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搶回

老師,放過我 把你搶回

許是她的咒罵惹怒了他,他粗魯的扯下她的衣服將她按在大牀裡親吻着她,手指更是直奔主題,覆上她胸前的美好揉捏着愛.撫着她,他用最嫺熟的技巧在她身上點燃着激.情的火焰,許流瀲死死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不讓自己的身體有任何一絲的反應。

他停下來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語氣異常狠厲,

“許流瀲我告訴你,我這一生都不會放過你了,如果你覺得這輩子在牀上都要一直這樣排斥的話我也不介意,反正我想怎麼爽就可以怎麼爽,你體會不到做一個女人的快樂也與我無關,我想給你快樂,但是你不要!”

許流瀲又難堪又憤怒,她難堪的是他竟然這樣直白地跟她談論這種事,她憤怒的是他雲淡風輕地說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了,一輩子一輩子,去你.媽.的一輩子,她不稀罕!

他無視她滿臉的悲憤繼續說着,

“這種牀上的事畢竟是兩個人的,識相點的你就最好給我配合一下,不然別怪我不放過你!我會一直折磨你,我的體力……”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緩緩俯下身含住她圓潤的耳垂,曖昧地低喃出最後一句話,

“想必你也很清楚……”

他說完便輕啓牙齒,細細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火熱的舌尖帶着溼意吞噬着她美好的耳廓,許流瀲在最初的驚駭過後咬着脣緩緩閉上了眼睛,她沒看他也沒說一句話,但是卻漸漸放鬆了自己的身體。

她當然知道,他說到做到。跟他歡愛過幾次,她幾乎每一次都要被他折磨的散了架,事到如今聽着他那些狠話,她除了如他所說的配合他之外,別無他法。

他進入她的時候力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且狠,像是要生生將她穿透,她吃痛地悶哼了一聲,他的脣隨即又覆了上來纏綿地吻着她,堵住她所有的聲音。

她許是被他弄的痛了惱了,猛地一下子張開嘴發了狠地咬住了他的脣,他悶哼了一聲想要撤離自己的脣,她死死咬着他不放,環住他脊背的雙臂更是繞到了他脖子上用力拉下他。

他的眸子驀地睜開,裡面翻滾着濃烈的情潮,對於她突如其來的動作,他有些訝異,還有隱約的驚喜,可是瞬間卻又洞悉了她的內心,她的熱情,不過是爲了讓他早點結束。

他只覺得心底酸澀,不由得閉上眼用力回吻着她,他甚至能聞到兩人的脣齒間傳來淡淡的血腥味,腰部的力道更是狠狠地深入着她,直抵她的最深處,讓她深深的容納他,似乎只有這樣心底的痛意纔會稍微散去,許流瀲閉上眼以最絕望的姿態,以前所未有的熱情迴應着他。

他每一次的撞擊她都動情地呻.吟,他每一次的親吻她都熱烈地迴應,她修長的腿如藤蔓一樣緊緊盤在他精壯的腰間,她白皙的雙臂死死箍住他寬闊的背,他們粗重的喘息,他們緊密的結合,這一晚,她嬌媚的似要滴出水來,他狂猛地似要將她榨乾。

在他猛地將她翻了個身從後面重重進入她的時候,她十指揪緊身下的牀單在心底狠狠咒罵,是誰說過只要她配合他就不會折磨她的?爲什麼她都這麼配合了他還是沒完沒了的,甚至有越戰越勇的跡象?

她不知道,與最愛的人做這樣親密的事是最甜蜜的,對方愈發配合就愈發地情不自禁,就愈發的想要與她糾纏更多的時刻,恨不得一晚上都這樣在她體內馳騁。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許流瀲被他做到筋疲力盡地哭着喊着求饒,他這才狠狠吻了一通她早已紅腫的雙脣,然後舒服的喘息着顫抖着盡情釋放了自己,當然他信守着他的承諾,沒有弄在她體內。

這一場激烈而又彼此心中滿是絕望的歡愛。

第二天她醒來時他已經不在,空蕩蕩的大牀上只剩了她一個人,她卷着被子怔怔看着身旁凌亂的牀鋪,回想着昨晚那場激烈的歡愛,忽然覺得如同一場夢,什麼時候,口口聲聲說不愛的她,竟然那般熱情的迴應他?

