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孩,剖腹產的傷口要慢慢養。正常情況下完全好要四到六週,期間我會請人照顧你的。”劉一靈說道。
“手術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你聲音了,你抱到孩子了嗎?”金天然笑着問道。
“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會有些難受,希望你能挺住。”劉一靈說道。
金天然的臉色微變,思考着說道:“怎麼?孩子是不是有病?我記得給我做彩超的王醫生一直說孩子好的很呀?難道你們有什麼一直在瞞着我?你不是醫生嗎?慢慢治能治好就不是問題對吧?”
“孩子很健康。”說完這句話的劉一靈陷入了兩難。
真話還是假話?如何說出這件事情?
是和金天然說孩子是使徒被自己親手掐死了合適?還是說孩子已經被自己救到了哥哥那裡把事情說個清楚?
劉一靈的腦海裡翻騰着,長嘆了一口氣。
如今的金天然肯定不能受到刺激,如何婉轉的去解釋?
“你說孩子健康?那麼你幹嘛說這樣的話?”金天然疑惑的說道。
無奈的劉一靈腦海中敲定了第三種說法:隱瞞。
劉一靈淡淡的說道:“是,孩子是有一點缺陷。現在正在加護病房內等待好轉。我會好好照顧孩子,一定會治好的。你先在這裡養傷,等傷好了我們一起去看孩子。”
“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問題,事情不嚴重吧?”金天然着急的說道。
“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關鍵看孩子自己,你先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好孩子不是?”劉一靈說道。
“不會智力有問題吧?還是眼睛有問題?”金天然唸叨着。
“都不是,你別瞎猜。”劉一靈說完找了個凳子坐在了金天然身邊,此刻夜已經深了。
迷迷糊糊的劉一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五人組在一間郊區的小賓館內。
吃着棒棒糖的胖子說道:“隊長,我到現在都覺得你把滅殺的事情說出去不妥。”
拿着武士刀的女人看了一眼胖子說道:“畢竟大家都是使徒,而且他能把孩子花五十萬送出去。應該不是壞人,是個慈父。”
小女孩說道:“我覺得真想救他的話,應該讓他趕快離開天門的。”
“就此打住吧,貨輪什麼時候纔來?”壯漢抱着孩子說道。
“不急,對了胖子琥珀是不是在你手裡?”女人說道。
胖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琥珀,琥珀的結晶內有一節發黑的指骨。
“在我這裡,這玩意真的能引起滅殺甚至其他聯盟使徒的注意嗎?怎麼看都不像是神物呀,更像是古董。”胖子不解的說道。
“相傳是一位上古時代使徒的指骨,這玩意估計也只有我們聯盟內幾位老人知道如何使用。我們只負責帶回去就好了,不過說好了這一路不會安全。”女人說道。
“隊長你別嚇我,能有多危險。”胖子說道。
“我相信我們偷到指骨的消息已經傳遍全球了,畢竟當時警報都把滅殺從美國總部召集到天門了。我們這一波貨輪從天門出發去美國,要停靠一站上海接滿使徒纔會出發。這時候上船的多少是真心想去美國的?八成都是來賭運氣攔截我們的。”女人說道。
“話是那麼說,但藏好身份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吧?畢竟船上到時候人滿爲患,沒有理由的動手肯定會遭到圍攻的。”胖子說道。
“萬一呢?”女人說道。
“我到是不怕萬一,但我們這裡還有一個嬰兒要管。嬰兒雖然是小事情,但我們都接了。兩個事情不就一樣重要了嗎?一個月下來嬰兒死了也不好交代不是?”壯漢阿倫說道。
女人看了一眼壯漢懷裡的孩子和胖子手裡的琥珀說道:“胖子,我記得你是不是會搞手工藝?你把琥珀做成吊墜,掛在孩子脖子上。這樣我們就只用保護一個東西了,能方便一點。”
“容易,家裡祖傳就是幹這個的。跟玩似的,用不了幾分鐘。”胖子說道。
“對了,記得做一塊假的琥珀放在身上。用來聲東擊西,能做到吧?”女人再度說道。
“簡單。”胖子說道。
“那麼我們三小時後就出發,貨輪七點靠岸從碼頭走。”女人說道拔出了RB刀擦拭起來。
……
阿龍帶着阿豹回了古道街,從暗門上去看見阿虎還沒睡斜躺在病牀上。
阿虎看見龍豹二人,特別是看見豹身上的傷立刻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阿龍搖着腦袋說道:“一言難盡。”
此時的阿豹捂着左手齜牙咧嘴的說道:“好疼,真的好疼。”
阿龍拿出了手機給方醫生打了個電話。
凌晨三點的電話,方醫生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
“阿豹受傷了很嚴重,您能來一下嗎?”阿龍說道。
“你們怎麼搞得?半個小時我就過來。”方醫生說完掛了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方醫生打開了暗門。
看着斷了一隻手掌的阿豹也嚇了一跳,立刻說道:“切下來的手掌呢?這肯定要去醫院,我就是個牙醫這太難了。”
阿豹搖着腦袋說道:“手掌沒了就沒了,不用縫回去。只要止血就好了,我好疼。”
方醫生點了點腦袋,立刻拿出手頭的工具開始消毒縫合。
一個小時的忙活,這才止住了血。
期間阿豹一直低着腦袋,思考着如何圓謊解釋自己擅自行動的事情。
包紮完畢的方醫生看着方豹的手不解的說道:“你這手到底怎麼回事?被那個男人發現了?然後對方乾的?你那麼厲害對方是用什麼傷了你?”
阿龍聽到這裡也明白事情要兜不住了,阿豹低着腦袋說道:“那個男人身邊也有使徒。”
方醫生聽到這話懵了圈,思考着說道:“是對方的使徒把你傷成這樣的?”
阿豹點了點腦袋,思考着具體的內容不能讓方醫生知道。這樣讓方醫生自己猜就好了,多的絕對不能多說。
方醫生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說道:“等等,你被那個男人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