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怎麼可能,你的力量怎麼可能穿過戰魂的重重阻擋,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幻覺!”被刑天一劍洞穿身體的僞道主在喃喃自語着,他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偏偏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的一身力量在瘋狂地消散着,雖然他心中有着諸般的不甘,可是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被道器刺穿了身體,他的命運已經被終結了。
雖然這尊僞道主心中早已經有了要與刑天同歸於盡的想法,可是他的心中依然還有着一絲佼幸的心理,妄想保留元神,真是因爲他的這一份貪心,所以讓自己喪失了與刑天同歸於盡的機會,要不然他肯自爆肉身,元神以及整個戰爭神國,就算刑天再強大,肉身再恐怖那都沒有用,會直接被那恐怖的力量所吞噬。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安心地去死吧,現在這戰爭機器是我的了!”說話之間,刑天一手抓向那正浮在戰爭神國上方的那副圖卷,要直接煉化這座戰爭機器。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刑天道友請住手!”緊接着一道身影衝了出來,瘋狂地衝向了刑天正在奪取的戰爭神國,而這道身影一出現,那尊走向毀滅的僞道主眼中露出了一絲瘋狂的神色,在那瘋狂之中有着無盡的怨氣。
“好,陸展元,你夠狠,老子死了你也別想好過,若不是你這混蛋私心太重,老子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不仁,就休怪老子不義了!”原本這尊僞道主還想與刑天對持一段時間,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刑天輕易得到戰爭神國這件戰爭機器,可是現在不同了,憤怒讓他變得更加瘋狂,既然自己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那也不能讓這見死不救的混蛋好過,瞬息之間僞道主收回了自己的一切神念,將自己留在戰爭神國之中的一切力量收回,讓其變成了無主一樣的存在,他雖然痛恨刑天,但更痛恨陸展元這個見死不救的混蛋。
“不,元朝,你這瘋子!”沒有等陸展元把話說完時,元朝這尊僞道主已經完成了自我毀滅,而在他殞落之時,整個戰爭神國直接被洗白了,成了一件無主之寶。
刑天可不會在意這突然發生的變化,既然一切對自己有利那就要牢牢抓住這個機會,那怕元朝這個僞道主曾是自己的敵人,刑天也不會在意,心念一動圖卷落入到了刑天的手中,一道強大的元神之力烙印在了這圖卷之上,以刑天那恐怖的元神之力瞬間就將這座戰爭神國給煉化了,完全掌握了這件恐怖的戰爭機器,將其煉成自己的護道寶物。
若是沒有元朝的相助,刑天想要煉化這件戰爭機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須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而現在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當然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這件戰爭神國的本源受到了巨大的消耗,而神國的本身也有了損傷。
“住手,刑天,這戰爭神國是永恆天朝軍部的無上至寶,不是你這樣的散修所能夠掠奪的,快點放手,要不然你將成爲永恆天朝的敵人!”陸展元瘋狂地大吼着,想要阻止刑天,可惜一切都太晚了,這件戰爭機器已經完全落入到了刑天的掌握之中。
在掌握了這件戰爭機器之後,刑天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代表永恆天朝,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將軍罷了,而且還是一個見死不救的混蛋,我能夠如此輕鬆得到這戰爭神國也是拜你所賜,若不是你想要借刀殺人,元朝這個瘋子又怎麼會死,只怕那血神道的人也是你安排好的吧,你的確很了不起一下子就將元朝這個傻子給坑死了。”
刑天的這番話一落下,陸展元則是滿臉憤怒,此時他真得被刑天給氣瘋了,他實在無法想象刑天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煉化戰爭神國這件鎮壓界域戰場的戰爭機器,而且還敢給自己戴上這麼多的大帽子,任何一個帽子落下都能夠將他壓死。
“刑天,你這混蛋休要血口噴人,元朝之死是你這混蛋一手造成的,你現在將戰爭神國交出來還來得及,要不然你將面對我等大軍的追殺!”陸展元瘋狂地大吼着,此時他已經有些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恐懼,要是這裡的一切被上級知曉,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見死不救可是軍部的最大罪過,而失去了戰爭機器那更是死罪,若是無法收回這件戰爭機器,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不得不說元朝這個瘋子在臨死之時還坑了他一把。
刑天冷笑着說道:“戰爭神國是永恆天朝的戰爭機器又如何,若是他在界域戰場的大戰之中出現,那我絕對不會動手,可是這件戰爭機器卻成了元朝這個瘋子來暗算我的利器,我們之間那是個人恩怨,他既然用個人的身份參與到私人的恩怨之中,那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戰利品,更何況因爲這個瘋子動用這本應該是鎮壓界域戰場的戰爭機器讓我損失了一件強大的道器,這一切也自然是我就得的,沒有人能夠在這一方面指現我刑天!”
是啊,刑天說得沒有錯,元朝這個瘋子因爲個人恩怨動用了戰爭機器,他身死這件戰爭機器自然也就成了刑天的戰利品,不管他是不是永恆天朝的戰爭寶物那都不會改變,而且永恆天朝也沒有理由向刑天討要,除非永恆天朝能夠承受這麼做的後果。
刑天語音一頓,然後不屑地看了陸展元一眼,冷笑着又說道:“你想要收回這件戰爭機器也行,你得彌補我的損失,別得不說,先給我一件完整的道器,然後再給老子足夠的資源,一場大戰下來老子的一身本源可是消耗不少,要是你做不到這一點,那你就給老子滾蛋,想從老子手中沾便宜,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可不是軟蛋任由你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