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幹嘛?”跪在牀邊並踢掉涼拖後,順勢倒在丈夫身上的唐璐道,“難道老公你嫌自己精神太好,所以想做一些讓自己疲憊的事嗎?”
順勢摟住妻子後,徐木問道:“還記得喝完酒後說了什麼不?”
“什麼都不記得了。 ”
“就是關於昨晚咱們在沙發上的事。”
“嗯?我有說什麼嗎?”
見妻子強忍着笑意,知道妻子其實記得的徐木道:“我們雖然是夫妻,但感覺對於某些敏感話題的溝通還是不夠。我不知道現在會不會太晚,更不知道現在溝通還來不來得及,但我還是想和你溝通,更想聽到你內心的真實想法。”
“現在確實有些晚。但如果你睡不着,聊一聊也沒事。說起來,我們好像很久沒有聊天了。怎麼說呢,我就是指掏心掏肺的那種。”
“所以現在就好好聊一聊吧。”
“嗯,”應了聲,唐璐依偎在了丈夫身上。
唐璐今晚喝得非常多,頭還很疼,所以她閉上了眼。其實她是想繼續睡覺,因爲睡一覺頭疼就會減輕。但丈夫精神如此之好,又想談心,所以她只好陪着。
像往常那樣摸着妻子背部,徐木道:“和你做的時候,我基本上都比較溫柔,就好像是怕把你弄壞了似的。我沒有和你聊過‘性和暴力’這個話題,我一直怕被人定性爲神經病。但昨晚聽到你說的話後,我才發覺我其實不夠了解你。”
“性和暴力,”正摸着丈夫胸膛的唐璐喃喃道,“你繼續,我聽着。”
“就是當我和你做的時候,你是不是希望我使用暴力?”停頓了下,徐木繼續道,“比如拍打你的屁股,又比如使勁抓你的胸。以前我是不敢這樣問你,我總覺得你應該很討厭。但喝完酒後你自己說昨晚那次很興奮,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問你。如果在那方面滿足不了你,而另一個男人可以滿足,那基本上我們就要分道揚鑣了。”
“不要說得這麼武斷好不好?就好像我離不開性似的,”輕輕拍了下丈夫胸膛後,唐璐道,“如果你要聽實話,我現在也可以跟你說了。”
沉默片刻,唐璐道:“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一成不變的東西,所以就喜歡偶爾能有所改變。就拿我來說吧,我以前一直很喜歡溫柔的你。但後面覺得太重複,所以又希望有所改變,就比如昨晚。”
說到這裡,將有些發燙的臉貼在丈夫胸膛上的唐璐道:“其實我不想和你說這個,我總覺得說這話的都是壞女人。”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跟其他男人發生過什麼?”
“沒有,”唐璐立馬道,“我知道因爲褲襪和出差的事,你很難立馬相信我,但我真的沒有跟其他男人亂來。老公,如果你真的瞭解我,你就不應該再懷疑我。就好像你瞞着我新招了個女店員,我都沒有說什麼。”
“那是因爲我跟她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相信你跟她什麼也沒有,但你能不能也同樣相信我?”唐璐道,“這個社會負面新聞太多太多,如果你因爲負面新聞而一直懷疑我,那我真擔心某天我會受不了。”
“受不了的定義是什麼?”
“不是離婚,”咬了下脣瓣並吻了下丈夫胸膛後,附到丈夫耳邊的唐璐輕聲道,“我會選擇自殺。”
妻子這話讓徐木脊背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