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了酒杯,“皇上,漓妃娘娘,寧兒敬你們一杯,願皇上和娘娘早日喜得龍子。”祝自己深愛的男人和別人早生孩子,這是什麼滋味?淑妃用袖口掩住嘴,一仰脖,將這杯苦酒飲盡,微笑,“寧兒先乾爲敬了!”
這話深得司宸墨之心,他頗具深意地看了雪漓一眼,舉杯示意雪漓和他一同喝了這杯。雪漓卻把酒杯遞到他脣邊,“臣妾不會飲酒,皇上就替臣妾喝了吧!”
這麼親暱的舉止於司宸墨來說,就算雪漓端給他的是毒藥,只怕也喝了。
如此一來,淑妃和雪漓二人輪番上陣,加上司宸墨又一直給雪漓代酒,待月上柳梢時,他便有了醉意。
“雪兒,時候不早了!這酒該散了!”他深眸迷離,盪漾着別樣的光彩。
“是!臣妾侍候你就寢!”
太監們撤去晚膳,紫畫便端了熱水上來。
“給我吧,紫畫!”雪漓接過她手中的水盆,親自蹲在榻前,除去司宸墨的靴子和布襪,將他的腳按在熱水裡。
暖意從腳底一直涌上司宸墨心頭,她柔軟的小手輕撫他雙腳帶來的溫暖感覺比熱水所能給予的更窩心。
“雪兒……”他有些難以置信,是他喝醉了嗎?他的雪兒在給他洗腳?
“嗯,臣妾在。”雪漓擡起明媚的臉,笑意嫣然。
他竟溼了雙眸,這一刻,他願意傾其所有來交換……
雪漓輕輕給他拭乾腳,扶着微醉的他躺下,“皇上稍等,臣妾就來。”
紅影搖曳,司宸墨望着她的背影,微笑着閉上眼睛,靜等她的到來,體內已是洶涌澎湃……
甜香拂面,一個溫軟的身體偎入他懷中,他內心激盪,立刻擁緊了,輕喚着“雪兒”,俯下頭尋找她的甜美櫻脣。
輕微的一聲*,四片脣緊密地貼在一起……
他身體一震,酒意醒了大半,她不是她!雪兒的滋味不是這樣的!
他一把推開懷中的人,淑妃一臉嬌笑,“皇上……”
他忽然明白了!
難怪今天的一切都那麼古怪!她心甘情願自稱臣妾,輕言軟語討好他,陪他喝酒,甚至給他洗腳,原來都只是爲了布這個局!她始終不願意他碰她,不願意把身體和心交給他!她要留給誰?軒轅夜死了,她只有一個殷雪翼,從小愛到大的殷雪翼……
“漓妃!”憤怒、嫉妒化作火焰爆發出來,他的心仍然灼燒得疼痛。。
雪漓將淑妃推進去以後,便靜聽裡面的變化,忽聽見司宸墨,料定出事,推門而入。正好遇上司宸墨盛怒的臉。
她莫名有些心悸,“皇上……”
司宸墨伸手鉗住她下巴,酒意升騰,手指堅硬如鐵,“你很喜歡把我推給其他女人是不是?很喜歡看我*幸別人是不是?好!今天你就在這好好看着!看我是不是不比別人差!”
他抓住淑妃衣領一撕,內外數層衣服竟然齊齊裂開,淑妃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他解開自己的長袍,卻留了中衣,只是褪下褲子,便覆在淑妃身上,幾聲脆響之後,肚兜和褻褲的殘片便從空中飄落。
淑妃是他曾經榮*一時的妃子,對於她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原本覺得在雪漓注視下被*幸是一種羞恥的她完全忘掉了一切,全然陶醉。
“寧兒,朕厲害嗎?”他故意問。
“厲害,皇上好厲害,寧兒不行了!”淑妃香汗淋漓,不斷顫抖。
雪漓站在滿是*的空氣裡,親眼目睹這副活色春圖,莫名便有微微的酸澀在胸口膨脹,她撇開臉,不願再看下去,可兩人的聲音卻不斷傳入耳中。
司宸墨將體內的怒氣、怨氣通通釋放出來,卻絲毫沒覺得快樂或者輕鬆,心反而越來越痛。
他趴在淑妃身上,好像自言自語,“寧兒,你愛朕嗎?”
愉悅未褪的淑妃體味着久違的幸福,毫不猶豫地回答,“愛!寧兒愛皇上!”
“有多愛!”
“寧兒爲皇上生,爲皇上死!”淑妃答得悲壯而堅定。
“好!那你去死吧!”司宸墨從她身上起來,輕描淡寫道。
“皇上!”這一句卻是淑妃和雪漓異口同聲叫出來的。
“寧兒,朕的習慣是什麼?”司宸墨並未往雪漓這邊看。
淑妃臉色煞白,“不在太和宮*幸妃嬪。”
司宸墨微微一笑,“若有女人爬上了朕的*呢?”
“死!”淑妃從*上起來,隨意撿起地上被司宸墨撕碎的衣服纏住身體。
“好寧兒!果真沒忘記過朕的話。你只有朕一個男人嗎?”
“是!寧兒只愛皇上一人,身心皆屬皇上一人。”
“既如此,你還等什麼?不願意去死嗎?”司宸墨冷漠的眼神並未因淑妃的癡情有半分改變。
淑妃悽然一笑,取下發髻上的簪子,對準自己咽喉,“不,臣妾願意,臣妾知足了!皇上,來生臣妾還願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