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去夏薇那邊,很可能會發生點什麼事。 但徐木不是飢不擇食的男人,更對夏薇有着非常強烈的厭惡感,所以哪怕夏薇如此誠懇地邀請他,他還是道:“我跟我老婆在聊天,沒空。”
“過來幫我修一下就可以了,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的。”
沉默片刻,徐木道:“好吧,我現在就過去。”
“嗯,我在家裡等你。”
“那就先這樣了。”
徐木並沒有打算去夏薇那邊,可他其實還是有些擔心夏薇說的都是實情。所以掛機後,他給一個專門維修電路的老師傅打了個電話,並將夏薇的住址報給了師傅。
隨後,徐木繼續抽着煙。
徐木很想理清混亂的思緒,但他怎麼也理不清,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抽菸。他更想用酒精麻醉自己,以讓自己逃避現實。可清醒後,他還是會回到他妻子已經出軌的現實裡來。所以與其逃避,還不如儘量去面對,並想出解決的辦法來。
在徐木看來,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他妻子說實話。
但從這兩天的交談來看,他妻子只會往死裡掩蓋真相。
所以,徐木所要做的就是儘量查清楚真相!
過了約半個小時,夏薇再次打來電話。
“阿木,謝謝你請了個師傅過來,現在我這邊已經燈火通明瞭。”
“我本來想自己去的,”徐木道,“但因爲我並不專業,而且家庭電路比學生寢室電路複雜得多,所以叫個專業的師傅過去更好。既然現在你那邊的麻煩已經解決了,那你就去幹你該乾的事吧。”
“我就想跟你聊天。”
“但我沒空。”
“五分鐘,好不好?”
“我真的越來越搞不懂你了,”徐木道,“大學時你爲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甚至出賣我。現在你還是有賺錢的資本,所以按照你的習慣,你應該是會好好利用。那麼你應該住在豪宅裡,成爲某個有錢人的老婆。”
“原來這就是你對我的瞭解。”
“你本來就是如此,”徐木直言道,“所以不要再在我面前裝清純,更不要裝得還很在乎我似的。有些人是在失去之後纔想着去挽回,但絕對沒辦法挽回了。所以,我的意思很簡單,以後儘量別聯繫。”
“阿木,我真的只想跟你做朋友。”
“我沒有錢,也沒有跟你做朋友的心思。”
“真是夠絕情,就像一隻豎起了渾身的刺的刺蝟。但我聽說,刺蝟其實有着一顆柔軟的心,而豎起刺只是爲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並不是想要去傷害別人。阿木,你是怕傷害到我嗎?”
聽到夏薇那嫵媚至極的笑聲,真覺得夏薇非常不要臉的徐木道:“如果我豎起了刺,那原因很簡單。一個是不想和你有交集,另一個就是不希望我老婆受到傷害。她是個好女人,跟你截然相反,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要是當初我做出不同的選擇,或許我就是那個讓你一直保護着的女人了。”
“不要再提以前發生的事,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徐木道,“而且呢,你繼續當個拜金女不是挺好的嗎?以你的外在條件,你要賺錢簡直易如反掌。如果你覺得我是個可以隨便擺弄的白癡,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好吧,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那就先這樣吧。”
“嗯,晚安。”
掛機後,長長呼出一口氣的徐木走進衛生間洗漱,並在洗漱完後回到了主臥室裡。
看着妻子依舊保持着抱緊枕頭的姿勢,徐木那皺緊的眉頭怎麼也沒辦法鬆開。之前妻子說很喜歡在沙發上被他幹,而昨晚他是比較粗暴的。這就說明平時那些彬彬有禮的房事已經沒辦法滿足他妻子,所以他要做些改變。
其實要是他妻子早點提出來,他可以試着去改變。
畢竟,他很早就希望做的時候能粗暴一點。
比如拍打他妻子的屁股,又比如使勁揉着他妻子的胸,亦或拿着皮尺拍打他妻子那白得近乎完美無瑕的身軀。
很多夫妻都缺乏溝通。
徐木原以爲自己和妻子不會如此,但看來確實就是如此。
原以爲是最瞭解的人,沒想到是最陌生的人。
在嘆了一口氣後,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的徐木這才躺在妻子旁邊。
徐木從後面抱住妻子時,他妻子轉過了身,就像一隻渴望溫暖的貓咪般縮在他懷裡,並枕着他的胳膊。
摟住妻子,並吻了下妻子的額頭,徐木就像往常那樣一遍又一遍摸着妻子後腰。那滑溜溜的觸感一度讓他癡迷,但現在他卻變得很恐慌,他更是開始回憶着妻子出差以及逛街的次數。
他妻子出差不固定,偶爾一兩個月都不用出差,偶爾一個月內會出差一兩次。
出差的原因一般有兩個。
一個是到外地開戶,另一個則是對賬,或者跟着領導去收賬。
從認識到前幾天,徐木一直認爲妻子行爲端正,屬於那種從來不會和其他男人產生瓜葛的好女人。所以哪怕妻子出差,他只是囑咐妻子路上小心,早點回來,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之類的,從來沒有懷疑過妻子,更沒有問過妻子是跟誰一塊出差。
所以,對於妻子出差期間發生的事,徐木完全不知道。
要是經常跟着劉明浩去收賬,並在酒店過夜的話,興許在和他認識之前,他妻子已經被劉明浩玩過非常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