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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凝‘啪’的一下,用力將手中的毛巾甩到水盆中,濺起的水花飛濺到南風玄翌俊逸的臉上後緩緩流下,清冷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三天,最多三天,若是再醒不過來,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舒睍蓴璩”話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怎麼會,怎麼會?”玄翌踉蹌着倒退一步,碰到身後的圓凳,失神兒的坐了下去。
刁蠻原本不想與他說話,可是看到他這般落寞的神色,重嘆了一口氣,走到他身邊,凝聲道:“溪兒倘若深愛一個人,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他好,這種好,是發自內心的,是毫無保留的,今天她所做的一切,將來也絕不會後悔。而你,是不是該問問你自己的心,有沒有真正的將她放在裡面?當初九個月大的孩子硬生生憋死,你敢說你沒有半分責任嗎?上一次爲了你,險些嘔血身亡,若不是冰凝在路上做了急救,你真的以爲她會沒事兒?至於這一次,我更想大笑,南風玄翌,不要告訴我,你平日裡居然連個隱衛也沒安排給她!現在的瀟溪怎麼可能還是原來強大如斯的她?內力盡失啊,內力盡失的她被人從幾十米高的樓上扔進水裡,你能想象後果有多嚴重嗎?我是看在你是我表哥的份上,纔出口警告你,這個嫂嫂真的很偉大,你若是辜負了她,上天都不會放過你的!”話落,拉起清樂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擡腳離開。
寢殿內瞬時靜得可怕,原本跪在地上的宮人,此時的頭趴的更低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幾個女人都是什麼人啊?怎麼一個個這麼強悍?居然連皇上的臉色都敢擺,更甚者還罵他?他們能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嗎?他們真的不想聽的,一點也不想聽
“小路子”……好半晌後,才聽到玄翌聲音啞澀的開口。
“皇上,奴才在。您有什麼吩咐嗎?”小路子擦擦額頭沁出的冷汗,急忙走到玄翌身邊。
“事情查清楚了嗎?”玄翌的聲音略顯飄忽,即便在炎炎夏日,卻讓人禁不住渾身冒冷汗。
“回,回皇上,刑部那邊正,正在查,由於當時四周沒有燈光,所以,所以沒有人看到對方長什麼樣,而且,而且他們武功高強……”小路子哭喪着臉,不住的擦拭着額頭的冷汗,眼看着皇上的臉色由低沉轉變爲鐵青色,他嚇得脖子一縮,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然而,讓小路子意外的是,皇上的怒火卻被他自己硬生生的忍了下去,緊抿着薄脣,目光悠遠的注視着帷幔之後的那個人兒,而後,在他愕然的目光下,緩緩起身,一步步朝內殿走去,在那一刻,小路子清晰的看到了他眼底那無盡的憐惜與心痛
“溪兒,對不起,對不起……”玄翌神情蒼茫難顧的看着躺在牀榻上,就連呼吸也微不可見的人兒,心在這一刻,撕裂般的疼痛着,想想兩人從認識到今天這一路走來的艱辛,不由心痛的挽着她的手,緊緊的貼在他的面頰上,感受着她的溫暖,“溪兒,快醒過來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去完成,你不能就這樣睡過去,不能,不能……”
小路子看着這樣失態的皇上,早在第一時間就屏退了所有的人,當他關上門走出去時,看到陽光下那個鬍子拉碴、滿臉頹廢的人時,嚇得倒抽一口涼氣:“璟王殿下,您怎麼在這裡?”
南風玄霜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緊閉的大門,啞着聲音問道:“皇上呢?”
小路子滿臉擔憂的道:“皇后娘娘一直都未醒過來,皇上,皇上此時很傷心,正在裡面哎?璟王殿下?您這是去幹什麼?您不能進去啊,不能進去。”
“你要做什麼?”關鍵時刻,清樂清冷的聲音響起,玄霜腳下一頓,眸光陰沉的瞪過去:“讓開!”
清樂端着膳食的手一顫,旋即冷冷的勾起紅脣,迎着他敵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道:“你現在不能進去。”
“憑什麼?”南風玄霜面色陰沉如鐵,聲音從牙縫中迸射出來。
“就憑你現在的狀態。”清樂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接着道:“我很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是皇上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您即便進去,也不能解決問題,倒不如現在回去陪着她的好。”
南風玄霜神情凝滯如冰:“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本王?本王最後再說一遍,讓開!”
