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新月緊忙回到屋內,她拿過一個礦水瓶,她搖了搖瓶子裡的水。
“黑豹,你不要耽誤我的好事,別忘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吳新月警告完黑豹,便迫不及待的朝電梯走去。
“呸!”黑豹朝吳新月的方向啐了一口,不過就是個表子罷了。
她手中緊緊攥着礦泉水瓶,這裡有三分之一的藥量,剩下的三分之二她全給了陸薄言。
她得意的揚起脣角,陸太太,這個身份似乎很適合她。
葉東城,今晚之後,我就是你高不可攀的女人!
“叮!”電梯到了五樓。
吳新月激動的來到505門前,門沒有關嚴,吳新月走了進去,此時屋內漆黑一片。
吳新月輕輕關上門,打開了牀頭燈,開關一合,頓時牀頭亮起了柔黃色的燈光。
陸薄言躺在牀的正中間,他身材高大,一個人幾乎佔了一個牀。
吳新月來到陸薄言面前,看着陸薄言那出色的俊顏,她按着怦怦直跳的心臟。
上次在醫院,她就發現他長得好看。此時,看着沉睡的他,沒想到他長得這麼帥。
高大的身形,堅硬的胸膛,緊實的腹部,還有腿間那一團鼓鼓囊囊的大包。
吳新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她不再等了,她打開礦泉水瓶,將半瓶礦泉水一飲而盡。
“陸太太?過了今晚,我就是陸太太了。我吳新月,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吳新月開心的在原地轉圈圈。
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也頭暈起來,她臉上帶着笑意,朝着陸薄言的方向倒了過去。
此時陸薄言擡起胳膊,皺着眉頭,翻了個身,吳新月躺在了陸薄言身後,沒有碰到陸薄言半分。
她還幻想着可以躺在陸薄言懷裡,此時她想再動彈,但是藥效發作了,她動彈不得,只得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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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渴,嘴裡像吃過鹽巴,嘴裡乾渴的喉嚨痛。
燥熱,身體像火燒一般,由內到外,烈火灼燒着他。
欲|望,身體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他那裡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急於找發泄口。
陸薄言按着疼得快要炸開的腦袋,他緩緩坐起身。口中的燥熱,讓他控制不住的連續咽口水。
身下的膨脹讓他越發難受,他睜開眼睛,但是眼前卻看不清任何東西,模糊一片。
他只覺得頭暈目眩,他翻過身,大手緊緊抓着牀單。
“簡安……”因爲乾渴,他的聲音異常粗啞。
他現在大腦一片迷糊,但是他依舊記得蘇簡安。
“簡安……”他一聲一聲叫着蘇簡安的名字,大手控制不住的來到腰間解開了皮帶。
他緊緊抿了抿脣,額頭上此時已經佈滿了汗水。
他大手一個用力,便將自已的襯衫扯破,露出了強壯的胸膛。
“簡安……”大手在身邊胡亂的抓着,然後碰到了一個活物。
寬大的手掌抓住絲滑的睡衣,入手的順滑。
“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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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簡安他們一行人趕了過來,沈越川再打董渭的手機,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了。
蘇簡安進了酒店,經過詢問前臺,他們來到了陸薄言他們吃飯的包間。
但是還沒走近,便見包間外站着三個像小混混的男人。沈越川和葉東城大步走過去。
小混混一見到他們二人,便喝道,“看什麼看
,滾!”
沈越川和葉東城二人,話都沒說一句,直接擡起腳,將那個小混混踹到了一米開外。
“操,你們是誰?”另外兩個小混混衝上來就要和沈越川他們二人打架。
但是小混混還沒有出手,兩個便被沈越川葉東城打了一拳,踹倒在地上。
蘇簡安打開房門,便看到董渭幾個人在地上躺着。
“董渭!”
沈越川走進屋,焦急地大聲問道,“陸總呢?”
董渭捂着腦袋,皺着眉頭痛苦的說道,“陸總被他們帶到了樓上。”
沈越川面帶怒色,他大步走向門外,彎腰拽起一個小混混,“你們把人帶哪兒去了?”
小混混裝傻不說話。
沈越川一拳打在了小混混的鼻子。
“啊!”小混混慘叫一聲,鼻子頓時流出了鼻血,沈越川這一拳,這鼻子怎麼着也得骨折了。
“說!”
“5……505,人在505。”
蘇簡安聽到之後,便疾步跑到電梯處,手指連續按着電梯鍵,沈越川緊忙跟了過去。
葉東城沒有跟過去,他給姜言打了電話,隨後又打了120。
打完電話之後,他纔來到電梯旁,這時蘇簡安和沈越川已經上了電梯。
“叮!”
電梯到了五樓。
蘇簡安努力壓力着心中的火氣,她來到505門前。
“簡安……”
沈越川叫了一聲蘇簡安。
只見蘇簡安一腳踢開了門。
她進去之後,啪的一聲打開了房間燈,瞬間整個屋子亮堂了起來。
蘇簡安一眼就看到了陸薄言,他光着上半身,下面的腰帶也解開了。他痛苦的在牀上掙扎,手快要將牀單撕破。
牀下,一個穿着短睡衣的女人,一臉慾求不滿的扭着身子。
蘇簡安顧不得去看那個女人,她直接朝陸薄言跑了過去。
“薄言,薄言!”蘇簡安的手摸上陸薄言的胳膊,“你怎麼這麼燙!”
