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盧子秋比較厚道,他說道:“關白大人是有什麼話要對在下說吧。”
“豐五郎啊。”羽柴秀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當伊賀寧次出現的那一剎那,作爲日本的實權統治者,羽柴秀吉徹底的收起了對盧子秋的輕視。如果說之前看中盧子秋是看中了他以後的發展前景,看中了他超凡入聖的超強潛力。
但是現在不同了,雖然他得罪了強大的甲賀一族,但也成功的與伊賀家族建立了聯繫,以後說不定可以通過豐五郎的牽線搭橋,從而改善他與伊賀家族的緊張關係也說不定。
豐五郎啊,豐五郎,我現在是越來越看好你了呢。
看到羽柴秀吉一副要長篇大論的樣子。盧子秋很無賴的雙目一閉,往菊姬的身上一倒,竟然裝暈了。
菊姬與伊賀櫻手忙腳亂的將他擡進房中,安頓下來。看到兩人對盧子秋的情不自禁的關切,羽柴秀吉又發愁了。之前是愁甲賀一男會吃豐五郎的醋,現在卻是愁豐五郎會不會轉而選擇甲賀櫻從而靠向伊賀一族。
躺在牀上,享受着菊姬溫柔的服侍,盧子秋有些鬱悶的想,難道日本真的是自己的不祥之地?來的路上遇到風暴,被海Lang衝到了海里;萬幸,沒死!還遇到了稻田和子,剛剛過了沒幾天好日子,和子慘遭殺害,平靜的生活沒了;殺千手一刀三人受了很重的傷,傷好了之後又被菊姬天天當沙包練着玩,天天鼻青臉腫,像要散架一般;好吧,菊姬被自己的王八之氣懾服了,好日子總該來了吧,沒有想到又冒出來了個柳生宗嚴,和他幹了一架,又受了傷,雖然不重卻也難受不是?來到內野,正要找尋萬寶齋,卻不料還沒進聚樂第就有人挑戰,而且挑戰的人還是傳說中最年輕的上忍;幹了一架,贏了!上忍輸了不願意,又來偷襲,結果差點掛掉!休整了十多天總算是好了,心說這回總該否極泰來了吧?嘿!更慘,大BOSS甲賀木帶着一羣大怪小怪竟然來個怪物攻城,直接打上聚樂第了。
如果不是伊賀寧次夠意思恰好趕上,這一次自己真的要翹辮子了。話說,伊賀寧次長得倒不咋地,他的女兒伊賀櫻卻怎麼那麼漂亮呢?特別是那一對小玉兔,顫顫巍巍的,真後悔當時沒多嘗上幾口啊。
“豐五郎,你想什麼呢?”菊姬問道。
“啊!我在思考人生的意義。”盧子秋一本正經的說道。在他的定義中,人生的意義便是泡妞!
“思考人生意義的時候眼睛也會放出**的光嗎?”菊姬戲謔着問道,又低下頭紅着臉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
“啊?”盧子秋一驚,菊姬是什麼時候變成心理學家的?“說說看,我想的是什麼?”
“哎呀,你壞死了,這種事讓人家怎麼說出口呢?”菊姬羞臊的背過臉去:“只是,這種事總要稟明義父,況且你現在身體受了重傷,也不宜劇烈運動。”
夠強悍!盧子秋汗都下來了,菊姬這小丫頭倒是什麼都敢想啊。
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和半邊白皙紅暈的面龐,盧子秋色心又起,伸出手去扶上了菊姬的纖腰。與甲賀木硬碰硬拼了一下而已,還不足以讓他受多重的傷。
菊姬的臉色更加的紅熱,卻勇敢的轉過頭來面對着盧子秋,紅潤的櫻脣香豔欲滴。
盧子秋扶住了她的頭,剛想起身索吻卻不想菊姬卻主動的湊了上來。
她的嘴脣生澀的貼着盧子秋的嘴,卻不知道做什麼。好在盧子秋是個中老手,他的舌頭在她的緊閉的雙脣上微微一tian,好似唸了芝麻開門一樣的咒語一般,菊姬的小嘴便開啓了一條縫隙,足夠“見縫就鑽”的盧子秋成功的侵入。
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盧子秋的喉中發出了類似野獸的呻吟聲。菊姬微閉着的眼睛快速的跳動着,有些驚恐更有些期待。
“哦!”菊姬的小嘴微張,發出了一聲似解脫的嘆息,兩隻驚駭的小玉兔已經落入了盧子秋的掌心,觸電一般的酥癢讓她的身體像蛇一般扭曲着,雙手插入盧子秋的發間,沒有意識的揉搓着他的頭髮。
盧子秋將菊姬的身體輕輕向上托起,兩顆粉紅色的小蓓蕾輕易的落入了他的口中,輕佻慢捻下,菊姬仰着頭,小嘴微張着短促的喘息。
盧子秋的慾火越燒越旺,不滿足的手已經攀上了菊姬的翹臀,正要破衣而入,突然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沉浸在如夢似幻之中的菊姬醍醐灌頂一般跳起身來,伸出舌頭tian了tian嘴脣,羞澀而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彷彿在怪盧子秋如此不知節制。
盧子秋懊惱的問道:“是誰!”
“疋田先生,小人是給您送晚飯的。”門來傳來一聲蒼老而謙卑的聲音。
“不吃!老子不吃,端走快端走!”盧子秋吼道。一頓飯不吃餓不死人,可是現在不把菊姬吃了,以後要找機會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這筆賬該怎麼算誰都清楚。
門外馬上寂靜下來。
菊姬整理好衣服又瞪了他一眼道:“不吃飯怎麼能行?別忘記了你現在還受着傷呢,別總想着做壞事。”又向門外喊道:“福伯,把飯端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響,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僕人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菊姬正要去接過來喂盧子秋吃晚飯。卻不料盧子秋說道:“菊姬,你先回去吧,晚飯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那怎麼可以?”菊姬笑道:“你現在還是個傷員呢!”
盧子秋的臉上露出苦笑:“可是你若在這裡,我哪裡還有心思吃飯啊?”
菊姬臉上一紅,輕啐了一口說道:“好吧,那你好好吃飯,今天晚上早些休息,我明天一早再來看你。”
目送菊姬離開之後,盧子秋淡淡的笑道:“既然給我送來了好酒好肉,爲什麼不做起來一起喝兩杯呢?”
福伯豁然一驚道:“疋田先生這是和小人說話嗎?”他的聲音沙啞而渾濁,連一點破綻都沒有。
“我可以認爲這是對我的智商的一種侮辱嗎?”盧子秋說道。
“哈哈哈哈。”“福伯”哈哈大笑,呻吟變得洪亮有力,連原本佝僂的身體都變的挺直:“疋田兄,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自認爲倆一點破綻都沒有,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