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對我真是太好了,等以後你可以出去了,我請你吃大餐,吃肯德基,吃麥當勞,吃蘭州拉麪、肉夾饃……”楊天恨不得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食物全都說出來,心底卻是口水直流,感覺與這些東西闊別了幾個世紀,而不是僅僅幾天。
“是你自己想吃吧?好了,你繼續在這裡修煉吧,我也要修煉去了。”
靈兒說完,不等楊天開口,化作一道靈氣飛上半空,轉眼消失,就好像與這個世界形成了一體似的。
楊天見她走了,也沒什麼人跟自己聊天,就繼續練功。
第二天,也就是楊天來到九色大陸的第八天,楊天還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喧鬧聲弄醒,他原本以爲是楊大海帶着村裡的小夥子們回來了,可他起來之後,從楊虎的口中得知原來是官府來收稅的。
用楊虎的的話說,就是二十幾個從四百多裡外的一座縣城來的公差衙役,在一個師爺的帶隊下,再加上兩個捕頭,到村裡來要錢,而依照慣例,村長每次都要給這些公差一點好處,村長要是給的少了,這些公差就不依不撓的,直到他們覺得滿意爲止。
楊天聽了楊虎的話,想道:“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是這樣的,看來宇宙內的每個世界都會有這樣的問題,真正的天朝,那隻存在夢裡。”
他剛梳洗完畢,便聽到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出去一看,只見四人走了進來。卻是李雨欣、周億梅、楊菁和烏木。
噗通一聲。烏木突然跪了下去。滿臉自責地說道:“少主,我惹事了,請少主處罰我。”
楊天一怔,問道:“咋了?”
周億梅一臉的憤怒,說道:“楊天,雖然這傢伙看上去不是一個好人,但他這次總算做好了一件好事,你不能處罰他。”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天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沒等周億梅把話說清楚。忽見十幾個公差在一個二十多歲的捕頭帶領下,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跑了過來。
內中一個公差來近之後,像是知道這裡居住的是什麼人,擔心那個年輕的捕頭把事情鬧大,忙道:“七爺,這裡是楊大海家,那楊大海是……”
“我管他什麼楊大海不楊大海,竟敢出手打傷我的人,簡直就是太歲頭上動土,我七爺今天就要把這裡拆了。動手!”那年輕的捕頭怒吼道。
除了那個比較有見識的公差之外,其他公差便要動手。打算先把院牆拆掉,其實也不算是院牆,就是一圈一米多高,根本擋不住人,只能算是裝飾用的木頭圍欄。
“你們敢!”楊天站在院子裡虎目一瞪,那十幾個公差頓時嚇得往後一縮,也不知道楊天是什麼人。
楊虎大步走了出去,胸膛一挺,高聲喝道:“你們要是敢動我家一根木頭,我就把你們的腦袋拍得稀里嘩啦。”
他有着將近兩米的身高,宛如一個巨人,而那些公差裡面最高的也就是一米七八左右,他只是往前那麼一站,先不說武力值,但就那份氣勢,就不是公差門能比的。
那個年輕鋪頭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塊頭的人,但他的武力值並不楊虎之下,而且認爲自己是大有來頭的人,什麼人都不敢招惹,又怎麼會把魔林村的一個小子放在眼裡?
