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要和她劃清界限嗎

小時候,袁粉一想起小時候就想起了爸爸,想起了爸爸心裡就一陣陣的難過。從小到大的榮耀和光環,從小到大的錦衣玉食,都是爸爸給她的。現在她一個人在暗龍城中步步爲營,其中的辛酸,誰能懂?

多少個夜深人靜,袁粉都忍不住深深地懷念着小時候,懷念着有爸爸庇護的無憂無慮的,精緻奢華的日子。

正在吉心對着鏡子欣賞自己的新形象,袁粉在一旁回憶過往的時候,門鈴又響了起來。

吉心忙去開了門,是小夏來送早餐了。因爲昨天晚上有交代她送兩人份的,所以今天早上她就端着兩個餐盒的早餐來。而不是昨天的保溫飯盒。小夏將餐盒在餐廳裡面的桌面上放了,然後對吉心說:“快吃早飯吧。不然等一會兒就涼了。昨天光送了衣服來,我現在去給你取鞋子,閻少已經去了壹號樓,現在就等你了。”

吉心這會也都已經收拾妥當。招呼了袁粉過來一起吃早餐。

早餐盒打開來,裡面是香噴噴熱乎乎的早餐,餐盒的造型別致,高級材料製成,凹槽中放着各類的食物,大致分兩部分,一部分盛着粥類,麪包這樣的主食,另一部分的凹槽盛着小菜,雞蛋,果醬之類的調味品。

袁粉已經來到了餐廳,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來,眼睛卻是不經意的掃視着自己現在所在的餐廳裡面監控到底裝在哪裡。看不到,不知道是餐廳裡面沒有監控還是監控頭撞得太隱蔽。

沒事,雖然看不到監控頭在哪裡,只要自己掩飾的好也沒問題。袁粉從自己的餐盤裡夾了一塊雞蛋放到吉心的餐盤裡,笑着說:“今天你要陪着閻少商量大事,多吃一點。”

餐盤裡面的雞蛋形狀巧妙,是煮熟雞蛋用模型壓出好看的形狀,然後切成塊,即好看,吃下去又營養。當然現在你要看的不是雞蛋的形狀,而是袁粉拿着筷子的右手的食指上戴着的戒指,戒指上面鑲嵌着一顆大大的白花花的珍珠,夾菜的時候食指上戒指上面的珍珠和筷子一摩擦就掉了些許的白色粉末到吉心的早餐裡。

吉心這邊一點都沒有察覺,因爲她根本就不設防,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戒指上也會掉粉末下來。她只是傻傻地以爲袁粉這是在關心她,讓她多吃點,還擺手說:“不用,不用,這些夠我吃了,你也快吃啊。”

袁粉既然瞅準了這次機會下藥,自然不會只下一點點,她又將自己餐盒裡面的小菜夾了一些放到吉心的粥裡,嘴上很是關照地說:“這些小菜拌在粥裡纔好吃,不信你試試看。”說話間食指上戴着的戒指上的珍珠又極不易擦覺的掉了些粉末在吉心的粥裡。

嫣紅的手裡拿來的,盛天夜總會裡面藥效最猛的媚藥,放倒十幾頭野牛都沒問題的媚藥,現在被袁粉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到了吉心的早餐裡。

吉心卻還不知道,急匆匆地吃了早餐,放下筷子的時候,剛好小夏送了鞋子來。和衣服很是搭配的小皮鞋,鞋跟也不是很高,穿在腳上試了一下,很是舒服。

夜元閻今天要見的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客人,不過是召集這次大規模軍火交易所涉及到的黑手黨中幾個基地的老大過來碰一下面,該提醒的提醒幾句而已。說白了,這是一次下級向上級彙報工作和接受指示的會面。

而且這些個老大們,長老們是坐私人飛機來的,雖然是從國外來,可是一來一去費不了什麼事兒,今天的這次會面在小夏這樣的小蝦米的眼中看來是件天大的事情,可是在夜元閻和這些長老們的眼裡看來,不過就是喝喝茶,吃吃飯順便聊聊天這樣的小事情。

