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秦莫閻說過,她再牀上的時候就像一條死魚一樣,木訥!呆笨!
這個時候施小年的內心是崩潰的,她就只經歷過秦莫閻這麼一個男人,從來都不知道怎麼釋放自己女性的魅力,去獲得異性的好感。
她好着急好着急,爲什麼自己這麼的蠢笨,她心裡慌亂了以後,便開始不擇手段了起來,所以她又伸出了她那潔白的小牙齒,狠狠地咬在了秦莫閻那涼薄的脣上面,然後吞了進去。
她的力氣用得十分的大,她想要身上的男人給自己一點反應,讓自己知曉他對自己是有感覺的,而不是無動於衷的。
可是秦莫閻卻悶哼一聲,發出了一點點痛苦的響聲,施小年心裡嚇了一大跳,然後又開始了妄自菲薄。
她那性感迷離的眼裡面露出了一抹傷心的神色,讓他的心頭一緊。
施小年突然鬆開了摟住秦莫閻脖子的手,然後那粉嫩嫩柔軟的脣從他的嘴上放了下來,接着眼裡面就醞釀起了亮晶晶的淚光。
她的離開讓秦莫閻猝不及防,他還沒有享受夠她帶來的愉悅,她便快速的撤離了。
他盯着她那一張精緻的小臉,忽然發現她的眼睛裡面有着水光,在這昏暗的車裡面泛起了點點的光亮。
秦莫閻的心一下子就着急了起來,明明剛纔這個小女人還猖狂的不得了,霸道得就像一隻抓狂的小野貓,怎麼轉而開始掉起了金豆豆。
他控制着自己的慾望,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怎麼了?”
他爲她整理了一下因爲剛纔動作狂亂而弄皺的衣服,然後又輕輕地把他往自己的懷裡面帶,可這個時候施小年去扭動的身體,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後坐到了一邊,彆扭的把自己的臉偏過去看向窗外。
可是她卻淚如雨下,什麼風景也看不到,只是隔着那一片像瀑布一樣的小淚花,任由着燈光在自己的眼前斑斕。
她哼哼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似乎想要痛快的哭一場,但是卻又拼命的壓制着自己的眼淚,所以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這讓秦莫閻傻掉了,他不知
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所以大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手上青筋暴起,而那俊眉越揚越高。
他朝她坐了過去,伸出有力的大手,去碰了碰她的小手,才碰到指尖。
可施小年去傲嬌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小腹處,而且還哭得更加的大聲了。
她的腦子裡面一片混亂,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只覺得頭越來越痛。
她只知道自己很討厭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因爲自己剛纔動情地吻着他的時候,他沒有給自己一點點的反應,就像一個木頭般一樣,這極大地傷害了她作爲女人的驕傲,特別是他以前的話,那麼的傷人,一想起來,她的心就像被凌遲一般。
他好想說過她在牀上就像泛着白眼的死魚。
死魚!死魚!死魚!
她的淚水好像黃河決提了一般,開始一瀉千里,而且又開始了自怨自哀。
她施小年的確沒有其她女人那麼的性感迷人,而且膽子又極大,隨便見個男人都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着自己的妖嬈。她就是一個只會死讀書的笨蛋,怎麼都勾不起男人的慾望。
她根本就配不起秦莫閻。
她不僅得不到這個男人的心,連他的身體都得不到了。
她剛纔不是爲了生孩子才親他的,真的不是。
那她現在該怎麼辦?
秦莫閻看着哭聲越來越大的施小年,一顆心也亂得亂七八糟,他從來都沒有覺得哭泣的女人有這麼的煩過,他完全不知道她哭的原因是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麼來解決這個麻煩,一種巨大的挫敗感就縈繞在他的心間。
剛剛所有的喜悅,這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一股怒氣就從自己的小腹處升了上來,衝到了他的腦海當中。
他不管不顧扯過施小年,並把自己強壯的身體壓了上去,死死地把她的背抵到了車窗上面。
這時候他也不顧及駕駛座上面有人在開車,也不顧及身下的女人在別人面前接吻會不會覺得羞恥了。
他就任憑自己心中所想,
大刀闊斧地吻着她,而且大手隨意地在她的身上亂摸,根本就不顧及這個小女人的掙扎。
她的拳頭密密地砸在了他寬厚的背脊上面,用有史以來最輕的力度。
他乾脆就握住了她的兩隻小手,然後把它們舉在了她的頭頂上面。力氣極大,非常蠻橫,完全就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
當他的嘴脣貼上施小年的時候,終於蓋住她嘴裡發出來的哭聲,他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總算讓她閉嘴了,他的心情好了起來,然後就好好的品嚐她了。
正當他們吻得如火如荼氣氛不斷的高漲,想要獲得更多美好的時候,車子卻突然停了下來,他們已經回到了別墅羣。
秦莫閻無奈地挑了挑自己英俊的眉毛,然後從施小年的身上下來,再長手一撈,把她扛在了自己的身上,快步的離去。
他對接下來的事情迫不及待,爭分奪秒的往裡走,可纔剛走到樓梯口,已經有人貼心地爲他把門打開了,一個熟悉的女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來幹什麼?”秦莫閻剛剛揚起了眉毛一下子就皺了下去,他現在正單手扛着施小年,另外一手拎着自己的西裝,帥得無與倫比。
他把施小年從自己的身上放了下來,然後把寬大的高定西裝包在了她的身上,遮住因爲孟浪動作而露出來的春光。
站在秦莫閻面前的是一個高挑的女人。
麗莎和施小年年紀一般大小,但她是黑色的中分,而長髮被一絲不苟地盤在了後腦勺。
她穿着一身職業的西裝,剪裁得恰到好處,有禮有節地把她的女性韻味展露無遺,但是裙襬在膝蓋的上方,也可以看出她的着裝有些許的保守。
麗莎看着氣息有些不穩的秦莫閻,發現他胸口的襯衣鈕釦已經扯掉了兩顆,露出了他性感而結實的胸肌,而俊臉依然那麼的迷人,連往下撇的嘴脣也泛着勾人的無窮意味。
她的臉一紅,然後便規規矩矩地回答道:“米菲菲小姐打電話給我,說你回國以後沒有人照顧,身體有些消瘦了,讓我回來服侍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