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劍 四十五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我們總是要爲我們所做的付出代價的。
＂美？＂我想嘲笑他，但看到他嘴邊的線條，我嚥下嘴裡的話。
我其實，真的，不想揭露他美好的感覺，他那一瞬間是迷戀我的，是爲我所傾倒的，但這代表什麼？
是的，什麼也不能代表。
他迷戀我，卻不是會發生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環。
我看向他：＂去哪？＂
＂那邊有個賓館。＂他指了指，小心翼翼地握過我的手，＂我們去那好不好？＂他不是在哀求，但已經儘量舒緩了語調。
我沒應聲，由着他牽着我走。
在賓館的前面，並不是很明亮的光線裡，他放開了我的手，還問我：＂我們進去好不好？＂
我當下就笑了，把頭掩到直立的外套領子裡笑，＂好。＂我清晰地回答。
他開了房，交完壓金，在電梯裡，他拿着房卡說：＂張健，你能不能喜歡我？＂
他又老調重彈，我實在厭煩，冷冷兩字：＂不能。＂
他沒答聲，只是腿腳重得踢了電梯牆壁好幾腳。
進了房，我掩住自己，把被子全蓋住全身，可能是累了，讓我不想再跟他勾心鬥嘴，我的心只是疲憊而不是傷。
傷？我在想到傷時想我有沒有傷？好吧，他傷我還傷得不夠徹底，我還有一點點關於淺薄的關於他的傷……他躺在我的身邊，我竟然迷戀他的身體的溫度？
＂我想睡在你的身邊。＂我蓋着自己的被子，滿身藥味，我對他平靜地說。
他沒有反應，甚至想都沒有想，＂好。＂
我鑽進他的被子，好疲倦，但睏意並不是那麼濃，我對他說：＂你能抱緊我嗎？＂
＂好。＂他回答說。
＂謝謝。＂我客氣而有禮貌。
然後在一段很長又烏黑的溫暖的時間後，我聽到他說，＂張健，你是同x戀嗎？＂
我沒有回答。
他說：＂我是不是同x戀？＂
我還是沒有迴應，像我是具屍體，或是具殭屍？是什麼？隨便吧反正我沒知覺是正確的……
他迷惑地說：＂我不是同x戀，張健，我喜歡薇薇，想讓她成爲我的妻子，張健，我沒法想象我跟你在一起的日子。＂
他以爲我睡着，輕柔地撫着我的臉：＂張健，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一輩子的兄弟，不離不棄，我們最好的結局就是這樣了。＂
好漫長的時間無盡頭，最後，我聽到他說：＂張健。是誰打了你？＂
我只是閉上了眼，再也沒有力氣回答他的話。
他是個孩子，但他真的愚蠢。
清晨亮起，我在洗浴間把一身藥味都沖掉，他問：＂要回去？＂
他睡得很好，我一夜未睡，他卻說着說着得不到我反應睡過去了，今早菁神很好，在背後替我擦着背。
＂傷好點了沒？＂他蹲了下了身，問我。
＂嗯。＂我淡聲回答。
＂你現在就要回去？＂他靠近我，晨間的博起又翹起。
我回過頭，說：＂是的。＂
我扯出浴布，擦掉溼水，＂如果你姓衝動，你這開的房間……＂我打量了一下他開的豪華房間，笑了笑，＂不難找到你要泄鬱的女人。＂
＂你說什麼？＂陳東眯眼。
＂如你所聞。＂赤**身體，準備穿衣服。
＂張健，我有女朋友的。＂不一分鍾，陳東站到我面前說，我忙着找我的衣服，忘了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