吉心吃過早餐,去洗手間簡單整理了一下衣着,拿漱口水漱了口,穿了小夏專程送來的鞋子後,就出門了。她以爲今天不過是陪着夜元閻見客人,重頭在夜元閻和他要見的那幾位客人身上,卻不知道自己今天可真是要逆天了。

她今天還是第一次走進這棟傳說中的壹號樓,帶他來的保鏢在送她來到壹號樓的樓下時就止住了腳步,只告訴她一個樓層號和房間號讓她自己去那房間裡面等着。

自己找就自己找,吉心先是乘了電梯,來到指定的樓層,然後在長長的走廊上走着,光線昏暗,氣氛沉寂,走在其中,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並且還能帶出有些詭異的迴音,這情景,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恐怖電影裡面的陪着陰森的音樂的詭異場景。

真的是奇怪,明明都是同一片天空下,同一個城市裡面的,別的地方都好好,偏偏這座暗龍城裡面到處都是這樣陰森靜寂的,寂靜深沉的近乎詭異。就不能在走廊上裝一個亮一點的燈嗎?

吉心一面找着她應該去的房間的號碼,一邊在心裡嘀咕着。也許是老天聽到了她的心聲,突然間走廊上的光線亮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擡頭一看,原來是一道門的門外裝着一個聲控的燈,她腳上穿着高跟鞋,踩在平整光潔的地板上發出的聲音將燈給弄亮了。平時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這一會兒反倒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拍了拍心口,讓自己鎮靜下來。心緒稍微鎮定了一下後,發現亮燈的這道門就是自己要找的門。想要擡手去敲,門卻自己開了。媽呀!吉心再次下了一跳,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可以自己開的門,莫不是撞邪了?

門是真的自己開的,你看它開到一定角度就定住了。吉心害怕了,這一次任憑再怎麼拍心口,再怎麼讓自己鎮定都沒用,她是真的被嚇住了。呆在門口,連挪腿的力氣都沒有。

人一受到驚嚇,心跳就加快,心跳加快了,血液循環也加快,然後體內各種物質的代謝也加快,連帶着早餐裡面被袁粉下的藥的藥效也提前出來了。

她本來就一個人站在門口嚇得要死,現在忽然感覺身體不對勁,燥熱,酥麻,全身的血液想被燒沸了似得,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身,特別是下身那叢林裡面的私密位置,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特別的激動興奮和浮躁,從前她受那正統的思想教育將男女苟合的事情看做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和骯髒的事情。

可是這一刻竟然生出難耐的渴求來,渴求一具男人的身體,渴求癡纏,渴求交合,彷彿男女那事兒再不是什麼羞恥也不是什麼骯髒,反倒成了一種極美好的事情

,似那佛祖坐下的蓮花那般的美好和神聖,又像那癮君子吸食到毒品時的飄渺美好。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在模糊,現在的她就差一具男性的軀體,就能觸摸到極致的美妙感覺了。她擡手難耐地按在心口上,另一隻手扶着牆壁,艱難地忍受着這樣亦真亦幻的煎熬。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難道真的撞上了什麼不乾淨的事情?

害怕,有一點。迷糊,有一點。剩下的全部都是渴求了,可是這樣的地方,這樣安靜的聽不到一點動靜的地方,讓她上哪去找她渴求的男人?

