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玉石俱焚

阿東見着烈冰兒竟然已經說出了自己的事情,便是猛地一個掙扎,也不是用法力也不是用藥粉,確實出其不意的伸手拿着一根長針刺向隕月,隕月連忙擡手去檔,卻被阿東找到空擋,猛地一掙,脫離開來,便要往外跑,但是卻不想阿東竟然剛剛跑了沒兩步,就忽然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的回來了,一擡頭確實手上拿着劍的紅姑走了過來。

紅姑看到烈冰兒和隕月看着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便是放心下來,對這烈冰兒說道:“我想明白了,阿東不可能回來了,也就算他可以回來,要是知道了我爲了就他做了這樣的壞事,也是會自責的,所以我想明白了,我不會再讓他隨意擺弄了。”

阿東見到紅姑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又看了看烈冰兒知道自己的那些個小本事,糊弄糊弄凡人或者是那些個沒什麼武功的人倒還是可以,可是對付想烈冰兒這樣的,是絕對打不過的,便是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求你們放了我,求你們放了我,只要你們能放了我我便將這個肉身還給你們。”

阿東在地上蹦蹦的磕着頭,清晰地磕頭聲,在整個山洞裡面回想,反觀着紅姑,確實可以看到紅姑的眼中含着絲心疼,也有這些淚水,忽然紅姑像是下定決心了一樣,猛地拔劍指向阿東說道:“納命來,我要爲那些因你而死的人報仇!”說着便一劍刺了過去,烈冰兒見情況不對,連忙出手阻攔,將紅姑的劍打偏,只是劃破了阿東肩膀上的些許皮肉,將紅姑擋在身後對這阿東說道:“你只要能從裡面出來,我便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阿東聽了連忙磕頭說好,頓時周身就是一陣紅光散發了出來,烈冰兒看着這個紅姑心中微微打着算盤,這個人雖然是在蜀山上學了些許的道法,但是畢竟也只是些皮毛,用來自保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要是真的硬碰硬的來,也是完全敵不過的,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魂魄沒有肉身的存在,再加上剛剛他的那個懦弱的表現,便是證明着他也確實是沒什麼本事,只要他從阿東的身體裡面出來,烈冰兒或者隕月他們其中一人給阿東快速施上一個結界,便可以確保那個人不會再回到阿東身體裡面,而且烈冰兒也可以沒什麼顧慮的將這個魂魄禁錮起來,這樣危害的源頭控制了,阿東也就安全了。

沒多久那個人就從阿東的身體裡面分離了出來,是一個看起來諾諾怯怯的面孔,看起來很難往壞人的方向去想,但是這個人乾的事情,確實也是真真正正的罪大惡極,烈冰兒趁着那個人從阿東的身體裡面完全分離出來了以後,便是猛地一個出手,便有一個透明的結界將那個人包裹住,緊接着烈冰兒的手,猛地一攥拳,這個原本是等人高的結界,頓時變得也就只有拳頭大小,整個魂魄都扭曲積壓在了裡面。

而阿東因爲沒有了支撐,自己本身的魂魄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便是閉上眼睛一下子在了過去,紅姑見到阿東不對勁,就連上前將阿東扶起來,緊接着便催促隕月爲阿東號號脈,是不是有什麼生命危險什麼的。

烈冰兒見到那邊倒是挺熱鬧的,便是直接收了法術,將那個魂魄留在那裡,轉身去看一下阿東的情況,從隕月口中烈冰兒得知阿東沒什麼問題,只是因爲被附體太久,身體太過虛弱,便是昏了過去,只需要好好休養幾日就可以了。

紅姑聽到隕月這般說,便放心了下來,雖然原本紅姑可能不太相信隕月的話,但是剛剛看到烈冰兒做的那些事情,便知道烈冰兒和隕月並非是常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必定是一些世外高人,要是他們說阿東沒事便是真的沒事。

