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神秘敵人
“對了,昨天晚上,我說我要做一些事,別人不會看到,你也不會害羞,當時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席沉不說還好,一說,得,薛沛就像炸毛的貓一樣。
“什麼也沒有想!”
薛沛沒好氣的吼了回去。該死的,這個妖孽還好意思來問,明明就已經猜到了,偏偏還想看她窘迫的樣子才甘心是吧?
果然就如薛沛所料,席沉就是想看薛沛窘迫的可愛模樣。
壞笑着將脣湊到薛沛耳邊,席沉輕聲道:“還是說,你在想我們當初的……新婚夜……”轟!聽了席沉的話,薛沛的臉紅了個徹底,連耳尖也是紅彤彤的。
已經過席沉這麼提醒,薛沛的腦海裡立刻閃過無數個火熱的畫面。
看着薛沛呆愣的可愛模樣,席沉心情很好的笑出了聲,卻讓薛沛猛地回過神。
羞惱的踢了席沉的腿,薛沛轉過頭就打算吼席沉一通,可是,剛剛轉過頭,卻好死不死的吻上了席沉的脣。
席沉笑看着薛沛傻眼的表情,道:
“沛兒就算再急也不用在馬車上投懷送抱……還是說,沛兒真的有那麼急?”
聞言,薛沛猛地從席沉腿上彈起,可是,席沉卻快了薛沛一步,在薛沛逃開之前,已經將薛沛緊緊禁錮。
看着薛沛羞惱的表情,席沉輕聲道:“如果真的這麼急,我犧牲一下也是可以的。”
說罷,伸出那隻邪惡之手,作勢就要去扯薛沛的衣服。
薛沛幾乎傻眼的看着席沉的動作。這妖孽不會是來真的吧?真要在馬車上……那啥?不行,絕對不行,外面還有人在呢!
一想到沉景和沉跡,以及漪瀾和漪韻都在外面,薛沛立刻奮力反抗起來。
一手抓住席沉的那隻邪惡之手,另一隻手拽住席沉的領口,隨即一個借力,猛地帶着席沉一起翻過身,於是,就演變成了席沉倒在了地上。
然而,薛沛卻跨坐在席沉身上的曖昧景象。
終於脫離了席沉的脣的禁錮,薛沛喘息着。該死的,這妖孽!
席沉眼帶笑意的看着臉色潮紅,胸脯上下起伏的薛沛,怎麼都掩飾不了心中的愉悅。
薛沛一不小心看到了席沉那愉悅的笑容,面色一囧。
怎麼她現在在這妖孽面前都會變得不正常呢?話雖是這麼說,可是這個該死的妖孽居然敢嘲笑她!
紅脣一抿,薛沛一個瞪眼看向席沉,雙手揪起席沉的領口,低吼道:
“再笑,再笑小心姑奶奶強了你!”
寂靜……寂靜……寂靜……席沉的笑就如此僵在了臉上,眼神有些錯愕的看着一臉霸氣的薛沛,而薛沛則是怒瞪着席沉。
然而,馬車外的沉景和沉跡則是不爭氣的紅了臉。
漪瀾和漪韻則是無奈而又無語的搖頭嘆息,主子就是這樣,太過開放了。
原本呢,早在剛纔隱隱約約間聽到席沉和薛沛在馬車中的談話的時候,沉景和沉跡就不淡定了。
主子這麼開心是很難得,而王妃這麼……豪邁,更是世間罕有。
許久之後,席沉終於從薛沛說的那句話的餘震中緩了過來,可是,漂亮的眼眸中的笑意卻越來越深,連帶着忍不住輕輕地笑出了聲。
然而,聽到席沉的笑聲,再看到席沉好像比剛纔還要開心,薛沛終於意識到自己剛纔說了多麼‘了不起’的話。
乖乖,強了墓王的話,恐怕也就只有她敢說了……
眨巴着眼睛,薛沛立刻就打算站起來,可是卻被席沉猛地一拉,薛沛直接撲在了席沉的身上,隨即,就聽見耳邊席沉的聲音帶着笑意傳來:
“可以,女上男下我也喜歡……”18700627
轟!這下子,薛沛覺得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叫你嘴賤,叫你嘴賤,怎麼能說出那種話呢,嗚嗚,自掘墳墓啊……
於是乎,薛沛直接把臉埋在了席沉的胸膛,露在外面的耳尖卻是紅彤彤的。
然而,席沉卻是心情相當愉悅的笑着。臉上的熱潮漸漸散去,薛沛聽着耳邊清晰的心跳聲。這是真的……他就在她身邊。
可是……微微垂下眼眸。今天,就是第十天了,明天她就要去找地煞之閻羅帝。如果贏了,當然最好,可是,如果輸了,也許,她就再也回不來了。
原因很簡單,就算在那一週內,緋焰除了給她療傷外,還陪她一起修煉,可是,她依舊無法突破空氣之幻術的巔峰。
所以,直到現在,她還是沒能修煉靈力。
所以說,如果是現在的實力,那麼,她勝過地煞的機率只有百分之十。
因爲她根本不知道地煞擁有的幻術除了光芒之幻術還有什麼。
但是,至少薛沛知道了地煞的光芒之幻術已經突破了巔峰,因爲,只有突破巔峰的光芒之幻術,纔可以將光芒以具體形態進行真實性的攻擊。
了會麼意了。這一點,如今的薛沛當然也做到了。可是,也就只剩下空氣之幻術了。
薛沛伸手撫摸着自己的額頭。
以前就說過,那裡,有一個黑色與白色相融合的火焰的圖案,那是陰陽**的巔峰的象徵。如果可以,她希望這一次不會用到陰陽之幻術。
因爲,到那個時候,就算她僥倖不死,武功盡失,還不如去死。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她輸了的情況下。她也還是有可能會贏的,不,決不能是有可能,而是絕對要贏!