清樂正欲張口,一道藍色的身影上前一步,將她護在身後,目光清淡的看着玄霜:“回去吧,好好陪着她,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她救回來,等溪兒醒了,等溪兒醒來,一定能夠將她救活的,請你相信我。”
南風玄霜聞得此言,深深一震:“此話當真?”
冰凝目光堅定且堅韌的看着他:“我冰凝以自己的醫術向你保證,只要溪兒醒來,就能夠救她一命!”
“爲什麼?”爲什麼非要等溪兒醒來?
“因爲溪兒身上有救命的良藥……”冰凝淡淡的一句話讓玄霜眸色一深:“既然有良藥,爲什麼要留給娟兒?”
“因爲安妃需要,而瀟溪如果三天之內能夠醒過來,便不需要了她的體質本身就比安妃好,更何況安妃流產,身體正需要大補,此藥對她無疑是救命的良藥!”溪兒早就服用過,再服用,只會是浪費。
南風玄霜沉默良久後,目光深邃的掃過冰凝、清樂和刁蠻,感激的抱了抱拳:“今日大恩,來人定當報答。”
冰凝擡手擋下他的大禮:“這是我們行醫之人應該做的,更何況,你是南風玄翌的大哥呢?”話落,抿了抿脣,突然上前一步,將眼神湊近他道:“這一次,雖然將你們的孩子折騰沒了,但也算是因禍得福,不然你們兩人焉能走出這鳳京?只要安妃能保得住這條命,你們將來還會有孩子,放心,我絕不會讓她留下半分遺憾的。”
“大恩不言謝,將來若是有需要,南風玄霜定當全力以赴。”玄霜目光清澈的朝她們三人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轉身離去。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清樂感慨頗深的道:“說起來,安妃還真是幸運,即便入了後宮這個深坑,卻還能遇到這樣真心疼愛自己的人。我的另一半,究竟在哪裡窩着呢?唉……”
刁蠻毫不客氣的賞了她一巴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兒想男人,咱的溪兒還在裡面躺着呢,你有沒有同情心啊你?”
冰凝懶懶的瞥了二人一眼:“還愣着幹什麼?煎藥去,一大堆病號等着呢,你以爲只有溪兒一個人啊?”
刁蠻猛地一拍腦門兒:“糟了,忘了還有四個半死不活的人呢,唉,說起來她們也真是命大,那麼多黑衣人圍攻下居然沒被刺穿。”刁蠻口中的人,自然是青紫、紅鸞、涼兒、暖兒四人,若是沒有她們四個苦苦護主,說不定瀟溪她們在沒有落水前,便已經香消玉殞了。
“你們先去忙,我熬了藥粥,給裡面的人送進去,說起來,他也挺不容易的,已經守了溪兒五天了,不眠不休的,難得的好男人啊,你們兩個下次嘴巴別那麼毒了。”清樂的話立馬招來刁蠻、冰凝的鄙視:“你懂什麼?不這麼敲打敲打他,他怎麼可能放在心上?他的身份是什麼?皇上啊,後宮那麼多女人,不小心,能行嗎?”
清樂無語的搖了搖頭,敲門之後沒得到迴應,卻還是大着膽子走了進去
在她們離開後,被晾在一邊的路公公,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要了我的小命吧,這些人說話都不看場合的嗎?沒看到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旁邊?這萬一……”
“沒有萬一,若是有萬一,你剛剛早就人頭落地了,今天聽到的一切,奉勸你直接埋在心底,否則你有千萬種死的方法。”幽幽的一句話在耳中響起,將路公公驚得險些軟癱在地上,看着眼前緊閉着的房門,他突然有些明白爲何這三個姑娘能夠如此張狂,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警告他的人,實力能差到哪裡去?只是皇后娘娘什麼時候認識這三個厲害的姑娘了?
