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媚兒瞪大雙眼,顯然有些意外。這是什麼神醫啊?明明就是個魔鬼:
“你......你同意了?”她忐忑的問:
“沒有。”西楚王這麼一說媚兒這才送了口氣:“可是後來卻說,他的地盤不是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於是便抓住我們給他當試驗品。”
“太可惡了。”媚兒憤恨的說着:
“皇兄,其實師傅他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冷俊男無裡頭的來一句解釋:
“師傅?”媚兒怎麼都覺得這裡面有內情?
“皇弟難道你都忘了嗎?要不是他,你也不會吃這麼多的苦;要不是他,我們今天也不會成這樣子。”西楚王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冷冷的說:
“皇兄......”冷俊男看着西楚王,西楚王也望着他。
“哎哎哎!你們!”眼看這架試就要打起來的樣子,着實讓媚兒一陣狂汗。這兩兄弟一會好,一會又跟仇人一樣?真的比天氣還邊得快。
他們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媚兒都打瞌睡了。
“好了,都下去吧!明日就給本王啓程。”西楚王無裡頭的來一句,下一秒冷俊男就沒蹤影,媚兒被他的聲音喚醒也跟着出去了。
才走到門口,梅樺權就憂慮的看着她。兩人沉默的走回康明宮。
“到底怎樣?”梅樺權就擔憂的問:他在外面可是忐忐忑忑,連想口渴了也不敢走開,這好不容易等媚兒出來才送口氣,可她卻是沉默不語。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媚兒也是渴得很,隨手就拿了杯差喝下去,簡單的給他陳敘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說不定他們明天就來把你強行帶去。”梅樺權聽她這麼說細細的琢磨了下,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
宮裡有多黑暗,他是知道的。當初他就是怕,纔沒有同意她進宮的。
“不用明天了,現在就已經來了。”梅樺權隨着她的聲音向外看,一個冷俊的男子緩緩的走進來,他沒想到會是那個冷俊男,真的是冤家路窄啊!雖然知道他和國主的關係不簡單,可是真的沒想到他會是王子,還是個見不得人的王子:“是你。”
“女人,你說的可是真的?”冷俊男沒有理梅樺權,而是直走向在那裡品茶的媚兒對面做下。
“恩。”
“真的沒其他辦法?”
“目前來說是這樣的。”她又品了口茶,悠悠道出:
“夜公子,我們媚兒說了沒有就沒有,你還是走吧!”梅樺權沒看他一次都不順眼,當初也是這人把他的娘子擄走的,如果不是他,他現在已經是孩子的爹了。
“噗!”媚兒口中的茶噴了出來,還咳了好幾下,不爲別的,只爲那句“我們的媚兒”
“咳咳,那個......”媚兒看着他們對持:
“媚兒。”聽到咳嗽聲的梅樺權立刻轉身幫着媚兒順背:“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沒事。”
“夜公子,你怎麼還在這裡?”梅樺權看着他還站在那裡,直接趕人。
“我還會來找你的。”說着人就消失了。
花魑媚皺眉,爲什麼她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媚兒。”梅樺權擔憂的看着她:
“我沒事。”
牢獄
一個俏影閃過。
“叩!叩!叩!”
“大疤,大疤。”
“恩!”好在夢中的大疤迷迷糊糊的整開眼。
“噓!”影子矇住他要開口的嘴:“是我。”她拿下面罩。
“公子你終於來了,大疤以爲你不來了。”大疤興奮已的抓住她的肩膀激動的說:
“我這不是來了嗎!”媚兒有些抽筋,一個男人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她可是等了一個星期了,就等今晚了,怎麼能不來了。
“來了好,來了好。我去叫醒兄弟們。”他走到他的弟兄們身邊一個一個輕輕的搖醒。
“老大。”
“公子。”
“噓!”媚兒仍給他們衣服和麪罩:“馬上換上。”
“好了。”只是片刻大家都換好了裝。
“行動。”於是大疤趁着月色帶着媚兒在皇宮內跳躍,而他們身後跟着個影子。
“就是那裡面嗎?”媚兒看着‘藏競閣’三個字問道:
“對,上次就在這裡發現的。”蒙着面的大疤說:
“上次,是因爲這樣你們纔會被抓的?”
“恩。”
“你確定這次還在?”
這下他說不出話來了。
“不管怎樣先進去再說。”媚兒無語了,可是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啊!於是她建議。而幾人點頭後,媚兒就向另一頭仍了顆小石子。
“誰?”侍衛聽到聲音,走過去看,卻被媚兒他們打暈了。
“走吧!”媚兒話聲剛落,人影就沒了。幾人也跟着偷偷的滲入。
“嘁哩叩咯”密室的門被打開。
“到處找找看。”說話間媚兒也跟着翻找開來,可是到處找都沒找着,倒是引來了士兵。
“快走!”另外一個影子闖入硬拉着媚兒往外走。
“公子。”聽聞聲音的媚兒很驚訝,而後已瞭然:“大疤,先撤。”下一秒大家都消失。而皇宮裡有人闖入,到處在收索,行動驚動了西楚王。
“外面何事喧譁?”西楚王被驚擾聲驚醒。
“王,好像有人滲入藏競閣。”在外的公公稟明道:
“抓到人了嗎?”
