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嫵胸前那尖突圓潤的雙峰急促的起伏着,捏着衣角,眼瞳急促收縮顯示着她內心的不平靜,她目光緊盯着秦天,那眼神中已經流露出一絲慍怒,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傢伙並非是年少的靦腆而拒絕自己,而真是有些不知好歹。只是這抹蘊含瞬息就消散,安嫵微微揚起頭,俏麗的嘴角微翹着,撕出一抹驕傲的笑意,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之下,安嫵那纖細高挑的**微晃着,邁進庭院,蓮步輕移,好似未曾聽到秦天先前的那番警告,“你不覺得對一名如此漂亮的女孩說這事情有些大煞風趣。呵。你很特別,若是先前你只是讓我感到好奇的話,那麼現在,真正的勾起了我的興趣。讓我不注意都不行。強悍的實力。漠視一切的態度。夠驕傲,不,應該說是有些狂妄。不過往往就是這樣的男人才能吸引女人,至少不會見到一些女人就故意放低自己的姿態。秦天,我突然發現,我對你的感興趣已經達到了喜歡的地步,怎麼辦?”
靜!正在經歷貶低,喝斥秦天的衆人,猶如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聲音嘎然而止,眼珠難以置信的睜大,甚至有些發狂,自己耳朵聽錯了,還是出現了幻聲?
安嫵,她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對着秦天說出這番話,這算是告白嗎?
徒然間,衆人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轟然倒塌。
躺在地上的張帆更是苦澀連連,這世界果然是屬於勝者爲王的世界,先前安嫵還對自己那般熱情,轉瞬間,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
聽到這句話,秦天難得沉默下來,他發現自己對這女人的認知還有些膚淺,她不僅僅自我感覺良好,還有些受虐的取向。
安嫵款步而來,她已經將姿態放的極低,甚至不惜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足夠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也給了秦天足夠的臉面,像自己這樣高傲的女人如此低聲下氣,只要是男人恐怕心裡都會泛起自豪的感覺,將一名驕傲的女人按在**,沒有男人可以拒絕這誘惑。
這種征服帶來的感覺,誰都想。
安嫵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撕開了秦天臉上的平靜,恐怕現在他心中已經掀起了轟然大波,纖細高挑的**在陽光中微晃着,出現在秦天面前。
看着眼前這道邪俊有些過分的秦天,安嫵伸出猶如羊脂般細美的玉手,行了個盛唐國最規範的禮儀,俯着身,衣裙下的深溝幽深處,那巍巍顫顫,豐潤堅挺的雙峰隱約間可見,惹人遐想。
當一個女人征服一個男人時,她會無所不用,甚至將往日驕傲的姿態貶低的一分不值,但是一旦她征服了這個男人,她會榨乾你的每一滴血,再把你像破抹布一樣拋棄。
特別是像安嫵這樣的女人,有姿色的女人。
秦天微低着頭,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距離看着安嫵。
安嫵低下了頭,十分嫵媚並且嬌羞。
“知道世界有什麼事情比起吃完一坨屎更噁心的嗎?那就是吃兩坨屎,甚至三坨!”秦天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有些認真道。
話音未落,秦天的手已經微按
在劍柄之上,凌厲的鋒芒已經爬上了他那燦爛的臉頰上。
安嫵柳眉微蹙,看着這平靜的臉龐,好似有種直視洪荒巨獸的感覺,一股冰冷的感覺在他的心頭泛起,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纖纖玉足朝着後方踏去,身形猶如翩然而動的蝴蝶般退後,這完全是本能,因爲面臨未知危險的本能。
看着後退的安嫵,秦天露出讓安嫵錯愕但微微有些目眩的笑容,“不要認爲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只用下面那玩意思考,還有,糾正一點,我對破鞋不感興趣!”
破鞋!安嫵伸出的手微微攥緊,擡起頭,臉上的笑意在陽光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漠然和清冽,輕吐道:“狂妄無知!”
“在無雙殿外門中,就算是外門十強也不敢如此對我這般不客氣,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往往是付出他承受不起的代價。”安嫵微挑着嘴角,冷冷上下打量着秦天,轉身,目光不在秦天身上停留,轉身,邁着優雅高貴的步伐背離秦天。
只是,秦天的聲音卻讓人她的嬌軀徒然一顫:“就這麼走了,先前我那句話豈不是變成玩笑了?”
“你想對我動手?”安嫵嘴角微抿,目光遙遙望着庭院外的身影:“或許你的實力可以擊潰張帆師兄,但是你可以做到以一挑百嗎?”
“你,不敢動手!”