因爲……微微擡眸,看着席沉的下巴……她現在已經有了最強烈的牽掛。
她要活下去,因爲她捨不得席沉,更何況,她已經答應了魔王,一定就會幫魔王復興魔族的,絕對!
當席沉和薛沛到達落王府的時候,其他受到邀請的人也都來了。
只不過,和男人一起來的,也就只有薛沛了。然而,剛剛進入落王府,席落就出現在席沉和薛沛的面前。
席落看了薛沛一眼,纔看向席沉,道:
“四弟,去我的書房,我們談一談。”聞言,薛沛微微皺眉。
哥哥這是要做什麼?是想要爲難席沉麼?然而,席沉只是沉默了幾秒,隨即就答應了,然後,轉身看向薛沛,道:
“你可要保護好自己,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可是會心疼的。”
聽着席沉這過分誇張的話,薛沛不給面子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深深地看了席落一眼,隨即纔回答道:
“知道了,你還信不過我麼?你快去吧,我也走了。”
說罷,薛沛已經轉身走向前廳。席沉和席落看着薛沛遠去的背影,好一會兒,席落才帶着席沉走向書房。
還沒有進到大廳,薛沛就已經聽到了大廳內傳來的歡笑聲。
“今日好生熱鬧,是不是本王妃來遲了?”
薛沛揚起一抹優雅的笑容,邁着婀娜的蓮步走入大廳。
一聽到薛沛的聲音,大廳內的聲音立刻消失,幾個千金小姐和貴婦人都紛紛福身行禮,言:“參見墓王妃。”
聞言,薛沛笑着揮了揮手,道:“無需多禮,今日咱們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聚在一起的,如此便是生疏了。沛兒許久未見三嫂了,三嫂近來可好?”
說罷,薛沛便走向一旁面帶笑容的顧歡。
聞言,幾人才紛紛起身,然而,在場中的人,只有凝玉一個人臉色不好看,倒是青蓮彷彿挺高興的。
顧歡站起身,握住薛沛的手,開心的說道:
“我一切都好,倒是沛兒你,出去遊玩了這麼久,沒發生什麼事吧?”
說着,還擔憂的上下打量了薛沛,見此,薛沛在心底暗自點頭。這個顧歡確實不錯。
之前因爲不知道顧歡竟然是她親哥哥的妻子,所以她也沒有多在意,不過,現在可不同了,顧歡可是她的親嫂嫂,當然要好好評價評價。
微微一笑,薛沛拉着顧歡坐下,隨即自己坐在顧歡身邊,道:
“有勞三嫂掛心了,沛兒一切安好,倒是外面竟也有一些地方比帝都的景色更漂亮呢,改日也該讓表哥帶三嫂去看看才行。”
聞言,顧歡笑着拍了拍薛沛的手,道:
“若是真如沛兒說的那般好,我還真的想去看看。對了,聽聞凝月湖的荷花都開了,芬芳馥郁,既然今日大家都聚在一起,不如咱們就去凝月湖看看罷。”
聞言,衆人都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都應了下來。
本來也就是,因爲聚在這裡的,除了青蓮和凝玉是別國公主以外,這幾個千金和夫人都是很閒的。
薛沛也是笑着應下,心中暗忖着:也許哥哥和席沉會談得久一些,就不過通知他了。
如此想着,薛沛隨着顧歡起身,和衆人一同前往凝月湖。只是,也許是覺得坐馬車太過無趣,所以衆人就打算步行過去。
與此同時,書房內的席落和席沉,確實還沒有談完。
席落爲自己和席沉分別倒了一杯茶,淺淺的喝了一口,才道:
“我知道沛兒喜歡你,但是你對沛兒的感情卻隱藏得很深。沛兒這個人雖然霸道強勢,可是在愛情上卻還是個孩子,你隱藏的這麼深,沛兒很難察覺到的。”
對於席落這種開門見山的說法,席沉倒是不反感。
可是,席沉覺得奇怪的是,爲什麼覺得席落好像很擔心薛沛似的?這兩個人雖說是表兄妹,可是應該也沒多少交集纔對。
想是這麼想,可是席沉沒有忘記剛纔薛沛看席落的那一眼。
光是那個眼神,席沉就可以判斷這兩個人的感情很深厚,當然,不是男女之情。
手指撫摸着茶杯,沉默許久,席沉才道:
“她知道我的感情就夠了。”
可以說,席沉在愛情上也是個孩子,所以,他很笨拙地在意着薛沛,寵愛着薛沛,卻不知道該如何更清楚的表達。
席落掃了一眼席沉。他當然知道這麼個性情冷酷的人,突然間讓他溫柔似水,任憑是誰都會覺得難以置信。
只不過,薛沛可是他的親妹妹,哪能讓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受欺負?
