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很是鄙視地看了陸天海一眼,隨口說道:“無膽鼠類!”
“你找死!”陸天海有些怒了。
“那你過來呀!”胡言繼續激怒着陸天海。陸天海壓了壓火氣,貿然出手對方可是兩個人,外加一個和自己不對付的婁小樓,所以他必須保證實力完全壓制才能動手。
並沒有等得太久那個該出現的人也出現了,雷休的大哥雷任,這是當雷任出現的時候婁小樓告訴胡言的。
看着站在一起的陸天海還有雷任,胡言依舊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說道:“單挑還是羣毆?”
陸天海此時心裡又有了底,哈哈一笑說道:“一對一,我對你,我雷老弟對付那娘們。”
雲霜微笑着地朝胡言點了點頭,胡言也知道雲霜的實力也不是普通化意境能比的,很是輕鬆地問道:“好!在哪比?”
“自然就是在這海面上!”陸天海大手一揮說道。
“小娘們,一會兒可別叫疼哦!不對,你越叫我就越興奮,哈哈哈!”一直沒說話的雷任很是作死的說了一句。
“過來受死!”雲霜取出一把劍踏在上面騰空飛向海面上,手裡提着戰鬥用的寶劍。雷任又是一聲大笑,回頭看着被人擡過來的雷休說道:“二弟,看着大哥替你報仇!”隨後雷任取出一個妖獸的頭骨踩在上面朝着雲霜飛去。
“小子,咱們也開始吧,哈哈哈!”陸天海也在笑着,這小子絕對是個大肥羊,賺了!
“不急!看過了再說。”胡言把目光放在了雲霜那邊。
“哈哈,還能跑了你不成。”陸天海也不着急了。
那邊的戰鬥此時已經打響,剛剛雷任的話已經讓雲霜暴走了,起手就是絕技冰霜漫天。雷任手裡多出來一杆短戟,本想用力量壓制對手,可瞬間感到自己四周的溫度在急速下降,就連自己的靈氣運轉也遲滯了許多。
第一劍,雷任堪堪避過;第二劍,刺中虎口短戟掉落;第三劍,砍中肩膀順勢一拉劍鋒劃到心窩;第四劍,劍芒閃過一條臂膀整體脫落;第五劍,空中飛起一顆頭顱。
陸天海眼睛瞪的不能再大了,五劍僅僅五劍就把自己的老夥計給砍掉了頭顱,他的心已經流血了。看着雲霜乾淨利落的殺人取走空間寶物,胡言笑着看向陸天海說道:“該你了!”
“好!既然你們求死,就一個也別想走了!來人給老子看住那個臭娘們,等老子收拾了這小子之後再好好泡製她。”陸天海喊了一聲後,同樣取出一個妖獸頭骨踏了上去。
隨着陸天海的一聲令下,碼頭的四周還有停泊的船上冒出很多人馬,將碼頭團團圍住。婁小樓一直用神魂感知着一切,之前雲霜的出招讓婁小樓臉上微微露出了驚訝,而現在四周浮現的人馬又讓他嘴角露出了不屑地笑容。
胡言騰空而起緊緊跟上了陸天海,好在雲霜是從另一個方向飛回到碼頭,這也讓陸天海氣憤又多了一分,嘴裡罵道:“臭娘們真狡猾!”
