一聲燈光熄滅掉了,她整個人失控的捂住了耳朵坐在了地板上,尖叫了起來。

她頭一直眩暈,眼睛裡冒着無數的紅色恐懼的星星,呼吸馬上變得急促,她感覺自己心臟快要停止跳動了,恐懼如決堤的洪水像她侵蝕而來,她的四周黑漆漆的一,腦袋中開始電光火石的放映着一些恐怖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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