夜元閻和那幾個國外來的老大們很快就談好了事情,做好了部署,其實能坐上老大的位置,還不個個都是人精,經驗豐富,膽大心細,許多的事情不需點透,稍微提醒一下人家就能舉一反三。所以夜元閻和他們談完事情準備離開壹號樓前往盛天夜總會消遣的時候,時間還早。

他一面往電梯走,一面給強子使了眼色,讓強子去接吉心來,早先已經讓人帶她去指定的房間等着了。現在強子只需要去把人接來就成。

這不是什麼大事,強子便乘了另一部電梯去接吉心。夜元閻則和那幾個來自國外的黑手黨基地的老大們一起乘了電梯下樓。說道消遣和尋樂子,暗龍城中也有作樂的地方,可是要仔細論起來,還是盛天裡面的樂子有味道。什麼樣的門道都有,就怕你不敢玩。

而且盛天夜總會也是夜元閻的地盤,拿來招待這位權臣,一點也不損失。而且若是那一筆大規模軍火生意成了,一大筆的進項是少不了的。

夜元閻已經帶着他的幾位權臣走到壹號樓的大門口了,忽見強子神色匆忙地小跑着過來。

強子在道上磨練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可能會這麼沉不住氣,難道說哪個地方出了紕漏?夜元閻忍不住皺了眉頭。

強子走上前來,湊近夜元閻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男人的眉頭先是猛地擰緊,而後又緩緩舒展開,到了最後竟然浮現出玩味的興趣盎然的笑容來。

“閻少,你看這……”強子有些犯難地問。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趕上今天幾個長老來基地出事,這天底下的娘們兒沒幾個省事的,專門會拖後腿。

夜元閻擡手打斷了強子的話,吩咐強子說:“你去,把幾個長老帶到盛天,讓他們今天敞開了玩,明天好好地給我打起精神來做事情。”說完擡腿就要重新回到樓上。

強子叫住他,一臉的憋屈:“閻少,還是你對他們說吧,我……我不會將外語啊。”

夜元閻很鐵不成鋼地看了強子一眼,然後對着那幾個外國來的手下開口就是一口很是流利地道的外語。

好幾個國家的老外,他硬是能用那幾個國家的語言給他們發號命令,告訴他們等一下要去玩的地方,讓他們今天敞開了玩,就算是華夏國這邊的兄弟們招待他們的,但是明天,每個人都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好好地做事情。誰要有有紕漏,就按照規矩辦了誰!

有甜頭,也有警告。幾個長老紛紛點頭,這位華夏國的教父大人的手段,他們都是領教過的,可不敢造次,能讓他們敞開了玩一天已經算是恩賜了。

看着閻少都交代過了這幾個長老,強子這才向前一步,打着手勢,比劃了好半天,才請了幾位長老上車,然後帶着他們去了盛天。

這什麼樣的人能當教父大人,什麼樣的人只能當小跟班,一眼就看出來了。

能同時會好幾個國家的語言,並且用得很是流利通順的人,全世界也找不出來幾個,何況還是有着這樣的膽識,氣魄與頭腦的男人,這也年輕英俊到妖孽的男人,在全世界更是百年難得一遇,他不當個領袖人物,天理都不容。

夜元閻來到這個房間的門口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幕,吉心一手扶着牆壁,一手已經扒拉開了自己的衣服,裡面穿着文胸已經露出來大半,整個人快要虛脫了一樣的,頭髮散亂,幾縷頭髮被汗水打溼了緊緊地貼在臉上。一張臉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紅,眼神迷離……說不盡的魅惑。

吉心今天本就精心打扮過的,不管是衣服還是髮型還是臉上的妝容,連她自己看着都很滿意,這一會兒在藥物的作用下顯盡了媚態,說不出的美麗和迷人。

本來袁粉計算着的時間,快要中午午飯的時候藥效纔會發揮到出來,那個時候夜元閻和老外們一起用餐,吉心坐在一邊媚藥發作,呻 吟,臉紅,脫衣服……可不正好獻了大丑麼,當衆找男人,自獻其身,一定是丟人的不能再丟人,這樣沒臉沒皮的女人,閻少不棄了她纔怪!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吉心被這盞突然亮起來的燈嚇了一跳,又被這道自動打開的門嚇了一跳,驚嚇間心跳加快,提前了藥物發作的時間。只是自己站在走廊上難受,煎熬,也沒被什麼外人看到,所以也算不上是丟人。

夜元閻走上前來,擡手摸了摸吉心的小臉,這一摸可就了不得了,他身上清爽的帶着淡淡菸草味的味道,和讓她此刻爲之瘋狂的最陽剛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勾得她身體裡面的血管都快要承載不住沸騰着奔騰的血液了!