“沛兒是個很貪心的,比如她學會了一種幻術,那麼她一定就要將所有幻術都學會。相同的,她知道了你的感情,那麼她就想要更多。所以,你的隱藏只會讓沛兒受傷。”
不得不說,不愧是親兄妹,席落還真的很瞭解薛沛,一句話就說到了點上,也讓席沉陷入了沉默。
他也知道薛沛是那種‘貪心’的人,所以,他會努力的。
突然,敲門聲響起,席落淡淡的開口:“什麼事?”聞言,就見門外的管家恭敬地回話道:“王爺,王妃和墓王妃以及其他的客人去了凝月湖。”
聞言,席落看了面色平靜的席沉一眼,才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應了聲,管家就離開了書房外面。
再次淺淺的喝了一口茶,席落繼續開口道:
“同時,沛兒也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如果你真的在意她,想和她在一起,你就不要禁錮她的自由。否則到了最後,受傷的會是你們兩個人。”
聞言,席沉垂下了眼眸。他很在意,很在意爲什麼席落彷彿很瞭解薛沛,是刻意觀察,還是……後天的調查?
見席沉不說話,反倒是陷入了思考,席落再加了一句:
“你也要記住,沛兒討厭被質問,以及,她在意的人如果不信任她,那麼沛兒一定會立刻就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席沉微微一愣,卻依舊不說話。
就如他討厭欺騙一樣,薛沛討厭的是不信任麼?那麼,薛沛的禁忌是否對他也像他的禁忌對她是例外一樣呢?
不過,他又怎麼會不信任她呢?
與此同時,大街上。也許是因爲薛沛威名未減的關係,所有百姓看到了薛沛都紛紛主動讓路。開玩笑,哪個活膩歪了的敢去擋墓王妃的路啊?
雖然最近有傳言墓王妃溫柔大方,高貴優雅,可是以前的種種陰影還是讓人無法忘懷。
倒是薛沛滿意的在心裡點頭。不錯不錯,表現不錯。
倒是跟在身後的千金夫人覺得驚奇。墓王妃的名號還真是強大啊。
凝玉不屑的冷哼一聲。在南詔國,她出行的時候,周圍的子民也都是自動給她讓路的!所以薛沛沒什麼了不起的!
但是,凝玉不會明白的是,她是因爲身份,而薛沛是因爲實力。
也許是凝月湖的荷花卻是開的很好,所以來賞荷的人也很多,不過,憑藉着墓王府和落王府的名號,薛沛他們還是得到了一座亭子休息。
在亭子內坐下,薛沛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舉起杯子就打算解解渴,然而,凝玉卻突然看向薛沛,道:
“本公主也渴了,墓王妃,你給本公主倒杯茶。”
聞言,薛沛只是微微一頓,隨即繼續和自己的茶,完全無視凝玉。
然而,周圍的千金夫人都是暗自捏了一把汗。這個南詔國的凝玉公主膽子還真夠大啊,居然敢使喚墓王妃……
而青蓮則是用鄙視的眼神掃了一眼凝玉,擺明了不屑。
而顧歡則是擔憂地看了看一臉淡漠的薛沛。不管怎麼說,凝玉好歹也是南詔國的公主,這麼明顯的撕破臉,也實在是……
果然,凝玉被薛沛的態度給惹怒了,猛地站起身,怒瞪着薛沛,道:
“你聽到本公主的話沒有?你失聰了是不是?不是就快給本公主倒茶!”
聞言,薛沛半垂着眼眸,端着茶杯,不急不緩地開口道: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到一隻野雞在這裡亂叫,吵死了。”
聞言,衆人一愣,隨即,幾位千金夫人都是憋着笑,而顧歡則是頗爲無奈的搖頭,倒是青蓮絲毫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
然而,凝玉則是被薛沛的話氣得臉色發青,伸出手指着薛沛,許久才道:
“你敢說本公主是野雞?!”
