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們都不機再多說了,這就是命令,只要刑天與這個瘋子的對決沒有結果之前,只要那異域的混蛋沒有逃跑,我們都靜觀其變,就算是有再大的意外出現,我們依然保持沉默,不做任何反應,就這樣靜靜地冷眼旁觀!”
能夠做到這尊副教主的心態之人那是少之又少,畢竟不是任何強者都能夠如此冷靜地面對一切危機,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的危機,要知道如今地神教衆人可是承受着巨大的壓力,甚至他們所面對的壓力一點都不比刑天少,刑天所面對的那是外在的壓力,是實體性的壓力,而他們則是來自於內心,來自於心神之上的壓力。
此刻,異域強者也出現了爭論,是離開,還是繼續隱藏,這成了他們爭執的焦點,原因也正是因爲僞道主這番怒吼,讓他們一個個不安起來,彷彿是在暗中有着無數雙眼睛在盯着他們,讓他們一個個心頭彷彿被巨石所壓着一樣。
對於僞道主的這番怒吼,刑天並沒有在意,就算是沒有這番怒吼,刑天也知道在暗中一定有着很多強者在盯着這一場對決,所以他並沒有被這怒吼聲所撼動心神,僞道主的那點陰謀詭計絲毫沒有給刑天造成影響,刑天手中的道器依然如同閃電一樣地劈斬着。
一劍落下,僞道主不由地發出了一聲慘叫,一道恐怖的傷痕出現在了他的身上,鮮血不斷地從僞道主的身上流下來,雖然刑天受到了戰魂的襲擊,身體受傷,可是如今僞道主的傷勢可要比刑天更重,刑天能夠依靠着自身那強悍的恢復力堅持下去,可是這尊僞道主卻不行,那怕是刑天手中的道器失去了本源,但是依然有着一絲絲大道氣息侵蝕着僞道主的身體,讓其無法恢復傷勢,體力不斷地被削弱着。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若是依靠着戰魂的力量來斬殺刑天這個瘋子,那最先倒下的一定是自己,既然已經走上了這麼不歸路,那也只有動用神國的最後力量了!”心念一動,戰爭神國的上方出現了一副巨大無比的圖卷,在這圖卷之上有着清晰可見的山川河流,如同是一個小世界的投影一樣,這就是戰爭神國的本源。
當這圖卷出現之時,一股恐怖的壓力瞬間碾壓在這片虛空之中,不僅僅是身在戰爭神國之中的刑天感受到了恐怖的壓力,就連那些遠遠躲藏着的各方強者,他們同樣感受到了來自於戰爭神國散發出的那恐怖壓力,這份壓力的出現讓他們爲之心驚。
“難道自己真得暴露了,引來了永恆天朝這個瘋子的瘋狂報復不成?”一剎那間,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地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來,畢竟他們受到了這個瘋子的攻擊,雖然僅僅只是一陣威壓,但是這也足以讓他們心生恐懼。
“咦!這是世界之力的投影,難道說那副圖卷是由一方小世界所凝鍊而成的,若是如此這永恆天朝真是好大的手筆啊!”刑天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份壓力的來歷,畢竟刑天自身就擁有強大的內世界,對於世界之力那自然是無比熟悉,只是與自己的內世界相比,這圖卷之上的世界之力還是弱小得很,畢竟這個圖卷之中的世界之力是死的,而刑天的內世界卻是擁有着無盡的生機,兩者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不能相提並論。
當然,做爲對世界之力十分熟悉的刑天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輕視之心,再小的世界之力那都擁有着恐怖的殺傷力,更何況這世界還被煉成了戰爭神國,擁有着數不勝數的戰魂,刑天若是敢小視這戰爭神國,那絕對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是他自己的生命。
在這個時候,刑天所面對的已經不再是這尊僞道主的力量,而是僞道主用自身力量所摧動的世界之力,一般情況之下世界之力是很難完全集中到一起,而現在不同了,這個僞道主已經瘋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及,瘋狂地將戰爭神國的所有力量都摧動起來,而這全面發動的力量能夠爆發出讓人無法想象的恐怖威力。
“混蛋,看來這個瘋子真得是要想與我同歸於盡,不能再等待了,要不然等這世界之力爆發,那後果不堪設想,給老子去死吧!”刑天怒吼着手中的道器化爲一道流光向僞道主飛斬而去,血光一閃,刑天手中的道器已經出現在了僞道主的身前。
任是在這戰爭神國之中有着那無數戰魂的阻擋,任是那戰魂瘋狂自爆所產生的衝擊有多麼恐怖,但是都沒有能夠阻擋住刑天手中的道器的突擊,彷彿在那一瞬間,刑天手中的道器破開了空間直接出現在了僞道主的身前,躲過了那衝擊波的阻擋。
是的,事情的確如此,在刑天沉喝的一剎那間,刑天的空間法則全面啓動,全力加持在了自己手中的道器之上,直接破開空間對這尊僞道主行那一擊必殺之力。
這一次刑天敢如此放心大膽地動用空間大道之力,其實還要感謝這僞道主的瘋狂,若不是這尊僞道主失了心神要與刑天同歸於盡,命令那無盡戰魂自爆,讓整個戰爭神國變得混亂不堪,刑天可不敢這麼瘋狂,要不然他的手段一出,立即就會被暗中的那些強者所看穿,這對刑天可不是什麼好事,暴露的手段越多,對刑天來說越是危險。
劍光閃過,刑天手中的道器直接出現在了僞道的身體之上,在血光消散之後,一柄血色的長劍盯在了僞道主的心藏之上,一身的精血瘋狂地被這柄失去本源力量的道器所瘋狂地掠奪着,而隨着僞道主這一身精血的涌入,一絲絲本源開始復甦,道器那原本消散一空的本源之力竟然在恢復,這讓刑天的心中不由爲之震驚,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