烈冰兒看着紅姑的樣子,也是有些心疼,便低聲安慰着,看着阿東的這個樣子,手在阿東的腕上輕輕一點,卻被隕月一把抓住打斷了,隕月看着烈冰兒,因爲不能直接說出來,便只能用眼神和烈冰兒交流,看着烈冰兒用眼神訓斥着,烈冰兒見隕月這般說自己,也毫不遜色的反擊回去,讓隕月只能伸手直接打了烈冰兒頭一下。

不過讓烈冰兒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 封印住的那個魂魄竟然還是藏了一手,不知道是從哪裡弄出來了一個東西,一口吞了下去,身體猛的變大,怕的一下子就將烈冰兒的結界撐開,猛地想烈冰兒撞去,烈冰兒見這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準備跟自己來個玉石俱焚,剛要出手,變被隕月一下子拽到了身後,只見到隕月只是擡手輕輕一揮,那個魂魄便是猛地卡在那裡,忽然飛了出去。

這邊的事情剛一完,烈冰兒便聽到紅姑忽然激動地說道:“阿東醒了阿東醒了!”烈冰兒聽到阿東醒了,心中也挺高興的,就蹲下身來,看了看阿東,見啊東沒什麼大礙,也就放心下來,卻忽然間發現阿東的眼睛確實在一動一動的,而且還有這些許光彩,不再像是曾經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交點。

“紅姑,紅姑你快看!阿東他好像能看見了。”烈冰兒伸手搖了搖紅姑的手臂,迫得紅姑連忙擦乾眼淚看着阿東,不敢相信地問道:“阿東你看得見我嗎,你看得見嗎?這是幾?”說着紅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在阿東眼前晃動着,阿東見着紅姑的這樣子,不由得笑了,可是傷身體太過虛弱,卻還沒笑出聲來,便是劇烈的咳嗽,看着紅姑勉強的微笑道:“當然是一根了,我看得見你,你穿了一身紅,和那時我見你的第一次一樣。”

阿東的聲音虛虛的,但並不是無力,可見阿東確實是沒什麼事情了,烈冰兒欣慰的笑了笑,正要起身和隕月說可以離開了,卻是忽然看到黑暗處猛地撲過來一道亮光,看起來危險萬分,烈冰兒連忙大呼:“小心!”

但是卻晚了一步,就算是烈冰兒和隕月反應再快,也是跟不上這個速度,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道亮光擦過烈冰兒和隕月二人的身旁直直的朝紅姑飛去……

烈冰兒看到紅姑當時已經嚇傻了,便是想要將阿東擋在身後,但是確實不知道阿東那裡來的速度,搶先將紅姑抓在自己的手臂上的手扣住,抱住紅姑,用背抵擋住了那個亮光,那個亮光消失了,在打中阿東之後消失了,烈冰兒只看到紅姑慌張哭泣的手,正在沾滿了鮮血不知所措,抱着阿東也是能哭泣。

忽然也不知道阿東是對這紅姑說了什麼,剛剛還哭泣的紅姑忽然安靜了下來,將已經斷了氣息的阿東放在地上,走到烈冰兒面前說道:“你們二位來到這裡也是有什麼事情的吧,在這裡但隔了這麼久也是誤了事情吧,我不知道你們找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我知道在出了鎮子的三十里外有一戶荒僻的地方,那裡我知道有一間酒館,你可以去哪裡問問,行走江湖的人都是在那裡歇過腳的。”

紅姑的話,說起來很顯生疏,感覺就是像是趕着烈冰兒和隕月離開一樣,看着烈冰兒的眼神只是有着一絲不達眼底的微笑,半晌就像是知道烈冰兒的擔心一樣說道:“你們往我來的地方走就好,從那裡便可以出去,我想在這裡陪一會阿東……”

烈冰兒看着紅姑這樣,隱忍不哭的樣子,實在是心疼,爭相在說些什麼,確實被隕月拉着手硬生生的拽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烈冰兒見到紅姑將阿東抱在懷裡,滿臉的滿足的說了幾句話,嘴脣的蠕動,卻是因爲太過細小而分辨不出來,再想仔細看看的時候,卻是已經被層層的岩石擋住了。

