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輕擡頭看了赫連邪一眼,然後整個人都埋在他懷裡,不讓記者拍到她的臉。
她的一隻小手死死抓住赫連邪披在他肩上的外套,一隻手死死按住胸口的禮服。
赫連邪摟着她,大步朝門口走去,他微微走在茗輕後面,用自己擋去茗輕,見記者越來越瘋狂,相機不停地閃,還有記者大聲追問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赫連邪的衣服很大,所以她根本無需擔心什麼,但是她還是覺得好丟臉,整個人都縮在赫連邪的懷裡,不讓記者拍到她臉上的驚慌。
“涵小姐,請問這是你的計謀嗎?是不是你見邪少有了新歡,所以想借此機會吸引邪少的目光?”
“涵小姐,請問你……”
“邪少……”
……
記者宛如得了狂犬病一般,讓自己的刊物銷量上去。
給他們開闢道路的保鏢幾乎都吃不消,無法攔住那些發瘋的記者,後面的記者用力一推,前面一個記者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隨即狼狽的往前一撲,本能地去抓能讓他平衡的東西,一個不小心就抓住了茗輕的裙襬,下一秒紅色禮服嘩啦一下,就從茗輕身上滑落。
茗輕尖叫一聲,本能地轉過身抱住赫連邪,用背對着那些人。赫連邪本能地伸手把茗輕抱住,同時,他一隻手移到她胸前,慢條斯理將外套鈕釦扣好,最後將無比陰冷的目光投向那羣記者。
所有人幾乎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們幾乎沒有人沒被赫連邪那要吃人的模樣嚇呆。
紛紛拿下相機,臉色慘白。
而剛剛不小心撤掉茗輕衣服的記者早已經嚇得連滾帶爬擠出人羣,隨即逃之夭夭。
時間放在就在這一刻靜止,茗輕抱着赫連邪抱得很緊,此時她全身都冰涼,能感受到冷風一陣陣襲向她,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供別人欣賞的*物。
赫連邪摟着她,瞪了那羣記者好幾眼,才蹲身打算把茗輕的高跟鞋脫掉。
如果鞋子一會兒纔出什麼問題,她真的走光走定了。
茗輕見赫連邪往下移,她本能地也跟着往下移。雖然他的外套夠長,衣服也鈕釦也被他扣上了,但是她還是覺得特別不踏實。
“把鞋子脫了!”赫連邪低聲說道。
茗輕已經方寸大亂六神無主了,她聽話的點頭,脫掉鞋子,整個人立即矮了一大截。
赫連邪毫不客氣剮掉一個保鏢的外套,雖然他非常不願意,內心也極度排斥茗輕穿其他男人的衣服,但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將保鏢的衣服系在茗輕的腰間,而此時的茗輕雙手護住胸口,不讓自己的春.光泄露一點。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目瞪口呆中時,終於有個不怕死的記者緩過神了,他咬了咬牙心裡一狠,直接抓拍了一個鏡頭,想要明天寫頭版頭條。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照相機的閃光居然那麼閃,幾乎閃得赫連邪停止了動手,所有人都朝他投去目光。
那名記者一愣,見赫連邪慢慢站起身並且款步朝他走來,他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尤其是隨着赫連邪的畢竟,他全身上下散發的凜冽霸氣壓迫得他自己差點都窒息了……
“邪……”少。
“少”字未出口,赫連邪擡手慢慢拿過他手裡的照相機,記者腦子一片空白看着相機被他拿走,沒有絲毫意識。
正當他以爲赫連邪只不過是拿走他相機時,赫連邪突然暴躁的將相機狠狠砸在地上,然後無比具有威懾力的大聲警告道:“你們聽好,涵茗輕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們誰敢把報道泄露出去,我絕對把他封殺到火星上去!”
話畢,赫連邪陰沉着臉摟着茗輕大步走出去。
回到車子上,茗輕才覺得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下鬆懈下來,但是鬆懈下來的後果就是想哭。
她把頭深深埋着,傾瀉而下的髮絲掩去了她的小臉。
赫連邪坐在後車廂,扭頭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拿出手機給阿奇打了個電話:“阿奇讓秘書去商場買一件女裝,還有一些女性貼身的用品!”
“老大,你要女人的東西幹什麼?”阿奇真的好奇了。
“別廢話,二十分鐘,如果你不給我送來,後果自負!”說完赫連邪不等阿奇再說話,已經掛斷電話了。當然,他本來打算讓阿奇去買的,結果發現阿奇沒有欣賞水平,所以才讓秘書。
掛了電話,赫連邪扭頭看向茗輕,發現她繼續埋着腦袋,見她身體微微顫抖,他直接抓過車廂裡備用的熱水壺,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喝點水,放鬆下!”
茗輕一直低着頭,結果水杯,低頭就喝,可是她沒想到水會怎麼燙,剛喝嘴裡就燙得吐出來。
“唉,你沒事吧?”赫連邪趕緊替茗輕順氣,可是茗輕卻憤怒的杯子遞給他,擡頭瞪着他,“這麼燙,你不知道冷了再給我嗎?”她今天已經夠倒黴了,結果赫連邪還落井下石。
赫連邪翻了翻白眼,哼道:“你是豬嗎?不知道冷了再喝?”
茗輕見他不僅不認錯,反而還反駁,她恨得咬牙切齒,心裡本來就委屈得要死,聽了他這話,頓時……淚光閃動,眼淚婆娑。
“赫連邪,你欺負我……”
聽見茗輕可憐巴巴的話,赫連邪有些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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