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富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右富,任憑他怎麼打自己。
站在黑暗處的右一蘭暗暗爲各個捏了一把汗,而右母呢?當然是勸架,可惜被右父一耳光拍在了地上,沒敢在站起來。
如果還原一下右父的心理,大概可以理解爲:
老子辛辛苦苦給你養了一個媳婦,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哪裡不比你的那些同學漂亮有氣質,關鍵是,養右一蘭,與養右一富,至少在小學的時候,兩個人用的錢是一樣多,而這個時候的右家,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右一富的思想比右父開放許多,原來他覺得,這是對自己好,父母永遠對自己好,然而到了初中,這個叛逆的時期時,他突然發現父母的話是錯的,至少爲自己從小養媳婦的這個做法是錯誤的,但是他改變不了什麼,也不可能離家出走,於是當自己感受到了戀愛的香味時,他選擇了自由,不過這種自由,帶着三重枷鎖。
第一次……右一富第一次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大吼了出來。
震驚的不光是右父和右母,更爲震驚的是一直站在暗中爲哥哥捏一把汗的右一蘭。
活了這麼大,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是一個棄嬰,自己是一個…….爲別人家兒子準備的童養媳!
那個時候,右一蘭8歲。
那一晚,右父將右一富的屁股打開了花,右母幾乎哭完了自己的所有眼淚。
而右一蘭,第一感受到了,這個家,並不是自己的家。
然而這一切顯然還沒有結束。
右父在酒醒之後接受了兒子的這一個想法,原因有兩個,第一是自己已經不可能在管得到兒子,第二是家裡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與其就這樣養着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還不如早點送出去,說不定還能換點彩禮錢。
而右一蘭今後的生活,就是在右父這種思想下進行的。
小學畢業,右一蘭沒有進入初中,她的成績很好,但右父以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將其送入了職校,說學一門技術更好。
那一年,右一蘭12歲。
已經是含苞待放的一朵潔白美麗的荷花,而且第二性特徵的發育,也讓這個年僅12歲的女孩變得有一絲成熟女人的魅力。
而右父心裡的小算盤,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漸漸發生了變化。
不止一次,右父曾偷偷的看右一蘭洗澡,一邊偷看一邊還做着下流的事情。
而這一切,右一蘭都不知道。
那是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不知道爲什麼,幾乎所有的壞事都會是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下進行,也許是隆隆的雷聲喚醒了沉睡在內心的惡魔,亦或許是那種早期在猿猴時代就已經刻在骨子裡的生存本能,讓人在感覺危險的時候,總想找一個溫暖
的港灣!
而右父的港灣,顯然不是睡在自己旁邊,已經是人老珠黃的右母,他的視線,已經穿越了牆壁,穿越了虛無的論理,他眼神裡看見的,是右一蘭潔白的酮體和沒有開墾的芬芳。
右一蘭不怕雷,所以她睡得很香,然而她隱約中能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有些冰涼,她以爲她在做夢,然而她卻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有誰在觸摸自己的下體。
那一夜,右父強J了右一蘭,牀單上的血跡可以述說這個披着人皮的惡魔所犯下的罪行。
這一年,右一蘭12歲。
有人說,凡事總有第一次或者0次,有了第一次的右父,膽子更加大了起來,起初他需要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壯膽,然而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了!
爲什麼?
因爲右母和她從小最依賴的哥哥,幾乎是默認了這種行爲。
在第一次被強暴之後,右一蘭沒有敢去找右母,因爲她覺得右母肯定和這個惡魔是同一類人,她將希望放到了自己的哥哥身上,然而哥哥已經對這張美麗但是又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臉產生了憎恨,他憎恨這個她破滅了自己的初戀,因爲右父在發現情書第二天後,找到了學校,那個寫情書的女孩轉校了,所以,右一富將所有的憎恨放在了右一蘭的身上。
最後一根稻草,破滅了。
在得到了右母和右一富的默認之後,右父更加猖狂起來,他不再需要酒精的麻痹,他只需要右一蘭在家就可以。
於是乎,每個週末,周圍的鄰居總是會在一段時間,看到右家大院緊鎖着門,無論是誰也敲不開。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就在這不到10CM厚的門板後邊,是一個地獄,是一個少女的地獄,而這個地獄中住着3個惡魔…….
