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不行麼?”他都已經洗過了,她還沒有洗,這個藉口不錯。
他稍稍一個用力就又把她給按進了被窩:“特許了,今天晚上不用洗,這才上過藥。”
吉心彆扭地掰開他鉗制在她肩膀上的魔爪,眼睛對上他帶着些許笑意的眸子,忍不住道:“可不可以不要動手動腳,你不嫌累我還嫌煩呢。”
夜元閻翻了個身,輕輕鬆鬆地就把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睨着她,活像雄赳赳的雄鷹看着地面上小白兔一樣的:“你在彆扭什麼?從前又不是沒有一個鋪上睡過。”
他不提倒還罷了,一提起從前,吉心的心裡就難受起來,現在和從前能比嗎?從前爸爸還在,爸爸的公司也在,多好啊,現在呢?她什麼都沒有了,被他關在這個什麼破城裡面,活得比奴隸還要憋屈。
心酸的事情不能碰,一碰就像洪水決堤,怎麼都收不住。吉心嘆了口氣,翻了個身,背對着他,不再動彈了。沒力氣和他鬧騰,只想安靜地呆一下。
夜元閻也嘆了一口氣,擡手關了燈,然後鑽進被子來,和從前的很多個夜裡一樣,和她一起枕着一個枕頭,蓋着同一張被子入睡。
夜晚都來了,天明還會遠嗎?
吉心一覺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和從前的許多早上一樣的,她睡懶覺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不同的是,從前她知道他去爸爸的公司上班了,可是現在,她卻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從前她無聊的事情,可以約alice一起去喝咖啡,現在呢,無聊的時候只能站在窗子邊看着這一片陰氣沉沉的城區發呆。
不一樣了,所有的一切早就和從前不一樣了。不管表面上看去和從前多麼的類似,可是,本質上的事情已然改變,表面上的現象頂多只能算是假象。
假象不會因爲你看穿了它而不存在,它依然在按照它的規則出現,這不保姆小夏推開門走了進來,捧着豐盛的早餐,朝餐廳走去:“吉心小姐,吃早餐了。”
吃就吃嘛,反正站在窗子邊上也挺無聊的不是。吉心走進餐廳,坐了下來,開始吃早餐。肚子不餓,胃口一般,吃了不了多少就不想吃了。剛要放筷子就聽到小夏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吉心小姐,閻少特地吩咐了,送來的每一餐飯你都必須吃完。”
吉心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合着小夏不僅是保姆,還是監督她的眼線啊。可是她真的吃不下去了啊,強吃下去的,跟自己願意吃的,感覺可是天差地別的。
小夏走了過來,開口說:“再吃一些吧,我也不逼着你全都吃完,你多少再多吃一點吧。不然你一天天的瘦下去,我也不好和閻少交代啊。”
再多吃一點,這個吉心可以接受,於是重新拿起筷子,勉強地吃了幾口後又放下筷子,央求地看着小夏。
小夏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收拾了餐盤。想起什麼來,對吉心說:“這裡不比其他地方,沒事的話不要在外面隨意走動。電視裡面我讓人給你存了不少的電影電視劇,覺着無聊的話,你可以看電視。”
電視機裡面存的有電影,這個吉心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可是經歷那一番讓人羞惱的愛昧的上藥過程,今天對電視有了點排斥,不想看電視了。想要問問小夏還有沒有其他打發時間的方法,小夏已經利落地收拾了餐盤走開了。
什麼就不能隨意走動,還不是委婉地告訴她,她已經被軟禁了麼。告訴了你不能隨意走動,你若還執意往外闖,被人攔住了,就是你自己的不是了。
吉心嘆了口氣,走到客廳裡面,在沙發上躺了下來,軟綿綿的沙發,很是舒服,將沙發配套的抱枕抱在懷裡,無聊地摳弄着抱枕邊緣的流蘇,一秒一秒地打發着時間。如此躺在沙發上,或發呆,或想事情,安安靜靜的很是無聊地過了一上午。
中午的時候小夏來送午飯,照樣地盯着吉心吃飯,不停地勸着她多吃點,直到她將餐盤裡面的飯菜吃得差不多了才作罷。
午飯之後,人容易犯困,剛好給吉心找了件事情做,睡午覺。說起來睡的是午覺,可是一覺醒來就是晚上了。如此,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瞧瞧看,這丫頭的日子有多麼的無聊。
晚飯之後,吉心是真的無聊得要抓狂了,不得不打開了電視,看個電視劇什麼的,不僅可以打發時間,還可以讓房間裡面有點聲音,不至於安靜的嚇人不是。