她急需一個出口來發泄,試想足夠放到十來頭野牛的藥粉進了她的身體,她能一個人撐到現在,已經算是控制力強的了。可惜再強的控制力此刻也抵不上眼前的這個極致男人的引誘。

她像是一個爆發了的小獸一樣,緊緊地拽住他的手,撲到他的懷裡,身體完全不是精神控制地勾住他脖子,貪戀地親吻起來,對,就是這樣的,她渴求的就是這樣的肉體的碰觸,彷彿還不解渴一樣的,她拼命地要除掉阻擋她和他肉體相接處的衣服布料。

她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她扒拉得差不多了,三下兩下就離開了身體,倒是他的衣服怎麼就這麼麻煩,她沒有耐心去一個個的解釦子,急切的想要扯開他的衣服,可是他的衣服質量太好,釦子也很結實,扯不開。她急得快要哭了,於是更着急的來吻他的嘴……

夜元閻許久都不曾體驗過這樣欲 火焚身的感覺了,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初次體驗人事的激動難耐一樣的,所有的意識都要被身體最本能的欲拋棄掉了。他開始反擊,捧着她的臉開始熱情的深吻。

想着,今天他讓他手下的幾個長老敞開了玩,他似乎也應該給自己放一天假……敞開了瘋狂!

他抱起她,擡腳就進了房間,這只是一間休息室,只擺着一張沙發,沒有鋪。不過也已經阻擋不了兩人的瘋狂了,哪怕一張沙發都沒有,他們也可以盡情地享樂。

夜元閻顯然也沒那個耐心一顆顆地解釦子,鬆了皮帶,解開褲釦,釋放出自己,將吉心眼在沙發上,撕開她的衣服就衝了進去。這一深度接觸還了得,吉心的身體率先動了起來,現在她的身體比她的大腦要誠實許多倍,怎麼樣舒服就怎麼動。

夜元閻被她這樣的媚態逼到崩潰,這感覺已經沒辦法用文字來形容,只感覺這一刻與她度過,那麼是死在她的身上也值了。

就像吉心以爲的,從前她以爲男女的這些事,都是要貼上禁止的標籤,當成骯髒和羞恥的反面文化被焚燬掉的,可是現在她只感覺這也是一種美,讓人骨軟肉鬆,飄飄乎儼然升至天堂。

最後是夜元閻先理智起來,他沒有中藥,他肉體上的極致高C過去之後就恢復了睿智和清冷,他抱着她,離開了這個普通休息室,去了他專屬的休息室,那裡有鋪,有浴室,一應俱全。

吉心還埋怨暗龍城中大樓裡面的走廊太安靜,這一會兒她應該慶幸暗龍城裡面隨便走動的流動人員比較少,不然她這浪 蕩不堪的樣子被人看了,得多丟人啊。

來到夜元閻的專屬休息室後,鎖上了門,他抱着她直接就去了浴室。本來打算想給她洗洗乾淨的,剛纔滾過地板,雖然那地板是打算得比較乾淨的,到底還是讓人心裡覺着它不太乾淨,他拿着噴頭給她重新身體。

可是很顯然剛纔那一輪並沒有滿足了她的渴望,她的身體急需需找到排遣身體的渴望的出口,靈蛇一樣的纏着他的身體……

這還了得,夜元閻以爲自己再不會爲什麼女人失控,可是現在他已然失控,將她撈了起來,埋進她的身體。

他沒有中藥,卻被她撩撥得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從浴室裡面出來之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了。他抱着她躺在鋪上。

她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可是臉上還是泛着不正常的潮紅,明明剛洗乾淨的皮膚,又沁出細膩的汗水他拉起被子,蓋住她因爲連番的折騰而變得很是虛弱的身體。

