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德楠故作爲難的撇了撇司徒浩澤一身性感的肌肉,嘖了嘖舌說,“兄弟,這可怎麼辦,你只剩一條內褲了,我真不忍心叫你把最後一條遮蔽物也給……”
少傑拿出了手機,“待會一定要拍照留紀念啊。”
女伴笑嘻嘻的拍他肩膀,“傑少你真是太壞了。”
文斯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一副拭目以待的樣子。
司徒浩澤臉色鐵青,一副馬上要發作的樣子。不過,願賭服輸,他不是耍賴的主,這仇他一定會報的,他怎麼輸的,他就會怎麼贏回去。
他微微的握拳,然後站了起身。
這時候費德楠說話了,饒有興致的看着司徒浩澤說,“澤,其實你可以不脫的,可以讓你的女伴幫你代勞。”
沐曉晨登時一驚,她身上就穿着一條白裙,由於裙子是低胸的,所以沒有穿內衣,用的是胸貼,如果一脫下去就只剩內褲了!
她下意識的抱緊了身子,像是一隻孱弱而可憐的小白兔子,讓人禁不住想要去狠狠欺負。
費德楠帶着幾分同情的目光看着沐曉晨說,“你要是做我的女伴就不會這麼可憐了。”
沐曉晨在心底暗暗的說: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
可是她只敢把話放在心底。
旁邊三個人分明就是合夥起來欺負司徒浩澤和她的嘛,她不明白,司徒浩澤明明知道是這樣,爲什麼還要答應和他們一起賭,現在好了,她也跟着要遭殃了。
她卻想不到,這時候突然響起司徒浩澤沉穩的聲音,“我脫。”
她霎時瞪大了眼睛,她忽然聽到‘嘶’的一聲,然後幾片碎步掉落在地,司徒浩澤撕碎了自己的內褲。
就在那一剎,他把西裝圍在了自己的腰間,包住了重點部位。
那速度快得驚人!
大家根本都沒看清楚什麼。
少傑拿着手機猛拍,可是鏡頭啥也沒捕捉到,只照到一片黑色的西服。少爺失望的大叫,“哇靠,澤,你也太狠了,來這一招,脫褲子也不通知我一聲~!”
在場的其他女人們目瞪口呆,因爲什麼也沒看到,太失望了。
司徒浩澤面無表情,有些冰冷的目光帶着震懾力,一掃衆人,“再來!”
文斯興致缺缺的說,“不待你這麼耍賴的。”
司徒浩澤回道:“遊戲規則有說明脫了不能再穿上去。”
費德楠哼哼,“你全身都被脫光了,還跟我們賭什麼?”
司徒浩澤睨了一眼沐曉晨,冷冷的說,“不是還有女伴嗎?”
費德楠目光一緊,“好,就賭你女人。”
沐曉晨渾身寒毛豎起。
於是,新的一局開始了。
開局前。司徒浩澤看着沐曉晨問:“你猜我會贏麼?”
沐曉晨目光裡流露着不安,搖着頭。
司徒浩澤看着她,眼睛裡一片沉靜,淡淡的說,“乖女孩,把臉轉過去。”
沐曉晨僵硬的點頭,然後轉過了身去。背後很快響起了麻將牌碰撞的聲音,新的一局牌局已經開始了……
周圍一片談笑聲和女子歡愉的嬉笑聲,與她內心的忐忑不安形成強烈的對比。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了那聲熟悉的男音,依然如大提琴
音一般的悅耳,“糊了。”
四周頓時一片安靜。
不過只覺得這是一場意外,於是大家很快又恢復了依舊的嬉笑。
司徒浩澤面無表情的吐了兩個字,“費德楠。”
“一件衣服而已。”費德楠無所謂的脫下了外套,交給自己的女伴。
沐曉晨有些不可相信的回頭一看,真是糊了,地糊!
“不是叫你轉身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會長針眼,轉過身去。”司徒浩澤不悅的睇着她說。
沐曉晨只好轉過身去,謝天謝地,這次她贏了,她不用擔心要脫衣服了。
她從來不打賭的,這次居然跟着他一起瘋了一次,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了他手上。
好在是有驚無險。
少傑不服氣的說,“澤,你真狂妄,就贏了一局而已。”
司徒浩澤依舊不喜不怒的樣子,不理會少傑,不過骨子裡的那種冷傲是渾然而成的,藏也藏不住,說道:“繼續。”
“清一色,胡。”
接下來的幾局了,奇蹟出現了,連續是都是司徒浩澤一個人胡牌,大夥目瞪口呆。
“澤,你不會出老千了吧。”少傑不敢相信。
“我第一次玩,怎麼出千?”司徒浩澤不以爲然。
費德楠不信邪,有些挫敗的說,“再來。”
又是一局過去,司徒浩澤把牌一攤開,“十三幺。”
“哇靠,這是怎麼狗屎運!”少傑悲憤了。
司徒浩澤波瀾不驚,淡淡的吐字,“費德楠。”
費德楠滅了手中的雪茄,站起來,他身上已經脫得只剩最後一條內褲了,一臉的鐵青,道:“脫就脫。”
說罷,他行動到底,周圍響起女人們一片驚叫。
大仇已報!
