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妻子?”流兒低下頭自己喃喃的說着:“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衆人看着呢喃自語的流兒,又看看淡定自若的文博烈不知該說什麼好!對於這件事情,就連綠黛也是不知dào 怎麼說怎麼阻止!
“烈兒,這樣真的好嗎?”從流兒房裡出來後,綠黛和文博烈又在大廳坐了下來!看着那個若無其事的人她真的是不知dào 該說些什麼好!這些年文博烈對流兒的心思她都知dào ,只是也都任他們去了!如今這樣,文博烈是當今聖上,要說與流兒那也絕對是相當登對的!唉!
文博烈看着綠黛認真的說到:“母后!這樣有什麼不好嗎?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了流兒的!說她是文雲國唯一的皇后那便絕對不會食言!這樣的一切纔是最好的!”也只有流兒才配得上文雲國皇后之位!
綠黛想想也是,只希望現在的流兒再不要受到什麼傷害纔好!想着又擡起頭說:“那你可要好好的照顧流兒,千萬別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了!”她是怕極了流兒又再次受到傷害,變回以前那個對誰都漠不關心,拒之千里的流兒,若真再受傷,或許會便的比以前更加淡漠吧!
文博烈表情篤定的點點頭,這一輩子,任他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了流兒!他寧可自己傷痕累累,也絕不對讓流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不會再讓她承shòu那種撕心裂肺之痛,他、用自己的生命做擔保!!!!
綠黛也相信文博烈能夠好好的照顧流兒!放心的笑笑,又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噢,對了!還有件事情那麼久都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事?”文博烈不解的看着綠黛!
綠黛輕笑,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流兒生病前跟我提起的!說是平親王的兒子非要去林相那未及笄的女兒林初夏,那林初夏卻不願嫁與那文樂祥!所以讓我來說個情,攔住這事!”
文博烈聽了,明白了幾份!他也聽聞文樂祥自中秋過後就一直往林相那跑,本以爲是平親王想要拉攏林相,這樣聽綠黛說來倒也明白了是那文樂祥貪圖美色!“母后放心,既然是流兒託付的我自會辦妥!”
綠黛也不再說什麼,本是與流兒商量了用計讓文樂祥死了那色心。現在文博烈願出面阻攔那便是再好不過,也省了那麼多事!現在流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分——割——線——耀京(文雲國都城)大街上,一大羣百姓正在看着牆上的皇榜!
“誒誒誒,上面都寫些什麼了阿?誰認字的可以幫大傢伙念念?”甲正看着牆上那張明黃色布上的一排排字眼冒金星,大聲的在人羣裡說着!希望有個認字的可以念念,讓他也知dào 上面寫了些什麼!要知dào 這皇榜可是好久都沒貼出過了,這下肯定又有什麼重yào 的事情了!
“咳咳~”一個打扮有些書生氣息的年輕男子握着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幾聲,成功的將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家看着剛纔那個咳嗽的書生,也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都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小道,讓他站在理皇榜最近,看的最清的地方!
年輕書生搖着扇子昂首挺胸的走到了最前方,開始念起了皇榜上的內容來!“天烈十年,正值新春佳節!吾皇烈帝年已二十又五,幸得永流公主儀態不凡、綽約多姿。今,決意立永流公主爲當朝皇后、封號永儀!同皇帶文雲繁榮昌盛,永不衰竭!”
書生唸完皇榜後人羣裡全都是議論紛紛。
百姓甲:“皇上登基那麼久都沒有立妃原來是鍾情於永流公主阿!可真是癡情阿!”
百姓乙:“永流公主不是上代貴妃秦絨葉之女麼?怎麼又給冊封爲皇后勒?”
百姓丙:“是阿,他們皇室的事情誰又知dào 呢?我們還是別管那麼多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衛影在遠處的一個角落裡看着那羣正在對皇榜上內容議論紛紛的人們,臉上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殿下吩咐他做的事情,他必須在這之前完成!
張貼皇榜地方的對面是一家帶着貴族氣息的酒樓——檀香樓。裡頭的桌子板凳甚至是一磚一瓦都是整個耀京最好的!也是許多王公貴族經常聚集在一起吃飯閒聊的地方。一樓的每張桌子之間都像包房一樣隔開,每個人都可以有一個自己獨立的空間。
只是一樓高朋滿座,一張桌子都沒有空下來。可整個二樓卻全是空蕩蕩的,只有欄杆旁,坐着一個能夠讓人過目不忘的角色男子!
沒錯!
這人真是浮定國的太子殿下——千凌神嶽!不再是那身華貴的紫色錦袍,此時的千凌神嶽換上了一身低調而又深沉的棕黑色長袍!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細細的品着檀香樓最有名的檀香酒,所謂檀香酒就是用檀香燒製成的酒,釀好之後藏於地窖點檀香薰之。
經過檀香的層層薰調,檀香酒裡頭也泛着點檀香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也是紓解心情的最佳之選,可謂是喝完一杯還想再來一杯!(插播廣告了,嘻嘻,,,偷偷爬走)千凌神嶽又倒了一杯滿滿的酒在那個晶瑩剔透的被子裡,食指上象徵着身份的玉戒不小心撞擊在杯子上,發出了一聲格外好聽的響聲,似是樂曲一般!
“呵呵~~~永儀皇后!”千凌神嶽端起酒杯,又露出招牌的邪魅笑容。手輕輕一斜杯中透亮的液體緩緩流下!“文博烈,還不知dào 你能不能拴住你這個寶貝皇后呢!”
‘啪’隨着最後一滴檀香酒的落地,千凌神嶽手中那個小巧的玉質酒杯也同時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破散的碎片倒不像碎片,更像一朵妖豔而又出塵的花朵!美而卻也讓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