“你守了這麼多天,也累了,我熬了些藥粥,你吃一點補充嚇體力,溪兒這邊就交給我吧。”清樂嬌媚的容顏閃過一抹憂色看着南風玄翌,“別太執着,別忘了你還有正事處理,這件事一看就是有預謀的,你難道決定每日耗在這裡嗎?安妃的孩子,還有那些無辜死去的人,絕不能就這麼算了的,你是皇上,你有你的責任在,這裡有我們守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南風玄翌目光湛湛的看着瀟溪,幽幽的道:“我想讓她醒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我,若是她看不到我……”
“溪兒自不是一般女子能夠比得了的,若是一味的膩着你,你不厭煩,她都會覺得厭煩。夫妻之間需要足夠的尊重與信任,更需要一定的空間和距離,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溪兒都不會說什麼的,更何況,你已經守了她整整五天了,就算是鐵人,也該有休息的時間吧?”清樂的話字字敲在玄翌的心頭,他詫異的擡起頭:“你也是溪兒的朋友?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我是十大家族鳳家的嫡長女鳳清樂。”她可不認爲在這個時候
隱瞞他對溪兒有什麼好處,既然眼熟,那就總有一天想起來,更何況,當初他們在風雲大會上,也的確見過的。所以在這裡,更沒有隱瞞的必要。
“原來如此,難怪這麼熟悉。”說是這麼說,玄翌還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腦中同時躍出幾個問題,但在看到瀟溪的瞬間,他便甩去了所有的疑惑,有些事,溪兒若是想說,早晚會告訴他的。“那,就辛苦你了。”
“好說,藥膳別忘了吃,在外面桌子上,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能夠補充你的營養與體力。”清樂洗了毛巾輕輕擦拭瀟溪的臉,頭也不回的說道。
“多謝了。”玄翌腳下一頓,目望前方,淡淡的道。
清樂脣角微勾,沒在說什麼,專心的照顧起瀟溪。
玄翌在用過藥膳之後,帶着路公公離開了寢殿,鳳清樂說的沒錯,他還有許多事要處理,若是將時間浪費在這裡,那麼該有的線索,或許也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被人毀去,他太大意了。
次日一早,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南風玄翌的狀態迴歸了最初的睿智,他一回過神兒來,就將當晚的所有官員、親胄、命婦請到了勤政殿,一翻仔細的調查之後,已經到了下午三四點左右,連午飯都顧不上吃的他,又趕往刑部,查看那些黑衣人的屍體,經過仔細的翻查,與仵作查看的結果一模一樣,這些人不但身上沒有任何的佩飾、特徵,就連口腔中都沒有藏毒,都是死於劍傷,而不是被毒死。這樣一來,線索再度斷了
南風玄翌失望的走出刑部,刺眼的陽光讓他微微的眯起了眼,路公公趕忙打了把傘爲他遮陽,玄翌輕輕蹙眉拍掉他的好心:“朕哪裡有那麼嬌貴?迴避暑山莊。”
路公公顧不上去撿傘,躬身跟着玄翌,將他扶上馬車後,一行人快速的避暑山莊奔去,卻不成想,剛走到半路,南風玄翌突然命人停下馬車,在衆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一道黑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馬車中,“爺,有何吩咐?”
南風玄翌伸手勾了勾:“附耳過來。”
黑霧眉心跳了跳,卻還是依話湊上前,南風玄翌的話落後,看着呆若木雞的黑霧,不由黑臉:“朕吩咐的,你可聽明白了?”
黑霧苦着臉,試圖說好話,卻被玄翌一個冷刀子飛了過去:“怎麼?你不願意?”
“爺,這件事,不如交給閣裡面那個傢伙?”南風玄翌神色一凝,不悅的蹙起眉:“你說什麼?”
黑霧身子一抖,沮喪着臉,咬牙應下:“屬下去,屬下去還不行嗎?”該死的,這是什麼任務?還不如將他扔進煉獄呢!
直至黑霧離開,玄翌清淡的聲音才從馬車中響起:“出發!”
當晚,黑霧出現在勤政殿內,玄翌雙臂環胸,頗爲期待的看着他:“如何?可有結果?”
黑霧沉着臉,悶着頭道:“回主子,的確有了發現。想來是匆忙之中吞到肚子中的,難怪什麼也沒發現。另外,還在這些人較爲隱晦的部位,發現了特屬於北冥‘冥域’的標誌,就是這個樣子。”話落,將手中的畫像遞上前。
玄翌打開一看,一個黑色的骷顱頭赫然入目,清泉般的鳳眸中霎時佈滿怒火:“確定是他們?”
黑霧頷首:“當晚還有人看到一個一襲白衣、頭戴白帽的男人立在欄杆上,這個人的容貌雖然那些人沒看清楚,但是特徵卻是與冥域當中的尊主,有相似之處。再加之他們身上所特有的標誌,十之八九就是了。”
“如此說來,北冥終於要出動了嗎?”黑霧抿了抿脣,“能夠在入住的第二日就展開廝殺,還避開皇上,顯然,這是再向西祁發出警告!若是想要樓上人的命,對他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他們簡單的方法不用,卻用了最繁瑣、最容易留下線索的方式,這不是警告,是什麼?”