他冷笑道:“臭小子,別說這裡是你家,就算是這裡是縣衙,我七爺也照樣拆了。動手,誰不動手的話,就是跟我七爺過不去。”
一聽這話,連同那個不敢冒昧行事的公差也都嚇了一跳,知道這傢伙招惹不起,雖然只是一個捕頭,但這個捕頭連縣太爺都不敢得罪,反正他已經下令,真要出事了,也有他撐着,所以全都涌上去要動手。
“站住!”楊虎大吼一聲,有兩個公差不聽警告,仍是繼續向前走,而且伸手抓向了圍欄。
楊虎身形一晃,雙手一抓,將那個兩個公差高高舉起了起來,然後扔出去,摔了一個鼻青臉腫。那兩個公差的武力值是天級武士,當然沒法與他這個洪級武士相比,自然是手到擒來,不堪一擊。
其他公差眼見楊虎如此了得,知道一起上去也不是楊虎的對手,全都嚇得向後退開,誰也不敢靠近楊虎。
“媽的,你這小子竟敢與我七爺作對,七爺我今天就拆了你的骨頭。”那個年輕捕頭說完,腳下一步步的向楊虎走去。
楊天看出這傢伙的古怪,提醒道:“楊虎,當心他的左手。”
話音剛落,忽聽鐺的一聲,那個年輕捕頭突然到了楊虎近前,左手暴起落下,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彎刀,砍向楊虎,而與此同時,楊虎的手中也多了一把鐮刀,兩下交擊,楊虎固然被震得向後退了一步,但那個年輕捕頭卻是被震得虎口破裂,向後連退八步。
楊虎的屬性是紅色,偏重於力量,而且體質遠遠高於一般的人,儘管在武力值上沒有佔到對方的便宜,但手勁之大,超出對方甚多,對方還能握住那把彎刀就已經很不錯了。
“媽的,原來你這小子是偏重力量的,八爺我不跟你鬥力氣。”
那個年輕捕頭說着,唰唰唰,便是連環三刀,刀法輕巧,但在輕巧裡面又暗藏着一種毒辣。
楊虎腳下踏動,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步法,竟然避開了對方的連環三刀,連楊天看了都覺得有些稀奇。
“你也嚐嚐我的這一刀。”
楊虎大喝一聲,手中鐮刀猛然揮出,畫出一道鐮月。
這一刀又快又重,那個年輕捕頭根本就沒有辦法閃開,只能運足功力和楊虎硬拼。
忽聽咔嚓一聲,那年輕捕頭手裡的彎刀竟然被鐮刀砍斷,他也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被一股巨大的手勁震得向後飛出數米遠。
楊天看到這裡,暗道:“沒想到楊虎的手勁這麼強勁,一刀就將對方打傷了,他的武力值雖然只是洪級武士,但除了經驗之外,就算是烏木和他對上,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哥哥,別把事情鬧大了。”楊菁擔心楊虎一時衝動,還要上去給那個討厭的年輕捕頭幾拳,趕緊說道。
“我知道了。”
楊虎說着,向後退了幾步,威風凜凜的望着那個年輕捕頭。
那年輕捕頭被楊虎當衆砍斷了兵器,還打的吐血,當然是恨不得要把楊虎碎屍萬段,但這傢伙也知道自己打不過楊虎,如果還要繼續逞強的話,只怕會自取其辱。
“好,你們就跟七爺我等着,至多三天,我要你們這幾個人見不到第四天的太陽。”說完,他轉身便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長衫客帶着三個公差朝這邊趕了過來,速度飛快。
楊天見了那個長衫客,暗暗稱奇,心想:“這傢伙的武力值很高啊,難道他就是那個師爺?”
他覺得長衫客的武力值很高,並不是認爲對方至少是一個候師,而是相對於楊虎、楊菁等人來說這長衫客的武力值要高出許多,至少也是一個洪級武師,連楊大海也比不上。
轉眼間,那長衫客來到近前,抓住那個年輕捕頭的手腕,說道:“七爺,你受傷了。”運功給對方療傷。
這長衫客的屬性是黃色,偏重於恢復力,所以給人療傷的話,恢復速度也比一般人快。
片刻後,長衫客將手從年輕捕頭的手腕上拿下,目光向着這邊一掃,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楊虎,你爹呢?”
“他老人家去岳陽城賣魔獸去了,還沒有回來。”楊虎答道。
“楊能和楊朝呢?”
“大哥和二哥也去了。”
“怎麼都去了?”長衫客眉峰輕輕一挑,想了想,說道:“七爺是你打傷的?”
“是。”
“你這小子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不過你知道七爺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
“你這小子惹大事了,你還不知道嗎?快過來向七爺賠禮道歉。”
“我爲什麼要向他賠禮道歉?他要拆了我家房子,我出手阻止他,我有什麼不對?”楊虎理直氣壯的道。
“你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懂事。”長衫客跺了跺腳,說道:“七爺是你能招惹的嗎?我也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纔給你這個機會,要是換了別人,我纔不管他的死活,快過來。”
“哼!”那個年輕捕頭鼻孔裡哼了一聲,冷笑道:“馬師爺,這小子跟不跟我賠禮道歉是其次,我在意的是我的手下被人打成重傷,連站都站不起來,要道歉的話,先要那個人道歉!”那年輕捕頭說完,伸手一指站在楊天身後靠右的烏木,一臉殺氣。
楊天見他找上了烏木,便笑嘻嘻的走上兩步,問道:“我的這個隨從不知何處得罪了你?”
“你耳聾了嗎?難道沒有聽見我剛纔說的話?”
“少主,他的那兩個手下在路上看到少夫人長得跟天仙似的,就像過來動手動腳,我一時忍不住,就給了他們兩拳。”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楊天微微點頭,對那個年輕捕頭說道:“把你的兩個手下叫來,我看看他們的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