電視劇剛看過第一集,正準備跳轉到第二集的時候,突然門開了,吉心本來懶洋洋的的狀態突然就戒備起來。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等着看看門外進來的什麼人。她出不去這套房子,不代表危險不會進來,上一次被下藥的事,就是個教訓。
被被推開,然後夜元閻走了進來。
在外忙碌了一天的男人,身上的霸氣和鋒芒還沒有收斂起來,純手工製作的西裝,剪裁合體,每一個部位都是精心量體設計的,將他本就挺拔英俊的精壯身材襯托到了某種極致,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霸氣,道不盡的尊貴奢華。
他朝着沙發走了過來,吉心往一旁挪了挪腳步,留給他足夠的空間。
他就是這麼一個存在感極強的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場比別人要強烈的多,也要壓迫的多。別人可能佔個一平米大小的地兒就悠哉樂哉了,可是他不行,彷彿是天生的霸氣,得足夠大的一大片空間才能裝得下他這個人,別人要一平米,輪到他這裡,可能要十平米都不止。
和他保持距離,才能相安無事,如若不小心闖進了他的氣場裡面,那就慘了,會被他的強烈氣場壓迫得不敢大口出氣的。吉心這才反省到自己昨天晚上定是離他太近,所以纔會被他那麼一番羞辱的。
男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從茶几的小抽屜裡掏出一盒香菸,從裡面抽了一根菸出來,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個鉑金打火機,輕輕的咔嚓一聲,火光點燃了香菸,也點亮他剛毅俊朗的五官,他抽了一口煙後,從外面帶進來的霸氣和鋒利這纔得到了一些緩和,用一種悠閒慵懶的姿態靠近沙發裡。
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後,這才吐出煙霧來,裊繞的煙霧將他俊美得人神共憤的臉龐襯得此人只應天上有,不該降落在凡塵。說直白點就是,這個男人帥得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肝兒發顫。
夜元閻抽了兩口煙,將白天裡一天的勞累和周身散發出來的鋒利氣場收斂了起來,靠進沙發後背,進入休閒
模式,深邃的眸子也隨之往沙發正對面的電視屏幕上看去。
這一看,吉心就緊張了,今天晚上的電視畫面千萬不要再出現什麼兒童不宜的畫面纔好啊。
夜元閻看電視的屏幕不過就是隨便一看,他對看電視這樣女性化的事情並不在麼上心。一手的手指夾着香菸,一手擡起來衝着吉心招了招手:“過來坐。”
他叫她過去坐,她自是不肯的,支支吾吾的找了個藉口,說什麼要去洗澡,然後就溜掉了。拿着睡衣進去浴室開始洗澡。
浴室裡面的陳設不是一般的豪華,帶有按摩功能的浴缸,無縫拼接的地磚,還有超級防水的泰國橡木製作的浴室櫃。一面面大大的浴室鏡自然不會少。最奇妙的是浴室的自動換氣功能,當關起門來洗浴時,時間長了,氧氣含量下降的時候,浴室頂部的換氣裝置就會打開,注入充足的氧氣和讓人精神寧靜的負離子。
這樣奢華舒適的浴室,在裡面洗澡可是一種很很不一般的享受,再加上吉心又成心的想拖拉和消磨時間,不想和夜元閻距離太近,如今他再如何掩飾,再如何與她套近乎,都改變不了他毀了她全家的事實。
她在浴室裡面用上等的舒緩精油泡澡,用洗髮水一遍遍的洗頭髮,她想着最好她從浴室出去之後他就已經睡了,然後她就不用和他廢話了。
她這麼躲着他,其實又何嘗不是在躲着她自己?她害怕見到他,除了害怕他的陰狠狡猾,最害怕的還是自己的心會動搖。爲什麼不會動搖呢?早在他約她燭光晚餐,送她刻着他名字的戒指的時候,她就愛上他了。
沒辦法不去愛,他實在太有吸引力了,而且他還是她合法的丈夫,又不是不能去愛他。見過了他的樣子,別的男人看在眼裡都是歪瓜裂棗了,見過了他的風度,別的男人看在眼裡多少都有些小家子氣,見過了他在總裁位置上的遊刃有餘,別的位居高位的男人看起來多少都有些狼狽不稱職。
不管怎樣,她愛上了他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想要爲他洗手作羹湯,想要和他一起孕育下一代,想要和他一起坐在車子裡,看遍這座繁華都市的清晨日暮。想要做的事情一件都還沒有做,爸爸的死訊突然來襲,打破了所有的幸福。
悲痛淹沒上來的時候,她無力迴避,撕心裂肺的痛如此的劇烈,痛到沒力氣愛,痛到不敢愛,痛到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還能拿出子什麼資本來愛?
