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宓夫人她,一直都很愛你,你剛纔的話,真的是很傷她的心。”管家也不爭辯,只是給出自己的見解而已。
“我想,她更愛的是她今天所擁有的地位纔對,而不是我。”克凡說着,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這才快步的往樓上走去,只是,腳步顯得是那般的沉重,就好像被什麼給困住了般,讓他無法自由行動。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卻無力去做些什麼,只能是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克凡給自己泡了個香氛的精油澡,完了後感覺整個人都爲之的舒坦了不少,但並不代表着,他的心事也跟着消散了。
才走出浴室而已,牀上的手機便一陣的鈴聲傳來,特有的音樂提示聲,讓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淺淺的笑容,露出了迷人的梨渦。
“起牀了嗎?”克凡的嗓音,很是輕柔,就好像是怕驚醒了睡夢中的公主那般。
“嗯!你那,一切都還順利吧!”東方薇薇走到窗前,拉開了厚厚的窗幔,讓清晨的光線侵透整個臥室。
“放心吧!沒事。”克凡選擇了隱瞞,不想讓她替自己擔心。
“真的嗎?沒有騙我。”東方薇薇一邊說,一邊往樓下走去。
“怎麼,不相信我嗎?”情侶間的對話,有時候外人聽着,甚是感到無趣得緊,但對於他們而言,卻是一種甜蜜的互動。
“不是,你母親她,還好嗎?”東方薇薇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慢慢的喝了起來,雖然說,她在心底還怨責着他母親對自己的那一種算計,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所以,在努力的讓自己釋然。
“她……”克凡沉思了下,但還是愉悅的回答,“也很好。”
“怎麼回答得有些的不情願似的。”東方薇薇隨意的坐到了沙發上,臉上掛着淺淡的笑意,室外的光線,正柔和的灑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很是恬靜愜意。
“沒有,只是累了而已。”克凡是真的覺得累了,感覺整個城堡,都被一股子的陰謀論所包圍着,每一個人,都很有可能是佈局之人,而自己,卻是那一個需要解局的人。
東方薇薇驚愕的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我忘記你那邊現在是深夜了。”
“只要不是把我也給忘記了就行。”克凡打趣着她,整個人都躺到了牀上去,還有些溼潤的頭髮,此時正服帖的垂落於額前,給他增添了幾分的凌亂美。
“噗!好好休息吧!等你睡醒了,我再給你電話。”東方薇薇看了下時間,自己早上有課,可不能跟他說得太久。
“好。”克凡竟然也欣然的同意,這要是在以往,肯定會纏着她陪自己聊聊天,今天竟然如此的反常,可見,現在的他,沒有要扯皮的心情。
“晚安!”東方薇薇掛掉了電話,愉悅的上樓梳洗,一個人的生活,隨性的同時,也會異常的孤獨,本以爲自己早已習慣,可是,總會對某人不經意間的想念。
這一覺,克凡睡得並不是很好,一直都在噩夢中游蕩着,讓他屢次被驚醒,想來,是被娜麗夫人的慘死畫面所影響到了。
早上的時候,貝克·瑟特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就好像,沒有發生過昨天的挾持事件那般淡定從容着。
“三弟,不知道公司今天的高層會議,我能不能不出席。”貝克瑟特一邊說,一邊玩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正笑得一臉的玩味。
“隨便你,但我可先說了,錯過了重要的事項,可跟我無關。”克凡徑自的走到了餐桌前,對他的到來,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這個當然,不過,昨晚你們所燒掉的東西,怎麼着也該由你來做出賠償纔對。”貝克·瑟特俯身在他的耳畔,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昨晚,我可哪裡都沒有去。”既然他們有本事給自己製造出一幅假象來,那麼,他不妨給予配合一下。
“你沒事吧!是失憶了,還是說,在替我隱瞞事實真相。”貝克·瑟特沒有想到,他會跟自己玩這麼的一出,不由得錯愕了下。
“就當我是失憶了吧!關於昨天,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克凡開始吃起了自己面前的早餐,動作優雅而又尊貴非凡,不愧是貴族,舉手投足間都不失王者之姿。
貝克·瑟特見此,冷嗤的一笑,“克凡,別指着我現在對你客氣,你就肆意而爲,昨晚你們所燒掉的,那可是價值十幾個億的財物,這個窟窿,你不去填上,難道說,想要讓我去做這個冤大頭嗎?”
“你承認自己殺了娜麗夫人了嗎?”克凡放下了手中的叉子,擡頭的看向了他。
“哈哈!你開什麼玩笑,娜麗夫人不是還好好的嗎?誰殺她了,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其實,貝克·瑟特自己也很疑惑這個,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爲什麼明明就死了的娜麗夫人,會再度的活了過來。
“既然這樣,那你來說說看,爲什麼找假警察來把我抓走好了。”克凡拿起了餐巾,輕拭了下嘴角,嘲弄的看着對方。
“這個,純屬誤會,我們先別談這個,還是來談談怎麼賠償k的損失吧!”貝克·瑟特陪着笑臉,心底慪火得要死,卻不得不放低姿態,畢竟十幾個億可不是個小數目,他絕不能從自己的私人財產裡給捐獻出來。
“這個,跟我無關,也跟卓越無關,你最好認清這點。”隨意的把餐巾給扔在了桌上,沒有了食慾的站了起來。
“難道說,你就不怕k他們對付你嗎?”貝克·瑟特有些的惱羞成怒,自己都對他這樣的低聲下氣了,卻沒有想到,他完全的不買賬。
“拜你所賜,他不是已經在對付我了嗎?不過,我好奇的是,昨天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讓整個城堡處於一片空城之中,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這一點,是他最爲疑惑的所在,雖然說瑟特家族不是皇宮,但守衛可也是相當森嚴的,所以,要做到那般田地,絕非是一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