簡單收拾了下自己下樓,秦姐說他已經上班去了,她也沒有吃早飯的心情就打算也回學校,秦姐攔住她,

“太太,先生交代了,必須要看着太太吃了早餐才行!”

陸舟越因爲自身胃不好,所以對飲食很是講究,一日三餐都必須要吃,而且都必須要豐盛營養豐富,而又因爲他自己知道胃痛那種折磨人的滋味,所以他同樣要求身邊的人嚴格注意飲食,尤其是她。

許流瀲有些氣憤,他怎麼連吃飯都要管?秦姐見她不悅只好無奈地開口,

“太太,請您不要讓我們爲難!”

陸先生雖然平日裡是個溫和的人,但是任何事情只要一沾染上她,必定十萬分的在意且容易動怒。海蔘湯是他特意交代的,臨走時還囑咐她們,

“她昨晚累壞了,讓她自己睡到自然醒,不要去叫她!”

她清楚地看見他好看的嘴角微微揚起的一抹弧度,那弧度叫做憐惜

,叫做疼愛,叫做幸福,叫做滿足,叫做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的所有情緒。

許流瀲看了一眼面露難色的秦姐,又看了一眼另外幾個誠惶誠恐的傭人,衝進餐廳三口兩口吃完他吩咐的那些早餐,然後急急逃離,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想踏入一步。

路上的時候她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她的眼皮狠狠跳了兩下,接起來,果然是陳青楚的,

“小瀲,你昨晚說的結婚……是跟陸舟越嗎?”

陳青楚的聲音裡全是急切,還有憤怒,不知道爲什麼她卻忽然感覺平靜了下來,

“青楚,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再見面又有什麼用?昨晚那個男人說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了,那就意味着她跟陳青楚這輩子都無法再在一起了。她幹嘛還要拖着陳青楚,他該忘記她去尋找新的幸福的。

她不知道陳青楚是怎麼打探到她的消息還有手機的,不過她知道不會是夏微涼給的,他也是有財勢的人,想必要打聽的話也很簡單。

“什麼該死的不要再見面!我要見你,許流瀲我愛你,我要重新跟你在一起!”

陳青楚止不住的怒吼,她只是果斷的掛掉了電話裝作沒有聽到他那些瘋狂的話,然後一個人靜靜站在街邊,淚流滿面。

便利店的打工,今天是從中午到下午三點,毫無意外的,陳青楚又來了,換了一身往日裡他最愛的隨意裝扮,讓她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以爲自己又回到了那些年,只是他的神情卻異常的憔悴,比昨晚的風塵僕僕更讓人心疼。

在便利店其他員工曖昧的視線下,她跟他走了出去,陳青楚心痛地拉着她,

“小瀲,求你告訴我,昨晚你說結婚的事,只是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她不忍心看他眼底蔓延氾濫的傷痛,閉上了眼別過了頭,

“青楚,我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陳青楚握住她胳膊的手用力一緊,力道大得似要將她的胳膊折斷,許流瀲有些吃痛地回過頭來看着他,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微微鬆開了她一些,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

“小瀲,我們談談!”

他眼底的情緒太濃烈,她本就對他餘情未了,終究是跟着他去了。

明亮的咖啡廳裡,她坐在他對面,陳青楚想要去拉她的手,她的眼前一晃而過某張冷峻的面容,心裡一驚連忙縮回了手,陳青楚看着她的躲閃眼底滿是黯然,

“小瀲,那你告訴我,你愛他嗎?”

愛他?

許流瀲聽陳青楚這樣問,苦笑着揚起嘴角,對於那個霸道闖入她生活裡的人,她充其量只有恨,哪裡談什麼該死的愛?她深愛着的明明是坐在對面的這個形容憔悴的男人啊,可是她卻不能再說她愛他。

見她這副表情,陳青楚當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意,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抹笑容,有絲疲憊也有絲欣慰,

“小瀲,既然你不愛他,幹嘛不跟他離婚!婚姻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他這樣強迫你,你可以訴之法律啊!”

離婚那兩個字讓許流瀲的手一抖差點打翻了正在攪拌着的咖啡,她不是沒想過離婚,在跟他簽字的當天她就跟提過,她記得他當時暴怒的丟給她“你想死是不是”這樣一句話,然後便砸了電話。

陳青楚一下子握住了她放在咖啡杯上的手,

“我知道你還愛着我,就算你結婚了那又怎樣,我要把你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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