烈冰兒和隕月按照紅姑說的話,從這紅姑來的地方走了出去,便是那件宅院的牀榻下的暗道,從那裡走出來後,外面的天已經是深夜了,也就是說

,烈冰兒在那裡面竟然是已經過了一日,在這一天裡面,終究還是發生了好多事情。

烈冰兒本是想在那裡等等紅姑,卻終究還是被隕月拉着走出了宅院,烈冰兒看着隕月不解,不明白爲什麼隕月非要自己離開,不願意讓自己等等紅姑,可是見隕月的樣子,也可以知道隕月並不是那個會記恨紅姑的人,便忍不住問了出來,而隕月確實看着烈冰兒笑着,答非所問的說道:“竟不曾想到那個人竟然也會來個玉石俱焚啊,原本他就是想要紅姑,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就從沒發現紅姑的不同嗎,這樣的玉石俱焚,確實真的只能說是癡傻。”

“你什麼意思,我是在問你爲什麼不讓我等紅姑好吧。”

隕月聽了烈冰兒的話,也只是看着烈冰兒一眼,繼續說着自己的話,烈冰兒無法也只得聽着隕月繼續說着:“阿東做的真的是對的,他確實真的很是一個讓人敬佩的男子漢啊。”

正說着,忽然烈冰兒聽到身後的方向傳來一聲轟鳴,頓時瓦磚粉碎的聲音,噼裡啪啦的直響,烈冰兒覺得不對勁,便是轉身撇下隕月跑了回去,隕月看着她這樣也只是歲着烈冰兒,一句話也沒說。

烈冰兒再回到宅院宅院跟前的時候,哪裡的院子還是完好的,但是確實再也看不到裡面的屋子了,只能看到散落的白灰在周圍飛舞,濃重的煙硝味充斥着鼻腔,烈冰兒終於知道紅姑有事騙了自己,說什麼要是一起回去,明明就是想要陪着阿東一起死,根本就是騙子。

烈冰兒看着紅姑這樣,雖然知道這樣對於紅姑和阿東來說是最好的結局,失去了阿東的紅姑便不是一個真正的紅姑,能在阿東面前哭的像個小孩子的紅姑,纔是紅姑真正的可愛,可是便是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死了,就算知道這樣對紅姑來說是對的,烈冰兒也是受不了的跪在地上哭了。

隕月趕到的時候,便是看到烈冰兒跪在宅院的大門口前面,幾乎哭成了一個淚人,知道烈冰兒爲了什麼哭,也知道烈冰兒爲什麼哭,但是隕月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只是看着烈冰兒這樣,輕輕將烈冰兒抱在懷裡,安撫着。

隕月看着烈冰兒這般樣子,還是向曾經一樣,看起來什麼都在乎,可是真的在乎起來的話,比什麼都可怕,就是這麼一個孩子……

最後,隕月還是將烈冰兒帶回了客棧裡面,只是畢竟這裡面雖然還是和烈冰兒走的時候,那樣什麼也沒變,但是確實少了一個人,即便也只是相識了這麼幾天,也是讓烈冰兒難以忘記的一個人。

隕月看着烈冰兒不再哭了,便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掛着鈴鐺的荷包,放在了烈冰兒的面前,烈冰兒看着這個荷包,茫然的看着隕月說道:“這不是紅姑的嗎,我看到她常常佩戴這個,從來都不離身。”

“是,就是這個,你可知道那是什麼嗎。”隕月說着,伸手將荷包打開,倒過來,輕輕一抖,便是一個水晶的容器,也就是隻有手指大小,但是裡面卻是有着少許凝膠狀的液體,烈冰兒不知道這是什麼,便是想要將那打開,卻是被隕月攔了下來,看着烈冰兒終還是說道:“這是鮫人淚,便是鮫人族一生只能流一滴淚的鮫人淚,這裡面便是有三滴。”

“鮫人不是早在很久以前便是滅亡了嗎,史書上幾乎便是沒有記載的存在,只能在極其珍貴的野史纔有的東西,爲什麼會在紅姑那裡。”