臥室裡,廚房中,衛生間,洗澡時。
家裡各個地方,各個時刻,幾乎都遭受過右父的蹂躪,這個時候,右母和右一富在家嗎?
他們在。
他們一起坐在客廳看着電視,似乎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他們也知道,自己所坐的沙發,也許還殘留這那個惡魔所滴落的罪惡。
一晃,6年過去了,右一蘭從職校畢業,進入了藥廠,藥廠爲每個員工都分配了一個宿舍,然而右父威脅她說不能一直住在工廠,必須週末的時候回家住,長期的積威。已經讓右一蘭麻木,她回到家後做的最多的一個動作,就是張開腿,然後面對這個惡魔的侵擾。
這一年,右一蘭18歲。
含苞待放的荷花已經綻放出了花朵,然而卻沒有人能看見潔白美麗的背後已經是枯萎的花瓣。
右一蘭很漂亮,時常扎着馬尾穿行在工廠的生產車間裡,她
笑得最開心的時候,是星期一的時候,工人們以爲是回了一次家,父母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而她最難過的時候,是星期五回家的時候,工人們以爲,她是捨不得那個緋聞男友。
工人們口耳相傳的緋聞男友,其實就是後來的付加民。
進入工廠的第一天,付加民就一眼中意了這個漂亮的女孩,似乎這就是他的夢中情人!
而他也在往後的時間裡,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右父漸漸老去,他在哪方面的能力,已經是一日不如一日,有時候右一蘭回到家2天,也許會平平安安的回來,而這也讓她摧殘的心靈突然感到了一絲安慰。
改變是從付加民表白的那一天開始的,工人們依稀還記得,那個時候,付加民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女宿的樓下,大聲的交出了那7字:右一蘭,我喜歡你。
第一次,右一蘭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喜歡,什麼是被喜歡。
也是從那天起,他們在了一起。
那一年,右一蘭20歲,她覺得,這是對她最好的生日禮物……
可她始終沒有將自己的悲慘講給付加民聽,原因很簡單,她怕失去,她怕失去這個能爲她在宿舍樓下不顧他人眼光,想自己求愛的男人,也許她是從來沒有人或者自己從來沒有去主動感受,別人追求的美好。
這是第一次,在右一蘭的心目中也是最後一次。
所以她怕失去,這一瞞,就是2年之久。
付加民有時候很奇怪,爲什麼右一蘭不允許自己和他白天走在一起,而且即使牽手也只能在工廠裡,或者在離鎮上較遠的山下,不過付加民始終是認爲,對方也許是害羞,不想讓自己的父母知道這一件事情,然而他心底抱着一種期望,那就是當她的父母知道的時候,自己肯定就是未婚夫了!
付加民期待的這一天,也許是終於來了,不過他自己卻不知道…….
付加民在工廠乾的風生水起,已經是工人們口中的下一個車間經理,而人怕出名,豬怕壯,不知道是那個住在二溪本地的工人,也不知道是怎麼認識右一蘭的父親,在某一個時刻,某一個路口,這個工人竟然偶遇了這個惡魔。
他半開玩笑的說道:“您是右一蘭的父親吧?”
右父:“對,您是?”
工人:“我是您女兒的同事,您老以後有福氣了!找了這麼一個好女婿!”
右父:“好女婿?”
工人:“對啊,馬上快升車間主任了!”
陰差陽錯,這個工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往回跑,到最後,也沒有說出,付加民三個字,不過右父卻知道了,右一蘭有一個男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