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欣喜地望着邢狂,開心道:“是啊,是啊,狂,你是該給我一個名分了,要不,就趁着現在,大家都在,你就宣佈一下吧。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b.e”
今晚的宴會是私人宴會,帶什麼人來當舞伴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如果邢狂在這裡真的宣佈和荷花在一塊兒的話,意義可就不同了。
他之前,已經對外宣佈了,木子汐,是他的女朋友。
再來這麼一出,沒有好處,況且,他也不想做對不起子汐的事兒。
邢狂搖晃了下杯中的紅酒,溫和地衝洛老道:“洛老,我和荷花,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你們太一廂情願而已。”
他知道,荷花是被洛老特意安排過來的。
所以,稍微和她走進了一些,這就造成了荷花和洛老的誤會。
當洛老逼迫他要公開荷花身份的時候,他的腦子裡面,只有一件兒事情,那就是木子汐。
“邢狂,你可不要擅自做主,今晚公佈你和荷花在一塊兒,確實是一個好時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明年的股東大會我會另立總裁。”
現在洛老正在拉攏各方股東,邢狂也感覺到了,他開始在被架空。
按着洛老的意思,和荷花在一塊兒,似乎對他是有好處的。
一開始,他也將這樣的好處給看得很是重要,甚至也有動過真和荷花在一塊兒的心思。
但現在,他很清醒。
哪怕是一無所有,他都不想對不起一個人。
“洛老,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邢狂微笑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荷花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衝他問:“邢狂,你真要這麼狠心嗎?”
邢狂再次道:“抱歉。”
洛老突然被邢狂氣得很是生氣,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揚手就將手中的酒杯和酒水衝邢狂砸了過去。
邢狂閃身,成功躲避開了衝他砸落過來的杯子,杯子從他身邊飛過,砸落到了地上,發出碎裂聲響。
“邢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洛老臉色十分難看。
“洛老,我感謝你的好心,但是,我不能夠對不起我老婆還有我孩子。”
邢狂轉身,頭也沒有回地離開。
洛老氣得臉色慘白,一旁的荷花聲音裡滿是詫異:“乾爹,他剛剛說什麼?他孩子?他什麼時候有孩子了?和誰呀?”
洛老眉頭蹙了起來,瞪了荷花一眼,命令道:“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去。”
邢狂出了宴會廳的大門之後,感覺外面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此時他的腦子裡面只有一個人,只有一件兒事情。
他要立刻馬上迅速地衝到木子汐的面前,他要給她解釋,要告訴她讓她誤會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個誤會。
子汐看了一眼窗外,月朗星稀,想必明天會是個好天氣。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現在的她,是個孕婦了。
雖然沒有真的懷孕,但她在培養自己真的是個孕婦的這種思想,如果靠肚子裡面的孩子將邢狂給抓住的話,這算不算是卑鄙呢?
但一想起荷花囂張的模樣,她就不想妥協,她就是要靠着肚子裡面的孩子上位,怎麼着?
子汐也不知道在和誰叫板,爲自己是個孕婦這件事情充滿自信的時候,房門口突然傳來響聲。
子汐小心翼翼挪動了過去,她的手中舉着掃帚,眉頭緊蹙,盯着門外的人。
房門很快就被人給推開,邢狂從外面小心翼翼走了過來。
腳一踏進房門,他的頭上就遭遇了一掃帚,被打的他捂着頭大喊:“好痛啊,子汐,你輕一點兒呀你。”
邢狂的聲音,讓子汐握着掃帚的手抖了一下。
怎麼是他呢?也對,應該是他,她這裡只有他會這麼無法無天一次次地自己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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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砸他的力道不大,看着躬身捂着肩膀的他,子汐丟掉掃帚,往沙發走了去。
一坐下,她就衝邢狂質問:“你跑我這裡來什麼意思?”
邢狂看着她眉頭緊蹙的樣子,斷定她是生氣了。
他想了想,很認真道:“偷人。”
“什麼?”子汐臉色莫名發紅,她沒有想到,邢狂會說這麼無恥的話。
而且他還在給她加重語氣肯定:“對啊,偷人,偷你。”
看邢狂一本正經的樣子,子汐臉更加地紅。
她從沙發上走了起來,動作迅速地徘徊着,腳步有些凌亂,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消化自己剛剛聽到的信息。
“邢狂,你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子汐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氣還是在開心,伸手指着邢狂的時候,聲音特大。
邢狂焦急衝她跑了過來,修長的手臂一把就將她給摟住,動作直接,毫不猶豫,他的脣衝着她的而來。
熱烈的吻蔓延開去,子汐腦子空白,邢狂的口腔裡還有酒味兒,這傢伙,現在是意識不清醒吧?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子汐擡腳,想要踹他一下,卻被邢狂一下子放開了。
他的動作快於她的,她要踹他的腳僵在了空中,沒有動彈。
耳畔是邢狂熱烈溫柔的話語:“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是,看,我都已經付諸行動了。”
子汐詫異:“什麼行動?”
“要你。”
空氣當中染上了粉紅色,子汐的臉像是火在燒一般,被邢狂亮晶晶的目光盯着,感覺隨時都會被融化一般。
邢狂自己點燃的範圍,很快就又給熄滅。
“哎呀,現在不能夠隨便碰你,你可不是一個人了。”邢狂摟緊子汐的腰肢,將她往沙發的方向拖拽;“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你該多休息,來,來,坐下吧。”
子汐被邢狂摁在了沙發上,然後他想了想問她:“你現在是個孕婦,需要注意些什麼呀?”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子汐腦子嗡嗡作響:“我怎麼知道?”
她伸手揉着還在發紅的臉,對於邢狂的行爲,她充滿了憤怒,什麼意思呀他?是他主招惹,卻又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他幹嘛要他,當她是木頭嗎?沒有感覺嗎?
子汐爲自己的感覺充滿羞恥的同時,覺得邢狂很是可惡。
面前的邢狂卻特認真:“我去給你熱牛奶,喝了牛奶之後,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