陸薄言身上就像個火爐一樣,燙灼着她的掌心。
“別碰我!”陸薄言低吼一聲,他一把甩開了蘇簡安的手。
陸薄言擡起身子,他橫眉豎起,緊咬牙根,他沉着聲音低吼,“離我遠點兒!”
蘇簡安看着陸薄言的樣子,心疼的抿起脣瓣,他的胸前很多處長長的血印子,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已抓的。
“越川!”蘇簡安叫着沈越川的名字。
“我在。”沈越川一進來,便見到陸薄言炸着毛跟蘇簡安對峙着。
“把這個女人帶走,不要放了她,我明天要找她算賬。”蘇簡安心疼的看着陸薄言,語氣平靜的說道。
“好。”
沈越川大步走過去,此時葉東城也來了,他走進屋,看着地上的女人,疑惑出聲,“吳新月?”
“你認識?”沈越川問道。
葉東城眸光冰冷,只聽他語氣冷漠的說道,“先把她弄走,我晚些時候再跟你說。”
沈越川沉着一張沒有回葉東城的話,他對蘇簡安說道,“簡安,你可以嗎?”
“嗯。”蘇簡安應了一聲,“越川,不要忘了遊樂園的那兩個人。”
“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
隨後沈越川和葉東城將吳新月擡了出去,看
着吳新月的穿着,葉東城的眸光越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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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關被緊緊關上了,此時屋內只剩下了蘇簡安和陸薄言兩個人。
看着陸薄言乾澀的脣瓣,蘇簡安強忍着心下的難過,拿過一瓶的礦泉水倒在了杯子裡。
“薄言,喝點水。”蘇簡安再次來到陸薄言面前,她柔聲說道。
陸薄言看着蘇簡安伸出的手,一把將蘇簡安手中的杯子打掉。
“離我遠點兒!”陸薄言的聲音強勢疏離,對她如對陌生人一般。
“薄言,是我啊,我是簡安。”蘇簡安聲音哽咽的說道。
那些混蛋,到底給他下了多大的藥量!
“簡安?”陸薄言的情緒有一瞬間的穩定,但是隨即大吼道,“你不是簡安,你不是簡安,滾,離我遠點兒!”
陸薄言的大手用力揪着牀單,此時他的身體已經處於極限狀態。
“啊!”陸薄言的五官緊緊皺在一起,他呲牙咧嘴,一臉的痛苦。
春藥已經發揮了作用,陸薄言在慾望強烈的時候,他以爲身邊的女人是蘇簡安,但是大手一摸到她的臉,那油膩膩的臉,根本就不是蘇簡安的
他的淺意識裡知道自已被下藥了,他一腳將身邊的吳新月踹下了牀。
他用最後的冷智,和身體的慾望做着爭鬥。
抗到難以忍受的時候,他用大手抓着自已的胸膛,靠疼痛來保持清醒。
但是此時,他的意識模糊了,他的欲,望佔據了上風。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心,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沾其他女人。
看着陸薄言強忍的模樣,蘇簡安心疼得快裂開了。
此時此刻,他爲了不沾其他女人,他不讓任何異性靠近他。他不能辨認出蘇簡安,除了蘇簡安,任何女人都不能靠近他。
蘇簡安不能再任由他這樣下去。
她拿過水瓶,含了一口水。
撲到牀上跪在陸薄言面前,雙手抱住他的頭,不理會他的抗拒,蘇簡安親上了他的脣瓣,將嘴中的水度給了他。
薄言,薄言,是我,我是簡安,你看看我。
蘇簡安的眼淚滑了下來,陸薄言拒絕着她的喂水,水打溼了她的衣衫。
陸薄言抓着她的胳膊,不讓她靠近。
蘇簡安用力捧着他的臉,用力的親着他的脣瓣。
因爲乾渴,陸薄言的口中散發着苦澀,蘇簡安將他苦澀全部接受。
陸薄言拒絕着她,因爲藥物的關係,他的意識模糊,他張開嘴咬住了蘇簡安的脣瓣,他把當成了陌生女人,發狠的咬着她的脣瓣,直到他們兩個人嘴裡滿是鐵鏽的味道。
即便是這樣,蘇簡安也沒有鬆開他。
眼淚依舊在流着,心,疼着。
她的吻,又急又用力,他不配合,他咬着她的脣瓣。
蘇簡安鬆開了他,她脣瓣上冒着血珠,沾染的她的脣瓣越發明豔。
小手心疼的摸着陸薄言的臉頰,“薄言,是我,我是簡安啊。”
陸薄言的目光依舊渙散着,他的眼睛不能聚光,他的意識不受自已控制。
“薄言,薄言,我是簡安,我是簡安,你看看我。”
蘇簡安又吻向他,他的脣瓣,又幹又熱,帶着她的血。
蘇簡安雙手環住陸薄言的脖頸,她湊到他懷裡,眼淚沾溼了他的臉頰。
“薄言,薄言,你醒醒你看看我……”蘇簡安哭着在陸薄言的耳邊呢喃着。
ps:讓大家久等了,假期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