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千末這麼問,君離溯簡直就是不假思索,立刻說道:“沒有了!”
千末眯着眼睛逼視他,冷聲道:“真的沒有了?”
君離溯無奈的搖搖頭,“我果真是招架不住你。我還已經把你離開北烈時候的各個渠道,疏通好了,你離開北烈絕對不會有一點的阻礙。而且也已經安排了人,你經過的地方,他們會把你的一切痕跡抹掉,絕對不會讓被北烈謙禹發現你的行蹤的。”
千末又是冷笑,“君離溯啊,君離溯,你是不是已經打算好了,以後都不會在見我了?居然安排好了讓我怎麼走?”
君離溯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我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已經後悔了!千末,你是我的女人,我的王妃!我就算死也不會再放開你了!”
千末看着他眼中閃動着的霸道和深情,也緊緊握住他的手,“君離溯,你以後也是我的男人了!就算是你死了也是我的!若是敢有二心,我就,我就閹了你!我若是想殺你,你可根本就沒有能力還擊!”
君離溯突然笑開,看着她,“你說的是真的嗎?”
千末被他的笑容閃花了眼睛,沒有想到冰山笑起來的時候,居然像是百花齊放一般簡直耀眼,讓她一時失了神。
“千末?”看她呆呆的樣子,君離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千末一下子回過神來,一把捏住君離溯的臉,命令道:“再笑一笑,像剛纔那樣再笑一笑!”
君離溯莫名的看着她,剛纔好好的氣氛全被她給破壞了,“什麼笑?”
“就像剛纔你衝我笑的那樣,再笑一個!”千末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她剛纔走神了都沒有好好的看仔細!
君離溯嘗試着笑了笑,“是這樣嗎?”
千末毫不客氣的捏了他的臉一下,滑溜溜的,手感超級好,“不是這樣的!就是剛纔你問我問題的時候那種笑!你能不能走點心!”
君離溯皺了皺眉頭,回憶了回憶,又衝她一笑。
千末看着他那僵硬的笑容,直接就噴笑了出來,大笑道:“好了,好了!太醜了,你不要笑了!”
君離溯的臉當時就黑了,“你居然敢說我醜!”
千末看他似乎有些生氣了,趕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家王爺可是世界上最美的美男子,怎麼會醜呢!”
“這還差不多!”君離溯臉色立刻陰轉晴,微微昂了昂頭,他對自己的外雖然沒有在意過嗎,但是該有的自信還是有的!
千末看着他驕傲的樣子微微一笑,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警告道:“以後這張臉只准我看!也只准對我笑!若是敢對別的女人這樣,我就給你吃花容丹!那可不是養顏的,而是會讓你的臉變得像花一樣,一點點皮開肉綻!”
君離溯顯然沒有被她的話給嚇到,而是爲她話裡的意思欣喜不已,“千末,那你是願意跟我回天瀾了嗎?”
千末又忍不住低笑,“傻瓜!我自然會跟你回去!”頓了頓她接着說道:“有些話我只說一次,君離溯,我已經明白了自己對你的心意。我喜歡你,我願意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若你不離,我定然不棄!”
君離溯一把抱住她,低聲道:“你若不棄,我必然不離!”
千末微微一笑,使勁的回抱了她。
人就這樣緊緊的擁抱着,這個擁抱彷彿是兩個人經歷了這麼多的種種,對彼此最好的慰藉。
過了好一會,千末才輕輕的拍了拍君離溯的肩膀,“好了,我還得去找微雨,她大概要急壞了。”
君離溯沒有放開她,只是問道:“她在哪?”
“顧府。”千末回答道。
“那我一會讓人去通知她一聲。”
千末有些無奈,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又不會走,你不用抱的這麼緊!”
君離溯沒有回答,又過了一會,他才輕輕撫了撫千末的頭髮,低聲道:“我知道你還有事情想去做,但是在這之前,先把你的身體調理好,可以嗎?”
千末身體一僵,低嘆一聲,“都聽你的。”
她的經脈確實還沒有好好的梳理過,雖然上次君離溯給她用內力梳理過,但是現在早就已經十幾天了,她最近雖然情緒沒有很大的起伏,但是還是偶爾會有一些幻覺。
君離溯這才慢慢的放開他,輕輕的摸上她的臉,眼中滿是自責,“都是我的錯。”
千末搖搖頭,“你不用怪自己,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太心急了!”
“我早就該明白的你的心意的。這麼婆婆媽媽的真的不像我!”君離溯又說道。
千末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其實君離溯的心思她多少能懂一些,近鄉情怯,因爲她也一樣,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下意識便是去懷疑,而不是去珍惜。
很快君離溯便把墨景叫了進來,然後也派了人,讓人去找微雨向她說明現在的情況,若是她不放心,也可以直接來客棧。
千末指着掛在牆上的經脈圖,把每一個下針的穴道都只給墨景看,然後把每一個穴道的下針力道,還有一些注意事項一併告訴了他。
墨景一開始神色還算從容,可是月往後面聽,臉上的神情就更加的嚴肅也更加的認真。額頭上很快就除了一層的汗。
千末說道很多穴道都是至關重要的這不用多說,而是千末這一套下針的方法實在是太過博大精深,他已經明顯的感覺的,這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若是師父來了肯定也會大吃一驚的。
這樣的手法,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駭人聽聞的程度,這樣的大膽和新奇,簡直已經刷新了他以前對行鍼的看法。他一直以爲銀針只能做到調理,但是現在看來銀針簡直都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千末看着他緊張激動的樣子,忍不住對他說道:“不要怕,確實難了一些,但是隻要把我說的做好,沒有問題的。”
墨景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看着她點了點頭,低聲道:“我可以先回去琢磨幾天,練習練習再對你下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