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淡淡的說道:“先付嬰兒的運費五十萬謝謝,救你的費用我們等等再算。”
“救我也算錢嗎?”劉一靈不解的說道。
“我們本來就是僱傭兵,有一筆算一筆。你可別覺得我供血者幾口血是小事情,二十萬沒得討價還價。”胖子說道。
“你們僱傭兵?我沒有七十萬那麼多了。”劉一靈不解的想拿出手機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碎了。
“怎麼了?”胖子說道。
“我手機被那個攻擊我的打碎了。”劉一靈說道。
一旁隊伍中站在最後的兩位,其中一位小女孩的站了出來說道:“我的能力是屏蔽信號,我們來了之後的那些打鬥場面都會被屏蔽。還有地上有一臺碎掉的手機和手機卡,你電話打不通所以這個手機卡應該是你的吧?”
劉一靈從對方手裡接過自己的電話卡說道:“謝謝小朋友。”
“我十八了不是小朋友,發育不良罷了。”小女孩冷哼了一聲站回了隊伍最後。
壯漢將孩子給了身邊的小女孩抱着,另一隻手熟練的取出了自己的安卓機扣掉了後蓋與電池取出卡說道:“用我的手機吧。”
劉一靈點了點腦袋,接過手機裝入了自己的卡。開機一看卡居然還能識別,沒有損壞。
“五十萬有吧?”胖子湊過腦袋說道。
劉一靈打開了app進行登錄,六十三萬躺在自己的賬戶裡。
胖子湊過看了一眼說道:“都給我們吧,就當給你個優惠好了。”
“轉賬吧,把地址跟接收人電話和我們說一下。適當提醒你幾句,天門要不安全了。賬戶裡還有幾千零頭吧,你自己留着吧取整六十三萬。”女人說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女人向劉一靈提供了賬戶,劉一靈把哥哥的名字以及地址和電話留給了對方。
劉一靈轉去了六十三萬後說道:“天門怎麼就不安全了?”
“有一隊A級的滅殺現在就在天門,至於爲什麼我們知道。也是在之前的任務過程中知道的,細節我們不能多說。你要麼好好藏着,要麼把錢再次湊夠了下次送自己走。天門要不太平了,好自爲之吧。”女人說完站起了身向不遠處走去。
滅殺劉一靈認識,但滅殺來天門?劉一靈摸不着頭腦,但看樣子應該是真的。
壯漢從小女孩手裡接回孩子說道:“我帶孩子走了哦,我的手機就送你了。好好對待它,我有時候能力上來掐爆的手機也不少。手機沒了不好受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比我更需要這部手機。對了孩子你放心吧,人和物我還是有數的不會亂掐的。我女兒也都是我照顧,我老婆可是連奶粉都衝不好。呵呵,說多了不說了。”
胖子捂着自己的手腕止住了血說道:“這不知道要多少才補得回來呢,便宜你了。”
小女孩看了一眼劉一靈說道:“還是和你說清楚比較好,我們來之前你們已經開始打了。還有你帶着工具車來中山公園的監控,我的能力沒辦法屏蔽。”
最後一位小男孩沒有說話,牽着小女孩的手一起跟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五個人從劉一靈面前走朝着遠處走去,消失在下一個拐角。
整個小巷內就留下了劉一靈一人,看着手裡的安卓機上的餘額劉一靈嘆了一口長氣。
站起身子的劉一靈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脫掉了大夫的外套還是能看見衣服上的孔洞。已經結疤了,輕輕一扣居然扣掉了。裡面是新肉,粉紅色的。
無奈捂着帶有孔洞的衣服出了弄堂,在巷口看見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
阿豹的樣子劉一靈記在了腦子裡,自己沒第一時間搞方醫生他們沒想到方醫生他們搞起了自己。
劉一靈低着腦袋走進了帶有監控的便利店,自己已經脫掉了大夫的袍子穿着一身休閒裝。
店員看見了劉一靈喊道:“先生,歡迎光臨。”
“我打個電話,打110要錢嗎?”劉一靈說道。
“不用的,您是出什麼事情了嗎?”店員說道。
劉一靈沒有看向店員,側着腦袋拿起了座機播了110。
“你好這裡是天門公安局,發生了什麼事情請簡單概述說明。”
“我知道一家人體器官販賣的組織,在古道街裡頭,你們可能曾經去找過沒有發現,具體的地址在唯一的牙科醫院裡面。他們有暗門,裡面有着人體器官販賣的一切設備。帶頭人姓方,還有三個小跟班。”劉一靈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的劉一靈從側面出了便利店,頭也沒回走到了更熱鬧一點的領街打了個車。
此刻的劉一靈不知道爲什麼反而覺得很開心,心裡一整塊大石頭都鬆了下來。八年前沒有救下的人此刻用另一種方式救下了,癱在出租車後排座位的劉一靈安穩的睡着了。
沒幾分鐘,劉一靈被叫醒到了中醫院外。
手機掃碼給了錢,從醫院下來的劉一靈繞了不遠的路。再度從那個木推門的捷徑進入中醫院,隨後去了自己的休息室換了一套衣服。
劉一靈去了婦產科的手術室,手術室內熄燈了。
但那位護士此刻居然還在手術室門口,看見劉一靈的那可護士高興的跑了過去說道:“主任都在找你呢,你去哪了電話還打不通?”
劉一靈說道:“繞着中醫院逛了幾圈,心態好多了。”
護士說道:“孩子已經送去停屍房了,事情我們還沒有和病人說。叫金天然的女病人我們送到老樓住院部了,單獨放在二零二。找到你就好了,我去和大家說一下不用找了。”
“行,我這就過去。”劉一靈說道。
“你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不多說了請你節哀。”護士說完轉身掏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劉一靈看着護士向着遠處走去,隱約能聽見找到了找到了之類的詞。
劉一靈轉身去了老樓,202房間前推開了門。
四人的病牀只有金天然一人,此刻躺在病牀上。
金天然看見劉一靈虛弱的問道:“男孩女孩,我剛剛都疼糊塗了。你們好像說了很多,我記得我還在喊抱過來給我看看。但沒人聽我的,別說我現在還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