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豔,你這是私闖民宅。” “那你報警。” 我氣得要吐血了,你爺爺的,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我又跑了,我害怕呀! “那肚子裡的孩子管我叫爸爸?可笑,在肚子裡能叫爸爸?更何況……” 反正是不敢想。 這一夜,我就是感覺冷。 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看來毛豔是吃定我了。 我找毛豔的父母。 他們冷着臉,就像我把他們的女兒賣到了斐濟一樣。 “事情是這樣……” 我把事情前前後後,詳詳細細的說了,跟一篇考研的論文一樣,百般的艱難。 他們對於我所說的,毛豔懷孕之事,而且能叫爸爸之說,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這是事實,晚上可以到我那兒去,我準備點酒菜,好好聊聊。” 他們同意。 我想,抓緊解決了,我還要找我的小雅,只有她懂我的心思。 晚上,家裡,喝酒,毛豔竟然講起來。 “今天拉一個死人,我勒個去,拉到半道,竟然坐起來,然後下車,竟然走着了,我去,嚇得魂都沒了,第一次遇到,第一次……” 我聽得直冷,女人開靈車,這本身就嚇人,還弄出來這麼多的事情來。 那毛豔肚子裡的孩子突然就說話了。 “媽媽,媽媽,陪我玩一會兒。” 毛豔的父母當時就傻逼了,臉也白了,綠了,藍了,黑了,反正他媽的不是顏兒了。 “小豔,怎麼回事?” 第一個發怒的就是毛豔的父親。 “您別激動,這是我和馬車的寶貝,會說話,這也正常,現在營養好了,以後說不定,再生下的孩子,就會滿地跑了。” 你媽的,這麼玩我可不玩了。 “大爺,大媽,趕快把你女兒領回家,然後你們報警,告我強姦也好,是怎麼也
好,我不承認,這是我的孩子。” 毛豔的父母把毛豔連扯再拉的弄走了。 第二天,我就回家,讓我父親找那個一個眼睛的巫師。 我把事情說了,我爸差點沒把我屎打出來,他根本就不相信。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胡說八道。” 我說是真的時候,我爸都尿了。 他不相信,但是不相信我也不能帶着去找毛豔,這不是要命的事情嗎?我躲都躲不及。 我爸還是把那個一個眼睛的巫師請來了。 這回我知道了,這個一個眼睛的巫師叫那拉扎,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滿族,而且是正黃旗的,旗人。 薩滿巫師在中國已經是基本不存在了,只是歷史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真是少見。 我把事情跟薩滿巫師說了。 他說。 “這是鬼胎,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說一個女人開什麼靈車呀?鬼不上就怪了。” 我一聽鬼胎,當時腿都軟了,這回毛豔可是玩嗨皮了。 “那怎麼辦?” “多久了?” “有一個月,兩個月……” “好了,不用說了,鬼胎十天就坐胎了,弄不掉了,如果早點我還有辦法。” “那怎麼辦?” “只能等着孩子四個月生下來,你們養着,或者這就是我們欠的債。” “我跟她沒有關係,我沒有和她結婚。” “這個你可講不了了,如果沒有那事,鬼也不會上胎位,上不了的,有了那事才上的,這就是說,上輩子欠的債。” “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損事了?” “那得問你自己。” “大師,幫幫忙。” “大爺也不成了。” 這個一個眼睛的薩滿巫師那拉扎走了,我完全就傻了。 鬼胎?他八大爺的,鬼胎?那個鬼把毛豔給幹了? 我氣得都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