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幫你來報復他

電話那邊傳來李亦澤的聲音:“喂。”

吉心忙開口問:“阿澤,是我,你們現在去了哪裡?”

她的這句話問完之後,才發現有些不太對,李亦澤一家落得現在的境況,都是夜元閻一手造成,李家之所以要離開迎瑞市就是爲了躲避夜元閻,況且李家這所有的悲劇的導火索就是她袁吉心,她現在已經回到了夜元閻的身邊了卻還來問李亦澤在哪裡。似乎有些不妥。

果然李亦澤聽了她的話後,半晌都沒有再開口。估計是真的不敢讓她知道他們家的下落,生怕又招來什麼禍事。吉心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問:“阿澤,你現在怎麼樣?”她本來是想問你們家現在怎麼樣的,可是不好意思問,她一想起李亦雅的事情,心裡就有些虛。

李亦澤沉默了半晌後開口:“我還好,我的家人也還好。吉心,這段時間先不要聯繫我好不好?”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語氣也是一副低落萎靡的樣子。他的這麼一個狀態就已經說明了他的情況了,他不好,一點都不好,爲什麼還要硬着嘴說還好呢?

可是他既然說了還好,就是想守住自己那點可憐的尊嚴,不想被別人可憐。吉心便沒有再往下問了,再問的話就無異於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了。於是她對着電話說:“還好就行,阿澤,你要好好的,很多的困難挺過來就好了。”

“嗯,我知道,還有事嗎?沒事我掛電話了。”李亦澤倉促之間掛斷了電話,他甚至於連吉心說再見的時間都沒有留。電話裡面已然可以聽出,李亦澤整個人不是一般的低靡。是啊,他從小家境優越,養尊處優,每一步都走得異常的順利,如此重大的打擊,應該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只是不知道他離開了這座城市以後,能不能振作起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一次劫難的陰影。吉心一個人坐在咖啡館裡,心裡一陣陣地酸澀,自己的親人遇害的時候,心裡面感覺到的是痛,現在看着別人家裡出事,心裡面更多的是酸,和李亦澤通了一會兒電話後,吉心的心裡就好像是被在醋缸裡面泡過一樣,酸澀無比。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人無意之中,犯下了一個非常重大的大錯誤一般,鑄成了大錯,永遠都無法彌補。悔恨,自責,心酸。

吉心就是在這樣的情緒中,在咖啡館裡面坐了好一會兒,感覺心裡緩和了些,重新拿出手機來,準備給小夏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接自己回去。電話還沒有撥出去,就看到不知從哪裡走過來一個穿着夾克衫的男人。站到她的面前,開口說:“吉心小姐,請你跟我走一趟。”

吉心戒備地往裡面挪了下身體,開口問:“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跟你走一趟?”

夾克衫男人微微一笑:“吉心小姐,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來幫助你的。”

“我不需要任何幫助,失陪了!”吉心拿了自己的包,站起身來就要走。這時聽到這位不速之客開口道:“吉心小姐難道不想知道前幾天很是熱鬧,最近又突然銷聲匿跡的李家的情況嗎?”

吉心聞言忍不住就停了腳步,轉過頭來看着這個不速之客,上身穿着黑色的休閒夾克,下身穿着黑色的商務休閒西褲和商務休閒皮鞋,這個人似乎以前在哪裡見過。她看着這個男人的臉,擰着眉頭想了一下。

猛然間想起來個片段:“我記得你!你是那個面具男人的跟班對不對?”

“不錯,我老闆的車就在外面等着,現在吉心小姐你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要不要跟我們走一趟,您自己決定。”夾克衫男人說完了這句話後就保持沉默了。

這下子,吉心就有些矛盾了,要不要跟這個人走呢,上一次的中毒事件還在心裡留着陰影,這一次去的話,不知道又弄出什麼事情,可是他們看樣子應該非常清楚李亦澤他們家的狀況,自己剛纔和李亦澤打電話想要問又沒問出來的,在他們這裡都能弄清楚。

於是吉心有些猶豫地開口說:“跟你們走一趟也可以,不過我現在時間不多,現在已經快要中午了,我下午兩點鐘之前必須回家!”

夾克衫男人微笑着點頭:“沒問題,商量一件事情而已,半個小時都不需要。”

吉心又開口說:“先說好了,你們要如實地告訴我李家最近的具體情況!我可告訴你,你們要敢又一丁半點的歪心思,我……我老公就能立馬找到你們的!”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她說什麼也不敢輕信了,可是又存着點小希望。夜元閻那邊是不可能告訴她任何關於李家的消息的!