風止,無數道挑釁的目光齊聚在秦天的身上三國之太極演義。
無雙殿宗,並不禁止門內弟子相爭,但是這相爭的前提是單對單。
以多欺少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這樣的競爭完全不會提高宗門的整體實力,反而會將外門搞得烏煙瘴氣。
嘭!嘭!嘭!
一道道強悍的氣息猶如潮水般洶涌而起,強弱不一。
數百道身影齊刷刷的向前邁出一步,百餘道氣息匯聚在一起,猶如巍峨的山嶽般向着秦天轟轟而去。
“你不敢動手!”安嫵的聲音搖曳在風中,蓮步輕移,緩緩向着庭院走去。
秦天凝視着這道端莊嫵媚的背影,微按在劍柄上的手卻鬆開了,在囚魔試煉中,他尚在入道八重的時候就敢獨身擊殺數只血猿,更何況是現在。
這些無雙殿宗弟子的氣息有些渾厚,不乏有數名入道九重的存在。
只是面對這些百餘名弟子的壓迫,秦天鬆劍並非是畏懼,而是覺得無趣,若是能夠殺人的話,他不介意出手。
安嫵那揚起驕傲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是人,都有所畏懼。
走出庭院時,安嫵卻停下了步伐,流轉的美目微微停落在謝知身上,往日裡這嫵媚的眼神會讓謝知感到口乾舌燥。只是,謝知慘白的臉龐上佈滿了苦澀以及絕然。
謝知,加入無雙殿宗已有數年。
在大家的印象中。他是安嫵最狂熱的愛慕者
,經常尾隨於安嫵身後。只是誰也不知道,他還有個身份,盛唐國的侍衛。
目露絕然,謝知微低着頭,好似在想些什麼,只是一顆猩紅的丹藥從衣袖中滾落,落在他的掌心中,盯着這猩紅的丹藥,謝知一口將之吞下。
嘭!謝知猛地起身。再次握住劍器。在無數道錯愕的目光中,謝知猶如激怒的蠻牛般橫衝直撞而出,血紅着雙眼,其氣息徒然暴漲。瞬間就掠出數十米。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韓烈等人神情一怔。目光投落在謝知的背影上。泛起了一抹訝然,此刻,謝知的氣息已經不亞於半步凝氣。甚至隱約間要突破半步靈皇,直至靈皇境的地步。
這是怎麼回事?無數人心頭泛起疑問,唯獨張帆若有所思,他服用了丹藥。
嘭!謝知速度也隨之暴漲,所過之處,掀起滿地的落葉,雙眼有些陰森的盯着佇立不動的秦天,慘白的臉上泛起猙獰:“秦天,給老子去死!”
擡眸,秦天雲淡風輕的望着疾馳而來的身影,隱約間給他帶來一種壓迫感。
只是在秦天眼中,這種壓迫感還是可以忽略不計。
“殺!”謝知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劍光暴閃,每一劍好似都是抽盡了他全身的力量,一股不把秦天殺死誓不罷休的模樣。
凌厲的劍撕開激盪的空氣,帶着可怕無比的勁道揮來。
甚至隱約間可見到,一道凌厲的劍氣在揮起的劍光出現,向着秦天暴射而來。
“劍氣!他到底服用了什麼丹藥,修爲居然暴漲這麼多。”張帆眉頭微皺,這樣的丹藥往往代價是很大的,甚至付出生命。
“瘋了,謝知師兄已經瘋了!”甚至有些人感受那凌厲的劍氣時,心頭不由泛起一個可怕的念頭:“謝知師兄想殺了莫蕭,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是犯了宗規嗎?”
劍氣,那可是靈皇境纔有資格具有的。
遠處,不少翹首以待的無雙殿宗弟子都爲秦天捏了一把汗,他秦天只能退,暫避其鋒芒,謝知這修爲暴漲的姿態必然不會持續太久。
呼呼!凌厲尖銳的勁風撲面而來,秦天卻未朝後退去,暫避其鋒芒,不閃不避,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冷意,這算是劍氣嗎?
鐺!秦天手中的長劍信手拈來的揚起,仿若頭蓄勢已久的兇獸,沉寂瞬間,摧枯拉朽般的點落在謝知的劍上,鏗鏘一聲,磅礴的勁道攜帶着萬鈞之力震的他右臂一陣發麻。
長劍脫手而出,謝知猙獰的臉色更加慘白,血跡不斷的從嘴角溢出,其眼神卻帶着絕然。
在一道道錯愕的目光中,謝知雙腳猛地一蹬,撞上秦天那點出的長劍。
噗!猩紅的鮮血迸濺而出,謝知低眸望着洞穿自己心臟的劍器,擡起頭,帶着冷笑看着秦天:“公然……殺人,你……難逃宗規的……制裁。”
謝知的聲音帶着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倒地,至死,他那猩紅的雙眼仍死死盯着秦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