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見顏如玉走了出去,段子睿吃完也獨自出了門。摸索着進了書房,抽屜,書櫃,每個角落都沒有放過,有些紙張也拿出來一一閱過,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一時頹然的退了出去,正巧被剛回來的顏如玉看見,掩上門轉身,卻見如玉站在身後,一雙眼睛銳利的看着自己,再也沒了柔情。絲絲見到顏如玉身後的華錦繡,冷不丁的哼了一聲,右臉頰稍微帶着的五指印還在提醒着剛剛顏如玉說的一番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解,耳邊只聽得顏如玉發話了,“絲絲姑娘對着園子生的很,若不知道自己的屋子在哪間,可以問得下人們。”那絲絲也鬆了口氣,只是朝顏如玉笑了下,很是勉強。自己平日裡也是個狠角,爲何見到顏如玉竟成了這般姿態,連說話也不敢大聲,毋庸置疑那如玉身上確實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初識渾然不覺,處久了之後這種氣息會擴張,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身高貴讓人有深深的卑微感。絲絲是這麼覺得的。自己想得到她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這事也就在流淌的日子裡被擱淺了,段子睿忙碌着,七王爺是時不時來探望,只是華錦繡對其越來越躲閃,絲絲仍舊尋找着自己要尋找的東西,顏如玉平日裡也就擺弄着園子裡的一些花草,陪着錦繡出去閒逛,錦繡練嗓也陪在身側。這樣的日子恍恍惚惚也過了月餘。這日段子睿去了鄰縣收賬,家裡也只交代了下顏如玉就出門了。何慶班的班主老忠來尋錦繡,只說那邊出了些事,請錦繡回去一趟。錦繡與顏如玉說了會也就隨着老忠出了門。
原來自錦繡修養這些時日,何慶班人氣驟減,小的扛不住臺,這一個臺裡少了名青衣也斷然成不了一齣戲,頂了不到半年,何慶班眼看着快要解散了,老忠不得已來尋得錦繡。錦繡看着小徒也跪着,着實有些不忍,“徒弟無能,師傅的教誨一直銘記,只是還不成氣候,辜負了師傅的栽培。”說着便叩起了頭。華錦繡只招呼着小徒起身,想着自己這些日子與華錦繡一起,好不逍遙,想着恢復到本來的忙碌離開錦繡心就開始揪痛。很難取捨,難以取捨。錦繡看着老忠,歲月在這年逾半百的人臉上刻下了痕跡,頭髮也已花白,卑謙的站着,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便起身走了出去,那小徒弟見走出去的身影,不若當年的清冷,似乎多了些許韻味,清呼道:“師傅…”華錦繡定住了腳步,繼而頭也沒回的走了。
那邊絲絲見今日段子睿不在,華錦繡也出了門,命人準備了酒菜,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展開是□□狀的東西,在那院裡有多少不聽話的女人都是被這貼藥收拾的服服帖帖。待碧月領着顏如玉進門,撣了撣身,只說自己想與顏如玉單獨聊聊,想支開了碧月,一方面顏如玉也擔心華錦繡一人出去會有意外,着了碧月去尋。“姐姐對華老闆真是體貼,才這一會的時間,竟放心不下。”顏如玉也不惱,只是任由說之。絲絲爲顏如玉斟滿了酒,“姐姐平日裡也是照顧着絲絲,絲絲敬你一杯。”顏如玉並未覺得有何不妥,只想着這人大概是要與自己說自己與錦繡之事,便慵懶的說了句,“你要什麼條件,說吧。”一杯薄酒下肚竟生出了些許醉意,然這彷彿又不是醉,眼神迷離開來,眼前的酒菜都開始模糊,只覺得有個人影,定睛一看竟是華錦繡,周身如火一般灼着自己的皮膚。“錦繡”搖搖擺擺的走過來,身子靠着顏如玉,妖媚的掛在了顏如玉的身上。“如玉,你可知,我想你想得緊。”恍若又到了那一夜,再在自己身下綻放着的華錦繡,頓時身下涌出了一汪泉水。顏如玉看着眼前的“錦繡”不若平時一般,風情萬種,理智告訴自己這絕非華錦繡,自己正在和一名叫絲絲的女人喝酒。顏如玉掐着自己的大腿,凜冽的疼痛使自己清醒了些許,一隻手支着下巴,頹然的,搖了搖頭看着眼前的人,絲絲和華錦繡的臉交錯了,分不清是絲絲還是錦繡。
絲絲見藥性已經開始發作,含了一口酒,一隻手扣住顏如玉的齒關,緩緩灌入,此時的如玉已經沒了力氣,稍作了掙扎也於事無補。顏如玉右腿已經被擰得淤青一片,殘存的理智掙扎着,這會自己想念錦繡,腦子裡浮現出華錦繡的一顰一笑,繼而與眼前人的臉不謀而合。錦繡!顏如玉貼上自己的脣,吮吸着,那絲絲見顏如玉這般,心裡一陣狂喜,解開顏如玉的外衣,手也順勢探了進去,待觸及到那一寸柔軟,顏如玉心裡有了渴望,“錦繡,錦繡…”絲絲聽着甚爲不悅,粗暴的扯開顏如玉的三層茸衣,這時的顏如玉在□□的刺激下竟露出了嬌媚之色,入豔三分。面含春水膚若凝脂,絲絲看着這樣的顏如玉全然不若平時,心裡也堆滿了疼惜,俯下身子,挺着那一點挺立。
“砰”的一聲巨響,驚醒了二人,顏如玉看着門前呆呆立着的錦繡,再定睛看着眼前在自己身下動作的竟是絲絲,一時間腦子裡全然空白,不知所措。奪眶而出的淚水,散落了一地的君子蘭和泥胚,在一旁的碧月趕緊過去給顏如玉穿好衣服。自己的夫人定是被這絲絲陷害的,自己打一眼看見這女人就覺得她蛇蠍心腸,不懷好意,不想這壞心思竟動到了夫人的頭上。華錦繡不言不語,只任由那眼淚嘩嘩的流着。顏如玉哽噎了,心裡一直在叫着“錦繡,錦繡,不是你看到的這般,不是啊。”很想從嘴裡蹦出這些話,卻連一句錦繡也叫不出來。那絲絲得意的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挑釁的看着華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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