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臘八宴至此便沒了樂趣,草草結束。這正是雪漓所高興的,什麼臘八宴!她可不想參加!
司宸墨旁若無人,擁着紫畫往太和宮而去,據說如今是紫畫夜夜在太和宮侍寢,而且司宸墨也並未賜死她,他承諾會讓她成爲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這點倒是守信了!惹得其他妃嬪紅了眼,真是麻雀*變鳳凰了!
不過這樣挺好,至少宮裡人不會個個把矛頭指向她了!
雪漓對紫畫滿臉幸福的光暈視若無睹,只是盯着她頭上的釵子看,樣式簡單異常,可不就是軒轅夜贈她那支嗎?得想辦法弄到手才行!
這麼呆呆想着出神,殿上之人卻早已散盡,只剩了她、秋月和夏侯殿下。
雪漓只覺得眼前一亮,夏侯殿下將那柄寶劍陳於她眼前,“不知該如何稱呼,此次來大越得幸相識,甚感榮幸,這寶劍就贈予姑娘吧,此劍名曰美人泓,只有姑娘這樣的傾國傾城才配得上!”
雪漓如何會接他寶劍?婉拒後準備離去。
夏侯殿下搶先一步擋在她身前,“姑娘請留步!可否告知芳名?”
雪漓覺得他很無聊,不搭理,皺眉從另一側繞過,誰知又被夏侯殿下堵上,“在下夏侯尊,敢問姑娘芳名!”其氣勢大有不說就不讓她走的意思。
雪漓便沉了臉,“不知夏侯殿下攔着一已婚女子,是否是貴國的禮數呢?”
夏侯尊卻絲毫不爲惱,反大笑,“在我瓊池國,就沒有這些破禮數,男歡女愛,原爲極正常之事,我喜歡你,就如此簡單!”
“你……可這是在大越,請入境隨俗!我乃皇帝漓妃,請放尊重些!”雪漓面對他如此直接的表白紅了臉。
夏侯尊頗不以爲然,“俗?合理的習俗才遵守,不合理的爲什麼不廢除?你們大越皇帝一人佔了那麼多妃子,卻很多隻是擺設!爲何不讓出幾個用不上的?”
這話好笑!雪漓突然笑出了聲,這話確實很有道理,憑什麼男人便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則要從一而終?
夏侯尊見她笑了,大喜,“你也承認我說的對,是嗎?”
“荒謬!不可再阻攔我,否則定稟告皇上!”雪漓瞬間冷臉走過。
梅香依然,夏侯尊衝着她的背影大喊,“我一定要得到你!”
雪漓躲瘟疫似的快步跑回漓宮,卸妝稍稍梳洗,便胡亂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忽覺身上燥熱不堪,好像從前跟軒轅夜在一起時一樣。
難道她在做*嗎?好丟人!可是,潛意識裡又不希望這種感覺停……
“舒服嗎?”耳邊忽然有人說話。
她徹底清醒,嚇得失魂落魄,哪個男人竟敢半夜爬上她的*!黑暗中一時也看不清,當下便揮拳打去。“哪裡來的*賊!我打死你!”
“是我!”
聲音似有幾分熟悉,雪漓一愣之下,發現自己已全身沒穿衣服,而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司宸墨。
“怎麼是你?出去啊!”她揮動拳頭,拼命敲打他,想把他趕出自己體內。
司宸墨擒了她雙手,壓在她頭頂,“那你希望是誰?殷雪翼?還是那個夏侯尊?”
“你無恥!”雪漓雙手被擒,雙腿亦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狠狠咒罵。
“我無恥?你是我的女人,揹着我*男人,還說我無恥?”雪漓被泛開的麻癢折磨得難受,卻咬緊了嘴脣不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不是喜歡和我擡槓嗎?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我沒有!”雪漓受不了這種欲罷不能,卻又得不到的感覺,雙手抓緊了*單。
“沒有最好!”
“你這兒是我的,誰也別想碰!殷雪翼最好沒碰過!還有那個夏侯尊,你離他遠點!和他在一起,笑得跟桔花似的,丟人!”
雪漓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來了,嘴裡也嗚哇胡言亂語起來,“你自己不是臨幸了一個又一個嗎?滿皇宮都是你的女人,有什麼權利要求我守貞節!?我偏要紅杏出牆!”
說完猛然想起這是夏侯尊的言論,完了,會被這個暴君殺頭了!自己雖然心中一再不肯承認是他的女人,可名義上她確實是他的妃子,就算不受*也是,宮裡不受*的妃子多了,誰也不敢說出牆兩個字的!
“你敢!把出牆說得理直氣壯的,天下也就你一個女人!”
外面冰天雪地,漓宮內卻芙蓉帳暖,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她實在筋疲力盡,她怕了,連連告饒,“我不行了,求你,去別的宮吧!你不是有新*皇貴妃嗎?去找她吧,求你了!”
他一陣惱怒,難道他不讓她滿意?每次都趕他去別人那裡!俯下身在她耳邊輕道,“她這幾天不方便,所以只能來找你了!”
原來是這樣!雪漓氣苦,賭氣道:“那你還有那麼多琳妃,劉妃,豬妃,馬妃的,去她們那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