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那個年輕的捕頭問道。
“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他們傷勢,要是嚴重的話,我負責將他們治好。”楊天道。
那個年輕的捕頭聽了這話,還以爲楊天怕了自己,便揮了揮手,讓人去把那兩個手下帶到這邊來。
他那兩個手下也是捕快,不過那兩個傢伙自從跟了他之後,儼然他的乾兒子,不但七爺前七爺前後的叫得特別親熱,而且還爲他做了不少壞事,而他們也仗着他這個大靠山,在城裡狐假虎威,別說其他捕快,就連另外一個捕頭,也要讓着他們一些。
很快,只見四個捕快擡着兩個受了傷的捕快到了這邊來。
兩個捕快躺在擔架裡,雖然是站不起來,面色蒼白,但也不至於痛的死去活來,但他們看到七爺叫人把他們叫到這邊來了之後,還以爲七爺幫他們搞定了這件事,所以更要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而能讓他們表現的忠心耿耿的樣子就是誇大自己的傷勢。
於是,他們口中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好像很快就要死了似的。
“七爺,請您爲我們做主啊。”
“七爺,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們。”
兩個捕快一邊痛的哼哼的,一邊向七爺哭訴。
七爺冷笑道:“你們兩個放心,只要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吃虧的,有人敢打你們,我就能幫你們找回公道,而且還是變本加厲的。”
楊天走上前去,蹲下來看了看兩個捕快的傷勢。而他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兩個捕快的傷勢到底有多重。
雖然從兩個捕快的角度來講,烏木的出手很重,因爲烏木的級別比他們高好幾個檔次。差點打斷了他們的腿和胳膊,但從烏木的角度來講,烏木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李雨欣在外人看來是他的未婚妻,烏木身爲他的隨從,看到有人想對李雨欣動手動腳,當然要給這些傢伙厲害瞧瞧。沒徹底打斷那兩個捕快的胳膊和腿,已經算是不錯了。
他本來想看看這兩個捕快的傷勢有到底重,如果不是很重的話,他就原諒這兩個人對李雨欣的無禮,畢竟被打的是他們,但現在。兩個捕快明明沒有那麼痛苦,偏偏要裝成很痛的樣子,他心裡來氣,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已經想到了懲治他們的辦法。
他笑了笑。問道:“我是打傷你們之人的少爺,你們說說看,烏木爲什麼要打你們?對了,烏木就是打你們的人。”
只聽一個捕快哼哼唧唧的道:“哼哼,我們兩個正在大街上好好地走着,你的下人突然竄上來,像一隻瘋狗似的打了我們好幾拳,我們根本就沒有防備,就被他打傷了。”
“你們沒有幹別的事嗎?”
“沒有。”
“真的沒有?”
“就算幹了又能怎樣?”
另外一個捕快眼見七爺就在現場,有七爺給他們撐腰。也不怕是說實話。反正他們在縣城裡面也是這樣的,見到誰家姑娘漂亮,就上去摸一把,若是遇到合心的,更是強行帶走,事後給些錢就可以了,幾年下來從未出過什麼事,也沒什麼人敢管他們。
“你們兩個究竟幹了什麼事,說清楚啊,不說清楚的話。我怎麼賠償你們?”楊天笑道。
那兩個捕快也不懂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們也不怕楊天,一個哼了一聲,說道:“你既然想聽實話,我就告訴你,我們見那個烏木身邊有三個女人很漂亮,其中一個更是天仙似的,所以就想上去找她玩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把她帶回去給七爺做丫鬟。”
楊天聽了之後,打了一個哈哈,問道:“你們知道你們看中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管她是誰,只要是七爺看上的女人,就是七爺的女人,你小子……”
楊天突然問道:“你剛纔不是很痛嗎?怎麼現在又不痛了?”
那個人只顧說話,也忘記了哼哼,經楊天提醒之後,他才又哼了哼,像是很痛似的。
楊天笑道:“你們的傷這麼重,我先幫你們治好,然後再賠你們的湯藥費。”說完,伸出兩隻手,各自握住了兩個捕快的手腕。
七爺見了,面色一變,叫道:“你要幹什麼?”說完,就要上來阻止楊天,但楊虎只是往前走了一步,虎目一瞪,他知道自己不是楊虎的對手,所以也不敢造次。
不過,他知道長衫客比自己厲害,就大聲道:“馬師爺,你還看着幹什麼?”
那長衫客道:“七爺,這人要給他們療傷,先看看再說。”
其實他也不清楚楊天到底要幹什麼,只是他覺得楊天膽子再大,也不敢對兩個捕快怎麼樣,畢竟自己就站在這裡,如果楊天也是個修煉的人,應該不會看不出自己的實力很強。
楊天伸手握住那兩個捕快的手之後,笑嘻嘻的問道:“你們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很爽?什麼意思?”
“就是很舒服的意思。”
“確實有些舒服。”
兩個捕快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從楊天的手掌心裡裡面,突然傳出一股暖和的力量,自己就像是躺在軟綿綿的東西上,全身上下一片舒坦,連胳膊和腿上的傷似乎也好了。
“既然你們很爽,那我就讓你們多爽一會。”楊天笑道。
這一瞬間,他突然改變了力量,不再是暖和的,而是奇冷無比。
兩個捕快立時從雲端落下,砸入深谷,全身冷汗直流,偏偏他們沒有辦法張口,所以明明是痛得死去活來,但就是無法向別人說出他們此刻到底有多難受,恨不得一頭撞死。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爽得出了一身大汗。”楊天笑道。
兩個捕快但覺自全身像是落進了冰窖之中,全身的經脈像是被凍住了似的,而在這些凍住的經脈裡面,又有一把宛如刀子一般的東西在亂砍,又冷又痛,簡直就是煉獄。
那個長衫客看了一會,雖然看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也看出兩個捕快應該不是很爽,而是很痛苦的意思,之所以沒有說出來,多半是中了楊天的怪異手法。
他上前一步,喝道:”快放手!";楊天擡頭笑道:”他們兩個正在爽着呢,我爲什麼要放手?這不正是他們需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