可是爲什麼在她痛得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又糾纏了上來,將她困在這個陰森的城區裡,給她治病,給她最好的飲食起居,她縱然再如何的無視這些,在如何的讓自己遲鈍到不明白他的用心,可是她不笨,她的心裡多少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用心的。
哎……吉心忍不住嘆了口氣,剪不斷,理還亂,說的就是這種複雜心情吧?設施先進的浴室裡面保持充足的含氧量,保持充分的舒緩人神經的負離子,可是她還是心煩了,煩躁了。
磨蹭了這許久的時間,該洗的能洗的都洗了,皮膚都泡的有點不舒服了。該穿衣服出去了。
吉心對着鏡子穿睡衣,穿衣服的當口理一理自己煩亂的思緒,在這樣神經錯亂下去,不等到安葬爸爸,她自己就要先崩潰掉了。
深吸了一口氣拉開浴室門,剛要往外走,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好幾步。他……他在浴室門外站了多久了?浴室外面其它的燈都關掉了,一室的黑暗,他就這麼站在浴室門口,多嚇人啊!
夜元閻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了,此刻很是慵懶隨意地在浴室門外的牆壁上靠着,一米八幾的身高,一身昂貴到天價的服裝,指尖送到嘴角的香菸,菸頭明滅,一張臉被浴室裡透出來的光線照得冷酷逼人。
吉心受了驚又受了嚇,拍着小胸脯:“你……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這麼大的房子,那個房間裝不下他這個人?偏要站在這裡嚇人,成心的吧。
夜元閻還真是成心的,他夾着香菸的手不用自主的伸出去摸了摸吉心剛出浴的白嫩白嫩的臉蛋,淺笑着說:“站在這,當然是等你啊。”
吉心連忙後退,躲開他的手,更躲開他指尖的香菸快要掉落的菸灰,好好地被這玩意兒燙着了該有多冤。
男人看出她的彆扭,將指尖的香菸換到另一隻手上,騰出來右手戲謔地在她紅潤嫩滑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吉心痛得直咧嘴,他還真下得去手,再大一點點力氣她的臉就要腫了,於是沒好氣拍開他的手:“你幹嘛!”
夜元閻往前走了幾步進了浴室將手裡礙事的菸頭扔進馬桶衝了,然後來到吉心的身邊,胳膊一擡就把她定在懷裡,鼻子都快要碰到鼻子了,很是親暱地開口:“這都洗了這麼久,我檢查檢查,洗乾淨了沒有。”
說着話的時候大手就鑽進了她的睡衣,還真是行動派的,她都還來不及掙扎和拒絕,他的手就蓋上了她胸前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着她頂端的櫻桃。
吉心雙手撐在他的胸前,使勁的想要掙脫他的胳膊,可是他剛纔都在門外等了這麼久了,這一會兒怎麼可能就這麼撒手?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有興致。探進她睡衣裡面的手摸完了上面,很是自然的就遊弋到了下面,來到她黑色水草中的私密。
吉心羞得臉頓時就紅了,更用力地掙扎,同時開口大罵:“夜元閻,你混蛋!”