夾克衫男人再次微笑起來,這一次的微笑之中還帶着些嘲弄,大約是在想,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可愛了!他開口回答說:“我們可以告訴你任何你想要的信息,包括當初你們家當初是如何落在閻少手裡的所有細節!”

吉心聽他的口氣,不像是在撒謊,這才答應了下來:“好吧。”

夾克衫男人微微鞠躬,伸了下手:“吉心小姐這邊請!”

吉心和這位夾克衫男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咖啡廳,咖啡廳門外的臨時泊車位上果然停着一輛很是惹眼的豪車,貴氣且沉穩的香檳色,外形看上去盡顯低調的奢華,氣勢上和夜元閻的那輛車不相上下,夜元閻的車子像是一頭黑色的猛獸一樣的霸氣,而這輛車則是透着一股子尊貴奢華的王者之風!

夾克衫男人拉開車門,請吉心上車,吉心上了車之後才發現車廂裡面原來已經坐了了一個人。一個一身深色西裝的戴着茶色墨鏡的男人。她跟在夜元閻的身邊的時間不算短了,眼光被夜元閻養得比較刁,可是她這般挑剔的看男人的眼光,看到車裡坐着的這個男人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驚豔

她從前以爲夜元閻的那副皮相已經算是極品了,沒想到這天底下的事情還真說不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男人的皮相和夜元閻比起來,竟然不相上下!

吉心在後排車座上坐好了,和這個戴着茶色墨鏡的男人拉開一定的距離,保持冷靜。夾克衫男人拍上後車門後,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上了車。

車子很快就離開了咖啡館的泊車位,上了公路。吉心一面看着車窗外迅速變換着的風景,一面在心裡猜測着,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想到這裡,又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一開口就問別人是好人還是壞人的,那是小孩子,自己見識了這麼多的起起落落,應該明白的,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好人也沒有什麼絕對的壞人,利益驅動下,好人變成壞人,時局變換下,壞人也可能會做好事。這世上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車子上了高架,拐了個彎後,就來到了迎瑞市這座國際化大都市的另一個區域。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在一座高聳入雲的星級酒店的門前的停車場停了下來。吉心見車子停了,便推開車門下了車,仰頭看了一眼這座很是華麗的酒店。發現和上次與周暖周叔叔見面的酒店不一樣。看來這個面具男人還真的是狡兔三窟,狡猾着呢!

此時夾克衫男人和茶色墨鏡男人已經一前一後的朝酒店的大門走去了。吉心也沒工夫欣賞這個酒店的華麗外表了,跟着他們一起進了酒店。

這一次沒有去什麼地下室,而是去了一個樓層,出了電梯之後,走在鋪着地毯的莊重且華麗的走廊上,整個樓層特別的安靜,看不到一個多餘的人,似乎整個樓層都被人給包了下來一樣的空曠。

一條走廊走到盡頭,夾克衫男人推開了盡頭的那一扇門,然後走了進去擋住門板站定,茶色眼鏡男人直接走了進去,吉心也跟着走了進去。

寬闊明亮的大廳裡面,司漠戴着茶色眼鏡,在風格簡約卻又透着一股子低調的奢華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吉心,開口說:“坐。”

吉心這纔在沙發的角落坐了下來,這一路上,雖然這個戴着茶色墨鏡的男人不怎麼說話,可是她總覺得他和夜元閻在某中方面有些類似,可是又想不明白他們到底在那些地方比較類似。現在好了,他一開口,吉心終於明白過來,這個男人的身上和夜元閻還真有一些地方比較的類似。

這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冷,一樣的黑暗!

