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近花小朶,她卻又跟着酒店的經理離開了,應該是去江珊珊的房間查看。我和馬可哈巴狗似的繼續跟隨在冷峻的花小朶身後,這真得感謝我的好朋友馬可,否則我很難享受到花小朶的冷淡。
剛纔跟我們打招呼的警員告訴我們,還有一個叫海娃的女孩跟江珊珊住在同一間房間,她們是昨天下午才入住在這家酒店的,打算在這住上一個禮拜。
海娃沒有隨同江珊珊一塊去海邊玩,她現在不會正躺在酒店陽臺的浴缸裡面喝着紅酒聽着音樂吧!如果她不在房間,又沒去海灘,那會去哪?她會跟江珊珊的死有牽連嗎?我正猜度着,酒店經理在三樓的一間房門外停住了,隨即打開了房門。
我停止了猜測,和馬可一起跟隨着走進了房間。這是一間寬敞的雙人間,佈置得非常清新,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海娃並沒有在房間,也沒有躺在陽臺的浴缸裡。
“請帶我們的警員去查看一下酒店的監控錄像好嗎?我需要確定江珊珊和海娃離開房間的時間。”花小朶對經理說道。
“沒問題。”酒店經理點頭應允,雙手重疊自然地垂在腹部。
兩名警員跟隨酒店經理離開房間後,花小朶和剩餘的兩名警員開始檢查房間的行李箱。馬可卻把注意力放在了牀腳的一個垃圾筒。
在花小朶還沒有什麼發現時,馬可已經從垃圾筒裡找到了一個用過的注射劑,他得意地朝花小朶晃了晃,然後遞給了其中一名警員,“從這裡面可以更快地瞭解到江珊珊所注射的毒品類型。”
花小朶在行李箱裡面並沒有什麼發現,沒有毒品,也沒有用於謀殺的可疑物品。於是她鬱郁地吩咐拿着注射劑的警員趕緊將注射劑送去法醫那,然後帶着剩餘的一名警員悻悻地離開了房間,留給我和馬可一個冷漠的背影。
我跟馬可繼續跟隨而去,期間我暗地指使馬可:“你就不能上前去跟花姐主動示好一下,我可受不了一路受她的冷淡。”
“她的冷淡是給我的,你又何必分享。”馬可狡黠地一笑,看來他已經習慣了花小朶的冷若冰霜。
來到監控室,酒店工作人員已經將監控江珊珊房門的錄像調了出來。查看過錄像的一名警員告訴我們,海娃和江珊珊曾一起在十八點鐘的時候離開過房間,估計是一塊出去吃飯,十九點過一分海娃獨自一人回到了房間,二十一點十五分她又離開了房間,然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請將錄像再重放一遍。”馬可向酒店工作人員示意。
觀看錄像時,我看到了和江珊珊一塊走出房間的海娃,兩人都穿着簡單的白色體恤和牛仔短褲,腳踏人字拖,兩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都戴着一頂寬沿帽,長長的捲髮從帽子裡傾瀉而出,隨意地搭在肩膀的兩側。由於江珊珊之前戴着泳帽,我這才發現原來她和海娃一樣,都有一頭非常漂亮的捲髮。
當海娃第二次離開房間時,她換上了一件綠色的吊帶裙,手裡拎着一個粉色的包包,頭上依舊戴着那頂寬沿帽。
“附近有酒吧嗎?”看完錄像後,馬可問酒店的工作人員。
“有,離開酒店往左開車約十分鐘就到了浪浪酒吧。”酒店經理回答道。
“我想我們可以去那碰碰運氣,如果她回來了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馬可不知不覺已經轉化成了花小朶的角色,好在他及時意識到了這一點,馬上向花小朶請示:“花警官,你覺得我的意見可以採納嗎?”
