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更新“不需要,這的男人多着去呢,不差你一個!”只許他擺臭臉給她,她就不能擺臭臉給他嗎,北北擡腿就走,可卻發現她的腿邁得很急,卻一寸也沒有動,他居然將她整個人像拎小雞般拎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她有一絲慌亂,想跑開,可她那幾腳對人高馬大的Michael來說一點都沒有作用。
“回房!”
又是簡簡單單、乾乾清清的兩個字,她居然說這裡男人多的事,既然那麼想男人,當初他在的時候,爲什麼她又裝得一付不願意的樣子。
就‘咚——!’
北北被直接扔在塌塌米上,還沒等她明白髮生什麼事情,房間的燈突然一下子全暗了。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
堙黑色之中,她驟然感覺高大的身軀壓了上來,她連忙向後躲去,可那黑影一步一步的逼近,沉默的不發出一點聲音,可偏偏又帶着奪人的邪佞。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
她想找到一樣武器,可卻發現除了她的嘴巴之外什麼都沒有,Michael冷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要男人嗎?”
“我……我是要男人,可我現在不想要你!”
她的兩隻小手緊緊捂住胸前,她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人佔了便宜,這可是她的‘地頭’。看吧小說閱讀網
“可我想要你!”
什麼時候牛*郎也可以變得這麼霸道了,這麼有掌控權了,她怎麼不知道,還是他以爲她喜歡這樣的方式來愛愛?
“過來。”
還沒有等她明白,一雙健壯的大手就已經輕而易舉的擒住了她的腳踝。
‘啊——’
她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粗喘的男人氣息就迎面撲來,從窗簾縫隙擠進來的幾絲月光斜照在他的臉上,邪佞而桀傲的氣息像極了某人,讓她一時之間居然忘記要做什麼。
而他,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現在壓着她,依舊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氣,這氣不知道是從那裡來的,應該是從知道她進出EIOER開始吧。
所以,他纔再一次出現,不錯,黑暗之中的‘Michael’,如果他真的是Michael,剛纔她跟他說的話,做的動作,甚至吃的飯都是在跟另一個男人,想到這裡,他就氣,氣到要恨恨的懲罰一下她,讓她知道不要隨便出來找男人,可是他卻忘記了,在她眼裡,他就是另一個男人。看吧小說閱讀網
不敢說太多的話,怕她識破他的聲音,低頭直接吻上她,好像有很久都沒有這樣子吻她,自從那一夜他們在海灘上分手之後,他以爲Micheal不會再見到她,可偏偏她又主動送上門來,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跟另一個男人歡*愛。
不得矣,只好叫過強子,可沒想到強子居然又給他出了一道難題,讓他不得不來這裡,可他來做什麼,就這樣子看着她嗎,難道他不知道遺忘一個人是需要時間和距離的嗎?
而就在剛纔,她居然說這裡都是男人,不差他一個,難道她真的要跟其他男人上*牀,那爲什麼不去找肖致遠,他不是很愛她的嗎,他還以爲這一刻他們會在他專程訂做的波斯米亞地毯上滾來滾去了呢,還是肖致遠無法滿足她。
想到這些,他的力道不免大了許多,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肚子裡帶走,北北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暈頭轉向,這吻實在是太霸道,讓她完全喘不過氣來,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她甚至以爲她就這樣子窒息而死,因爲舌尖都被他含得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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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
很熟悉的三個字,帶着幾許的不正經,就像是歐陽文昊往常那樣子調戲她,只是她來不及細想,趁機慌忙的吸進幾口空氣,免得他再來過。
‘吱啦、吱啦’
這一回,他倒是沒有吻她,可卻直接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連開場白都是一樣的,可有一樣不一樣,就是歐陽文昊撕碎的衣服,他可以重做,但他不可能。
“滾開——!”
稍稍回來的理智讓她迅速的坐起來,可狠話剛一放出,一隻大掌就輕而易舉的把她推倒,濃重的氣息再一次襲擊她整個味覺神經,沒有過多的言語,就只有不斷的吸吮,從額頭到下頜,從耳垂到鎖骨……,似乎他要把她整個人都要吮過一遍方纔幹心,可這一次,她卻莫名其妙的安靜躺在他的懷裡任由着他胡作非爲。
是因爲他像極了某人嗎,明明大腦告訴她,他不是,他只是長得像某人的陌生男人,可身子卻又像是認定了他,任由着他這樣子一路吻下,去不想去反抗,甚至某一個地方,隱隱的還有些渴望,渴望着被侵犯、被佔有、被蹂躪……
她這是怎麼了,明明很抗拒這種事,卻在某人離開後的某一天,忍不住寂寞跑去找男人,這也就罷了,畢竟她以爲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某人,而現在,這個男人就欺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掠奪着她的身體,可她卻沒有想着推開,反而渴望着更深的融合在一起。
難道她的骨子裡真的這麼賤,賤到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那肖致遠呢,是不是他這樣子對她,她也會忍受?
“叫啊……”
含糊之間,耳邊傳來低沉吵啞的命令聲,某人最喜歡這麼命令她,不自覺的,她張開嘴,像往常一般溢出呻吟,她一定是瘋了,瘋到了喜歡重複過去不堪的一幕幕。
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撕啞,可卻依舊如天籟般純美,讓他的某部分很不安全的跳動起來,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回到了五年來重複的每一個夜晚,她就是這樣子迎合着他。
不知何時,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褪去,灼熱着的肌膚,滾燙的身體,明明都需要彼此來降溫,可偏偏臨門的一‘腳’誰也不願意主動,就這樣子,不斷的被吸食,不斷的被蹂躪,那怕這火熱已經讓兩個人的每一根末梢神經都開始緊繃起來,抵在一起的部分卻依舊不斷再多進一步,就這樣子抵着、抵着……,彷彿今天誰要開了口,那誰就敗在這不見硝煙的戰場上,她甚至都能夠感覺到從他額頭上不斷滴下的汗水,還有開始顫抖的身體,可爲什麼,他不像某人一樣,直接進入,反而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