“這邊是我告訴你的,這個鮫人淚,一共有三滴,便是從紅姑的從前說起。”隕月點了點頭,便是將這水晶容器收回到了荷包裡面。

沉默了半晌,隕月還是對烈冰兒說了出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整件事情便是從隕月開始問及紅姑的過去的時候開始的,也就是從那裡面,隕月知道了,紅姑的這個鮫人淚其實並不是紅姑自己的,而是曾經在走班子的時候,紅姑因爲突發的生病,曾經一個月以來都是體質虛弱,並且是好了又犯,反反覆覆的,讓班主記得不清,不過本是可以直接拋下紅姑的,但是紅姑當時畢竟人小,而且也是班子裡面的招牌,很多時候那些看得人都是衝着紅姑來的,也是不忍心放手,找了各方的大夫也是沒用,後來他們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去了一個算命的地方,求了一簽,說是要紅姑自己一個人走出東方一百步,要是能夠碰上一個人,便是一定要幫助他,之後病便是可以不治而愈。

這籤子說的很是蹊蹺,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既然都已經求了籤子,也是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待到紅姑身體稍微好一些了,便讓紅姑按照上面所說的,走了百步,果然是碰到了一個討水喝的乞丐,紅姑本也是覺得這人可憐,就爲他送了一碗水,並且給了一些銀兩,那乞丐喝了水之後,便是怎麼也不肯要紅姑給的銀兩,並且作爲給紅姑的報答,那個乞丐,給了紅姑一個荷包,那個荷包做工倒是不錯,絲毫不像是一個乞丐應該有的東西,但還是擋不住那人的再三請求,紅姑便是將這東西收了下來,可是在那之後紅姑還是病倒了,直接昏迷了三天。

這三天裡面,班主是徹底急壞了,便是準備去找找那個算命的麻煩,可是卻不想那人卻是已經不在了,而那些周圍的人也說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並且那個遇到乞丐的地方也是沒有再見到,便也只好回去了。

直到三天後,紅姑醒了,身上的病全好了,一點事情也沒有,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後來找了大夫確定紅姑是真的沒事了,便也沒在在乎那件事情,啓程上路了,而只有紅姑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根本不是什麼奇蹟,而是真的有人幫助。

自那以後紅姑也是將這個東西隨身攜帶,便是爲了感覺當年的事情,而那個荷包就是隕月給烈冰兒看的那個荷包,那個東西也就是鮫人淚。

紅姑對隕月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便也沒再提及,只是在紅姑將隕月和烈冰兒他們迷昏之前,紅姑曾經私下裡面找過隕月,並且將這個荷包交給了隕月,讓隕月代爲保管,而之後除了那麼多的事情,隕月也沒有跟烈冰兒再細說。

鮫人淚爲什麼是那樣的珍貴,便是因爲這個是罕見的珍寶,凡人用了便是可以強身健體,延長壽命,而要是修行者所用便是可以讓道行突飛猛進,所以那個蜀山上逐出山門的弟子便是把鮫人淚和紅姑弄混了,一爲紅姑是什麼罕見的體質,所以才這樣異常迫切的想要得到紅姑的身體,來到最後練就萬靈丹的引子,只是沒想到這個人運氣實在不怎麼樣,無論如何也是出了差錯,直到最後這麼一個玉石俱焚也是沒有弄明白自己這樣根本就是不值得。

不過這樣也算是不錯的結果,只是可惜了那對苦命鴛鴦。

烈冰兒聽着隕月的話,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第二天烈冰兒變和隕月坐上來時的馬車,離開了這裡,在離開的時候,烈冰兒曾經自己一個人在鎮子裡面走了一圈,這裡的人都沒有那段記憶,所以就像是記憶斷了線,跳過了空白一樣,他們的生活依舊沒什麼不通,只不過烈冰兒卻是緊緊地抓着那條線,一直看到他們遠離自己,讓自己再也抓不住的時候,纔是鬆了手的。

隕月拉着馬車,趕上烈冰兒,催促烈冰兒上路,烈冰兒回頭看了一眼根本不可能看見的客棧,上了馬車,問着隕月說道:“我們便是去紅姑最後告訴我們的那個地方嗎?”