“沒有。不過他們看見一個影子闖了殿內。”
“本王這裡沒有,叫他們到別的地方去尋。”
“是。”西楚王威嚴一出他們也沒辦法,就算是傀儡皇帝他們也不敢任意妄爲。
“出來吧!”他們一走,西楚王就對着影子書哦道:
“呵呵!西楚王,怎麼會知道是我們的?”媚兒和梅樺權走後面走出來。
“花姑娘,跟你相處了些日子,本王還是聞得出你身上不同常人的花香味的。”西楚王幽幽的道出:
“真不愧是一國之主。”媚兒來到他的跟前:
“你闖入藏競閣爲了什麼?”西楚王冷冷的問:
“說......”西楚王見他們不語,龍顏大怒:
“不說是不是?”他再次問道,見他們不爲所動,下一秒,就衝上去抓住媚兒的脖子;可是媚兒就在他要到達自己脖子的那一剎那,一個翻騰,躲過了他的攻襲。
“你會武功?”西楚王有些驚訝,一個會武功的人在他身邊這麼久,他竟然全然不知。
“媚兒......”梅樺權也很驚訝,剛剛只是看到她跟着那些人在房頂上飄來飄去,甚是擔憂,現在想想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注意,這丫頭竟然會武功。
“公子,抱歉!媚兒不是有意的。”媚兒愧疚的看着他。
“花姑娘,你太放肆了,竟然不回本王的話。”西楚王又冷冷的說道:
“西楚王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花魑媚,你太放肆了!”他又上前跟媚兒過了兩招,可是他沒想到,竟然連她的衣服也沒碰到,看來她的武功不弱,甚至可以說比他還要厲害上好幾倍:“你信不信本王一聲令下,就能讓你們人頭落地。”
“信,不過西楚王您是不會這麼做的。”
“媚兒。”梅樺權看向她,他現在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了,看她剛纔輕而易舉的躲開西楚王的掌拳就能看出她功力非凡,估計連他都比不上她的功力。
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她是他娘子的機會是多少?他的秀眉又撅起了。
“你就這麼的確定?”西楚王聽聞臉瞬間變了變。
“是,因爲除了我,沒人再治得了你的病。”媚兒走到凳子上坐下,忙了一個晚上可把她累死了。
“花魑媚......”
“在,西楚王別動怒啊!這樣你的病情會加重也不一定。”媚兒好心的勸道:
西楚王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的拳頭咯吱咯吱的響。
“王,抓住了幾名可疑人。”外面的士兵稟道:
媚兒和梅樺權看了西楚王一眼,又看向對方。
“帶進來。”西楚王看他們憤恨的說道,下一秒梅樺權和媚兒就躲進另一旁。
“這就是你們抓到的竊賊?”西楚王坐在上端,問着下面的士兵:
“回王的話,是的!”
“你們擡起頭來。”西楚王對着地上的大疤和大漢說道:
看着一臉萎縮的一系列男子,西楚王閉上眼睛:“你們爲何闖入藏競閣?”
許久他們也沒說什麼,西楚王睜開眼睛,冷眸看向他們,大疤和大漢身上頓時一陣哆嗦。
“再問你們一次,你們爲呵闖入藏競閣?”
“我......我們。”
“卮。”那大漢還沒說完,他的頭已經被西楚王給砍下來。媚兒在後面看着這一切,心頓時冷卻了。
“回王的話,我們是跟着公子去的。”另一個大漢看着自己的同伴只是瞬間就失去生命,也害怕了,哆嗦的說着:
“老三。”大疤有憤怒的揪着那個叫老三的衣領。
“恩!”西楚王一個動作,侍衛變把他們分開:“哪個公子?”西楚王又問:
“老三不許說,說了你就不再是我大疤的兄弟。”大疤憤怒的看向老三。
“就是......就是上個星期和我們關在一起的那位公子。”老三這邊看看,那邊看看,當對上西楚王的冷眸時心裡的害怕又加幾分。
“上個星期?”西楚王回味着他的這句話。
“稟王,上個星期的應該說的是那爲神醫,可是不對啊?”太監提醒着西楚王,同時也在想:
“那,你們去那裡做什麼?”他又問:
“不知道。”老三說着,只見他的手被西楚王給砍了下來,瞬間躺在地上打滾疼叫。
“說......”西楚王對着另外兩名大漢冷冷的問:
“只知道,上個星期,公子好像對那個夜光寶瓶很感興趣。”他哆嗦的坐到了地上。
“把他們都關起來。”這麼一說西楚王已經知道了,於是下令講他們關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