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說了嗎......”她還沒說完呢,就看到一大堆的士兵進來後。
然,大疤他們卻擋在了媚兒和梅樺權的前面,這一舉讓媚兒甚是欣慰,可是下一秒她的心就卡住了。
“公子,大疤相信你一定不會束手旁觀的。”大疤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着,媚兒有點哭笑不得,繃着一張臉,看着他們一步步接近。
“誰如此大膽,竟然膽敢劫獄?”一帶刀侍衛,狂妄的說道:
“就是你。”他指着後面的梅樺權:
“是。”梅樺權定奪的看着來人:
“給我拿下。”那侍衛舉劍說到:
“媚兒,你在我後面。”梅樺權把媚兒推至身後,雖然有着幾位大漢在前面擋這,可他還是不放心。
“乒,砰,乒,砰。”兩方就打了起來,很快梅樺權也加入戰鬥。
“公子救我們。”進來的士兵人數太多,大疤幾個大漢終究沒抵得了,他看向媚兒,他知道如果她出手,他們肯定有得救:
“真的是太可惡了。”看這兒有位大漢被殺掉,媚兒很氣憤,這些還來真的。她凝聚內力準備想向那些人襲去。
“住手,王有旨。”公公尖銳的嗓門又在媚兒耳邊響起,大家聽聞都停了下來齊齊的跪下。
“王有令,即刻宣神醫求見欽此。”
“萬歲,萬歲,萬萬歲。”
“神醫跟奴家走吧!”
“公公健忘了,晌午草民冤枉,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啊!您說讓草民如何還敢再去?草民看還是不如呆在牢房裡來得自在。”媚兒拿起手中的聖旨,就是不肯挪動半步。
“這......”公公也是宮裡的老者,也跟隨西楚王多年,可是當時的情形他也是純屬無奈:“神醫還在爲奴家不出手幫忙之事生氣?”
“草民哪敢。”我就是生你的氣怎麼着:
“神醫,都怪老奴眼卓,老奴在此向神醫道歉!”
“公公嚴重了;不過希望公公別爲難他們是好。”看在他那麼有誠意的份上,媚兒扶起跪在地上的太監,指向大疤他們幾個說:
“神醫放心,老奴明白。”然後他一舉手,那些人也不得不放看他們。
“公公,我們走吧!”媚兒隨即微微一笑:
“公子......”大疤走到媚兒前面:
“大疤......”媚兒經過他的身旁,悄悄的說:
大疤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老大,公子說什麼?”另外幾個跑來問:
“不知道。”呆泄中的大疤看着他們消失的背影,愣愣的站在原地,還是沒消化媚兒的話。
“媚兒,剛剛你在大疤耳邊說了什麼?”梅樺權也是很驚訝她到底說了什麼?
“想知道?”媚兒看向他。梅樺權也不是笨蛋自然會知道她想什麼,不過還是很配合的點頭。
“秘密。”媚兒留了個迷給他,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梅樺權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只是不願去拆穿她的而已。他搖搖頭,跟上他們。
“王,神醫已帶到。”
“都下去吧!”西楚王一聲下令,全部都退下了,就連不情願的梅樺權也被拉出去。
“西楚王,你有什麼就講吧!”媚兒來到牀榻前看着帳裡若隱若現的西楚王道:
“姑娘果然冰雪聰明,不過本王倒希望姑娘會一直聰明下去。”
“西西楚王所言甚是。”媚兒亦是知道西楚王說的什麼意思,這就是聰明人和聰明人相處的方法。
“那依姑娘的配方要多就才能好?”片刻西楚王又幽幽的說着:
“西楚王,起初民女也說過,西楚王的病想愈不是易事。”媚兒再次提醒着他:
“本王知道。不過,本王相信姑娘一定是有辦法的。”
“恩?”媚兒沉思,看來果然帝王就是帝王,一樣的奸詐:“西楚王,想治癒的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需要六月的雪,深山千年的紅豆蔻,挺立在北極的萬年七色花。”媚兒緩緩的說着:
“六月的雪?千年的紅豆蔻?萬年七色花?”西楚王默默的口讀着這些名字,聽都沒聽說過這些名字?
“對,可是想要找到這些並非易事。”
“姑娘就沒別的辦法?”西楚王看向外面的媚兒:
“還有一個,那就是取得那個下咒人的心頭血來做藥引,加上我開的藥方便可方行。”
“好了,本王知道了,姑娘本王還需要服幾服?”他突然的問着
“回西楚王,民女會再爲您煎上五天便可。”
“恩,有勞姑娘了。”西楚王客氣的說着,畢竟人家也爲他解除了疼痛之苦和衰老之痛,他還是比較感激的,只不過......
