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往後挪動了下身體,仰靠在沙發上,雙手環繞在胸前,翹着二郎腿,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
邢狂看到荷花之後,臉色很是複雜,變了又變,變了又變,最後,他問荷花:“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荷花臉色特不好,瞪着他問:“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呀我?你說,你都躲着我多少天了,你這麼做,好意思嗎你?”
子汐詫異地看着這一切,荷花那語調,就像是吵架的小情侶一般,她和邢狂的關係,似乎比子汐想象當中的要親密許多。
子汐還以爲,一切都是荷花的一廂情願而已。
耳畔是荷花之前的話,她都已經和邢狂睡了。
既然如此,那麼,她木子汐算是什麼呢?
這場好戲,就算子汐的心理承受能力再怎麼地強大,也是看不下去了。
她想要離開,一分鐘都不願意再在這裡呆着,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快離開。
可是剛一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就愣住了。
邢狂的臉色冰冷,態度也是冷的他,他衝荷花冷漠道:“荷花,收起你的一廂情願吧,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
邢狂冷漠的話語似乎是在力證,他和荷花沒有什麼關係。
子汐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荷花呵呵地笑了起來,特不解地問邢狂:“邢狂,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嗎?那你告訴我,是誰說喜歡我身材好,是誰說,我胸前春光最迷人,是誰說願意沉醉在我的春光裡一輩子都不醒過來……”
這麼噁心的話語,是邢狂說的?
子汐緩緩擡頭,仰頭看着面前的邢狂,他的臉色白了白,很是不自在的樣子,看樣子,這些噁心的話,確實是他說的。
子汐失望地盯着邢狂:“邢狂,沒有想到,你會有這麼噁心。”
她一字一句,都是對邢狂的討厭。
邢狂卻很平靜:“子汐,這事兒,你不能誤會,我會給你解釋的。”
子汐很詫異,幹嘛要和她解釋,其實,她就算再怎麼生氣,他們不是也沒有確認關係嗎?就算她的肚子裡面有他的孩子,他們不是也沒有關係嗎?
幹嘛要和她解釋,子汐似乎已經跑偏了重點,即使荷花怒氣衝衝,即使邢狂有口難辯,她的心卻莫名地覺得暖。
他要給她解釋,是將她給放在了心裡了吧?
在子汐想入非非的時候,邢狂的手機響了。
他接了一通電話,也沒有說什麼,只嗯了幾聲過後,就掛了電話。
剛一手氣手機來,邢狂對荷花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百十度的大轉變。
“荷花,晚上有個宴會,你和我一塊兒去吧。”
荷花白了邢狂一眼,冷哼了一聲,從他身邊繞過,動作迅速地往沙發上一作,翹着二郎腿,得意地道:“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邢狂,你倒是求我呀,只要你求我,我就原諒你,我就和你一塊兒去。”
看着這突兀轉變的畫風,子汐腦子亂糟糟的,邢狂和荷花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剛剛接的那一通電話是誰打來的呢?爲什麼一接電話之後,他就像是整個人都變了一般。
邢狂看了一眼得意的荷花,卻沒有搭理她。
而是轉頭,目光溫望着子汐:“子汐,乖乖等我。”
也不等子汐說什麼,邢狂就往辦公室門口走了去,荷花看着他的背影焦急了:“邢狂,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我不是要你求我的嗎?你幹嘛就走了呀你,邢狂,你……”
荷花焦急追了出去,子汐跟着到了辦公室門口,看着邢狂離去的背影,心裡面很是迷茫,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會這個樣子?
孫助理是在半個小時之後出現在子汐面前的,一看子汐,她就擔憂詢問:“子汐,你還好吧?”
子汐望着孫助理擔憂的神色,很是奇怪:“孫助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似乎孫助理早就知道,她會不好一般。
“荷花,和老闆他……”
頓了一下,她嘆了口氣道:“你肚子裡面的孩子,你打算生下來嗎?”
子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再想想剛剛孫助理顯得擔心的話,不由地就覺得可笑。
她沒有懷孕,荷花和邢狂,似乎也不是情侶關係一般,子汐能夠感覺得到,像是有什麼東西將邢狂給牽絆住了,所以他纔會那麼迷茫。
“放心吧,我沒事兒的。”子汐溫和對孫助理道。
她是沒有懷孕,但是似乎現在她必須要裝作懷孕,原諒她這種做法吧,因爲她得找一個留在邢狂身邊的方法。
燈紅酒綠,觥籌交錯,邢狂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他人在這裡,但心思卻早已在九霄雲外。
子汐應該是誤會什麼了吧?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有沒有難過,有沒有傷心?
一想起她肚子裡面的孩子,邢狂就擔心,她心情不好,難過傷心的話,會影響孩子的成長。
邢狂動作迅速地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一邊,拿出手機,準備給子汐打電話。
他還沒有將號碼撥通出去,荷花就走了過來,笑容燦爛問他:“狂,我們是不是該去敬乾爹一杯酒呢?”
邢狂四下張望了一下,很快就在人羣當中鎖定了個人。
洛老的目光張望過來,衝邢狂舉了舉杯子。
邢狂也舉了舉杯子,臉上掛着笑容,但心裡面卻是十萬個不爽。
一旁的荷花扯着他的手臂,像是和他很親暱一般,拉着他往洛老的方向走了去。
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洛老成爲了她的靠山,洛老似乎是有意將荷花安置在他的身邊的。
邢狂現在還不知道洛老的目的,但他得小心謹慎,所以決定將計就計。
遠遠的,荷花就衝洛老甜甜喊着:“乾爹,好久不見,你有想我沒有?”
洛老呵呵笑着:“當然想了呀,你可是我最可愛的女兒呀。”
乍一看,這兩個人似乎還真的像是父子,對於這一切,邢狂在心裡面嗤之以鼻,不過面上卻是溫和笑容。
“來,洛老我敬你一杯。”邢狂衝洛老舉起杯子,洛老並沒有和他碰杯子,而是用一種責怪的口吻問他:“邢狂呀,你和荷花都在一塊兒了,是不是該公佈一下你們的關係呀,我可不想我女兒跟着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