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蝶尖叫着想甩開拉着自己的手,卻被人猛地抱住,一股難聞的臭味襲來。
“小美人,可讓我好等啊。”程康拱着一對香腸嘴要去親秦語蝶,秦語蝶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大跳,對着程康揮打着拳頭。
“哪裡來的賤民,敢偷襲本公主,還不快快放開,小心本公主把你滿門抄斬。”她氣急敗壞地怒喝着,身子被他緊緊抱住,一邊躲着他湊過來的臭嘴,尖叫着掙扎。
“哥哥好怕哦……小美人,**一刻值千金,滿門抄斬什麼的等完事再說……”抱着懷裡這柔軟的身軀,以往的女人根本不能,這可是皇宮裡榮養出來的公主,金枝玉葉啊,讓他心動不已,猴急地扯着身的衣裳,順便還去解她的腰帶。
“啊……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流氓……我哥哥是秦暮羽,他手有十萬大軍呢……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要把你殺了……”秦語蝶跟瘋子一樣死命地捶打着他,讓眼前的這個人碰一下她都覺得噁心,那肥胖的身軀,甚至她父皇還胖,一臉流油,那對香腸嘴跟臭水溝一樣臭,還老是往她身親。
秦語蝶撒潑,雖然沒能掙脫他,但也撓了他兩爪子,程康一怒,一巴掌甩過去,把秦語蝶扇在了地。
“你個小賤人,脾氣還不小,找秦暮羽?省省吧,是他把你送給我的,識相的伺候好我,說不定我還會對你好點。”
秦語蝶被他這一巴掌扇蒙了,半躺在地,腦海裡只有程康那一句話,是秦暮羽把她送給他的?秦暮羽怎麼能這麼做?她是長風最尊貴的公主,他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程康看秦語蝶這樣子實在是心癢,又立馬壓了去,啃着她的脖子,秦語蝶反應過來,又是尖叫,又是蹬腿,卻不能讓身的人停止下來。
秦語蝶哭着喊着捶打他,嬌生慣養長大的公主第一次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惡意,卻還是她的哥哥帶給她的,身的人根本沒停下東西啊,反而變本加厲。
“滾開……你這個禽獸……”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夜裡尤爲明顯,夜風吹了進來,吹滅了屋內的蠟燭,也吹滅了秦語蝶的希望。
一晚,有人在前廳把酒言歡,有人在後院尋歡作樂。
京城的事不容耽擱,翌日一早,秦暮羽便準備啓程前行,容副將點兵完畢,翻身馬,要離開。
“秦暮羽!”
一聲嘶聲力竭的喊聲,讓他們皆是停了下來,回頭看向門前,一身狼狽的秦語蝶急步跑出來,往日梳的精緻的墨發如雜草一般雜亂,身穿着被撕爛的衣裳,根本沒辦法遮住那一身青紫的皮膚,她臉色蒼白,雙腿打顫,那雙眸子,燃着熊熊的恨意與悲涼。
“快……快攔住她……”程康從後面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身的衣服也是鬆鬆垮垮。
秦語蝶一驚,忙撲倒秦暮羽的馬前,“秦暮羽,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帶我走,帶我走……”
程康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都是老子的人還想離開,看老子不打死你……”
秦語蝶恐懼地扯住秦暮羽的衣角,急切說道:“你把我送給他的事我不計較,只要你帶我離開,我不想留在這裡,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容副將有些看不下去,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女子,“秦太子……”
“你已經是程將軍的人了,有何理由與我回京?”秦暮羽語氣平淡,聽不出半分情緒。
秦語蝶連連搖頭,“不,我不是,我是公主,我是金枝玉葉,我要回去,你帶我回去啊……”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拉回來。”程康看着死命拽着秦暮羽的秦語蝶,氣得跳腳。
幾名士兵來拉開她,秦語蝶驚恐地瞪大眼睛,想向秦暮羽那邊靠近,卻沒辦法掙脫,只能朝着秦暮羽嘶聲力竭地大喊:“秦暮羽……你救我……帶我離開……我不想留在這裡……”
“走。”秦暮羽沒有再看她一眼,吩咐一聲,帶着人緩緩離開。
看着秦暮羽的身影越來越遠,秦語蝶哭得嗓子都啞了,幾個人死死扣住她,不讓她動彈半分,程康過來,一巴掌扇過去。
“賤貨,還敢逃走……把你擡去我的房間。”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程康瞪了一臉死灰的秦語蝶一眼。
士兵押着人走向程康的寢室,卻見秦語蝶在掙扎間露出的肌膚,各個雙眼閃着狼光,毫不客氣地伸手揩油,見秦語蝶毫無反應,更加大膽地下其手。
秦語蝶面如死灰,秦暮羽,他怎麼敢?他不過是寄養在母后身下的一個廢皇子,要不是母后垂憐,他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如今皇后落敗,秦暮羽狼子野心,竟然敢把她丟給楊康那個禽獸……
秦語蝶忽然想起那年,倒在皇后面前的秦暮羽的生母的屍體,她早該想到,秦暮羽是知道的,這些年,他可真是能忍啊,表面對她們一派恭敬和善,背地裡卻在籌謀着如何報仇。
秦語蝶悲涼一笑,忽然轉頭,朝着秦暮羽離開方向淒厲地大喊一聲:“秦暮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她突然用力掙開,朝一旁的柱子撞了去。
士兵們嚇懵了,忙大喊:“她自殺了,快去喊人啊……”
不管秦語蝶之後有沒有活下來,在程康的淫威之下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秦暮羽一行人繼續向着京城進軍,而七皇子也收到了消息,忙派兵前去抵擋,只是長風羸弱的士兵如何能與天聖的精兵相,被打得節節敗退,天聖精兵十分驍勇,容副將更是排兵佈陣的翹楚,在他們的幫助下,於臘月二十八,秦暮羽領着身後的幾萬士兵,打着清除叛亂,圍救皇的名號,血洗了長風皇宮,將三皇子與七皇子的頭顱斬落馬下,一律叛臣全都處死,長風籠罩在一片灰暗與血腥之,那幾日,連下的雪都是灰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