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刑天,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以爲自己是誰,能夠與我談條件,不相死的話你就給我把戰爭神國交出來,要知道你可是與元朝那個混蛋大戰了一場,一身實力已經消耗了大半,若是把老子惹毛了,就算是違背朝令,老子也會幹掉你!”在看到刑天絲毫不給自己面子後,陸展元也是憤怒了,直接向刑天發出了威脅,只可惜他太高看自己的影響力,小看刑天的力量,所以他的這番話註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相反還會激怒刑天。
“來吧,讓老子見識一下你有多厲害,光說不練假把式,你想死,老子成全你!”刑天雖然身上的傷勢沒有恢復卻沒有半點退縮直接向陸展元這個混蛋發出了挑戰。
與刑天一戰?陸展元卻不敢輕易做出這樣的決定,別看他口號喊得震天響,但真要讓他實際行動起來,那就有問題了,刑天的瘋狂他已經見識到了,一個能夠乾淨利落地幹掉了元朝的瘋子,那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更何況自大戰一起,他就一直躲在暗中觀戰,自然十分清楚刑天這個瘋子的實力,所以當刑天強硬起來後,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陸展元很想奪回戰爭神國這件利器,可是又畏懼刑天的瘋狂,不想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在這裡,偏偏刑天這個瘋子又不懼威脅,這就讓陸展元是進退不得,誰讓之前他把口號喊聲得太響了,若是不有點表示,那真得太尷尬了!
“刑天,你可要想清楚了,機會只有一次,你若是一意孤行,自己可要承擔這份後果!”陰沉着一張臉的陸展元再一次開口威脅刑天,以求能夠讓事情有所變化。
當陸展元再一次開口時,暗中觀戰的衆人都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對陸展元的表現十分的鄙視,而地神教的那些強者之中更是有人開口說道:“這陸展元也是永恆天朝用來鎮壓界域戰場的將軍,與元朝那個瘋子相比,他簡直就是一個渣,元朝雖然有着狂妄,可是人家敢作敢當,能夠不顧一切地與刑天血拼到底,可是陸展元卻只會打嘴炮,連與刑天動手的膽量都沒有,這樣的人也能夠成爲鎮壓界域戰場的將軍,不得不說如今的永恆天朝軍部已經沒落了,連這樣膽小怕事的人都敢重用,真是不知所謂,這樣的混蛋若是真得面對界域大戰,只怕還戰火開沒有爆發,他就逃之夭夭了,根本沒有一點勇氣!”
“永恆天朝軍部的確是沒落了,不過這樣對我們也是十分有利,若是軍部依然如當年那樣強大,我們根本就不敢輕易妄動,不敢打這遠古之地的主意,要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永恆天朝軍部的那些混蛋給全部奪走,若是永恆天朝之中都是這樣的人那就好了!”做爲地神教的副教主,他第一個念頭所關心的並不是永恆天朝的生死,而是地神教的利益。
“陸展元這軟蛋真得敢與刑天大大出手嗎,只怕他沒有這樣的勇氣,若是這個混蛋不動手,那我們之前的諸般打算只怕都要落空,副教主,看來我們也應該行動起來了,因爲陸展元這個混蛋的出現,我們的計劃幾乎已經失敗了,還是先下手爲強滅了異域那些混蛋,用他們的一身精血開啓遠古之地的秘密吧,要不然時間託得越長,對我們越是不利!”
稍微沉思了片刻,無奈之下這地神教的副教主還是點了點了點同意了這個提意,時間不等人,正如衆人所說得那些,時間拖得越長,對他們越是不利,觀注這裡的強者也就會越多,最重要的是他擔心這裡的巨大的震盪會引起地靈宗那些混蛋的注意,若是那些混蛋趁早機動了那被封印的遠古強者,後果將不堪設想。
“好,大家做好準備,不管陸展元與刑天這兩個混蛋動不動手,我們都主動出機,直接幹掉異域的那些混蛋,用他們的精血來血祭戰場,得到遠古之地的秘密,現在行動!”
隨着地神教副教主的一聲令下,地神教的這些強者終於行動起來,若論組織紀律性,不得不說地神教不虧是頂極大教,遠遠不是血神道那些混蛋所能夠與之相比的,血神道是一盤散沙,而地神教則是紀律嚴明的軍隊,兩者有着天壤之別!
“不好,有危險!”當地神教的諸多強者做好準備要出擊之時,那異域的諸多強者之中有人沉聲低喝,他感受到了危險的降臨,就在他要提醒大家離開這裡之時,地神教的諸多強者已經對他們展開來攻擊,一道道恐怖的力量瘋狂地向他們當頭罩下!
“混蛋,我們被偷襲了,所有人全力反擊,讓這些混蛋知道我們的厲害!”被地神教的諸多強者給偷襲讓異域的諸多半步道主一個個心中生出了無盡的怒火,他們將偷襲自己的敵人是恨之入骨,可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之下,他們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一個照面之下,立即有數尊半步道主直接被轟殺在當場,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集火,在紀律嚴明之下,地神教的諸多強者分功明確,一個突襲便打了異域衆多強才一個措手不及,合力之下直接幹掉了對方數人,如此的恐怖打擊讓那些異域強者一個個心中皆都爲之不安,爲之恐懼,畢竟他們此時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逃!這是所有異域強者心中唯一的念頭,這個時候他們都明白自己被人暗算了,或許刑天的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陷阱,可是他們卻自己傻呵呵地跳了進來,被人給盯上了,所以他們爲自己的大意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而這代價則是他們的生命,那些一擊被直接秒殺的半步道主一個個心中都有站無盡的怨念,要知道他們連敵人都沒有看到就直接身死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