等到二人立於海面之上,看見對手腳下沒有御物陸天海的眼中泛出了貪婪的目光。陸天海取出一根獸骨鑄成的大棒,直接發起了攻擊。
陸天海的道走的是強悍霸氣之道,每一棒揮動都帶着氣勢上的壓迫感,遇上其他人估計幾下之後就能讓對手膽顫心慌。胡言可不是其他人,玄武勁發動那些來自棒上的氣勢全被擋住。難得和成道境練手,胡言也不急於結束戰鬥和對手打起了太極。方圓變換以柔克剛,這套太極胡言打起來是得心應手,畢竟每次在錦繡世界裡活動身子可都是打一套太極,連帶着金莎也跟着拿太極當作熱身。
胡言是一點力氣不費,卻急壞了錦繡世界裡的金莎揮舞着拳頭就要出來暴揍那個陸天海,這也就是胡言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放出金莎才把小丫頭按在了錦繡世界中。
碼頭上的婁小樓此時的臉上已經把驚訝掛滿,本來他的計劃是看看能不能找機會陰上陸天海一把,順手幫一下這二人結下一份人情,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雲霜則是一臉輕鬆的看着戰局她太瞭解這個男人了,當初能輕鬆地制服自己這個站在南域化意境頂端的人肯定是不簡單。一想到當初他制服自己的情景,雲霜的臉又紅了幾分。
在場之人裡心態最崩潰的就要數陸天海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手實力如此之高,越打心裡的懼意就越深,瞅準一個機會陸天海虛晃一棒疾速後退想要脫離戰場。
“兄弟,趁他病要他命!”婁小樓感應到了現場發生的狀況立刻出言提醒。
“姓婁的!你找死!”陸天海繼續加速後退,可他發現不管他怎麼後退眼前都有一道人影。
“我跟你拼了!”陸天海再次鼓動靈氣想要發招。胡言這次可不再給他機會,一記彗星拳正中陸天海的氣海,隨着一聲慘叫陸天海氣海破碎從空中掉落。胡言上前一把薅住陸天海的頭髮,就這樣把陸天海提着飛回到碼頭。
將陸天海的身子往碼頭上一扔,胡言也落在了碼頭之上,對着雲霜說道:“交給你了。”
雲霜也不廢話,乾淨利落的一劍正中眉心,陸天海神魂俱滅徹底死去,然後纔是拿走了陸天海的空間寶物。碼頭上圍觀的人羣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自覺地往後退去,在心中自問這是哪裡來的兩個狠人啊!
婁小樓則是快步迎上胡言,匆匆說了一句話:“兄弟有一場財富,要的話就快跟我走!”
一聽財富胡言就來了興趣誰還會嫌錢多呢,於是二話不說就跟着婁小樓騰空而起,雲霜也不多問立刻御劍跟上。
婁小樓御劍在空朝着下面喊了一聲:“殺!一個不留!”
碼頭附近的房屋和街巷裡一批批人馬紛紛殺出,碼頭上立時刀光劍影血流成河。三人在城中御空飛行竟然沒有人出來喝止或是阻攔,胡言就猜到這婁小樓的身份不簡單,畢竟進城的時候可是被警告過的,城內禁止飛行。
婁小樓先是帶着衆人飛到一座廣闊的宅院上空,對着胡言說道:“兄弟,這裡就是陸天海的星海閣的總舵。”
胡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婁小樓帶着胡言直奔宅院的後方,中途還有人試圖阻攔都被婁小樓一劍斬滅。來到宅院的後方一個成道境攔住了三人,婁小樓喊了一聲:“速戰速決!”
三個人同時殺向了這個成道境,在他還沒做出激烈的反應之前,就被胡言一拳打中隨後婁小樓的劍刺透那人的心窩。一道神魂從屍體裡飛出直接被胡言擒住,簡單地賞了神魂一個柳葉之後,那個神魂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星船閣的寶庫所在。
三人破開寶庫,婁小樓說道:“兄弟,咱們四六分如何?你們拿六份。”
胡言一笑說道:“兄弟?少來這套!我可是幫你除掉了競爭對手,怎麼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一路上胡言就已經想明白了,這婁小樓必定是來自良行城裡的另一家船會:樓船會。
婁小樓微微一笑說道:“兄弟睿智!這樣你們拿七,如何?”
“你覺得我們二人聯手的實力如何?”胡言笑着反問道。
“你們拿八我拿二,咱們要抓緊時間還有雷家呢!”婁小樓有些着急。
“成交!小道姑,動手!”胡言招呼一聲後就和雲霜行動起來。
寶庫中丹藥最多煉丹鑄器的材料也不少,胡言撿着自己有需要的拿,雲霜則是朝着靈晶下手。很快二人搜刮夠了數,寶庫裡只剩下了二人不要的丹藥和材料。婁小樓嘴上掛着一絲苦笑,把剩下的都是全部收走,繼續帶着二人飛奔下一個目標:雷家。
三人飛到雷家後就直接殺入,抓了個像有些地位的人物問明瞭寶庫所在後,打開寶庫繼續洗劫。雷家的寶庫可比不了星船閣的,胡言和雲霜興致缺缺的取走了所有的靈晶和靈石後,就不在理會其他的東西。
三人搜刮乾淨之後剛從雷家騰空而起,兩個身影就迎面而來。其中一個身影邊飛邊喊話:“婁小樓,你要幹什麼?”
