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驚得吸了口氣,軟軟膩膩地輕哼了一聲,臉頰上蘊滿了紅暈,慌忙推着盧俊昭,嬌嗔道:“還得趕路!”
盧俊昭不輕不重地在林晚胸前起伏的豐盈尖端咬了一口,林晚又疼又癢,呻吟一聲,眼波柔媚地嗔了盧俊昭一眼。
盧俊昭低聲笑着,脣瓣沿着林晚胸口往上,順着林晚白皙的脖頸慢慢輕吻舔舐,一路滑到林晚的耳際處,用牙齒輕輕抵着林晚的耳垂,舌尖掃過去,或輕或重地逗弄着林晚。
林晚此刻睡意全無,渾身軟綿綿的,身上泛起了紅暈,費力偏着頭,聲音顫抖地嗔道:“該起了!”
盧俊昭在林晚耳邊吹着熱氣,渾身的溫熱透過衣料傳了過來,烘得林晚渾身發熱,鼻尖上起了細汗。盧俊昭沿着林晚的耳機線慢慢吻回了臉頰,輕啄着林晚的鼻尖,溼熱的舌尖在林晚鼻尖打着卷兒,將細小的汗粒一併捲入嘴裡,隨後脣瓣再次覆上林晚的紅脣,輕柔細膩地描摹起來。
盧俊昭極有耐心地吻着林晚,眼裡笑意瀰漫。一手禁錮着林晚,一手動作熟練地剝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末了又將林晚身上的褻衣褪了下去,順勢握住林晚柔軟細膩的手腕,拉着林晚的手重又覆上了下身腫脹的勃|起。
“阿晚,幫幫我,嗯?”盧俊昭的聲音沙啞低沉中帶着十足的誘哄。
林晚被吻得頭暈目眩,心裡懊惱着,她就不該去惹他!這廝才空了幾天啊!
直到辰時二刻,太陽明晃晃地從窗子外頭照了進來,林晚才滿臉緋紅潤澤。眼波柔媚地推開盧俊昭起了身。盧俊昭神清氣爽地翻身而起,迅速套好衣服,從後頭輕輕抱住林晚,低頭挨着林晚粉嫩紅潤的臉頰輕輕摩挲着,親暱而溫馨。
“咱們是直接去連城還是去金安城?”林晚眼波流轉,臉頰紅潤水澤,擰着盧俊昭的胳膊問道。“那個何中山你打算怎麼辦?”
“先去金安城。”盧俊昭滿臉溫柔的笑意,聲音愉悅而低沉,極有耐心地替林晚解釋着。“徐家祖宅在金安城。咱們去拜訪拜訪徐成林。何中山那頭不過是順手,他跟秦家人有過節。昨兒那小丫頭是韓家的人。定安城的事兒咱們不急,先去一趟連城,回來再說。”
正說着,掌櫃的在門外伸長了脖子張望着,卻小心遲疑地沒敢敲門。
盧俊昭眉頭一擰,朝門口喝道:“進來!”
掌櫃的被吼得顫了顫。忙輕手輕腳地推開門,低垂着眼簾,堆出滿臉的笑意道:“爺,夫人,馬車備好了,爺吩咐要用的物什也都裝好了。”
朱三從掌櫃的身後站了出來接話道:“爺,何中山那頭屬下遣人去問了,何中山極爲警惕,只說了多謝好意。沒應下。屬下又讓手底下的弟兄們細細查探了韓家一遍,”朱三說到此臉上帶了些羞愧,尷尬地咳道,“先前弟兄們確實盯錯了人。韓家四少爺極有可能是新近回韓府的。”
“說清楚!”盧俊昭面色不善地盯着朱三呵斥道。
朱三忙三言兩語又解釋了一遍:“屬下找人重新打聽了,兩年前大張旗鼓回來的那位四少爺在韓家地位有些尷尬,韓老爺子過問不多。屬下讓人找了韓家的幾位奴僕,其中幾個管事說漏了嘴。說那不是韓家四少爺,他們家四少爺纔回來。”
林晚越聽越好奇,站在盧俊昭身邊,邊聽邊笑。朱三瞄着臉色陰沉的盧俊昭又看了看滿臉笑意溫柔可親的林晚,心裡驀地涌起股怪異感來。自家爺和夫人這表情還真是讓人……心寒發顫!這一陰一晴的臉色實在是讓人摸不透啊。
好容易回完了話,朱三背上出了一層冷汗,退出去拽了拽面無表情地靠在馬車一旁的周明,擰眉問道:“咱們這位夫人怎麼突然關心起韓家的事了?連爺都……”
話沒說完,朱三猛地住了口,一臉驚異莫名地看着周明凌厲警告的眼神。滿心古怪地問道:“怎麼了?”
“夫人和爺要問什麼自然有道理,你好好辦事就是!問那麼多幹什麼?”周明眼裡的警告隱了下去,扭頭朝客棧望了望,極其冷淡地瞥了朱三一眼,悶聲教訓道。“朱二沒跟你說?夫人就是爺!”
朱三古怪莫名地盯着周明,一臉這人腦子糊塗了的表情。
周明撇了撇嘴。在心裡哼了一聲,重新靠在車廂上閉目養神,也沒再理會朱三。等這小子回頭跟朱一一樣吃了虧就知道夫人的厲害了!