夜元閻眉頭輕挑,沒理會她惱羞成怒的謾罵,只是用指尖一點點的撩撥她私密花園的花瓣,同時還發表議論說:“今天比昨天好一點了,看來那藥的效果還不錯。”
吉心聽了這話後更加的惱羞成怒了,推不開他就還擊他,想也沒想就衝着他的胸脯咬去,身高沒有優勢,夠不着脖子只能咬胸脯了。可是讓她欲哭無淚地是,他衣服布料下面的肌肉一緊繃,她就咬不動他了。
“嗚……嗚……”吉心又惱又羞還沒有機會還擊,着急地哭了,一邊哭還一邊罵他:“你就會欺負我!你害死了我爸爸,現在還這麼羞辱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要下刀子就儘快,這樣子玩弄我,很有意思嘛……”
她一哭,夜元閻就心軟了,收了手,將她抱到臥室裡面,兩人往鋪上一滾。始終沒有放開她,將她定在臂彎裡。
吉心真的哭了,剛纔又氣又急的哭,現在想起了爸爸的死,傷心的想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眼淚,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裡,傷心地抽泣。一旦開始了哭泣,就越哭越傷心。
她也不想這樣在他的
面前哭的,可是有的事情一想起來就難過的厲害。時間雖然過去了一個多月了,可是悲傷並沒有被時間沖洗掉多少。想起來的時候,依舊的難過。
夜元閻揉了揉吉心的頭髮,將她的臉扳倒他的面前,看着她哭得鼻涕都快要嘴裡了,輕笑道:“不哭了,不哭了。只要不哭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不過你爸爸的事情除外,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他的心被她的淚水惹得不好過,只想着快點哄着她不哭了。
吉心沒想到自己的眼淚這麼管用,哭了一下而已就能換來一個條件。可是要開口要要一個什麼樣的條件呢?現在除了爸爸的事情之外,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想要做的呢?
吉心想着要提什麼樣的條件的時候,便忘記了哭,咬着嘴脣,皺着眉頭,想啊想,還真就想了一個很不錯的條件,趴在他的身上扣着他的衣領開口說:“我在這個房子裡面呆得無聊透了,我想出去玩幾天。”
她的心裡其實很想徹底的離開這座暗龍城的,可是她現在走不開啊,她還要纏着他讓他交出爸爸的遺體的。要緊的事情沒完成之前,怎麼能光圖着自己的自由呢。不過離開這裡出去透透氣也是好的。
出去見見alice,然後去探望一下李亦澤,不知道他的胳膊好點了沒,還有鬱錦,不知道她這幾天還有沒有再被她爸爸的老婆欺負。
夜元閻在鋪頭櫃的抽屜裡扯了紙巾,把她臉上的淚痕擦了,當然也擦了她那一點形象都沒有的鼻涕,開口說:“想要出去也可以,不過這幾天不行。”這幾天他黑手黨有一大筆軍火生意要做,他得看着點,想了一下又開口說:“過幾天是十一長假。不過長假的時候外面人多,到處都擠,等過了長假你再出去玩,讓小夏陪着你。”
吉心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時間:“照你說的,我還要等一兩個星期。”說着撇了嘴,很受傷的樣子。
“要麼等,要麼就不要出去了。”夜元閻沒了耐性,坐起身來,下來,走到衣櫃旁開始脫衣服,好好的一件襯衣又被這個小娘們的眼淚鼻涕糊得不堪入目。
吉心不敢再討價還價,掀了被子,鑽進被子裡,開口說:“好了,等就等。你答應了的,別到時候不讓我出去。”
夜元閻沒理她,脫得只剩一件小褲,進了浴室。
吉心在鋪上躺着,眼睛看着臥室天花板上的吊燈,到外面去散心的事情一說他就點頭了,什麼時候和他提一提爸爸的遺體的事情呢?爸爸死了,他的家仇報了,他的心裡是舒坦了,誰又能知道她心裡的悲傷呢?