他的這個休息室裡,總來都不曾進來過女人,今天卻是他主動的帶了她進來,不僅帶了她進來還一次次地滿足了她的身體。這讓咱們這位威風八面,陰狠狡猾的教父大人情何以堪。本來他是在玩復仇遊戲的時候和她結了一場開玩笑似得婚姻。

本來他報仇之後就該拋開她,回到自己的軌道上來,任她自生自滅。本來她狠心舍了他的種後,他就該和她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的。

理智上告訴他,他根本不需要和這個女人再見面。可是事實上他一次次的違背自己的理智,先是一次次的想要去見她,這個他可以理解成習慣,也許是那幾個月的時間裡天天見面習慣了,要戒掉這個習慣,還需要些時間。

後來她想要囚禁她,他想着,她是他的女人,他就是不要了也決不能容忍她去和別的男人鬼混。

可是後來她逃跑了,他竟然還沒有去追。爲什麼呢?也許是因爲他不忍心看着她在那個病房裡面一天天的麻木,一天天的枯萎,像一個快要絕種的植物一樣,凋零了,就再也不發芽了。他想着也許她離開這裡,去到外面的世界呼吸一下自由空氣,沒準就能再鮮活起來。

可是誰知道她竟然這樣快的就勾搭上了李亦澤,這讓他又是憤怒又是憋悶,他是讓她出去恢復生機,不是讓她去勾搭男人的。於是她把她又帶了回來。

可是就在他對她猶豫了,矛盾了,動搖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着了誰的道兒,投送到他的懷裡徹底地俘虜了他的身體。即便是初嘗人事的少年的他,都不曾如此的失控和瘋狂過。

這個休息室的一個角落的保險櫃裡,就放着他和她的結婚證和結婚協議。對於他來說,解除這一層法律關係,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可是真的要和她劃清界限嗎?他記得昨天晚上,回去閻島,倩姨有說過,婚姻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上輩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的緣分,這輩子才能夫妻相稱。不管是處於什麼樣的原因結的婚,既然結婚了,就不能隨便分開。

夜元閻在他的休息室裡面換了身衣服,這裡平日只是供他休息,靜處,想問題的時候用,所以沒存放什麼高檔的衣服,不過是一些近似於暗龍城中制服的黑色的襯衣西裝皮鞋。他便換了一身黑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皮鞋,所以地捲起袖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做了,掏出手機來給醫療大樓那邊打電話。

手機對於他來說是個極爲重要的物件,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機,裡面的機密消息可多着哩。所以他就算是和女人瘋狂的翻雲覆雨之後也不忘記將手機隨身攜帶。

吉心現在被體內的藥物折騰的難受,明明如飢似渴地滿足了一遍又一遍,可是還是難受,身體就像和意識分了家一樣,蠢蠢欲動,不知道下一秒還會不會做出什麼逆天的事情來。她隱約聽到夜元閻在叫醫生,她想着醫生來了最好讓她暈過去或者睡過去,不然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這樣的靈肉分離狀態忍受多久。

夜元閻打了電話之後,便坐在休息室的單人沙發中等着醫療大樓那邊的醫學博士們趕過來。點了一支菸,身體舒暢慵懶的靠近沙發後背,兩條腿疊放着,一身的黑色裝束將他的身材襯托的格外的精裝結實且棱角分明。

肉慾過後的舒暢與陶然讓他的臉龐格外的妖孽邪肆,卻又剛毅,俊俏。是要捨得在衣着打扮上下本錢,一個男人做到俊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要昇華到“俏”字上面,那就難了。可是現在用“俏”字來形容夜元閻的外形,顯然還不夠,須得加上一個“冷”字,再輔以一個“深”字。

深不可測,或者說是高深莫測,外人永遠止步在在他邪魅俊俏的外表上,沒辦法探查到他的心思。而親近他的人,能夠探查到他些許的心思,卻沒那個膽子,因爲他“冷”,冷酷,陰冷,兇狠,一道眼神就能凜得別人乖乖得不敢造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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