屋子裡,盧俊昭眉頭緊蹙着,眼裡聚滿了怒氣。這羣蠢貨!要不是阿晚說,他們就能一直盯錯人!
林晚好笑又無奈地伸手握住了盧俊昭的手,指尖輕輕劃過盧俊昭的手心,臉上帶着清淺溫暖的笑意。
“這韓家也真是有意思,外頭竟誰都不知道韓四少爺的廬山真面目!韓老爺子這麼護着藏着唯一的嫡孫,可真沒什麼道理。”
“韓老爺子我見過一回,大智若愚。”盧俊昭伸手攬了林晚,嗤笑一聲,下了評斷。“韓家嫡支唯一的血脈,老爺子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林晚贊同地點了點頭,由盧俊昭攬着下了樓,從客棧後門登車,馬車樸素無華,車廂也不大,但在寂靜地大街上尤爲顯眼,一路慢慢悠悠地駛出了城門口。
掌櫃的恭敬地在後頭送了馬車出城,又折回了客棧。
客棧不遠處的巷子裡,韓府大院內,韓老爺子鬍子花白,卻極有精神地起了個大早,沿着院子轉了個大圈兒,在後角門門口停了停,慢慢轉動着脖子,照例往巷子外頭望了一眼。
這一眼望過去,韓老爺子猛地僵住了身子,眼眶微縮,鬍子抖動着吸了口氣,扭頭就往院子裡走。揮手叫了心腹管事。
“巷子口那家客棧是不是住了人進去?”韓老爺子聲音不高,語氣裡卻透着幾分凌厲。
管事的一凌,面色微僵,擰眉想了片刻,瞄着韓老爺子的臉色遲疑道:“昨兒似乎有人。”
“混賬!”韓老爺子氣得拽了一把鬍子,手指顫抖地指着管事呵斥道,“爺囑咐的話都丟到狗肚子裡了?還不去打探清楚?”
管事的一個兒勁兒地點頭,囁囁嚅嚅地應了,扭頭就往外頭跑。前腳靠後腳一個趔趄差點栽了下去,又猛地站穩了身子,拔腿就往外頭跑,順手拽了幾個小廝邊奔便吩咐清楚了。
不多時,管事的大汗淋漓地回了韓老爺子的院子,一刻也不敢耽擱奔到韓老爺子書房喘着氣回了話。
“老爺,那客棧前天晚上。住進了一對年輕夫婦。男子,皮膚黝黑,身材高大俊朗。兩人昨兒去馬場溜了一圈,今天一早由掌櫃的送出了城。掌櫃的對那對夫婦極爲恭敬。”
韓老爺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盯着管事的聲音嚴厲地問道:“從哪兒過來的?同行的還有什麼人?”
“就一個車伕,兩個護衛。”管事的邊喘邊答道,“馬車似乎是從北安城的方向過來的。”
韓老爺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揹着手朝管事的揮了揮手,管事的忙退了下去。掩了門。韓老爺子煩躁地在屋子裡踱着步子,一手捻着鬍鬚,目露沉思,半晌才讓外頭的伺候的小廝去叫了少爺。
小廝彎着腰恭敬地領了一個錦衣白跑男子進了院子,那男子長身玉立,面容俊朗,臉上卻帶着些玩世不恭的笑意。
“祖父。”
韓老爺子揮手讓小廝退下了。指着屋裡的椅子讓韓四坐了。
“昨兒巷子口那客棧住了人進去,一對年輕夫婦,只帶了兩個護衛。”韓老爺子聲音平穩,目光平靜似水地看着韓四。“盧家那頭,盧二帶了媳婦也該到定北路了。”
韓四被韓老爺子看得心頭一跳,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擰眉沉思了片刻,看着韓老爺子吸氣道:“祖父的意思是,那客棧裡住的,是盧將軍和夫人?”
韓老爺子眼裡露出些笑意。點着頭嗯了一聲。“那客棧是盧二的產業。”
“祖父怎知……”韓四眉間掠過一絲驚疑。
“想知道的自然就能知道!平梁府幾大世家只怕心裡都有數。”韓老爺子捻着鬍鬚搖了搖頭,聲音裡帶了些感慨的笑意。“盧家在平梁府的幾處產業都沒刻意隱瞞,有心的人都有數。盧二能這麼光明正大地住進那客棧,這行蹤只怕也沒打算瞞着平梁府的幾大世家。”
韓老爺子說到此臉上浮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看樣子,他還把媳婦也帶過來了!西寧王那隻老狐狸,對二媳婦兒必定挑了又挑。能讓西寧王點頭。又讓盧二心甘情願帶着,這位少夫人,只怕也不是個簡單的。”
韓四眼裡疑惑更甚,沉思半晌,看着韓老爺子一字一頓地確認道:“將軍和夫人來平梁府……難道盧家有打算了?”
“不管有沒有,這舉動都不大對勁兒!”韓老爺子笑着拍了拍韓四的肩膀,“你昨兒鬧的那一場,盧二隻怕也看到了。也好也好,徐成林回了北邊,徐開言又在連城任了職。徐成林可是個老滑頭,那老頭子既然表了態。盧家只怕對平梁府勢在必得。韓家也該打算打算了。能讓盧二留了心,也不算是壞事。”
韓四面色古怪地張了張口,隨後無力地歇了口氣。他就知道瞞不過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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