哎……她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側身躺着,準備睡覺。上帝總該看着人類發笑,上帝能不發笑麼,瞧瞧看,上帝的一次不懷好意的戲弄,足以讓一個人荒蕪了內心,荒蕪了人生。
夜元閻洗澡的動作快多了,很快地就洗完了,穿着睡衣來到臥室,在鋪上坐了。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摟着吉心的身體,滿是愛昧地開口:“還沒睡啊?在等我吧?”
吉心用手肘撞他的胸膛:“一邊去,我爲什麼要等你。”
“爲什麼等我?等我來給你上藥啊。”說着伸手到鋪頭櫃上面取了藥膏來。
吉心哪裡會再被他戲弄,一個勁的往邊上挪。有多遠,離他多遠。夜元閻取了藥膏後,扯住吉心的胳膊:“過來,掉地上有你疼的。”
“鋪又不高,掉地上就掉地上,你走開啊!我自己有手,不需要你幫忙!”吉心一個勁地躲他,大有任憑掉到地板上也不要被他佔便宜的氣勢。
夜元閻沒耐性和她磨蹭了,拉着她胳膊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看看夜元閻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再看看吉心嫩似藕節的胳膊,兩個人的人力氣懸殊不言而喻的。
他將她壓在身下,動作很是利落地定住她的身體,一手捉住她的雙手推到頭頂,然後給她塗藥……
吉心動彈不得,只能氣鼓鼓地看着他:“欺負一個弱女子有意思嗎?有能耐找個男人對着幹啊。”
一面抽動手指,一面和她鬥嘴:“我找男人做什麼,我又沒有什麼特殊嗜好。”
“忍一忍,還是有些腫,等過幾天了再給你。”他居然還好心的安慰她。
吉心忍不住了,呵斥回去:“滾一邊去,誰要你啊!”說得她多磨迫不及待,耐不住寂寞似得。
他撩撥了一陣,似乎感覺沒意思,起身去洗了手之後回來臥室,關了燈,終於算是消停了。
也許是他的技巧太好,也許是藥效真的不錯,總之吉心上完了藥後便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人家小兩口睡前運動一下助於睡眠,她這是睡前被他挑逗一下,也有利於睡眠。
第二天沒睡懶覺,他醒了起身的時候,她也醒了。還不是因爲昨天太無聊了,下午睡了一下午,瞌睡都睡光了。
夜元閻洗漱完後,來到臥室,一面穿衣服,一面對吉心說:“今天開始,晚上我就不過來了,有要緊事,你自己記得上藥。”
“切,臭人!”吉心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他穿好了襯衣,開始往身上套褲子,不論是身材還是衣服都是一級的棒。
吉心偷偷的那眼睛瞄他,心裡想着,這男人真的是佔盡了天地靈氣,怎麼哪哪兒都長得這麼好啊。他說他今天晚上不來了,該不會要出去私會女人吧?是啊,他的女人,自己知道的都有兩個,不知道的指不定有多少。
想想覺得不值,自己於他來說不過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吉心收回目光,起身走到臥室的窗子旁,不再看他,他愛怎樣怎樣,總有一天自己會和他算清楚所有的賬目,然後,塵歸塵土歸土。
夜元閻穿戴整齊後,走到吉心的身邊:“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吃飯,實在無聊了就讓小夏給你說說話,喝喝咖啡,聽聽音樂都可以。等我忙完這幾天就來陪你。”
吉心淡淡地答應,她哪裡有什麼心情喝咖啡聽音樂,她爸爸都還沒有入土爲安。
夜元閻看出來她的疏離,和殺父仇人一起生活的彆扭,他早就嘗過。他和她之間的疙瘩,以後有時間慢慢解,現在不是說事的時間。他捏了捏她的臉,開口說:“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說完後走出了房間。
吉心看着他離開後,嘆了口氣。照顧好自由又有什麼用?很多時候,人活着就是爲了承受悲傷,如此,好還是不好又有什麼重要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