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自信的回答道,“因爲我有着信心可以給琴島人民帶來更好的生活。而且,我的公司副總是唐氏集團的公主,我們集團的前身就是唐氏集團,當年唐氏集團可以和冉氏集團一較高下,現在就可以再次抗衡。”
主持人道,“可是當年唐氏集團都不是冉氏集團的對手,現在的你就這麼自信可以比原本的唐氏做的更好嗎?”
“恩!”秦陽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是因爲我們強了,而是因爲冉氏集團變得比以前弱了。”
這句話一說,電視機前琴島幾千萬的市民都不知道笑成什麼樣子了,他們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先不說原本冉氏集團的規模,而現在冉家又擁有着多少的財產,光說以前是冉氏集團和唐氏兩虎相爭,而現在已經是冉家獨大了十年!
這種最爲簡單的判斷題就可以判斷出來現在的冉家比以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秦陽居然在所有人面前大言不慚的說着謊話。簡直太可笑了。
主持人都被逗笑了,面容姣好,氣質十足,從來沒有在鏡頭前失態的這個知名主持人捂着嘴咯咯咯的笑着,“秦總,您真幽默。”
秦陽卻是一臉嚴肅的對着鏡頭說道,“大家是不是都以爲我在開玩笑?其實你們猜錯了。我真的沒有開玩笑。以前的冉家全心全意爲了琴島,民心在他那裡,所以他戰無不勝,但是現在的琴島對於冉家來說是自己的根據地,是自己的私有物品,征服是他的僕人,人民是他的豬狗,人心怎麼可能站在他那裡?”
秦陽那一臉嚴肅的話通過電視傳到了千千萬萬的琴島人耳中。
這幾句簡簡單單的話好像休止符一般讓整個琴島都安靜了幾分。這麼多年都從來沒有人敢挑戰冉家,今天不僅出來一個挑戰冉家的新公司,而且還光明正大的說着冉家的壞話。
“瘋了,瘋了,他瘋了。”不止一個人在嘴裡唸叨着這句話,誰也沒想到冉家公開
宣戰,而秦陽居然毫不避諱,直接應戰,甚至更爲直接的給扇了回去!
就連琴島大大小小的家族都一個個搖頭,“太年輕了,他這樣以爲不會惹來冉家的反撲嘛?”
“原本還有着一點點的期待,現在看來,根本就沒希望了。”
只有蘇先生在電視機前點了點頭,看出了秦陽的心思,“如果沒意外,根本沒任何可能贏,所以置之死地而後生,把自己完全置於民衆的目光當中,增加了曝光度和知名度,卻是一手好棋。”
而除此之外,在冉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笑面狐也正一臉笑意的對藍月點評道,“你這個對手很狡猾啊,而且也很勇敢。這一手策劃雖然看起來兵行險招,但是卻是置之死地而後生。而且對他只有益處沒有害處。”
“原本我們還可以根本就不理會他,不讓他炒作自己,但是往冉家頭上潑髒水卻讓咱們不得不來理會他,這就是戰術,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逼得咱們給他造勢。”
藍月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對秦陽評價這麼高,他看着笑面狐,問道,“那我接下來怎麼辦?”
冉明秋擺擺手,道,“這都是你的事情。說了這次全權交給你,就是全權交給你。”
藍月驚喜的點了點頭,在看到冉明秋擺擺手後,他知趣的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一半,藍月的身後突然傳來冉明秋的聲音,“藍月,你確定沒有什麼把柄落在秦陽身上吧?”
藍月連忙轉身,辯解道,“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冉明秋微笑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後還是笑着說道,“好了,沒事了。你去處理吧。”
藍月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待藍月走後,,空曠的辦公室裡,一個聲音傳過來,“老爺,這麼任由少爺去玩真的好嗎?”
順着聲音看去,才發現還有一個老人站在冉明秋的旁邊,紋絲不動,宛如蠟像。
冉明秋卻是笑了笑,說道,“秦陽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對手,他喜歡用堂堂正正的陽謀來逼迫對手出招,而不是用陰招,這對於藍月的鍛鍊非常有幫助。”
“只是,我總感覺他這一番舉動不是那麼的簡單。希望是我瞎想了。”
老者好奇的問道,“不是那麼簡單?比如會是什麼?”
“比如手裡握着藍月的一些把柄,待最後反戈一擊,通過藍月來給冉家抹黑,造成支持度下降。”冉明秋微笑的眼睛寒光迸濺,“不過,對於這種風險,還有損失,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是完全值得的。”
秦陽還不知道冉明秋居然只是聽了他的演講就無限接近的猜測出了他的計劃,只是因爲大意和預估錯誤所以導致他沒有出手。
而他此時正在等待着藍月落入到圈套當中,對於藍月來說,他肯定是以堂堂正正之道碾壓秦陽,狀告秦陽污衊,誹謗,然後讓各大報紙,雜誌和電視臺抹黑秦陽。
當然,這就是秦陽的目的。不管是好名還是壞名,至少都出名了!
接下來,當藍月登上了神座之後,當一個月過後開始投票的時候,就是逆轉的時候!
秦陽相信一切都回順着自己的想法進行下去。
而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天,秦唐集團就遭到了各大媒體的針對,有媒體稱秦陽爲“十年不遇的大騙子,居然以唐氏集團的名頭出來招搖撞騙,而且還敢自負的要挑戰冉氏集團,簡直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而有的媒體則是稱秦陽公開攻擊琴島知名企業,居心不良,很有可能是別的城市派來分裂琴島凝聚力,向心力的間諜。
而有的媒體則是在公開抨擊琴島電視臺的臺長,“這樣的人都採訪,還播放出來,是不是連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了。還是快辭職吧!”
“作爲一個媒體人,居然連最基本的新聞真實度都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配做臺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