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氏臉色大變,跪下了。“福晉,妾身是冤枉的。”
香囊給四爺送去也沒什麼用麼。四爺又不是女人,用得着這東西來墮胎麼!羽靈瞄了瞄在場的女人,說道:“近日府中可有人懷孕?”
翠竹及時遞了冊子。羽靈翻閱一番後,沒有。
“如此說來,是鈕祜祿氏一不小心做了錯事。此事無關大雅,本福晉就罰你……”
“且慢”
接二連三被年氏打斷了話,羽靈的臉色好看不到哪裡去。
“福晉,鈕祜祿氏早有預謀想要藉着香囊來害福晉,還望福晉你明察。要知道香囊要是沒有入您的眼,被你拿去後佩戴,日後怕是沒了身孕。這豈不是鈕祜祿氏的陰險之處了?還請福晉明察。”
鈕祜祿氏定了定心神,可臉色卻騙不了她。她還是被嚇到了。顯然是被栽贓陷害的。“福晉,妾身沒有做過此事。妾身對福晉的心猶如日月可鑑,怎的對有此歹心來害福晉呢?此事,應該好好徹查,還妾身一個清白。”
“好,本福晉就還你一個清白。來人將此事稟報給爺,也好讓他知曉。府內出了如此污穢不堪的事情。要不是年氏儘早發現,怕本福晉還矇在鼓裡。鈕祜祿氏,先禁足在北苑。沒有本福晉的命令,誰都不許去探望。”
羽靈一聲令下,底下的奴僕們就將鈕祜祿氏拖走了。
年氏跪下,說道:“還請福晉不要姑息,不要顧及往日情面,若此事真的是鈕祜祿氏做的,必當按照律例辦了纔是。”
“此事要稟報了爺,才能做主。哎,本福晉倒是希望這事不是鈕祜祿氏做的。”
年氏嘆了口氣,一臉憂傷。“妾身也不希望是妹妹做的。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還請福晉多多提防身邊人才是。”
身邊人?羽靈冷笑,眼線是不少,可那都是宮裡的,年氏跟李氏還沒膽子在她宮裡插眼線,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須臾,四爺通過蘇培盛知道自己的寵妾因爲涉嫌陷害嫡妻被羽靈拿下了,禁足在北苑了。
晚間,還沒用晚膳的功夫,四爺就匆匆趕來了。“此案疑點重重,你可以要好好的審。”
羽靈點頭。“爺且放心,臣妾是不會包庇任何一個人的,同樣的,若是她真做了此事,臣妾看在爺的面子上也會網開一面的。”
“不,一切按照律法辦。”四爺臉不紅,氣不喘,殺人都不眨眼的。
也難怪正史上說他寵愛年貴妃,可等年妃死了之後,就抄了年府,讓年羹堯自盡了,將年家的財產佔爲己有了。
這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女人對於他而言,相當於是一件衣服,隨時都可以舍了去的。
“更深露重的,爺多注意身體纔是。”
四爺拉過羽靈的手,說道:“此事讓你受委屈了。”
“不妨事,能爲爺分擔,是臣妾的分內事。只是爺,你忙歸忙,休息的事情可耽誤不得。”
四爺的手在羽靈之上重重一拍。“爺還有要事要處理,先回去了。”
“恭送爺。”羽靈行了禮,目送四爺遠去。
翠竹換來府內的大總管,將後院一一查了一遍,蛛絲馬跡都沒放過,閒雜人等是抓了幾個,目前爲止,鈕祜祿氏的嫌疑最大。