“可我總覺得,似乎還有哪裡不對勁……”避暑山莊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開始準備,期間若是有人混進去,也不是沒有可能。即便他們的防衛工作做的再好,也也有疏忽遺漏的時候。可他們爲何不選在第一日,他們最累的時候一網打盡,反而在第二日避開男人,專攻擊女人?這樣卑鄙的做法,似乎與北堂瓚行事磊落不成正比
“當日的燈盞可查看了?能在同一時間全部滅掉,顯然早就有人動過手腳。難不成當晚這些女人出現在煙波樓上不是意外,可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黑霧垂眸思考片刻後,突然擡眸看着他:“當晚提出去煙
波樓的燕王妃、肅王妃,一個重傷,一個已經被亂刀砍死。其餘女眷受傷的居多,這樣想一想的話,去煙波樓應該算是臨時起意。”
“喔?我怎麼記得當初提議遊湖的,是肅王爺呢!肅王爺?肅王妃?速速去調查……”黑霧詫異的挑了挑眉:“皇上,那是您的王叔啊。”既然是王叔,怎麼可能會聯合外敵對付皇后呢?這,這不大可能吧?
“不管是不是,先去查清楚,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黑霧見他堅持,知道這件事馬虎不得,剛準備要退下,玄翌又突然道:“將當晚出現在煙波樓上的所有人,重新調查一遍,就連在煙波園值班的侍衛也別放過。朕就不相信,對方會一個線索也不留。”
黑霧眉梢輕挑,沉着應下。
“啓稟皇上,雲常在求見。”就在黑霧剛剛離開,小路子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南風玄翌鳳眸微眯,沉聲道:“讓她進來。”
“嬪妾雲氏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玄翌輕擡眼皮,淡淡的道:“起來吧,來人,賜坐!”
“謝,皇上。”雲青妍垂着頭,小心翼翼的坐下。
“找朕什麼事?”雲青妍輕咬下脣,緊張不已的看着玄翌:“嬪妾,嬪妾聽說皇上正在調查半夜前的案子……”
“嗯?你想說什麼?”雲青妍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霍然擡起頭,“嬪妾本來不敢過來,可是還未曾度過危險的皇后娘娘、安妃娘娘,才大着膽子來求見皇上。”
聞聽此言,南風玄翌劍眉一挑:“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雲青妍大着膽子站起身,從袖口中拿出一樣東西,恭敬的舉到頭頂,惶恐不安的道:“這,這件東西時那日混亂當中滾落到嬪妾腳邊的,慌亂之中嬪妾居然將它是防身的東西握在了手中,事後受了驚嚇,便沒想起來,這幾天身體調養過來之後,無意間看到這個東西,纔想着送過來,不知,不知對皇上有沒有用。”
小路子趕緊上前將她手中的東西接過,而後遞到玄翌的手中,目光觸及到手中之物時,玄翌倒抽了一口冷氣,‘嘭’的一聲摔在桌上:“別告訴朕,你不知道此物是什麼。”
“嬪妾的確什麼也不知道。”雲青妍身體一抖,惶恐不安的跪了下去。
南風玄翌如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直盯得她頭皮發麻,“皇,皇上,嬪妾,嬪妾的確什麼都,都不知道。就算是再多的人來問嬪妾,嬪妾也都會說不知道。”
南風玄翌聽言,鳳眸微微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這是在告訴朕,不會說出去,是嗎?”
“嬪,嬪妾既然嫁入皇家,就會一生一世忠誠於皇上,絕不會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兒。”雲青妍的保證,讓南風玄翌猛地擡頭,額頭的青筋跳動:“那你的意思是,有人不忠皇家,對不起朕,是嗎?”
“不,不是的皇上,嬪妾沒有這個意思,求皇上饒命,嬪妾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嬪妾只是想說,嬪妾今生今世會忠誠於皇上……”南風玄翌陡然站起身,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居高臨下的睨着她:“你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纔是最合適的,朕不管你今天的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管你想向朕傳達什麼,總之朕今天將話給你撂在這兒,日後若是有什麼不利的話傳出去,你的下場,將會比靜貴人還要慘上數萬倍。雲青妍,別想倚靠之前,從你踏進皇宮那天起,就應該預料的到,你今日的下場!”
雲青妍身子一抖,踉蹌幾步後軟軟的癱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瞪着水靈靈的眸子,吶吶自語:“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嬪妾,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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