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秦陽只是昨天刺激了一下冉氏集團,結果就收到了鋪天蓋地的攻訐。
“啪!”琴島電視臺的臺長氣得把杯子都摔碎了!他絕對沒想到這種事居然也波及到了他這裡!
要知道他可是琴島電視臺的臺長,所有媒體的領頭羊,原本所有的報紙,雜誌還有電視臺都要仰她鼻息,結果現在居然鬧成了這樣,“這些人都要受到教訓,居然還想挑戰我的權威!”
琴島電視臺的臺長咬牙切齒的說着,但是卻沒想到,他的辦公室被人一把給推了開來,“你要教訓誰?”
“誰不敲門直接進我辦公室!”琴島電視臺臺長咆哮着對門口進來的人吼道,結果他的聲音卻被直接掐死在了喉嚨裡,因爲進來的居然是宣傳板的處長,“李,李處,你好。”
李處長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說道,“你辦的好事!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居然在你的電視臺黃金檔的節目出現這麼重大的事故!”
“你是不是這個臺長當夠了!”
即使現在所有的電視臺,報刊早就已經由政府管理變爲了私人開展,但是宣傳部還是他們的直轄部門,播什麼,怎麼播最後還是他們說了算。
臺長滿頭大汗,對李處長說道,“李處,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這件事是真實的,所有我們纔敢播。”
李處長卻是根本不理會,而是說道,“現在你看看輿論一邊倒,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嘛!你做電視臺臺長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冉家是什麼吧?十年的琴島代表企業,你卻去報道他們的負面消息,這是不是給整個琴島抹黑!”
“立馬刊登致歉聲明!”
臺長不停的擦着臉上的汗水,李處那咆哮的聲音讓整個電視臺各個辦公室都伸出了看熱鬧的腦袋。臺長連忙點頭,道,“好的,好的,我馬上就發致歉聲明!”
李處長冷哼一聲,摔門離去。而臺長這才長出一口氣,跌倒在椅
子上,嘴裡唸叨着,“這該死的秦陽!怎麼就敢鬧這麼大的事情呢!完了,完了,連宣傳處都開始插手了,肯定是一邊倒的輿論壓制。”
“喲,臺長,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宣傳處給同批了啊。”就在這時,臺長最討厭的一個副臺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笑着對臺長說道,“你現在捅了這麼大的簍子,我真好奇等着下個月開董事會的時候,你會不會被罷免呢。我等你的好消息哦。”
說完,他連臺長難看的臉色都沒有,直接走了出去,“啪!”臺長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這羣混蛋!”
連秦陽的盟友都受到了這麼大的威脅,更不用說秦陽自己了,冉家這個琴島霸主充分的展出了一個雄霸琴島十年的巨擘的實力,整個輿論頓時逆轉,所有的負面情報都衝着秦陽和秦唐集團而去。
而民衆是特別容易受到影響的,昨晚,秦唐集團還有着百分之三的支持率,現在居然已經完全就是零了,因爲民衆一個個都被輿論引導,認爲秦唐集團在利用他們,在哄騙他們。
“秦唐集團太過分了!他們居然利用琴島最著名的企業做文章,來博取我們的同情!”
“他是想以這種英雄姿態進入這次企業評選,做夢!”
“過分!”“玩弄我們,該死的!”“他們在琴島簡直就是琴島的恥辱!”
被輿論引導着,認爲秦陽在損害整個琴島利益,只是爲了自己一己私利,而去愚弄所有的人們,讓琴島人都有了一種被愚弄的深深的愚弄感,而在網絡上也是鋪天蓋地的都是秦唐集團的消息,當然全部都是謾罵。
“冉家動手了。”蘇先生看着這輿論變化,然後感嘆道,“秦陽,你又該怎麼辦呢?你現在想要的目的已經有了,秦唐集團已經完全進入了琴島人的視線當中,一天時間就走過了我們這些老牌集團十年的路子,但是全都是壞名聲,你又要如何逆轉呢。”
當然,大部分
的家族在這種時候不會像蘇先生一樣對秦陽抱有希望,他們紛紛蓋棺定論,“秦唐集團完了。”
“肯定完了。被冉家這樣的打擊,他們沒有一絲絲的希望了。”
“冉家縮表現出來的輿論引導能力簡直太恐怖了。”
“秦陽完了。”
而此時的秦陽卻像是猛虎一般悄悄的隱藏起來,露出了利齒獠牙,正在緊緊的盯着落入圈套當中的冉氏集團,炒吧,炒吧,炒的越火,到時候就會失敗的越慘。
而秦陽現在還突然感覺也許自己可以給冉家更加過分的一擊,他打電話給白狗,一聽到秦陽的電話,白狗渾身就是一個哆嗦,“你,你,你怎麼還來找我。”
秦陽卻是陰陰一笑,說道,“我爲神馬不能找你?之前你屢次三番害我,難道就不能讓我來找你嘛?”
那兩次和秦陽的見面簡直就是噩夢,每晚想起來都會讓白狗從噩夢中驚醒,白狗一臉的驚慌,哀求道,“求求你吧,你放過我吧。”
原本以爲會陰魂不散的秦陽居然還真點了點頭,說道,“放過你也可以,不過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白狗驚魂不定的說道,“你,你說。”
秦陽道,“我知道你們黑道的人脈廣,我需要你找到冉家這幾年在做工程時有沒有偷工減料,或者有沒有弄死過人,我需要證據。你懂得,我需要證據。”
“你瘋了!”白狗像是被卡住了嗓子的雞一般尖叫道,“那是冉家啊!他一根指頭就可以捏死我啊!你居然讓我去送死!”
“呵呵。”秦陽卻是冷笑道,“如果你不去的話,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白狗渾身打了個哆嗦,顫抖的說道,“我還真知道冉家曾經做過的一件殺人放火的事情。”
“哦?說說看。”秦陽笑了,現在最後一環補上了。如果說原本秦陽的牌是四個A,那麼現在最後一個A也出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