最後下來,其他三個男人居然沒有贏一局,而司徒浩澤以勝利者的身份,讓他們把身上的衣服脫的乾乾淨淨。
少傑抱着一絲不掛的身子,一副被人欺負過的良家婦女摸樣,看起來楚楚可憐,咒罵司徒浩澤,“你這個沒人性的傢伙,你還把我當兄弟麼。”
文斯還好一點,還掛着一條內褲,驚歎道:“兄弟,佩服你。”
費德楠瞪着眼睛看着司徒浩澤,吐了三個字,“算你狠。”
司徒浩澤淡淡勾脣,冷漠中帶着一抹壞笑,帥氣得一塌糊塗,“你們不該惹我。”
說完,他站起身,捂住沐曉晨的眼睛,把她拉走。
沐曉晨還處於驚愕當中,完全不敢相信,他可以連續贏那麼多局,他真的是個麻將新手嗎?
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去哪?”沐曉晨任由着他拉着。
她聽到‘嘭’的一聲關門聲,司徒浩澤鬆開了遮在她眼睛上的手,說,“給我穿衣服。”
沐曉晨一怔,環視四周,她和他已經單獨在一件房子裡相處。
然後,她開始拿起他的衣服,手顫巍巍的,幫他一件一件的穿好。
可是穿下身的時候,她的手頓住,支支吾吾的開口,“你……你的內褲剛纔已經……”
“報廢了就不穿。”司徒浩澤淡淡的說。
沐曉晨一顫,“可是……”
司徒浩澤勾起她的下巴,銳利的目光將她
的容易掃了一遍,她皮膚乾淨白皙,光滑而富有彈性,這是他一直就知道了。
可是他卻不知道她有一雙那麼好看的眼睛,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有如此驚人的美貌!
原來她一直將她的美給隱藏了,他不知道原來她是那麼好看的。
這個女人騙了他好久!
一想到這裡,他就冒火,很想把她裝進盒子裡隨時帶在身上,不允許任何人窺視。
看着她面容,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身下,某一個東西在茁壯成長着。
他攫住她的下巴,低低的問:“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沐曉晨眼睛裡流露着驚慌和不安,她想的事情完全和司徒浩澤想的不是一回事,開始結結巴巴的說,“對……不起,我……我會還給你一條內褲的。”
“只是這樣?”司徒浩澤攫住她的腰,將她圈在懷裡,身體和她零距離的貼在了一起。
沐曉晨頓時瞪大了眼睛,明顯的感受到身下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着她。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上泛起一片潮紅,“浩澤……不要再這裡好不好……外面還有人的……”
“今天我用我的名譽換了你的名譽,你應該好好的謝謝我。”司徒浩澤低沉的說。
“謝……謝謝。”沐曉晨支支吾吾,低下頭來。
“摟着我的脖子。”司徒浩澤沙啞的說,口吻帶着命令。
沐曉晨只好僵硬的把手臂放在他脖子上,輕輕勾住,電光石火的,司徒浩澤吻住了她。
他的吻狂熱似火,幾度將她渾身燃燒起來,沒幾下子,她就被吻得軟了身子。只能依靠攀附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強支撐住自己不掉下去。
司徒浩澤很快也變得飢渴難耐起來,大掌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擦起一道道的火花。
吻到激烈o的時候,司徒浩澤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在她大腿內側撫摸着揉弄着。
沐曉晨掙扎了起來,想要掙脫,氣喘吁吁的說,“浩澤……不要……我們回去吧……”
“這裡隔音效果很好,外面聽不到。”司徒浩澤說道,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充滿了誘.惑力。
“可是……”
“沒有可是!”
司徒浩澤突然吻住她的脣,將她反抗的聲音吞沒在口中。大掌將她的小內內拽到小腿處,就在那一剎,他突然托住她的兩片臀瓣將她身體抱起來,毫無阻礙之下,他將自己的堅硬頂入。
這種姿勢進入得很深,沐曉晨頓時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司徒浩澤似乎很滿意,開始大肆的律動起來。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少傑的聲音響起,“澤,進去那麼久了,該出來了吧。”
沐曉晨頓時驚得睜大了眸子,想要推開司徒浩澤,司徒浩澤卻將她推到牆壁上,讓她毫無逃遁的可能,用力的頂入。
那種刺激感令沐曉晨幾次差點就要叫出來了,她死死的咬着脣,不讓自己溢出羞恥的聲音。
門外的敲門聲和呼叫聲沒有持續多久,大概外面的人都猜到了裡面在幹什麼,於是房間裡很快安靜下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男女喘息的聲音。
沐曉晨說盡了好話,司徒浩澤這次才速戰速決的收了工,最後抱着一身頹軟的她放在牀上,給她穿好衣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