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褲襪被撕破一事,徐木總覺得這個結論幾乎是鐵一般的事實。
但因爲一切都是推論,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他沒辦法讓妻子坦白。
這也意味着,他如果想讓妻子坦白,就真的要有實質性的證據了。
那麼,所謂實質性的證據是什麼,難道是看到妻子躺在牀上,而劉明浩正在耕耘?
太他媽噁心了!
如此一想,徐木很想推開黏在他身上的妻子。
但最後,他做出的動作僅僅是沒有再撫。摸他妻子背部。
半夜,徐木被吵醒。
徐木睡眠一直很淺,所以當他感覺到妻子起牀時,他就睜開了眼。
房間沒有開燈,但因爲窗簾沒有拉上,路燈那微弱的光線還是讓徐木看到妻子正往外走。昨晚睡覺的時候他把妻子剝得只剩內褲,所以此時他妻子就是隻穿着一條內褲往外走,那完美的身體曲線讓徐木清醒了不少。
等他妻子走出去後,徐木變得更加清醒。
考慮到妻子是要上廁所,他就沒有多想。
但當他注意到廚房亮起了燈時,有些納悶的他下了牀。
在徐木走向廚房時,唐璐正蹲在櫥櫃前,並拿着那瓶她一直不敢讓丈夫知道的藥。但這次她並不是要吃藥,她只是想確認一下還剩多少,以便她有空的時候去藥店買。
擰開蓋子看了下,見只剩二十來顆,唐璐就知道有空的時候得再買幾瓶。
就在這時,唐璐聽到了客廳傳來的聲響。
儘管聲響極爲輕微,但謹慎的唐璐還是聽到,所以她在還沒有擰上瓶蓋的前提下,將瓶蓋和瓶身都順手放進了就近的碗裡,並隨手推到了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
與此同時,徐木走進了廚房。
看着妻子,徐木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站起身後,顯得很輕鬆的唐璐道:“尿急,但剛剛聽到廚房有動靜,怕有老鼠,我就進來看下了。”
“我們家這麼幹淨,不可能會有老鼠的。”
“所以是我聽錯了,”唐璐道,“老公,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我怕你是肚子餓,所以就出來看下了。”
“今天吃得特別飽,就是酒喝多了,現在頭有些疼,”走過去貼在丈夫身上後,唐璐道,“我去方便,你到牀上等我吧。”
“嗯。”
丈夫往主臥室走去後,唐璐這才鬆了一口氣。
要是被丈夫發現,原本和睦美滿的家庭絕對會迎來危機,她的完美形象更會像沙雕般被巨浪衝散。
爲了這個家,爲了丈夫對她的愛,她必須守住這個在和丈夫結婚前,就已經存在的秘密才行。
唐璐走向衛生間之際,徐木已經躺在牀上繼續想着睡覺前所想的事。
睡覺前他是在想妻子和劉明浩的關係,而他現在想的是妻子和他第一次發生關係時的情形。
那是在沒有同居之前的一次朋友聚會上。
徐木是業務員,認識的朋友比較多。加上他這人比較大方,又沒有小心眼,所以很多人都喜歡跟他一塊喝酒聊天。所以當他第一次將只能算是戀人的妻子帶去大排檔時,那些喜歡起鬨的朋友就老是找各種藉口和他妻子敬酒。
那時候徐木和妻子還沒有同居,甚至連接吻都沒有,所以他妻子在他心裡就是需要無時無刻呵護着的女神。正因爲如此,當朋友向他妻子敬酒時,他就是專門負責擋酒,結果酒量非常好的他竟然被灌醉了。
散場後,醉醺醺的徐木被妻子送到了出租屋,並順理成章地發生了關係。
因爲喝得非常醉,所以徐木只記得妻子叫他輕一點,很疼之類的。
至於妻子下面有沒有出血,是不是處。女,他倒是不記得。
只能說,那次喝得太醉了。
而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發覺短袖竟然不見了。
等到和他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妻子醒來時,他才知道短袖昨天已經被他妻子洗了並晾在了外頭。至於原因,那次他妻子說得很含糊,同居之後才和他說。說是做之前怕弄髒牀單,所以將他脫下的短袖墊在了下面。而在做完後,因爲是第一次,短袖上沾有血跡,所以怕被他笑話的他妻子就立馬將短袖洗了。
那時候徐木知道妻子第一次給了他,就更加的愛護他妻子。
可因爲妻子在認識他之前就已經在劉明浩所在的公司上班,加上這幾天的諸多發現,徐木越來越覺得妻子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了他。
按照常理,沒有必要墊短袖在身下。
哪怕真的墊了,也沒有必要在做完之後就立馬去洗。
亦或,他妻子第一次跟他發生關係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墊,只不過是在做完後將他衣服過一遍水,並掛出去。
這樣一來,就能掩飾他妻子並非處。女的事實。
徐木知道很多上過大學的女人都不是處。女,而且他也沒有處。女情結,但他就是不喜歡被欺騙,尤其是枕邊人!
只可惜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徐木也沒辦法去確定,所以他現在只想查清楚他妻子到底有沒有出軌。反正當未來的某天他將證據甩在妻子臉上,並和妻子離婚時,他估計也能問出妻子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老公,眼睛睜得這麼大,是睡不着了嗎?”
看着e罩杯雪峰隨着步調顫動個不停的妻子,喉嚨有些干涉的徐木笑道:“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