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伊賀櫻走到盧子秋的身邊屈膝坐下。這是伊賀家一處比較高的屋脊,盧子秋一直坐在那裡注視着夕陽漫天的餘暉。
“想家。”盧子秋慢悠悠的說道。他穿着寬大的袍子,身體裡的餘毒還沒有去盡。
“想家?”盧子秋的回答讓伊賀櫻非常奇怪,“你的家在哪裡?”
“我的家在西邊,很遠很遠。”盧子秋如實說道。
“很遠的西邊,那是在海邊嗎?我聽說你以前是漁民。”伊賀櫻自以爲是的說道。
盧子秋心中一笑,也不去爭辯。說我硬說我是漁民的話也行,但是我捕的魚很特殊,是美人魚。
伊賀櫻反而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歪着頭看着他,眼中充滿好奇。
如果讓伊賀家的人看到伊賀櫻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爲伊賀櫻的生命之中除了修煉其他都是無聊的,從懂事開始她便很少和人說話聊天,除非在練功的時候。
至於像今天這樣的閒聊更是從來沒有過。
“父親說再過兩天你身上的餘毒便可以拔淨,那時候你就又可以活蹦亂跳了。”伊賀櫻笑道:“不過現在呢,你要老老實實的呆着,防止毒素重新擴散。”
“爲什麼救我?”盧子秋突然問道。
“什麼爲什麼啊?”伊賀櫻極力掩藏臉上的不自然,裝出很隨意的樣子說道:“不過順手而已,就好像救了一頭豬一條狗而已。”
盧子秋看了她兩眼,又將目光轉向了夕陽。
“那你呢?你又爲什麼救我?”伊賀櫻問道。
“我也是順手,就好像救了一頭母豬一條母狗而已。”盧子秋淡淡的笑道。
“你討打是嗎?”伊賀櫻佯怒道。
“好吧,我說實話。”盧子秋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如果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的表情對他下面說的話一定連半個字都不會相信。
伊賀櫻挪了挪身體,很期待的看着他。
“坦白的說,我覺得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就那麼掛了實在有些可惜。”盧子秋搓了搓手,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你討厭啦!”伊賀櫻輕輕的拍了盧子秋一下,又低下頭,扭捏的說道:“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盧子秋隨口問道,馬上醒悟過來伊賀櫻是想問他是否看到了她的身體。心中想道:豈止是看到而已,你的小嘴我親了,你的小玉兔又摸又親。哈哈!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我說我什麼都沒看到。你信嗎?”盧子秋問道。
“不信。”伊賀櫻說完纔有些害羞,侷促的tian了tian嘴脣。
伊賀櫻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讓盧子秋想起那日在閣樓之上的親吻,不由心中一蕩。
感覺到盧子秋目光中的熱烈,伊賀櫻嬌羞而軟弱的問道:“你看什麼。”
盧子秋挑起伊賀櫻光滑的下巴,嘴脣再一次向那兩瓣香軟印了過去。
伊賀櫻雙手推拒在盧子秋的雙肩,卻不知道是盧子秋的力量太大,還是強大的上忍的力量太小,總之並沒有推開,盧子秋再次吻上了伊賀櫻的雙脣。舌頭更是老實不客氣的叩關而入捕捉着伊賀櫻躲躲閃閃的丁香。
伊賀櫻雙目微閉,長長的睫毛不安的跳動着。並沒有劇烈運動的她卻感覺呼吸艱難而粗重。突然她嬌羞的嚶嚀一聲——盧子秋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再次攀上了她挺起的ru峰!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上一次是爲了療傷,盧子秋根本沒有什麼旖旎的心思,這一次不同,即便隔着衣服,盧子秋還是感受到那的味道。
強大的上忍鴕鳥一般將臉藏進盧子秋的懷裡,雙臂圈在他的背後,堅挺的ru峰完全擠壓在盧子秋的手掌中,卻也使他難以動彈使壞。
“櫻兒。”盧子秋喊着伊賀櫻的耳朵說道。
“恩?”伊賀櫻的答應幾乎是靠鼻音哼出來的。
“下次我們要換個地方比出個高低了。”盧子秋似乎還沒有忘記伊賀櫻找到他的目的。
“換個地方?去哪?”伊賀櫻擡起頭有些嬌憨的問道。
“牀榻之上。”盧子秋戲謔道。
“你作死啊!”伊賀櫻大羞,在他的胸前推了一把。卻忘記了兩人正坐在屋脊之上,盧子秋身體一仰面,便要倒摔下去,驚呼連連,他現在餘毒未盡,身上一點力道都沒有,摔下去即便不致命也夠他受的。
伊賀櫻見狀連忙將他抱住。坐穩了身體的盧子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嚇得臉都綠了。
狼狽的模樣看的伊賀櫻格格直笑道:“某個急色鬼應有此報呢。”
盧子秋看着伊賀櫻花枝招展的笑容,由衷的說道:“櫻兒,你真美。”
“你說的是真話?”伊賀櫻雙目含春,膩膩的問道。
“當然是真話,要是在日本辦一個選美大賽你一定是第一名。”盧子秋拍了拍胸脯說道。
“現在還真有一個女人的比賽呢,不過不是你說的選美,而是花魁大賽。”伊賀櫻突然想到了正在如火如荼進行之中的花魁大賽。
“你絕對不能參加。”盧子秋斷然道。
“爲什麼?你是怕我太難看,丟了你的面子嗎?”伊賀櫻問道。
“這其中的事你不明白,總之你不許參加就是了。”盧子秋的腦海中正出現“賄選”、“潛規則”這樣不堪的景象。
“你不讓參加,我不參加就是。”伊賀櫻順從的說道。
盧子秋心中暗歎,難怪有人說娶一個日本的娘們是幸福的,那種對男人從骨子之中的順服就連強大的上忍都不能免除啊。
看着懷中低眉順目的伊賀櫻,盧子秋的腦海中閃現出各種邪惡的念頭,什麼皮鞭、捆綁、滴蠟、浣腸等等,還有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什麼一字馬、觀音坐蓮,老樹盤根,犀牛望月等等,盧子秋想的渾身燥熱,真的是讓人期待啊。
菊姬焦急的等在閨房中,這已經是第六天了,依然沒有豐五郎的任何消息!菊姬好怕他就這麼消失了。雙手緊張的絞來絞去,變得都發白了。
豐五郎的功夫那麼高,應該不會有事,可是如果沒事的話,他爲什麼不回來呢?至少也該給自己帶個口信啊,別讓自己這麼擔心。
突然,他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菊姬心中一喜:是他,是他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