吉心在沙發上坐定了之後,司漠看了夾克衫男人一眼,這個跟班立刻會意,走到沙發的正對面掛着的大屏幕電視機的旁邊,蹲下身來,從電視機櫃裡拿出遙控器來,開了電視。

電視屏幕上頓時出現了清晰無比的影響,不是什麼電視劇人物,此時此刻電視屏幕上面的人物吉心全都認得,畫面上的這個目光呆滯無比蜷縮在角落裡面女孩子不是李亦雅又是誰,面色慘白,頭髮乾枯,護着腦袋蹲在角落裡,任憑旁邊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怎麼引導,怎麼是她放鬆,她都不予理會,只一個勁地往角落鑽。

手指放在嘴裡咬着,咬出一道道的血痕,還不覺得痛一樣,繼續蹲在角落裡面縮成一團,咬着自己的手指,目光呆滯且含着驚恐。

看到這裡,司漠看了吉心一眼,開口說:“這個女孩子的狀況很不好,假如一個月內沒有好轉的話,用你們華夏國人的話說,就會瘋了。”

吉心眼睛盯着電視屏幕,那種自責和愧疚摻雜一起的酸澀再次襲上心頭,她記得以前聽說一個女子在街上遭遇到劫匪搶了包都嚇得住了半個月的院,李亦雅一個養尊處優,溫室中的溫室裡面長大的女孩子,遭遇到這樣慘絕人寰的事情,弄不好真的會被嚇瘋掉的。

電視的畫面切換了一下,畫面上出現了李亦澤,毒癮犯了一樣的渾身痙攣,痛苦無比地倒在地上打滾,拿到什麼就甩什麼,看上去比剛剛的的李亦雅更像是一個瘋子。

這時司漠開口道:“他這是毒癮犯了,可惜,夜元閻給他注射的毒品,全世界只他一家,別無分號。想要緩解掉你這位朋友身上的毒癮,只能用夜元閻手中的毒品。嘖嘖,若不是你這朋友被綁去試了毒,我們都還不知道夜元閻有找了一棵大大的搖錢樹呢!”

吉心從前雖然知道夜元閻手中大半的生意都是黑道上的,卻不知道他在黑道上具體的做的都是些什麼生意,他不說,她也不問。今天她總算明白了,他的世界到底有多麼的黑,這種最新研製的毒品,全世界都沒有,只他一家,他就擁有了最廣大的黑市交易市場,而且還擁有了最主動的定價權。

但凡沾染了一點這種毒品的人,全都得向他出錢買貨,說他找到了一棵大大的搖錢樹,一點都不誇張。可是那些被害的人呢?那些無辜的被害人呢?會因此而家破人亡的!諸如此類,他手上的生意,到底還有多少類似這樣的黑暗的事情?

吉心看着電視畫面中李亦澤痛苦萬分的表情,甚至是他媽媽李夫人過來安撫他,他都一下子把她推出老遠,儼然一隻昏了頭沒有任何理智的動物一樣,只知道痛苦,痛苦得發狂。吉心不敢去想,萬一夜元閻的那些毒品面市了,會有多少人像李亦澤這樣的痛苦,這樣的發狂?

房間裡面一片安靜,只能聽到電視裡面的人物的吵鬧聲,吼聲,哭聲……

李董事長似乎一夜之間就白了滿頭的頭髮,躺在醫院的病牀上輸液,病牀的牀頭是一臺臺的醫療設備,從亮着燈顯示着數據的醫療設備看去,李董事長的情況應該十分的不樂觀,坐在一旁守他的李夫人,一邊看着病牀上躺着的閉着眼睛的李董事長一邊悄悄地抹眼淚。

一家人就這樣瘋得瘋,病得病,這哪裡還是當初那個其樂融融,滿室溫馨的李家?那裡還是那天,李董事長和爸爸一起外面打高爾夫喝茶聊天,李夫人在家裡和保姆一起在廚房裡面準備豐盛的晚餐,李亦雅剛剛國外完成學業回來,李亦澤新接手了家族的企業,一身的意氣風發的李家?

吉心看着電視畫面中一幕幕的李家的慘劇,好端端的一個李家,就這麼毀了。若是天災就還好,偏偏這許多的慘劇都是吉心作爲導火索引起的。吉心越看越難過,越難過就越自責,不光責備自己,對夜元閻的恨再一次地在心中燃了起來。

尤其是瞭解到他做的那些黑暗的沒有人性的毒品生意時,心中對他的仇恨就越演越烈,再加上當初她的爸爸就是冤死在他的手上的,他對此不僅沒有半點懺悔,還各種的理直氣壯的逃避這件事。吉心越想就越是恨!

對一個人的愛,總是難以爲繼,因爲愛情必須得是純粹的,稍微有一點點的雜質,就能把純粹聖潔的愛情給污染了,何況她的心裡還揣着這許多的仇恨?然後對一個人的恨,卻是如此深刻和難以磨滅的。這個道理就好比是人們對於美好的時光總是容易忽略,最容易記住的卻是那些艱難和困苦。

這一刻,吉心的心中的恨是如此的深刻,她看着電視畫面中一幕幕的李家家破人殘的慘劇,她是真的恨,恨不能現在就跑到夜元閻的面前質問他,質問他問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解決問題的辦法就只有這一個嗎!