“恩,就是那裡。”隕月點了點頭,回答着,烈冰兒纔是低頭縮回馬車裡面。

這趟出行,雖是

只有三十里,確實因爲烈冰兒的要求,竟然走了一天,竟然到了隔天的傍晚時分纔到了地方,那個酒館確實是想紅姑說的那樣,是一個地處偏僻的地方,雖說是地方偏僻,卻也是這麼一片地方唯一可以歇腳的地方,而這裡的也是有個能住的地方,雖說是個酒館,但是說這裡是個豪華的客棧也是不爲過的,佔地差不多也是好幾畝,可是就是在這條荒僻的地方,有這個倒也是突兀的很。

烈冰兒從馬車上下來,看着馬車前面的酒館,不僅感慨的說道:“這裡倒還真的是有不少,個個都是拿這些刀劍包袱身上的江湖氣倒也是重的很,喝着酒館的名字倒也是相稱的很。”

隕月符合了一聲,點了點頭,這間酒館名叫做江湖,雖說是個名叫江湖的地方,但這裡卻也實實在在的可以說是江湖,在酒館裡面的大堂,坐了不少人,並且還是有着二樓雅間,這裡面的人清一色的佩戴着刀劍兵器,個個都是呼吸沉穩,看着周圍的所有人虎視眈眈的,竟有一絲劍拔弩張的窒息感。

烈冰兒正糾結要不要和隕月進去的時候,卻忽然從不遠處的櫃檯那邊走來了一名女子,這女子長得好生可愛,細碎的齊劉海,圓圓的臉蛋,垂下來的頭髮恰到好處的收臉,正好是一個可愛的嬰兒肥的樣子。

那女子看着烈冰兒低聲笑道:“冰兒小姐,我叫玲瓏,這間酒館便是我家的酒館,進來坐啊。”

烈冰兒看着這女子,覺得有些奇怪,便開口問道:“姑娘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誰知那女子只是笑笑並未答話,而旁邊的那人確實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姑娘你一看就是第一次來到這裡,這裡的老闆娘玲瓏不僅人長得可愛,而且消息更是四通八達,只要是會路過這裡的人她都知道,而且還能絲毫不差的交出他的名字,我們當時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和姑娘你的反應是一個樣的,以後你慢慢就習慣了,玲瓏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啊。”

那人一閉口,大堂內的人就張口齊齊笑道:“是啊,玲瓏老闆就是個很厲害的人那,而且還是個武林熟知的第一美人那。”那些人就那裡起鬨,讓玲瓏一下子羞紅了臉,看着烈冰兒笑了笑,便扭頭對這那些人笑罵道:“閉上你們的嘴,好好吃我的飯菜,和我的酒水就好,不然我就在你的酒裡面下毒,讓你不得好死。”

這話說起來,倒是帶着有些威脅,尋常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可能起了爭執,可是沒想到那些人反而是毫不在乎的說道:“能死在武林第一美人的手下,就是做鬼也是風流的啊。”

玲瓏見他們越說越沒譜,便也不再和他們調侃,看着烈冰兒和隕月還是站在外面的,便招手讓個下人過來,將馬車牽到後院去,對這烈冰兒和隕月說道:“烈冰兒姑娘,你們裡面請,西北角靠窗有一張桌子,便是爲你們專門留下的。”

說着,對這烈冰兒和隕月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彎腰,不再說話,烈冰兒看他這樣子,便也只好看了看隕月,走了進去,越過幾個桌上放着據說是罕見的絕世神劍的幾個人,坐在了西北角的桌子那裡,對着緊隨在後的玲瓏說道:“簡單地來就好。”

玲瓏聽了烈冰兒的話,便是笑了笑,點着頭轉身離開了,對這後院的廚房喊道:“一壺竹葉青,兩份清涼小菜。”

烈冰兒聽着玲瓏報的菜,手指不僅瞧着桌子,咯噔咯噔的響,看着隕月說道:“這老闆娘倒是很厲害,我倒還沒說要什麼,她便知道給我弄來一壺竹葉青,也是知道我不太愛吃比較熱的東西,便是給我弄了兩排清涼小菜。”

隕月瞥了一眼玲瓏,點了點頭說道:“這可能也只是湊巧吧,沒什麼的,說不定他這裡便是正好只有竹葉青的,也說不定啊。”

“唔?是嗎,或許吧,對了,隕月你可是要找個機會問問這老闆娘,你畫像上的那女子是誰嗎?”