胡言有些詫異,來的這兩個都是化意境,怎麼敢如此說話?婁小樓也是滿不在乎地說道:“烏坤,焦庭,你們是來湊熱鬧的?若是就趕緊下去,還有口湯喝;若不是就趕緊閃開,我都已經開戰了,你們倆是覺得你們能擋得住我?還是你們背後的勢力能及時出現?”
飛來的烏坤和焦庭這才發現自己衝動了,以前有星船閣擋在前面再加上兩家各自背後的勢力還能在良行城裡和樓船會對抗。可今天星船閣大當家的陸天海在碼頭上被外人給斬了,他們剛剛還得知星船閣總舵也被挑了二當家也身死當場,如今良行城裡的格局徹底被打破,樓船會一家獨大了。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的想法,趕緊下去吃口熱乎的吧,再晚連湯都沒得喝了。於是二人直直朝着雷家飛了下去,一落地就展開了殺戮。
婁小樓朝着胡言的位置一拱手說道:“兄弟,請回船上一敘,你們的行程交給我安排了。”
胡言內心感覺這位不會玩出什麼花樣來,也就不多說什麼跟着婁小樓飛回了碼頭,登上了碼頭上最大的一艘星船。
來到船頂的一間院落之中,婁小樓先是請胡言進了廳房,然後拱手朝着雲霜說道:“道友,我有幾句話要和我兄弟單獨聊一下,還請道友方便一二。”
雲霜狐疑地看了一眼婁小樓又看了一眼胡言,胡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後,雲霜這才轉身來到院落中守候,不過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長劍。
婁小樓自然感應到了雲霜的動作,也沒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跟着胡言進了廳房。二人在一張圓桌面對面落座,婁小樓摸到桌上的茶具熟練地清洗了一下,給胡言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婁小樓問道:“有水嗎?”
得!又是一個掃屋人!胡言實在不想這土到不能再土的暗號進行下去了,急忙開口說道:“停
!我知道你是掃屋人了,下面就不用說了。”
婁小樓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說,還想着說完呢!”
“別!你不覺得這破暗號說着讓人直想吐嗎?”胡言問道。
婁小樓哈哈一笑,二人既然已經確定了彼此身份也就可以放開了說話,胡言繼續問道:“你說你是第一次說,難道是?”
“沒錯。我是剛加入的,前段時間火哥把我領進了掃屋人的大門。”婁小樓如實地說道。
“那這麼說,我要來的消息也是他告訴你的?”
“是的,我根據火哥描述的樣貌讓手下的人在城門口盯着。你一進城我就知道了,不過要安排點事情所以就晚了一些。”
“你恐怕是安排如何滅掉星船閣吧,看來我這把刀還是很鋒利的。”胡言笑着說道。
婁小樓將茶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後,說道:“必須的。”
“那你還跟我四六三七的分贓?”
“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啊,況且我還要養那麼多人呢!”
“我很好奇爲什麼要等我來才動手?”
“因爲星船閣還有一個成道境也就是陸天海的父親陸破邪。”
胡言剛把茶水送入口中聽到陸天海父親的名字,一個沒忍住一口就吐了出來。婁小樓納悶地問道:“兄弟,怎麼了?是茶水有問題?”
好在婁小樓看不見,胡言只好隨口說道:“沒事沒事,你繼續。”
婁小樓不明所以見胡言不說也就只好繼續說道:“陸破邪他一直有傷,他擔心動起手來我拼命地話有可能把他一起帶走了,所以就一直在家中閉關從不露面。這次也是有了一些治療所需靈草的線索三個月前就急匆匆地趕去了海角洲,我這段時間是天天盼着兄弟你能早點到來,要是讓那個老傢伙傷勢痊癒那被滅的可就是我了。”
“看來咱們還得忙活啊,能找到那個破邪的行蹤嗎?”一提到這個名字胡言就想笑,一個老頭子叫破邪,這也是沒誰了。
婁小樓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