電視屏幕中的影像內容播放完了,司漠開口問吉心:“吉心小姐,我這裡還有當初你們家是如何被夜元閻給侵吞的所有細節?要不要播放出來看一看?”

吉心搖頭,她不想看,也不敢看,她害怕自己看了那些影像資料後會將從前那些悲傷和絕望,掙扎和無奈,痛苦到麻木的感覺重新回憶起來,她曾經遊走在痛苦到毀滅的邊境線上,險些把自己埋葬在那無邊的悲痛之中,這樣的痛苦,她不敢再去觸碰。

既然吉心搖頭了,那麼司漠也沒有堅持,他看了一眼他的跟班,那位夾克衫男人立刻就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司漠這纔開口問吉心:“吉心小姐,看完了你的朋友一家人的狀況之後,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吉心從滿心的痛苦和酸澀中擡起頭來,看了司漠一眼,開口說:“說吧,這一次找到我,又想和我做什麼交易?”

上一次他戴着面具和她談了一筆交易,他幫她找到當年夜元閻家裡發生的慘劇的真相,而她幫着他在夜元閻的身上放一個東西。這一次,他大費周章地跑到咖啡館裡找到她,並且把她帶到這裡來,顯然不可能是來看電視消遣時間的,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所以吉心才這麼開口問他。

司漠這張被茶色墨鏡擋住一半的俊臉微微一笑:“吉心小姐是個聰明人,我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不過不要擔心,這件事情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吉心開口問:“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司漠坐在沙發上,身子往後很是慵懶地靠進沙發後背,開口說:“吉心小姐你的心裡一定非常的恨夜元閻吧,可是卻又不忍心下手殺了他,不然也不會有上一次夜元閻的死裡逃生了。你對他有情,卻又抹不去心裡對他的恨,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

“好了,別說廢話了,這一次你想讓我做些什麼,直接說了吧。”吉心對他沒什麼好印象,若不是爲了瞭解李家的近況,她今天是不會來這裡的。

司漠笑了一下,繼續說着:“這可不是廢話,既然吉心小姐抹不去心中對夜元閻的恨,又不忍心親自動手,不如將爲你父親報仇的機會讓給我,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情願你的父親就這麼死了,什麼都不願意去做。”

“不可能,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我爸爸是無辜的,他是冤死的!”吉心脫口而出,事實上這些話已經在她的心頭盤桓了許多遍了。

“那好,既然如此,你只需要幫我一個小小的忙,我來替你把你父親的仇給報了,你也看到了,因爲夜元閻的窮追猛打,你的朋友一家人現在是多麼的悲慘。你看看,馬上就是你們華夏國人的新春佳節了,閤家歡樂的節日裡,你朋友的一家人只能在悲慘和痛苦裡面度過了……”

“不要再說了!”吉心有些激動地打斷了司漠的話,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精準無誤地刺進她心中最痠痛的要害,讓她無力反擊,無力拒絕。

到了這個時刻,司漠不可能不往下說,他繼續說着:“夜元閻的勢力太過強大,吉心小姐你想要自己替你冤死的父親,還有你的朋友一家人討回一個公道來,只怕是到了下輩子都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麼?”吉心脫口而出。

司漠這才慢條斯理地回答:“除非有一個和夜元閻不相上下,可以和他過得了幾招的人,來幫助你。”

吉心聞言,很是好奇地看着司漠,試探着問:“你說的這個人,是你嗎?”

司漠擡手摘下鼻樑上架着的茶色墨鏡,一雙冰藍色深邃且迷幻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吉心,鄭重其事地開口說:“不錯,就是我。吉心小姐,這一次我是帶着滿心的誠意來和你談交易的,你看……這一次我沒有戴面具,用最真實的面目來見你的。”

吉心有些爲難地擰了下眉頭,狠狠地咬了下嘴脣,彷彿在逼迫自己做一個很難以抉擇的決定一般。是的,這個男人說的沒錯,光憑着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報復得到夜元閻分毫的,她永遠記得,當李亦雅和李亦澤被夜元閻派人禍害的時候,她被攔在一旁有多麼的無力和無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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