聞言,薛沛淡定的看了彷彿準備發狂的凝玉一眼,道:
“本王妃沒有指你的名點你的姓,你卻自己來對號入座,這顆怪不得本王妃。放心,在座的各位口風的緊得很,是不會告訴別人南詔國凝玉公主承認自己是野雞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說到了後面那一句,薛沛卻整整提高了兩個調調。
這下子,估計距離她們十米內的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毫不意外的,凝玉簡直是被氣得七竅生煙,原本漂亮的小臉在這個時候扭曲的相當猙獰,完全沒有身爲一國公主該有的儀態。
凝玉臉色黑青的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鄙夷和調笑的目光,終於還是不夠理智,猛地揮手襲向薛沛的臉。
眼神寒冷,薛沛幾乎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凝玉渾身僵住,動也動不了。
薛沛優雅的起身,與凝玉形成完美的對比。微微一笑,薛沛攥住凝玉指着她的那隻手,輕聲笑道:
“本王妃最討厭被人用手指着。”
隨即,薛沛將凝玉的手硬生生的掰了回去,周圍的幾人清晰的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而凝玉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是,表情卻比之前更加猙獰。
看着凝玉變得更陰狠的眼神,薛沛面色不改,揚了揚自己的手,道:
“剛纔凝玉公主想給本王妃什麼?一個耳光麼?這怎麼可以呢,來者是客,當然是該本王妃賞給凝玉公主了,還希望凝玉公主笑納。”
下一秒,周圍的人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然而,在衆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薛沛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淡定地喝茶,然而,凝玉的左邊臉頰卻高高的腫起,嘴角流出血絲,狼狽至極。
青蓮見此,眨巴着眼睛,抿了抿脣,可是,幾秒之後,還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然而,周圍的人見凝玉那豬頭般的臉,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頃刻間,整個凝月湖的這半邊充滿了歡笑聲。
可是,顧歡卻擔憂的皺了皺眉頭。開開玩笑也就罷了,可是如今凝玉被弄得這麼悽慘,要是南帝知道了,恐怕……
擔憂的看向一旁淡定喝茶的薛沛,顧歡忍不住道:
“沛兒,她好歹也是南詔國的凝玉公主,你這樣做,會不會……”
還沒等顧歡說完,薛沛就舉手打斷了顧歡的話,隨即緩緩站起身,嘴角揚起一抹惡魔般的笑容,看着依舊處於呆愣中的凝玉。
似乎察覺到了非常危險的目光,凝玉終於回過神,可是,轉眸就看到了薛沛那惡魔般殘忍的笑容,不由得顫了顫。
輕輕一笑,薛沛走到凝玉的面前,伸手捏住凝玉的下巴,道:
“這麼說起來,如果把凝玉公主放回去了,卻是挺麻煩的,既然如此,那就採用最有效的方法好了。”
聞言,坐在凝玉旁邊的青蓮立刻好奇的問道:“什麼方法啊?”
聞言,薛沛垂眸對青蓮微微一笑,隨即,冰冷的惡魔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在看到每一個人都瑟瑟發抖之後,才笑着開口道:1gst1。
“你們的口風應該都很緊的吧?要是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事情泄露出去了,那麼,你們的後果就會像這個女人一樣,變成……這樣!”
下一秒,衆人只聽到一陣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凝玉的腦袋已經轉到了另一邊,一雙瞳孔瞪得大大的。
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氣,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尖叫。
因爲誰都不想變成現在的凝玉的那個模樣。
坐在亭子裡的幾個千金夫人,以及青蓮還有顧歡都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地上凝玉的屍體。
微微一笑,薛沛的目光再次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道:
“你們,聽明白了麼?”
聞言,所有人紛紛是忙不迭的點頭。隨即,薛沛轉過身,冰冷的目光掃過亭子內的所有人,連顧歡也不例外,道:
“你們呢?”
幾個千金夫人同樣是忙不迭的點頭,而青蓮則是呆呆的點頭,倒是顧歡皺了皺眉頭。
看了看凝玉的屍體,顧歡又看了看薛沛,道:
“沛兒,就算無人說出去,可是,這凝玉公主的屍體……”
顧歡會說出這句話,倒是讓薛沛感到意外。她還以爲顧歡是一個嬌滴滴的溫柔美人呢,這個時候竟然還這麼冷靜。
不過……不愧是哥哥看上的人啊。
微微一笑,薛沛轉身面對凝玉的屍體,道:
“這個很簡單。”然而,就在薛沛準備揮手的時候,凝玉的身上突然有一個地方閃閃發光。微微眯起眼睛,薛沛蹲下身。
伸出手將那個東西拿起,薛沛水眸一閃。這是……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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