隕月看着窗外的荒蕪,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沒那個必要了。”然後轉頭看着在衆人當中穿梭談笑的人,說道:“她便是我要找的人,名叫玲瓏,武林第一美人。”

烈冰兒聽着隕月說的話,不僅愣住了,啊了一聲,看着玲瓏說道:“你不會吧,你不是在找那個畫像上的人嗎,怎麼又是來找她的?”

隕月微微抿脣,將隨身帶着的那個畫軸遞給烈冰兒說道:“這件事情有些麻煩,我也不好細說,只能說這個卷軸就是她交給我的,說是要是在想來找她,便是直接拿着這卷軸就好,所以我便是這回再來找她。”

原來是這樣,烈冰兒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看着隕月,又看了看玲瓏,見到小廝端着小菜和茶壺走過來,便將桌上的東西,收拾開,給小廝騰個地方,之後便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這個竹葉青。

時間過得很快,因爲烈冰兒和隕月來到這裡的時候,便是傍晚的時間,再加上現在天氣的問題,所以黑天特別快,幾乎也只是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面,就已經黑天了。

酒館的門外掛着兩個各寫着“江”“湖”二字的燈籠,此時已經點上了燭火在搖曳閃爍,大堂當中的客人也是有的趁着天黑的時候走夜裡,離開,也有的客人便是在這裡要了間客房住了下來,等待天亮再繼續行走,整個大堂的客人,加上烈冰兒和隕月,便是也就是不到十人。

玲瓏點算了一下今天的賬目,稍稍記了計帳,便對着小廝吩咐了幾句,對着客人們寒暄了幾句,便走到烈冰兒和隕月跟前,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對着隕月說道:“你可算是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比預算的晚了那麼多。”

“恩,抱歉,出了一些預料以外的事情,不過沒耽誤約定的事情,這次我便是來履行三年前的約定,有些事情趁早解決了也是好的。”隕月微微點了點頭,看着烈冰兒微微笑了笑。

“那她知道嗎?”

隕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玲瓏見隕月這般,便扭頭看了一眼烈冰兒,表情卻是一場爲難的樣子,烈冰兒看着兩人這樣心有靈犀似得說着一堆讓人聽不懂的話,什麼你你,約定的,讓烈冰兒根本就摸不到一個頭緒,終究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啊?”

誰知玲瓏也只是笑了一笑,起身便轉身走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玲瓏卻說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不過必然爾爾。”

烈冰兒炸了眨眼,不曉得隕月和玲瓏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便低聲問道:“你們剛剛到底在說什麼啊,那個她是誰啊,是我嗎,我看你們剛剛就一直在看我來着……”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一些,你應該知道的,和你必須知道的,不過這中間你最好還是不知道的爲好。”隕月也只是輕笑。

“兩位客房安排好了,三樓左拐第四間。”玲瓏忽然在櫃檯那裡對這隕月和烈冰兒大喊着,隕月便是點了點頭,對這玲瓏感謝的笑了一下,然後便拉着烈冰兒的手上樓去了。

玲瓏見烈冰兒和隕月已經上了樓去,看不到身影,便放心的伸手招來小廝,在小廝的耳旁說道:“去告訴大人吧,他已經來了,過陣子便是帶着他們去見大人,並且告訴大人,那個重要人也來了。”

小廝忽然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快速的點頭乾脆利落,緊接着就轉身走出酒館的大門了,不過這個時候要是有人跟着出了大門,會發現剛剛纔出去的小廝早已不見了蹤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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