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年厚臉皮的話把秦莫閻砸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得差點找不到方向了。
他擡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把自己強壯有力的手臂撐到了她身體的兩側,腿曲了起來,把自己的整個身體躬在了她的身上。
他像一個蠢蠢欲動的猛獸,正蟄伏在她的身上伺機而動,一絲危險的氣息縈繞在這個巨大的臥室裡面。
豪華的歐式大牀上面一男一女盯着彼此,而秦莫閻的臉上悄然的出現了一抹可疑的紅暈,他的額頭上開始冒起了層層的汗,銳利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刀,光亮的刀刃仔仔細細地掃過施小年那細細嫩嫩的小臉。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不願意放過她任何的一個微表情。
秦莫閻的存在感極爲的強大,即使平時她站在他的面前,也顯得非常的嬌小可憐,更何況他現在壓在她的身上。
她現在被這個狂妄霸道的男人給包圍住了,強而有力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她臣服在他的身體裡,感到了一絲的來自王者的威儀,所以條件反射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拍打在了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上面,嘴裡不高興地嘟噥着:“你聽不懂漢語嗎?姐姐我說我要上了你!要跟你生孩子!”
真是的!秦莫閻這個大笨蛋,居然還要自己說第二次,他太壞了!
她眼神迷離,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讓光潔的皮膚更加的明亮了,那秀麗的黑髮,有幾縷被打溼了,服帖地粘在了皮膚上面,和那片潔白的柔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胡亂地蹬着小腿敲打在了他的身上,而且喝醉了的她有事沒事就喜歡哼哼,莫名其妙的對他露出不肖一顧的鄙棄,“生孩子你都聽不懂,秦莫閻你也太差勁了。”
他聽着着她嫌棄的話,一張俊臉脹得通紅,似乎都要滴出血來了。
他的額頭上大汗淋漓,壓在施小年身上的軀體也開始晃動,他有點壓抑不住自己了。
這個小妖精真的是太撩人人,平時正兒八經時就把他的三魂七魄給勾沒了,現在挑逗起來,更是讓人
無法自拔。
這該死的與生俱來的女人味!
他顫抖着的性感聲音在她的上面響起,“施小年,你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秦莫閻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呀?”她突然拽住了他的領帶,然後纏在了自己細嫩的手指上面,時不時的拉扯兩下,“我說我要跟你生孩子,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我要我的肚子裡懷上你秦莫閻的寶寶,你聽明白了嗎?”
她的眼睛裡面一片水光看着他,認認真真的說話的時候也特別的溫柔,好心好意的跟他解釋着,“我要和你生一個寶寶,一個你和我的寶寶,漂亮可愛的寶寶,聰明懂事的寶寶,善解人意的寶寶。”
他聽着她那悅耳的聲音,整顆心也開始柔軟了起來。
她扯着他的領帶玩得很高興,然後嘴裡不停的說着,“寶寶,寶寶,我要好多好多的寶寶,我和你的寶寶。生寶寶,我要生。我要我要!”她的小腿架在他身上,“我要生寶寶,秦莫閻。”
她心甘情願的要和他生一個只屬於他們的孩子,這是她有史以來說過的最動人的情話,即使他再鐵石心腸的內心,此時此刻也被她這溫柔如水的話變成了繞指的柔情。
身下的就是他念念不忘了十年的女孩,是他千方百計想要娶到的小情人,是他未來寶寶的溫柔媽媽。
她現在口口聲聲地對他說,她想要他,她想要跟他生孩子。
他作爲一個男人,是應該滿足自己女人的,可是現在施小年卻喝醉了。
他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衝動,克服住自己身體裡面的躁動,大手便撫上了施小年精緻的小臉,粗糲的指腹劃過她細嫩的皮膚,把她被打溼的黑髮纏到了她的耳後,“小年,你不懂。”
施小年的確不懂,她不懂秦莫閻爲什麼要這樣說話,她都那麼的主動了,都這麼不要臉了,爲什麼這個男人卻不給自己一點點的反應呢。
沉穩的男聲突然響起,“小年,你喝醉了。”
他擦着頭上的汗,然後涼薄的嘴脣
再湊了上去,蜻蜓點水地留下了一吻,“你喝醉了,明天早上起來以後,你會後悔的。”
什麼後悔,她想不明白,但是她覺得自己生孩子的大計似乎要破產了,所以她使勁的扯着秦莫閻的領帶,把他的頭給往下拉,讓他的脣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面,而她自己柔嫩的脣瓣就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她像吃豆腐一般,快速的在他的臉上摩擦了幾下以後,似乎生怕他後悔,然後親完後趕緊把自己的頭側到一邊,“秦莫閻,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生孩子,你想要跟其他的女人生孩子是不是?”
“怎麼會!”他一口就駁斥了她的話,“我只要你給你生!”
他怔怔地望着她,“只有你施小年,只有你能和我上牀,我秦莫閻身下的女人也永遠只能是你一個人。”
施小年又哼哼,“你騙鬼吧!我纔不相信呢。你現在都不願意碰我一下,而且你早就跟米菲菲生孩子了。我就知道,秦莫閻,你是個騙子!”
她的手胡亂地捶打在他的胸口上面,但又捨不得下力氣,明明覺得秦莫閻不是那種花心的人,可是一想起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再聯想起自己是一個連母親都救不了的手無縛雞的弱女子,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施小年不是一個自戀的人,沒有理由相信自己真的是美得傾國傾城,就像人民幣一樣,所有人都愛不釋手,趨之若鶩。
她非常的有自知之明,秦莫閻把自己留在自己的身邊,不過就是因爲他雍容華貴的女人看見了以後,想要換一道清爽可口的小白菜,來調養一下口味。
而她就是那個陰差陽錯被他奶奶送上牀的小白菜。
她這樣一想就覺得很委屈,她也是一個想要別人關心和照顧的小女人啊。
由於從小缺少父愛,對於來自男性的照顧需求更爲的強烈,她雖然一直不屑用美貌和討好來和男性交換溫柔體貼,可是現在她卻有些癡迷來自於這個男人獨一無二的寵溺。
可是她害怕,害怕來自這個狂妄男人的寵是曇花一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