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右腿從大腿根部全部截肢,左腿也打着繃帶,吳晶啊吳晶,到底忍受了多大痛苦啊,劉義伸出手點了吳晶的昏睡穴,讓號啕大哭的她安靜下來。
然後,劉義就運用信息能量,將吳晶身上受損的器官一個一個的修復好,完善功能。接着,劉義又重新給她蓋好被子。
過了一會兒,吳顯辦完了出院手續,進來了,後面還跟着張大夫,張大夫皺着眉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非要辦理出院,即使是你們堅持這樣做,我們也沒辦法了。”
“張大夫,放心,出了事兒,我們不會找你們醫院的。”劉義知道張大夫的意思,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其實張大夫心裡也明白,他們的醫院也治不好吳晶,早離開責任也小一些。
吳顯與劉義將昏睡的吳晶帶到自己家裡,此時吳晶的父母正在家裡,整理吳晶的衣物,他們已然是爲吳晶準備後事了!
劉義上前來與吳晶的父母打了招呼:“伯父伯母好。”
“好好,你就是那個我們華夏國的戰鬥英雄劉義吧?”吳晶的父親上來與劉義握手。
“談不上,我就是做了該做的事,這次把吳晶弄家裡來,不是說她不可醫治了,而是我想試一下,將她完全治好。”劉義沒有那麼多的廢話,直接將目的說了出來。
“噢,是這樣啊,沒事兒,能治好就治好,治不好也無所謂,晶晶的情況我們都明白……”吳晶的母親還沒有說完就哭了起來,她是一個面帶慈祥的母親,只是這些天的痛苦,讓她顯得有些憔悴。
劉義安慰道:“伯父伯母,我會盡力的。你們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要趁吳晶還沒有醒來,給她治傷了。”
“咱們都出去吧!”吳顯推着二老走出吳晶的閏房,他們出去的時候,臉色還是那麼的憂傷,好似認爲劉義也無力迴天的樣子。
劉義等他們出去後,將房門一關,上了鎖。走到牀前,將蓋在吳晶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那殘缺的身體,大腿根部的斷截面上裹着很厚的紗布,劉義慢慢地將紗布去掉,露出了無比恐怖的傷疤。爲了防止感染,那“害羞”部位的毛毛已經刮淨,但劉義已無暇仔細研究一下生理結構了。
不一會兒,劉義又將吳晶上身的少量衣物去掉,一張幾乎恐怖的臉露了出來,讓劉義感覺很不舒服,幾次都有想吐的感覺。
收拾妥當,劉義雙手平伸,意念驅使着信息能量,能量裹挾着幾公里範圍的可用元素,聚集而來,硬是讓吳晶的右腿“生長”了出來,結通了主動脈,毛細血管,神經線。
等這一切做完,劉義舒了一口氣,但覺得造出來的腿又白又直,簡直比“腿模”的腿還要漂亮,但左腿就顯得有些遜色了,哎,好人做到底吧。
等左腿“修理”的和右腿差不多的時候,劉義滿意的點點頭。這就是半小時過去了,劉義看看錶,快中午了,肖倩她還等自己吃飯呢,劉義加快了速度,他按照吳晶在心中的樣子,將她的面部修復完畢,此時嚴重燒傷的面部外殼,如同面具一樣從面部掉下來,滑落到枕頭旁,裡面如同嬰兒一樣細嫩的皮膚便呈現在眼前。紅脣如此嬌豔,睫毛修長而排列整齊,柔順的長髮乖乖地躺在枕旁。此時眼瞼有些顫動,估計是吳晶在做夢。
劉義看着這美麗的“藝術品”,滿意的點點頭,只不過這件特殊的藝術品有些讓人熱血沸騰,爲了避免對自己意志力的摧殘,劉義欣賞之餘,趕快將吳晶的身體蓋上。
劉義離開吳晶的閨房之前,又忍不住在她那兩塊高聳上摸了兩把,反正她現在也昏睡着,察覺不到,不摸白不摸。
幹完這些事,劉義若無其事的打開房門,“正人君子”般對吳爸吳媽吳哥說道:“她已經沒事了,我還有急事,就先回家了。”
說完就向外走,吳家人趕緊起身相送,“快中午了,吃了飯再走吧。”吳媽挽留道。
佔了“便宜”的劉義,想趕緊離開這事非之地,不顧勸阻,徑直向門外走去。
等吳家人心懷質疑地來到吳晶的房間,看到吳晶讓被了蓋得很嚴實,吳媽掀開被子,一個漂亮如仙子般的吳晶顯現在眼前,枕頭旁邊是剛剛蛻下來的傷疤的硬皮,此時的吳晶,如同破繭而出的彩蝶一樣。
吳媽不僅驚叫起來,她又將被子掀大一點朝裡面一看,哎呀,如此完美的身體,不但腿部重新長了出來,而且身材也好像比以前更加迷人。
吳媽轉過頭,欣喜若狂說道:“全好了,竟然有了一條新腿!”
吳爸與吳顯此時也很驚訝,因爲他們看到了吳晶的臉,當聽說腿也好了時候,吳爸驚道:“是嗎,我看看!”
但卻被吳媽攔住了:“等一下,人家還沒穿衣服呢!你們先出去一下。”
吳爸與吳顯連忙走了出去,關上門,吳爸搖頭心道,小時候什麼沒看過。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可想而知,今天註定是吳家最快樂的一天。
劉義走出吳晶家的樓宇門,一股冷風吹了過來,他擡起頭,看了看那灰暗的天空,心情無比沉重,現在氣候越來越冷了,現在只是夏秋之交的時節,但像冬天來臨一樣。
劉義走出小區,一個小夥子從旁邊衝了過來,後面有一箇中年婦女喊道:“抓住他,偷東西,抓住那個小偷!”
在那小偷從自己身旁想在溜走時,劉義伸出一條腿,那個小夥子撲通一下翻滾在地,一袋20斤的大米也隨着身體的倒地而從手中甩了出去,那小夥子一看形式不妙,忍關疼痛爬起來,頭也不回地向前方跑去,逃走了。
此時後面的中年婦女也趕了過來,抓起地上的大米,對劉義謝道:“謝謝你,要不是你,這袋米就被那小偷給偷了。”
劉義擺擺手,說道:“不客氣!”
這時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劉義攔住後上了車,出租車司機看他帶着墨鏡,好像黑社會一樣,也很拘謹。劉義說道:“去國貿大廈。”
司機也沒有多說話,一踩油門,便向國貿大夏駛去。
“現在的天氣越來越冷了。”劉義搭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