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上揚這一場架就給自己奠定了英雄的地位,整個香六紅都爲他叫好。尤其這些女服務員,更是對米上揚高贊不止。漸漸的米上揚成了她們心目中的偶像。時間長了我有點看不慣了,就覺得這些女子對米上揚喜歡的程度都快超過了我這位經理。回到家中我這個衝欣月罵,說米上揚這小子有點太得意了,如果咱這裡的姑娘都和她有了什麼事,那該怎麼辦?整個香六紅不就亂套了嗎?欣月漫不經心的說,誰知你當初面試時也不看清楚他是否好色?現在再說什麼也晚了。我一下子蔫了,手裡夾着根菸煩躁的來回在屋裡走動。時不時在窗外望上幾眼,心裡的氣更大了。然後嚷道,“無所謂,再惹急了我就給丫開了,立刻換人。”欣月衝我撅了下嘴,好像有點不相信我會這樣做似的。
有一天外面下了點雨,客人很少。晚上八點多,我感到很納悶,突然秋紅不見了。一開始以爲她去廁所了,後來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回來。於是我問鳳蓮,她笑了,並且用手做了個親吻的動作。我明白了,秋紅肯定和男人在一起。但我在想,這位男人是誰呢?莫非就是米上揚?想了半天,我覺得還是想看個究竟。於是我在香六紅周圍徹底找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她們的身影。最後到了她們的宿舍,才聽到裡面絲絲的說話聲。我立刻靜了下來,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細細一聽,裡面果然是倆個人,而且說話聲音很低很低。好像秋紅在說好大啊,米上揚卻說好白啊。我尋思完了,好好一個姑娘讓米上揚這廝給糟蹋了。我眨巴了下眼睛,耳朵依然貼在門上,立刻撥通了米上揚的電話。這回裡面有了緊張氣氛,“怎麼辦怎麼辦?總經理給我來電話了,估計是有事要找我。”“趕快把衣服穿上,我們馬上回去,不要讓他知道我們在一起。”“可是這個避孕套還沒用完?”秋月急了,“用你個頭,等你用完,黑子也該找到這裡。到時候我看你我的臉往哪兒擱?”米上揚立刻不說話了,嘭嘭連住吻了秋紅好幾口。然後聽到提褲子的聲音,我趕忙躲到一邊了。沒一會兒,米上揚先從屋裡出來,匆匆忙忙的往店裡趕。接着秋紅也走了出來,她倒不像米上揚那麼急,而是向四外觀察了一番,發現沒有人在監視她們,這才放下心,扭着性感的臀部向香六紅走去。“我日的,原來米上揚這廝也是個情場老手,這麼快就將秋紅上了。”我氣憤的捶着大腿自言自語。
回到店裡我這個不高興,表情嚴肅的就像一面刷白的牆。米上揚衝我走了過來,問總經理找我有事嗎?“剛纔去哪裡了?”我問。“出去買了張報紙。”他爽快的回答。我看他很會撒謊,胸口的氣噔噔的上涌。“以後不要隨意到外面去,即使去也要請假,這是規矩懂嗎?”米上揚低下了頭,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我就今天出去一回”。“不要狡辯了,別人出去多少我沒看見就是零。但你出去一回就被我看到了,那說明你沒有眼力。這個時代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的你知道嗎?”米上揚立刻臉哭的就像剛去墳頭上給親人燒完紙。
最後我說你先去,等有事完了再和你談吧。米上揚惱恨恨的走開了,一個人站在大廳還悄悄的觀察我的動靜。我找到了欣月,和她講了秋紅和米上揚之間的事。欣月吃了一驚,“這麼快就整牀上了?”我說你以爲呢?欣月吸了口涼氣,“米上揚這下子看來也不是個什麼好鳥,實在不行就按你說的那樣,給丫炒了得了。”我猶豫了片刻,“炒是很簡單的,但也得和馬鐵打聲招呼,因爲這人是他介紹過來的。不然,莫名其妙就把他的人炒了,他會生氣的。不管怎麼說人家爲我們做事都是一片誠意。”欣月哦了一聲,說這事你看着辦吧,然後接着去忙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