花小朶沒好氣地瞪了馬可一眼,然後對其中一名警員說道:“你留在酒店守候,剩餘的兩名警員跟我一塊去酒吧。”
“我建議三名警員都跟我們一塊去酒吧,因爲那裡更需要警員。”馬可卻不知好歹地反對花小朶的安排。
“找尋一個弱女子需要這麼多警力嗎?而且你們兩個大男人不會出力啊?”花小朶朝馬可憤憤地說道。
“我們當然可以供你使用,可是人多力量大嘛!萬一我們遇到一夥從事毒品交易的的團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嘛!”馬可解釋道。
“你懷疑海娃是去酒吧販毒?”花小朶質疑道。
“在酒店房間以及江珊珊存放在海灘的包裡都沒有發現毒品,而是江珊珊吸毒的事實已經很明顯。她們在這裡計劃待上一個禮拜,不可能沒有剩餘的毒品,那毒品在哪?肯定在海娃身上,具體一點是在她的包包裡。她帶着毒品去哪?很可能是去酒吧,若不是去交易,她沒必要全部帶在身上。”馬可繼續耐心地解釋。
聽到這,花小朶還沒來得及做出迴應,酒店經理已經沉不住氣了,連忙解釋:“關於遊客攜帶毒品的事,我們酒店可完全不知道,我們也絕對不會縱容遊客在我們酒店從事毒品交易,我們酒店可是.......”
“好了!”花小朶打斷了酒店經理的解釋,“我們沒有懷疑你們酒店,希望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就好,我們也不會就此事件曝光你們酒店。”
“我們一定全力配合。”酒店經理連連點頭感激地說道。
“開車去酒吧吧!”花小朶一聲令下,率先朝酒店大門走去。
“那我是留在這,還是跟你們一塊去?”之前被花小朶命令留在酒店守候海娃的警員猶豫不決地問道。
花小朶固然不會回答這個讓她自己感到丟份的問題,這個問題最好由我這個老好人來回答。於是我推了推犯難的警員,示意他跟我們一塊走。
快到浪浪酒吧時,花小朶先從警車上下來了,其餘三名警員則留在了車上。我知道這是花小朶爲避免身穿警服的警員打草驚蛇,故讓他們在車裡待命。
馬可將車停好後,我倆跟隨花小朶一塊走進了浪浪酒吧。現在已經二十二點半了,酒吧裡面已非常擁擠,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流光溢彩的燈光賦予了酒吧裡面的人員一種神秘的色彩。
聚集在酒吧中間的舞池裡的年輕人正隨着音樂的節奏盡情地扭擺着自己的身軀,舞池四角各有一個駐臺,上面站着四個穿着暴露的鋼管舞女郎,她們就像一條條妖嬈的蛇一樣纏繞在鋼管上面。
要在這麼擁擠的酒吧裡面找到海娃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開始分頭尋找。馬可負責擠進舞池裡面去找,我和花小朶則在座位中間去尋找,幾番尋找後均沒有發現海娃的蹤影。
花小朶開始將注意力轉向酒吧東側的三間包廂。馬可還沒來得及制止,花小朶已經闖進其中一間包廂裡了,爲避免引起糾紛,我和馬可守在了門外。幾分鐘後,花小朶出來了,帶着一聲酒氣,嘴角還留有一些酒漬。
我猜測花小朶是以走錯包間爲幌子進入包廂的,這個幌子也只有女孩能夠使用,但是被裡面的男顧客罰酒是在所難免的。如果換做是我或者馬可誤闖進去,享受到的很可能就是拳腳相加。
馬可看到花小朶被灌酒後,有點心疼,想阻止她繼續闖入,但是花小朶一把推開了馬可,很快又進入了另外一間包廂。幾分鐘後,花小朶走出來時已經有點搖晃了,看來她酒量也很一般。
還剩最後一間包廂,我們都知道是阻止不了花小朶的,索性沒攔她,大不了把她揹出去。當然背的任務肯定歸馬可,我倒是希望花小朶真的醉了,他們倆估計還從來沒有過太親密的身體接觸。花小朶不會也是在故意喝醉吧?誰知道女人的內心?在馬可面前,花小朶的冷漠到底有幾分是真的,我可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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