“姑娘,上次見面本王身體不能自行,今個多虧了姑娘,本王感激不盡。請問姑娘芳名?”
“回西楚王,民女姓花,名魑媚。”
“花姑娘。”
“在。”
“這事就交給你了。”
“啊!”媚兒糊塗了。
“怎麼不行?”西楚王的聲音有寫不悅了。
“西楚王,這事萬萬不可。”這隻老狐狸,真的應了那句伴君如伴虎,看吧!這注意打到她身上了,可是咱們也不是吃素的此能是你要我做我就做的。
“爲什麼?”
“稟西楚王。第一,民女不會武功;第二,民女只是個弱女子,還沒到達目的地就先掛了;第三,民女也不知這些草藥是在何地。”她幽幽的道出:
“那麼,姑娘是如何肯定這些藥能治癒本王的病啊?要知道,萬一錯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他的聲音也不大,可說出的話還是很有威嚴的,甚至連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如果是一樣的人肯定是嚇得發抖立刻跪下來,但是媚兒不會。因爲她知道他不可能殺她,他還需要她的配出藥方,而這個藥方也就只有她知道,所以她很確定他——不會。
“回西楚王,這些也是民女無意中從一本書上看到的。”過了會她緩緩的跪下道出:
“是哪一本書?”
“民女不記得了,不過書上的確是如此記載的。”
“哈哈......果然有膽識。”西楚王突然狂笑:
媚兒聽聞他的聲音額頭上狂汗:求你別笑得那麼奸好不好?
“皇弟,你剛剛
也聽到了?”西楚王平靜後緩緩說:
“皇兄。”從後面走出一個男子,只見他星目劍眉,一襲青色外衣,好不英俊。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
“你......我......我們認識?”媚兒站起來看着他想確定一下。
可是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星眸只在牀榻上的西楚王。
“花姑娘,這是本王的皇弟。”這次他沒有咄咄相逼,倒也算和氣。
“王爺好!”媚兒向他行了個禮。
“他還未封號。”西楚王又解釋到:其實是他不願意封號。
“那該怎麼稱呼?”花魑媚想他請教。
“就叫公子,夜公子吧!”
“夜公子好!”
“就讓他與你同行如何?”
“啊!”這次她可是雷得裡焦外嫩,這西楚王怎麼有事沒事的算上她呀!早知道這麼煩人她纔不要管這閒事呢!
“女人,不行也地行,我就殺了你。”冷俊男子恐嚇道:
媚兒沒說話在,也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終於想起來這男子是誰了:
“公子,那你就殺了我吧!不過你的皇兄也別想活了。”這丫的,動不動就是打打殺殺的,活得像暴虐狂。
媚兒閉上眼睛,就等着他下手。
“皇弟別衝動。”西楚王從牀榻上走下來。
媚兒睜眼一看。明晃晃的黃大褂,一樣的冷眸,一樣的冷麪孔,真的是一個鼻子一雙眼,幾乎分不清他們兩誰是誰;只是西楚王多了份柔弱,應該是常年病着的緣故吧。
“皇兄......”男子手起走到西楚王身邊,不去理會媚兒。
“花姑娘,本王雖是一國之主,奈何提着個隨時都離去的身體要人照顧;很多朝中的事,也沒能參與。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本王實屬愧疚。”他的冷眸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麼?深邃得不見底。
“皇兄......”冷俊男也跟着他的眸子陷入了沉思。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讓自己的弟弟當?我看啊!肯定是不捨得:媚兒在心裡想着:
“姑娘一定會想,爲什麼沒有讓皇弟來繼承?”西楚王又道:
“啊!”媚兒被他這麼一問,心裡有些虛了。
“呵呵!”他看着媚兒卻笑了,媚兒有些閃神。他的笑容很美,美得有些淒涼,要是那冷俊男也能笑笑那定會更美。
“當時我們還小,宮中政變,本王爲了掩飾皇弟逃出深陷困境,不想卻被奸人所擒。後來皇弟拿着兵符直往荊州,可是當再次衝進城門解救時,本王已經中下他們的毒咒,從此身體再也不受控制的各種疼痛而出。”
“後來聽聞麒麟山上有位神仙,皇弟不管朝中如何反對堅決的帶着本王去求醫。神醫是找到了,可是......”說到這裡西楚王的眼眶裡露出一絲痛苦與無奈,這是媚兒第一次看見的。
“可是那神仙卻還是救不了你的病?”媚兒幫他說出那一段。
“也不是救不了。”
“啊?”媚兒以爲自己猜對了。
“神醫性情古怪,無法琢磨。他要求皇弟留在山上陪他,並且自殘雙腿,斷去手筋和腳筋。”他又繼續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