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僵住了表情,她和莊朝陽這個姿勢,有點太親密了。
莊朝陽黑了臉,“有事快放,沒事給我等着!”
小劉聽着師長要殺人的語氣,縮了縮脖子,他想說,主治醫生過來了。
醫生抽了抽嘴角,小聲的道:“聽着聲音這麼洪亮,我也不用再看了,我先回去了。”
小劉覺得醫生好像誤會了什麼,他的臉都紅了,好吧,他也誤會了。
莊朝陽聽着媳婦的笑聲,捏着媳婦的鼻子道:“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咱們回家說。”
沫沫啊了一聲,“這都九點了,回家?”
莊朝陽站起身,“我什麼事都沒有,回家住着多舒服,就這麼說定了。”
莊朝陽喊着小劉,“去和醫生說一聲,我回家住了。”
小劉進來,眼神古怪的看了眼師長,沫沫,“.......”
莊朝陽着急的要回家,小劉這小子,一定歪想了,沫沫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偷偷的狠狠掐了一把莊朝陽。
莊朝陽撕了一聲,等小劉走了,“媳婦,你怎麼還掐我?”
沫沫瞪着眼睛,“掐你都是輕的,咱們讓小劉誤會了。”
莊朝陽皺着眉頭,“誤會什麼?”
沫沫把剛纔小劉的表情講了,莊朝陽低笑着,“誤會就誤會,咱倆可是合法夫妻。”
沫沫,“......我覺得你的麪皮又厚了。”
莊朝陽,“這邊天氣熱,曬得。”
沫沫,“.......”
小劉的速度也快,回來道:“師長,醫生說了,明天早上要回來做一下檢查,確認您沒事。”
莊朝陽,“我知道了。”
小劉開車,大概十點到家的,到家了,小劉住在樓下,沫沫和莊朝陽上了樓。
沫沫換了睡衣,衝了個澡,出來躺在牀上,等着莊朝陽衝個涼出來。
沫沫並沒有因爲小劉打斷了,就不打算講了,她準備說了,那就沒什麼好在猶豫的。
但是沫沫不會提沈家,沈家的秘密不會由她的嘴裡說出來,她只說自己的就好。
莊朝陽出來鑽進被窩,摟着媳婦,“還是家裡好,摟着媳婦不用偷偷摸摸的。”
沫沫磨牙了,這纔是莊朝陽堅持回家的理由,沫沫擰了莊朝陽。
莊朝陽哎呦一聲,“媳婦,疼。”
沫沫纔不心疼呢,拍着莊朝陽的臉,“你還要不要聽了。”
莊朝陽消停了,“媳婦你說,我聽着。”
沫沫組織了下語言,枕着莊朝陽的胳膊,“你相信人有前世嗎?”
莊朝陽,“信。”
莊朝陽太乾脆了,沫沫忍不住想問,“爲什麼信?”
莊朝陽也沒瞞着,“因爲向華,向華不是原來的向華,你一提前世,我就信了。”
沫沫撐着胳膊,眼睛盯着莊朝陽,“我說,我也有前世呢?”
莊朝陽擡手揉着媳婦的頭髮,“我信。”
莊朝陽在媳婦問的時候,不僅對向華的不同想通了,媳婦的一些不同也有了解釋,媳婦這麼問,何嘗不是另一種表達方式。
沫沫不理亂了的頭髮,眼睛注視着莊朝陽的眼底,“你不怕嗎?”
莊朝陽勾着嘴角,“我爲什麼要怕,你是我媳婦,無論怎麼樣都是我媳婦。”
沫沫趴在莊朝陽的胸口,撅着嘴,“其實你早就發現我的不同了,是我問蠢了,你要是怕,早就怕了。”
莊朝陽摟緊了沫沫,“知道了,還問?”
沫沫笑着,“就是想問問,其實我是有上輩子的,可惜,上輩子纔多活了六年,二十二歲死的,我的一生太傳奇了,跨越了半個世紀,怎麼說呢,我能平安的在未知的時代活六年,還是你護着的原因呢!”
莊朝陽這回愣了,騰的坐直了身子,摟着沫沫,“你上輩子見過我?我護着媳婦你?”
沫沫點頭,按着莊朝陽躺下,“這事要從66年的夏天說起了.......”
沫沫也沒瞞着,把上輩子發生的事都說了,本來是想瞞着的,可她知道,莊朝陽會分析她的話,即使不能完全的猜到,也能通過問她的話,猜到每個人發生了什麼,她還不如干脆些呢!
沫沫最後說了做的兩次夢。
莊朝陽久久沒回神,最後突然把沫沫樓的緊緊的,咬着牙,“我說當初你怎麼針對我呢!原來根源在這裡呢!我要是沒主動,你還做不了我媳婦了呢!”
沫沫忙舉手,“我錯了,當時你該理解我心情啊,後來我就想通了不是,我也沒辦法,死的時候二十二歲,還是個小姑娘呢!我也是需要成長的,現在成長的就不錯啊,我現在理解了啊!”
莊朝陽鬆了一些力氣,可沫沫還是覺得緊,莊朝陽不對自己心疼,他知道自己的性格,選擇了他就不後悔,他心疼媳婦,小小的年紀,承受了太多。
莊朝陽,“萬幸遇到了我,要是換了別人,你早就進研究所了,最好的結果也是圈禁了。”
沫沫想到這事,眉角上揚,“所以才說,咱倆是命定的姻緣,上輩子沒有我,你單身一輩子,這輩子我回來了,那麼針對你,你還來追我,這不是姻緣是什麼?”
莊朝陽一想樂了,“的確是這樣,咱倆是註定的姻緣,不管是哪輩子,都是要在一起的。”
莊朝陽說完這話,高興的很,好像認定了和媳婦有生生世世的緣分一樣。
沫沫不知道是不是生生世世,但是兩世的緣分她是見證的。
莊朝陽突然道:“要是加上六年,我也沒大媳婦九歲,真要算起來,我才大你三歲,不錯。”
沫沫無語了,“現在你還能想到年齡差,我也是服你了。”
莊朝陽笑了,“這麼一想,我也挺佩服自己的。”
沫沫想到了手機,突然掏了出來,好久沒用空間了,她都要忘了,今天提起來,想到了。
莊朝陽愣愣的看着手機,沫沫的手機是便宜的智能機,別看是低配的,可在這個年代也算是神器了。
莊朝陽拿起手機,拉過媳婦,“這就是空間裝的?從空間裡拿東西,身體感覺怎麼樣,會不會不舒服?”
沫沫知道,莊朝陽緊張的是她的身體,這就是她的丈夫,在丈夫的眼裡,神奇的空間不重要,她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